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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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軌了,出軌對象還是隔壁比我小七歲的在讀男大學(xué)生路介。 此刻,我躺在他的懷里,他的額頭濕潤,鼻頭也沁了些汗珠,顯得尤為可愛。 我沉浸在這種潮濕的歡愉之中,好似久旱逢甘霖,渾身每個細(xì)胞都在叫喊著舒暢,還有一種報復(fù)的快感。 我仰頭與他接了一個漫長的吻,他似乎特別喜歡親吻,就在我準(zhǔn)備結(jié)束時還絞著我的舌頭不讓我退出。 結(jié)束時他還用鼻尖蹭蹭我的鼻子,又在我的臉上啄了幾口,而后對著我傻傻地笑。 “就這么喜歡和有夫之婦上床?”我說話一向直白,現(xiàn)在想來這可能也是我那親愛的丈夫季若宇背叛我的原因吧。 “得償所愿?!彼愖愕芈裨谖业募绺C里,狠狠地吸了一口我的味道。 我敢肯定,這味道肯定不好聞,因?yàn)榫瓦B我自己都能聞到自己的汗臭,但他卻絲毫不介意般,又或者說是迷戀一般,湊在我的身上不停地吸著。 熾熱又曖昧的氣息噴灑在我的肌膚上,激起陣陣漣漪,我終是受不住了,打住他:“臭……” 但他像是故意和我作對一般,又猛地吸了幾下。 拿他很無奈,我自顧自地拿起旁邊的手機(jī)看了一眼時間,二十二點(diǎn)二十八分,距離我那親愛的丈夫回來還有半個小時的樣子。 兀自起身摸索我的衣服,一件一件往自己身上套,他似乎有點(diǎn)不高心:“一定要回去嗎?” 我轉(zhuǎn)頭看向他,他一雙泛著波光的深棕色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我承認(rèn),當(dāng)初選擇他作為我的出軌對象,有一部分原因是因?yàn)樗难劬?,太清澈了,就像是一汪泉水,一眼就能見底?/br> 但現(xiàn)在我卻攪亂了這一池的清澈,讓他與一個有夫之婦同流合污。 “沒辦法啊,”我朝他苦笑,“我丈夫說今晚十一點(diǎn)要回來。” 事實(shí)上,這是我那親愛的丈夫這星期第一次回家,半年前他開始以工作忙要加班為由留宿在公司里,開始我以為是剛剛升職,任務(wù)繁重,后來才發(fā)現(xiàn)我真是好騙。 那些他攬著公司女老板的腰走進(jìn)酒店的照片,那些女老板與他歡愛的秘照幾乎每隔兩天就會發(fā)到我的手機(jī)上,耀武揚(yáng)威似的挑戰(zhàn)著我的極限。 第一次收到我以為是誰在和我開玩笑,我親愛的丈夫是出了名的疼愛妻子,我去參加他們公司的年會,也會有很多人夸贊我們恩愛。 但在這之后一段時間,洪水猛獸般的信息向我涌來,我去鑒定了這些照片Ps的痕跡,答案是沒有。 沒有一點(diǎn)P過的痕跡,這就是事實(shí)。 我想這些照片肯定是女老板發(fā)過來的,那個前凸后翹,風(fēng)姿綽約的成熟女人。 目的嗎,可能是想我主動和季若宇離婚。 多么可笑啊,自己的丈夫與他公司的女老板好上了,我一度以為我是幸福的,卻沒想到我在別人眼里,就是一個笑話。 天大的笑話。 我下了床,踉蹌了一下。 他似乎很緊張我,一下子就從床上跳了起來,赤裸地環(huán)抱住我,聲音里帶著懇求:“能不能別走啊,就和你……就和季若宇說你今天住在閨蜜家了?!?/br> 我笑他太天真:“不行啊寶貝,我都和他說好了今天在家等他回來?!?