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南洋驚潮 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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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不一樣的入墳 我和萬金油很早便起了床,他倒是準(zhǔn)備得很全,還準(zhǔn)備了兩包國產(chǎn)單兵口糧,連同一條馬腸子,這也將是我們最后的食物,我提議將午飯改為早飯,中午最好就吃開袋即食的食物,留最后一點流體食物當(dāng)做夜宵,如果他們持續(xù)到第二日,我們還可以靠最后的兩只能量棒補(bǔ)充體力,如此可以連續(xù)作戰(zhàn)。于是,這個早飯吃得相當(dāng)豪華,紅燒扣rou、rou丸子、自熱米飯,但是很油膩,畢竟這是為了提高熱量。萬金油發(fā)誓死都不會再吃這兩道菜,而我忍著吃了個精光。 當(dāng)我們再次回到山頂,順著山坡朝下走了一點,躲在一處茂密的山石后面,萬金油撿到了兩個煙頭,他遞給我說:“你鬼門家的人果然厲害,如果昨晚我們藏在山上,說不定就被發(fā)現(xiàn)了。” 我拿起兩個煙頭看了看,說道:“他們安排的人手非常合適,兩個人巡夜,你看一個是45元的華子一個是11元的紫云煙。抽華子的煙嘴兒都濕了,說明他說了很多話,抽紫云煙的這個煙嘴兒很干凈,話不多,不過人很狠。華子抽了一半就丟了,必然不缺錢,抽紫云煙的把煙都抽到煙屁股了,還知道將煙頭踩滅,他非常細(xì)心,但是缺錢?!?/br> “我去,你兩個煙頭就看出這么多道道?”萬金油有些吃驚地說道。 我繼續(xù)說道:“我推演一下這華子男說什么,如果涉及這次行動,這山路不好走,還是晚上,他害怕,所以話多。人在害怕的時候,抱怨就多,抽紫云煙的主兒采取的是應(yīng)付他的話,很可能是不善言辭,如果兩人話很投機(jī),抽紫云煙的不會分神踩滅煙頭,晚上多一點火光就多點安全感,我判斷他們這伙人心不齊。” 萬金油伸出大拇指,說道:“鬼王大人,要不我給你磕個頭,你收我當(dāng)小弟吧?!?/br> 我說道:“我們該怎么利用一下呢?” 我看到昨天我們躲的平臺,只有一個人正在抱著一碗羊rou湯吃馕,旁邊放著一個支開的帳篷,地上放著一架望遠(yuǎn)鏡,亂七八糟的零碎兒丟了一地,草叢間全是垃圾。 “銀大少,他們要開始了?!比f金油的話吸引我朝下方看去,眼前的一幕讓我心頭一顫。 我最擔(dān)心的事可能要發(fā)生了,昨天那個紅鞋男正站在碎裂的大墓磚頂上,用洛陽鏟不斷地掏土,每一管土上來,他看得很認(rèn)真,他在點xue。我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我可能出發(fā)點錯了,我到這個墳的時候,就已經(jīng)知道它被盜了,而他們不知道,所以,我進(jìn)的那個是盜洞,而他們不知道有盜洞,那么任誰都會選擇找地方打一個新盜洞下去。 如果他們開新盜洞,一旦找到主墓室,完全可以打盜洞到耳室,取東西走人。 果然,幾個人高馬大的家伙開始了挖掘,那原本綠油油的草地上,漸漸多了一地的黃土。他們似乎開始爭論什么,我看到他們找來了拖繩,綁在了越野車的后面,接著將另一頭連下了盜洞,有的人在大喊著什么,越野車發(fā)動了,車屁股后面冒出了一連串的白煙,接著第二輛越野車也過來了,同樣綁了拖繩,兩輛車同時冒出了白煙,車胎與地面摩擦,散發(fā)出了無比難聞的臭味兒,即便是在山上,都能隱隱地聞到。 