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南洋驚潮 第2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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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門的人開始了沖鋒,他們大喝一聲,朝著那群人沖了過去,對方哪里見過這么不要命的,有的轉(zhuǎn)身跑,想上來打的一看有人逃了,也馬上跟著跑,很快,對方第一個人倒下,發(fā)出了慘叫,接著,第二個,第三個…… 沙漠里槍響了,有一個鬼門的人倒下了,西境的江湖有一個規(guī)矩,解決所有問題不許動槍,但凡壞了規(guī)矩之人必死。 很快這個人跑不動了,倒在了沙漠里,被人揪過來的時候,嚇得如同篩糠,不到十個人,包括開挖掘機的村民,全部跪在了地上。爺爺則在看鬼門受傷的人,那人被打穿了肚子,子彈還好沒有留在身體里,爺爺讓尹三爺開著一輛車先行救治。 眼前的情況,讓爺爺憤怒,但他還算克制,唐爺直接抄起了鋼釬,朝著他們的頭兒身上一頓猛抽,頓時,血染沙漠,剩下的人看得直接嚇尿了,求饒聲響了一片。 二叔告訴我,他也抓住一個,那小子逃命仿佛是個傻子,朝著沙丘頂跑,跑一半就沒力氣了,二叔扯住他的腰帶,兩人跟著滾下了沙丘,二叔手里的英吉沙掉了,那人卻抽出了匕首。二叔直接抓起沙子砸在了他的臉上,頓時,那人迷了眼,揮舞著刀亂舞,二叔也不著急,繼續(xù)拿沙子朝他臉上招呼。 據(jù)二叔說,那人被抓回來,眼睛紅得不行。雖然有夸張的成分,但我能想象當(dāng)時的情形。 金晶問:“那個帶頭的怎么樣了?” 二叔嘿嘿笑道:“動槍了,能怎么樣?” 他沒有講得很明白,但我猜多半在戈壁深處的某一個地下,一定躺著某個自大到以為有槍就能解決一切麻煩的膽小鬼。 “然后呢?”萬金油饒有興趣地問道。 實際上問題根本沒有解決,反而越來越復(fù)雜了,在打發(fā)掉了這幫盜墓賊后,爺爺當(dāng)晚就住在沙漠里,他用探桿小心翼翼地跑著每個沙丘,就是這次挖掘,爺爺在一片廢墟下,找到一個了不得的東西,一個木牘,它是由兩片能夠契合的木板組合而成,中間便是寫上文字,再由麻繩從下方木板的中間穿過并捆綁好,之后將麻繩尾部放在中間的印槽里,填充封泥,加蓋上自己的印章。在傳送的過程中,要想閱讀里面的內(nèi)容,必須要剪斷麻繩或者破壞封泥才行,這是于闐國常用的保密手段。 爺爺激動得在沙漠上跳起了舞,看得唐爺一邊罵一邊繼續(xù)翻著沙子,爺爺蹦蹦跳跳地過來,指著木牘說道:“你相信嗎?我找到了拔伽,這個木牘可能是當(dāng)時的國王留下的遺言!哈哈哈!要不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你看看周圍的沙漠,你閉上眼想一想,這里曾經(jīng)就是一片王宮,這老皇帝的宮殿被人進攻,他急忙留下了這木牘埋在了一個不起眼的角落,希望他的子孫能找到。不過嗎,被我找到了!哈哈哈!” 唐爺?shù)闪怂谎?,說道:“老匹夫!你魔障了吧?還遺言呢,指不定是哪個不開眼的信使,帶著國王小妾和護衛(wèi)私奔的消息回去,半路開小差,隨便找了個地方丟了呢?!?/br> 爺爺一點都不惱,拍著他的肩膀說道:“哎!有這個可能,絕對有這個可能,太有這個可能了,你想想一個貌美如花的女子和一個英俊瀟灑的男子在沙漠上跑,一個信使玩命地傳遞消息。絕了!可以呀!唐蠻 子,腦子開竅了!” 后半夜,爺爺一個人坐在篝火邊,身前就放著那個木牘,看了一夜。我知道爺爺在想什么,是破壞封泥,研究上面的內(nèi)容,還是讓這木牘保持原樣,這對一個癡迷于文物的人,不亞于是一種折磨,打開木牘,如果破解不了文字,那就是白搭,不打開,木牘里面的秘密便依然封存在歷史里,這比煎熬還煎熬。 