/br> “嗷,”rou眼可見他神色黯淡下來,又像是和我撒嬌一般,緩緩彎下了腰,“那你摸一下我的頭,摸一下我的頭我就放你走。” 真是小孩子,我在心里偷笑,但還是遵照他的愿望一下一下摸他的頭發(fā),手感非常舒服。 他的頭發(fā)是銀白色的,年輕人會喜歡的顏色。我總以為白色頭發(fā)會讓人覺得很張揚(yáng),但看見他之后我才覺得,白色頭發(fā)也可以看上去很乖順。 出了他家的門,我徑直朝對門走去,打開大門,我就進(jìn)了那個冰冷沒有溫度的房子。 曾經(jīng)這個房子也有很多歡聲笑語,但如今卻乏善可陳了。從我收到那些照片開始,如鮮朵般,在被剪下的那一刻就開始迅速枯萎,萬劫不復(fù)。 我走進(jìn)主臥的浴室,開始沖洗那些可疑的痕跡,那些讓我一看到就會想起路介可愛、忍耐又著迷表情的可疑痕跡。 我從沒有想過,偷情的感覺原來這么好,尤其是和一個年輕的男生,或者也可以說是,男人。 身體仍處于一種遲鈍和倦怠之中,guntang的熱水也只是沖去了浮于表面的疲累,卻帶不走內(nèi)心的倦乏。 膝蓋又開始犯痛了,可能是那一年車禍的后遺癥吧,一旦做一點(diǎn)大幅度的動作膝蓋就開始反抗似的犯疼,因此路介從不在zuoai的時候要求我跪著。 走出浴室的時候季若宇已經(jīng)回來了,一見我就沖我撲走過,渾身酒氣地粘在我身上。 我著實(shí)覺得惡心,卻還是克制住自己發(fā)怒,語氣極其不善:“喝酒了?” “就喝了一點(diǎn)點(diǎn)……老婆……真的就喝了一點(diǎn)點(diǎn),你聞聞?!奔救粲畛夜?,當(dāng)時我差點(diǎn)沒把在路介家吃的晚飯給嘔出來。 我不喜歡酒,一點(diǎn)也不喜歡,甚至我還酒精過敏,一喝就會起紅疹子。 可季若宇此刻卻好像什么也不記得似的,一個勁兒地想要湊到我嘴上親我。 胃里泛起陣陣胃酸,我實(shí)在是難受的厲害,想要掙脫開季若宇的禁錮,卻被他死死地鎖在懷里。 “啪——”我忍無可忍扇了季若宇一巴掌,“清醒了嗎?” 季若宇愣在了原地,接著就像是大夢初醒一般反應(yīng)過來,一臉內(nèi)疚,拉著我的手連忙道歉:“老婆對不起對不起,我忘了你不喜歡酒的氣味,我現(xiàn)在馬上去洗澡?!?/br> 他把襯衣脫下來丟在了換洗框里,腳步慌忙進(jìn)了浴室,像是做了什么虧心事。 我在心里冷哼,我親愛的丈夫方才鐵定是把我當(dāng)成其他女人了,要不然也不至于如此狼狽逃竄。 那個女人用的方法也太老土,太小兒科了,在襯衫領(lǐng)口上印口紅印,這都什么年代的挑釁方法了。我盯著框里那件白襯衫默默地想,也不管季若宇,自己躺在床上準(zhǔn)備睡覺。 正當(dāng)我想著身下的床沒有路介的床軟時,季若宇出來了,掀開被子的一角就鉆進(jìn)了被窩。 四下安靜,就在我昏昏沉沉之際一只手伸向了我的腰間,我一個機(jī)靈就清醒過來,將背朝向他,冷冷開口:“太累了,不想做?!?/br> 他輕輕地嘆了一口氣,縮回了手。我卻在黑暗中睜著眼睛看天花板,哼,有什么遺憾的,一個星期和那個女人做四次還不夠嗎?以前怎么沒見你那么能呢? 惡心歸惡心,這婚我是鐵定不會離的,倒不是稀罕季若宇,只是那女人屢次向我挑釁,我屬實(shí)不爽,我就是喜歡看她吃不到的樣子。 垃圾,那也得是我的垃圾。 突然想起了路介,他是那樣干凈純粹,還沒有染上精致冷漠,和我們這些爛人完全不一樣。 我有罪,我把那一雙眼睛弄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