我的手心全是汗,我煞費苦心所做的一切,被自己的大意毀了,如果我能早想到這一點,我就會將我所帶的火油用上,甚至在下面點一盆火,直接將下面的空氣燒光,墓xue打開的那一刻,下一個倒一個。 不過,老天這一次站在了我這一邊,車跑在草皮上,除了第一下會產(chǎn)生無可匹敵的力量,接下來就一直在原地打滑,他們甚至找來了枯木墊在車胎下,依然打滑不止,這好比是拔河,我們的科學(xué)家早就有了結(jié)論,如果兩方拔河,一方力量不衰減,另一方力量很大,但是逐漸衰減,結(jié)果就是衰減方最終會輸。 我猜越野車可以將地下的墓磚拉起,但是想拉出來幾乎不可能,當(dāng)越野車開始打滑,意味著力量的衰減,結(jié)果就是墓磚會再次掉落下去,回復(fù)原位。突然,其中一輛越野車直接朝前沖了出去,我嚇了一跳,定睛一看,拖繩斷了。下面一片雞飛狗跳。 萬金油看地直接捂著嘴笑了出來,他戳戳我說道:“他們是來搞笑的嗎?就這個手段,是怎么挖的出寶貝兒的?!他們簡直不是在盜墓,是考古?!?/br> 紅鞋男似乎并不生氣,他繼續(xù)用金屬探測器四處探著。終于,在裂層口子那里停了下來,他用工兵鏟探了探,招呼了人過去,我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我說道:“該看好戲了?!?/br> “鬼的好戲,一出鬧劇而已,沒文化真可怕?!比f金油不以為然地說道。 可接下來發(fā)生的事兒讓我咬牙切齒。紅鞋男居然沒有讓人用工兵鏟開挖,而是找來了洛陽鏟,蹲在地上一頓亂挖,過了一會兒,一個壯漢將洛陽鏟頂了起來,另外一個人從車上拿下了一個塑料密封盒、折疊桌子和折疊椅子,他戴上了手套和護(hù)目鏡,坐得筆直地開始搗鼓。 “他們要干嘛?”萬金油說道。 我出離地憤怒,說道:“他們在制作他 娘 的炸藥?!?/br> “?。窟@壞了規(guī)矩?。 比f金油也十分意外。 首先在西境想弄到火藥難如上天,但炸藥的配方很簡單,的確有材料,比例正確就可以做出來,但高純度的炸藥沒有相關(guān)的知識,根本做不出來,這個人的架勢一看就是老手。其次,我爺爺在的時候,特意發(fā)過鬼王令,誰要是敢在西境的墓xue里玩炸藥,直接下去陪葬。 大約十幾分鐘,那人做好了,這炸藥很古怪,用的是純凈水瓶子裝炸藥,在我的印象里,必須要將炸藥充分?jǐn)D壓才好使,而他看不出擠壓。 很快,一眾人退到了兩旁,有的還捂住了耳朵。只有那個制造炸藥的還坐在折疊椅上,他手里拿著引爆裝置。 頃刻間,那塊地面的土地鼓起,外面冒出了大量的濃煙,盜洞口的碎石炸開,飛出老遠(yuǎn)。 我的手重重地砸在了巖石上,這一炸至少毀了我的兩個機(jī)關(guān)。 第28章 生者不入鬼門 萬金油看到了,安慰我道:“銀大少,不要緊的,你可別把另一只手也弄廢了?!?/br> 濃煙散去,爆破男背著手走過去查看。紅鞋男在他肩膀拍了拍,跳下了裂層中查看。我知道這么大劑量的炸藥已經(jīng)炸到了那塊被我刻著的“入則死”的墓磚位置。 他們依然沒有選擇開挖,而是繼續(xù)炸,第二個炸藥響了,似乎并沒有炸開墓磚,接著,第三個炸藥。 我說道:“他們至少還要炸一次?!?/br> 萬金油看出我臉色不好,說道:“盜洞口是不是機(jī)關(guān)毀了?” 我點點頭。果然,第三個炸藥炸開后,進(jìn)入墓xue盜洞口的那一段整個塌方了,炸藥巨大的沖擊力將爺爺當(dāng)年布下在墓磚背后的三根鋼釬震倒,頂部的土層塌陷。本來這是送給他們的第一個大禮,失效了。 “該死的!”我咒罵了一句,卻很無奈。 