最終,爺爺抱著木牘在沙漠的篝火邊睡著了,他到最后也沒有打開木牘。 他留下人手在那里盯著,自己直接回到了策勒圖書館。這一次策勒之行,爺爺是有非常大收獲的,他確定自己找到了于闐國的國都----拔伽,主要是于闐國在歷史上并沒有明確的記載,但它曾經(jīng)是昆侖山下最璀璨的文明,也是古代絲綢之路的當(dāng)?shù)酪獩_,更是全世界所有的物質(zhì)文明和精神文明必須經(jīng)過的一個區(qū)域,就像我們現(xiàn)在的望京、美國的紐約,自古它被稱為佛國于闐,也是自古小乘佛教和大乘佛教交界的地方,也就是說小乘佛教在于闐完成了向大乘佛教的轉(zhuǎn)變。 有了這個振奮的消息,爺爺回到了達瑪溝鄉(xiāng),他帶著二十個人的隊伍再次挺進了沙漠,這一待就是半年,直到我高中畢業(yè)了才不得不回來處理我的事兒和江湖上的事兒。 在那半年里,爺爺帶著一眾人,沿著達瑪溝水系,由南向北陸續(xù)發(fā)現(xiàn)了喀拉可勒干、托格拉克墩等等佛教遺址,算上已經(jīng)被發(fā)現(xiàn)的,總共有十幾處遺址,這條線在爺爺心中便成了神跡。 但爺爺始終無法確定拔伽的具體位置,于闐國的歷史依然是一個謎團,就好像一張白紙上點了幾個墨點,他非常想把這張白紙上畫滿東西。但很多的條件和學(xué)識水平,只能望洋興嘆。最后的結(jié)論就是拔伽,于闐國王宮所在地可能就是在已經(jīng)被國家發(fā)現(xiàn)的老達瑪溝遺址區(qū)。 有必要提一下,因為達瑪溝的發(fā)現(xiàn)徹底改變了沙漠和沙漠以外地區(qū)的關(guān)系。隨著考察的越來越深入,爺爺?shù)奶阶用翡J地發(fā)現(xiàn)了他們這二十人已經(jīng)被沙漠盯上了。 爺爺橫下一條心,直接朝著沙漠腹地開去,很快二十人被堵在了沙漠里,爺爺自亮身份,果然,引來了沙漠之王香王爺?shù)挠H自到來,起初的交流并不順利,兩方面都是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來的主兒,在人家的地盤主動出現(xiàn),無疑是一種挑釁,尤其是唐爺牙根兒看不上這群土老帽兒。 第77章 老鷹計劃 那個時候的香王爺,也不過是剛剛接手沙漠,根基并不穩(wěn),兩方面很快劍拔弩張起來,唐爺是不吃虧,嘴也不軟的人,硬是被爺爺壓了下去。 爺爺很大度,直接告訴香王爺希望從此以后不分沙漠和沙漠外,彼此只要不違反江湖規(guī)矩,可以相互走走。要知道,爺爺做這個決定在當(dāng)年等于是美國和菲律賓一起談判,美國用了最高禮儀招待菲律賓,并告訴他,我的國家你隨便來,各種合作都可以。要知道如果要建立這種關(guān)系,我爺爺只會安排一個小弟,過來說一聲,沙漠的人就得屁顛顛地過來感謝。 香王爺都不相信他聽到的是真的,以為我爺爺他們要對沙漠下手了,而爺爺?shù)脑偃WC,讓香王爺放下了心,別看現(xiàn)在香王爺對我和二叔嗚嗚喳喳,當(dāng)年,在他根基不穩(wěn)的時候,爺爺?shù)膸椭屗谏衬痉€(wěn),經(jīng)濟也得到了快速的發(fā)展,到今天五谷豐登,和當(dāng)年我爺爺?shù)臎Q定那是密不可分的。 香王爺是個懂得感恩的人,要不也不會在我爺爺過世不久,直接讓我嬸嬸香妃兒嫁給我二叔,這等于是告訴外界,不要打鬼門的主意,我爺爺不在了,他香王爺還是說得上話的。 話說遠(yuǎn)了,當(dāng)兩人酒足飯飽以后,兩人泡在溫泉里的時候,爺爺說出了此行的目的,希望鬼門可以經(jīng)常進入達瑪溝位置,并且希望香王爺能派人保護那里。 對香王爺而言,小事兒一樁,達瑪溝在沙漠的邊上,本來是三不管地帶,爺爺這么一說,自然將這塊地方劃到了他香王爺?shù)氖掷?,第二個條件,無非就是安排個把人沒事兒干走一圈兒。