這大概也是爺爺?shù)臒o奈,在那個年代,大家都秉承江湖規(guī)矩,一切靠本事吃飯?,F(xiàn)在科技發(fā)達(dá),金屬探測儀、炸藥全出來了,那些本事大概也不得不向科技低頭。不過,我相信,本事就是本事,科技有時候替代不了。 爆破男大概沒想到低劑量的炸藥會有這個效果,一時間也像沒頭的蒼蠅一樣四下看著。紅鞋男又是金屬探測儀又是洛陽鏟地在四處亂挖,折騰了大約半個小時,從一堆的土里摸出了三根鋼釬。 我猜他們之間已經(jīng)開始有了爭議,因為我看到其中的兩個人已經(jīng)回到了車上,大概是忙乎了半天,除了在地皮上留下了兩個大洞外,一無收獲。 我閉上眼睛回憶,爺爺用的鋼釬是幾十年前的材質(zhì),不像我,為了不讓他們發(fā)現(xiàn),專門在上面貼了古錢的銹跡,他們會不會通過爺爺?shù)匿撯F發(fā)現(xiàn)這個墓已經(jīng)被盜過。那兩個上車的,會不會識破了,打算撤? 主要是給我的時間太少了,又遇上了爺爺布置下的機(jī)關(guān),沒有給我時間撤換?,F(xiàn)在只能聽天由命。 他們還是發(fā)現(xiàn)了,他們中又有三個人開始收拾帳篷,這是要打算撤退了。甚至半山腰的那個家伙也開始收拾東西了。 萬金油懊惱地一拍巖石,說道:“呸!害得我糟了幾天的罪,還吃了一肚子的油?!?/br> 我也很失落,這種事兒就是這樣,如果有一點點沒有考慮到,很容易滿盤皆輸。 我說道:“我二叔他們應(yīng)該就在外圍等著,你現(xiàn)在拍些照片,說不定有用?!?/br> 說著,我們站起身,開始朝下摸去。 還沒走出多遠(yuǎn),我突然一把拉住了萬金油,我發(fā)現(xiàn)紅鞋男似乎不甘心,在那用洛陽鏟還在亂探,運氣好的是,他盡然探到了盜洞口,整個洛陽鏟都掉進(jìn)了盜洞里。 車上的人和四下收拾的人都跑了過去看,半山腰收拾東西的人也停下了手,撅著屁股朝下看。 不多時,一個黑漆漆的洞口顯現(xiàn)了出來,紅鞋男打著手電朝里看。片刻,他站起身,激動地指揮起了眾人。 我和萬金油退回了原處,他嘿嘿笑著,說道:“感謝老天爺,這才是看戲的節(jié)奏啊?!?/br> 他們的做事非常謹(jǐn)慎,爆破男和另一個人腰上掛著拖繩,打著頭燈爬了進(jìn)去,片刻,另一個人爬了出來,他手里拿著的正是我安在甬道里的弓,因為炸藥,弓已經(jīng)被觸發(fā)了。 紅鞋男接過弓,似乎很意外還能找到?jīng)]斷鉉的弓,他似乎也沒多想,直接放進(jìn)了塑料袋里。我看到他放進(jìn)了草紙包中,再放進(jìn)了黑色的塑料袋中,這就是我們鬼臉家的手段。 我說道:“曹cao就在這群人里。” “哦?為啥?”萬金油問道,我將我家裝文物的方式說了,他點點頭,說道:“哎,你說你帶的機(jī)關(guān)弓被他們發(fā)現(xiàn),他們不懷疑嗎?你想啊,百年以上的墓里弓鉉不斷,這不是個笑話嗎?這么明顯的錯誤?!?/br> 我想了想,說道:“你記得我給你說過嗎?我判斷他們之間的關(guān)系并不是絕對的信任,甚至是相互利用,在這樣的環(huán)境下最主要的就是你要有用,那個紅鞋子就是他們的負(fù)責(zé)尋龍點xue的人,他是個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當(dāng)?shù)闹鲀?,所以花了一個早晨才找到入口,剛才他們之間已經(jīng)有了分歧,沒見到我爺爺?shù)匿撯F出土,他們認(rèn)為那是現(xiàn)代工藝,開始打包準(zhǔn)備走人嗎?!紅鞋子為了證明自己,一直在到處挖,這會兒找到了洞口,挖到了弓,證明了自己的價值,貪婪讓他失去了判斷,就是假的這會兒也只能是真的。” “哦!有道理!”萬金油恍然大悟。 就在這時,又是一大片地面凹陷了下去,一直到此刻,我的臉上才有了輕松的神色,因為他們觸發(fā)了我爺爺布下的第二機(jī)關(guān)---絆繩機(jī)關(guān)。絆繩我已經(jīng)換成了魚線,下方的盜墓賊觸碰之下,讓鋼釬倒塌,頭頂上的墓磚砸下來,生死難料。 外面的人在朝里面大喊,所有人都圍了上去,一個膽大的沖了下去,一邊大喊一邊在刨土…… 萬金油掏出煙,點了一支,說道:“真同情他們,機(jī)關(guān)還是厲害!” 大約半個小時,我看到了兩個人被挖了出來,似乎有一個還活著,被人抬到了車上,望遠(yuǎn)鏡里,我看到那人在不斷地吐血。令我沒想到的是,他們還帶了醫(yī)生,有一個人在給他包扎,手法嫻熟,似乎還給他注射了什么,我猜應(yīng)該是嗎啡。 爆破男死在了下面,這大概就是我們所說的因果吧,你選擇破壞了古墓,古墓則留下你的狗命。 他們還在爭論,其中四個人圍在一起,手比劃地很激烈。這是可以預(yù)見的,一定是幾個人要走,而另外幾個要求盜完墓再走。這就是人性的貪婪。一旦回去了,很多東西就不好說了,等再回來,里面空空如也,誰都不敢保證,是不是對方帶了人過來,將里面的東西全部帶走了。 最終,人性的貪婪戰(zhàn)勝了死亡,又是兩個人下去了,他們同樣在腰間綁上了繩索。這一次下去,沒用多久,一個人就跳了出來,剩下的人全部開始用力地拉。 我看著從里面逃出生天的男子,他直接跑到了外面的那塊曬裂的墓磚后面,蹲在了地上,瑟瑟發(fā)抖。他掏出了煙,怎么都沒拿出來,煙掉在了地上,他捂住了耳朵。 我冷漠地看著下面的一群人,如果我能像神一樣地說話給他們聽,我想告訴他們鬼門不是那么容易挑釁的。 生者不入鬼門,入鬼門者生不如死。 第29章 機(jī)關(guān)算盡 我甚至可以想到,兩人一起下去,小心翼翼,發(fā)現(xiàn)了地刺陷阱,放心地跳過去,接著,墓磚傾斜,這個人失去重心,掉了下去,直接被扎成了箭豬。 我記得一個軍事學(xué)家說過,這個世界上百分之七十的人都沒有辦法眼睜睜地看著一個人在自己面前慘死,不過,他見得多了,也就不怕了。 七根尖刺扎穿一個人,尤其是扎穿胸口,血液會噴射出老遠(yuǎn),扎透的人連喊叫的能力都沒有,可他卻本能地伸出手想抓住陷阱外的人,希望他能救自己,他的手會不停地抖動,最后軟綿綿地倒下。心理素質(zhì)不好的,會當(dāng)場嚇瘋。 我爺爺給我說過一件事兒,最早,他們接到線人的情報,有兩個門外漢無意間找到一個洞口,里面被水淹了,洞口飄出了一個文物,兩人高興地拿到鬼市賣了,當(dāng)時,鬼市的人就詢問出處,兩個門外漢說是自己家祖墳出來的,鬼市的人問祖上是干什么的呀,兩人胡說八道一通。 結(jié)果,出門就被人盯上了,隨即告訴了我爺爺,我爺爺自然要帶人過去查查。沒想到趕到那里的時候,發(fā)現(xiàn)一個門外漢正揮舞著鐵鍬到處跑,還在那大喊:“鬼殺人啦!鬼殺人啦!” 爺爺他們很快找到了墓xue,他們還算動腦子,將倒塌的洞口擴(kuò)開,將墓xue里的水放出來。兩人興高采烈地沖了進(jìn)去,可里面黑乎乎的,他們?yōu)榱藟涯懀蛑鸢咽掷值爻镒?,卻沒想到還沒進(jìn)主墓室,就觸發(fā)了機(jī)關(guān),一柄鍘刀從頭頂落下,最前面的人腦殼兒迸裂,鍘刀卡在了胸口,當(dāng)場就死了。 活著的門外漢當(dāng)場就嚇瘋了,于是,拿著鐵鍬在外面亂舞,以為是鬼殺了他的朋友。 