但對爺爺來說,等于多了一層保護,香王爺可是在沙漠里摸爬滾打慣了,對沙漠的了解絕對比爺爺多的多。 所以,這是一個皆大歡喜的局。 可是,事情往往不像他們想的那樣,第一次危機,發(fā)生在村民再次進入盜挖,與我爺爺?shù)娜酥苯悠鹆藳_突,在他們看來,這里屬于達瑪溝人的,我們外來的人在里面賴著不走,以前還有人來租他們的挖掘機,爺爺他們來了之后,鬼都不會來一個,爺爺他們還不買他們的東西,這讓村民十分討厭。 于是,糾集了幾十個人,帶著各種家伙事兒進沙漠和爺爺理論,爺爺沒有好臉給他們,直接開打,追得村民漫山遍野地跑。本以為消停一段時間了,第二次危機轉(zhuǎn)瞬即逝。 斗敗的村民直接向當(dāng)?shù)嘏沙鏊e報,說有陌生人鬼鬼祟祟。可惜了這幫村民不是江湖人士,不懂什么叫江湖事兒江湖解決,爺爺也是苦悶地不得了。只能帶了人撤退。于是,爺爺采取了敵退我進,敵進我退的戰(zhàn)略,只是這種拉鋸戰(zhàn)對村民來說,無所謂的,什么時候想來,隨時都可以進來,而爺爺則隨時隨地都得警惕著。 最終,爺爺選擇了向白面公開了這件事兒,爺爺很有技巧,他拍了幾張被盜挖的照片,直接交給了鳥市警察,于是,很快,首府下發(fā)紅頭文件督辦此事,接著就是萬金油講的故事了。 也就是這次探險,爺爺在沙漠中找到了一個完整的被掩埋在黃沙下的寺廟,寺廟中有一座千手觀音,每一個手臂上都掛著法器,佛珠。那是便是爺爺最終定下的金盆洗手之地,而我的未婚妻,我摯愛的小花兒也殞命當(dāng)場。 聽完了整個故事,我沒有在意二叔的洋洋得意,真可謂造化弄人,所有故事的背后,都是一段起因和令人想象不到的結(jié)局。 關(guān)于那個木牘,爺爺一并寄給了警方,據(jù)說國家非常重視,甚至安排了從國外學(xué)成回來的語言高手研究這塊木牘,至于他們到底在木牘上發(fā)現(xiàn)了什么,已經(jīng)不得而知。 話說回來。 我陷入沉思,二叔說道:“他們?nèi)绻ツ抢?,就必須要帶著備用油箱,那樣還是可能被發(fā)現(xiàn)的,不過,守在那里的人可就苦了?!?/br> 萬金油說道:“金晶,你們沙漠里的人能不能安排人手在那里盯著點?” 金晶皺眉說道:“現(xiàn)在不比十年前了,那時候大家都沒什么奔頭,有點事兒做,從里面弄個一百兩百的那就是財富,現(xiàn)在沙漠外面的生意都做不完,沙漠里面想安排不走眼的人,不容易,而且你的推斷也只是猜測?!?/br> 我搖搖頭,說道:“守是守不住的,從達瑪溝鄉(xiāng)到達瑪溝就是三十公里,從達瑪溝到丹丹烏里克遺址群就是一百公里,別說一個人守著,就是整個沙漠的人什么都不干守在那里也不見得有效果?!?/br> 問題回到了起點,必須找到他們的下一個目標(biāo)才能想好對付他們的辦法。 我看著金晶,又看了看萬金油,我突然有了一個點子,我問道:“金晶,我問你一個問題,在江湖里,有多少人知道你是沙漠族的身份。” 金晶想了想,說道:“江湖里面的并不知道,香王爺不太建議我介入江湖的事宜。他更希望我能把江湖以外的事兒處理好,比如我們的貿(mào)易公司。我能掌控的也只是各個區(qū)域貿(mào)易公司之間的具體事宜,畢竟,香王爺現(xiàn)在要轉(zhuǎn)型沙漠?!?/br> 我又問道:“那又有多少人可以通過你的貿(mào)易公司聯(lián)想到你是沙漠中的一員?” “這個可能性有,也可以說很大,也可以說不大,如果找包打聽查詢,最后的結(jié)果也只能說我是香王爺?shù)氖窒碌穆殬I(yè)經(jīng)理人,我出生西境?!苯鹁дf道。 我點點頭,琢磨了一會兒,覺得這個方法可行,我說道:“金晶,你能不能幫我個忙,但是你會有危險。” 金晶手撐在了修長的大腿上,她說道:“鬼王吩咐,我照做就是了?!?/br> 我說道:“這是一個臥底計劃,萬金油,你也得幫忙,你在江湖上宣揚出去,有一個大主顧在收文物,這個大主顧就是你金晶。