話說回來,下面的這伙人將面臨第二個次人性的考驗,不過這次是在生命和貪婪中做出選擇,因為他們看出來了,下面有很多機(jī)關(guān),相對應(yīng)的是機(jī)關(guān)越多,下面可能出現(xiàn)的好東西也就越多。 第三個人被拉出來了,和第一個人并排擺著,他們的血液還沒流光,順著草地往下淌。這一次,有了些許變化,在半山的瞭望哨上的人什么都沒收拾,直接沖了下去。他的動作倒是很利索,看得出是個打架的好手兒。 我靈機(jī)一動,說道:“哎!你在這兒等著,我去他那里看看?!?/br> 話音未落,我已經(jīng)如同一只獵豹一般貓著腰在樹林間快速移動,朝著瞭望哨摸了過去。 大約十分鐘,我便已經(jīng)趴在了瞭望哨,我先在帳篷里摸索,只有一個臭烘烘的睡袋,睡袋里什么都沒有,地面上有個錢包,我打開,用手機(jī)將身份證拍了下來,隨即放了回去。四下搜查,看到他的背包里放著四個馕,還有幾瓶水,我順手拿了兩瓶,還有一張馕??粗厣戏胖臒?,居然是華子,我掏出兩支夾在耳朵上。 做完這一切,我并沒有急著走,我能清楚地看到下面的一切。 我看到被砸倒的還活著的那個似乎堅持不了多久了,他在不斷地咳血,我認(rèn)為他的胸腔被砸斷了,有一兩根肋骨插進(jìn)了器官里,嗎啡只能讓他還活著,半只腳已經(jīng)踏入鬼門關(guān)了?;厝ブ辽傩枰膫€小時,一路顛簸,沒救了。 剩下的五個人全部聚在一起,我想看看誰是曹cao。紅鞋男旁邊站著一個人,正是與我在鳥市鬼市上起沖突的男子,現(xiàn)在他穿的完全沒有了在鬼市上的邋遢,一身迷彩服,戴著墨鏡,頭發(fā)全部梳到了腦后。在他旁邊還站著一個男子,這男子約莫四十多歲,他背對著我,插著腰說著些什么,從背后看,他的身材保持的很好。 另一邊站著的兩人明顯是提出要走的人,其中一個是瞭望哨的大漢,另一個瘦小猥瑣,一直有意無意地將腰間的刀刃亮出來,這樣的人色厲內(nèi)荏,關(guān)鍵時刻,是沒有主意,貪生怕死的人,而他就是這伙人里的醫(yī)生,正是他一直在救助車?yán)锾芍娜恕?/br> 猥瑣男手舞足蹈,一會兒指了指車上的人,一會兒又指了指在墓磚后面嚇破膽兒的人,紅鞋男卻一直在試圖解釋著什么。鬼市男子則有一句沒一句地幫著搭腔,唯獨背對著我的人只是雙手叉腰,沒有說一句話。這個人會是曹cao嗎? 我不能再待下去了,一旦大漢上來還得露餡,我一翻身,跳出土坑兒,鉆進(jìn)了林子。 萬金油等的著急,說道:“哎,你怎么去了這么久?” 我將一支華子丟給了他,又撕了一半馕給他,然后將一瓶水放進(jìn)了他包里,說道:“我聽聽他們說什么?!?/br> 萬金油啃了一口馕,說道:“哎喲,我這會兒正好肚子里全是油,這個馕簡直是人間美味兒那,嗯!香!絕對的阿布拉的馕。” 我說道:“曹cao長什么樣兒?。渴遣皇巧聿牟诲e,個子大概一米七?” 萬金油擰開水,咕咚喝了一口,說道:“時間太短,我也沒見他照片。” 說罷,繼續(xù)大口地啃著馕,我說道:“你慢點喝,我們現(xiàn)在最缺的就是水?!?/br> “嘿嘿,如果沒了,銀大少這么年輕有為,再去偷幾個過來就行,太沒天理了,人家偷墳,你偷人家吃的,人家還要不要面子?” 又過了一會兒,他們似乎商量妥當(dāng)了,紅鞋男帶著鬼市男下去,猥瑣醫(yī)生再次去照看越野車?yán)锏膫麊T,壯漢回到了瞭望哨,叉腰的男子則是在外圍看著繩索,那個嚇破膽兒的也被叫了過來一起,我看到叉腰的男子不斷地拍著他的肩膀,似乎是安慰他。 我的嘴角再次掛上了笑容,我知道真正的好戲才剛剛上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