他們出貨的速度周期大約在兩個月上下,如果有不是江湖的人收文物,那么他們就會像蒼蠅聞到了裂開的蛋一樣撲上來!而我們將由明轉(zhuǎn)到暗?!?/br> 萬金油眼前一亮,說道:“這個可以呀!不過金晶的確有危險。這個事兒我來做,至少現(xiàn)在他們還不確定我是哪邊的?!?/br> 第78章 陳老的家 金晶白了我一眼,嗔怪道:“你才是裂開的蛋!” 我們都笑了,萬金油說道:“金晶,你放心,我保證你的安全,這個事兒我親自做。我保證三天內(nèi),全西境都知道?!?/br> 我說道:“如果是真文物,好東西,你可以收!這段時間,金晶,你得去鳥市等魚上鉤,萬金油也是,你必須跟著去,人手不夠,直接聯(lián)系我嬸嬸,錢不夠,找我二叔?!?/br> 我二叔多機靈,馬上對金晶說道:“錢不夠,也找你姐!” 金晶點點頭,說道:“我們在鳥市有一個很大的工廠,我的辦公室很大,如果他們找上門來,我這里絕對可以拿下?!?/br> 我說道:“萬事小心為上,不要打草驚蛇,鵪鶉做事兒總有后手,你是臥底,不到最后一刻就暴露,那就是笑話了。” 金晶嫵媚地一笑,說道:“那你怎么感謝我???” 這一問,我們?nèi)齻€都愣住了,我急忙說道:“這個嘛!問萬金油要,他知道西境好吃的好玩的,可比我多多了?!?/br> 二叔說道:“你現(xiàn)在搞這么個計謀,是不是達瑪溝不管了?還有一個地方,拜城薩滿教無名王山宮,你都不管了?” 一說這個,我再次皺起了眉,我牙根兒沒聽過這個地方,我問二叔,他也不知道,我又問了萬金油,他同樣不知道。叔叔肯定知道,但是再去問他,總覺得不太好。 萬金油說道:“我知道一個人肯定知道,陳老?!?/br> 我看著他說道:“他不是就一個文物研究員嗎?還有什么背景嗎?” 二叔說道:“這個老東西當(dāng)年能當(dāng)上西境的文物首屈一指的研究員是因為他最早就是一個文物癡?!?/br> 二叔給我說起了陳老,早些年,陳老家算是西境的大戶,改 革開放那會兒,他們家是走在所有人前面的,父輩承包了快要倒閉的國企,硬是盈利,在那個年代,萬元戶都是新名詞的時候,他家可是百萬元級的,西境都在開桑塔納的時候,他家可是進口皇冠。 陳老卻喜歡文物,最初開始,買了很多假的,陳老的父親甚至將他趕出了家門,陳老干脆到望京,找了一間大學(xué),在文物鑒定與保護專業(yè)做旁聽生,據(jù)說聽完了四年的課程,大學(xué)教授直接邀請他成為助手,這一干就是十年。一直到他家老爺子過世,他回來繼承了大筆的遺產(chǎn)。 這就是瞌睡了來枕頭,有錢有能力的時候,陳老開始收藏文物,別人一兩百的東西,他直接三百四百的收,一時間,鬼市但凡能讓他看上的東西都流到了他家,甚至爺爺?shù)臇|西也愿意賣給這樣對文物癡迷的人。也就是那個時候,陳老開始接觸江湖里形形色 色的人。 一旦外面有關(guān)于文物的風(fēng)吹草動,陳老必然出現(xiàn),時至今日,據(jù)說,他收藏的好東西可以搞出兩個博物館,他家的保險箱據(jù)說是專門從德國定制的。而白面上的人因為陳老在內(nèi)地的工作經(jīng)驗,也給了他一個出山的機會,以文物專家研究員的身份名正言順地接觸各種文物。陳老的人品又非常好,該得的得,不該得的絕不惦記,西境業(yè)內(nèi)也非常認(rèn)可。 所以說,他一定知道,這我就放心了,我說道:“行!明天我和你們一起去鳥市。陳老還欠我一個人情。” 我到鬼市的時候,陳老并沒有出現(xiàn),問了下面的人,說陳老已經(jīng)很久沒在鬼市出現(xiàn)了,只知道他在家里就沒出過門兒。 二叔撇撇嘴說道:“這老小子不會魔障了吧?” 趕到陳老家里的時候,我們看到了一幕令人瞠目結(jié)舌的畫面,陳老一頭銀發(fā)亂七八糟,胡子也是長得沒刮,眼圈兒通紅,在桌子上放著一副金光閃閃的鎧甲。 陳老的客廳亂七八糟,在最干凈的地方放著一副高約兩米的照片,背景一看就是陳老的花園兒,陳老騎在一匹汗血寶馬上,他身上正穿著這幅鎧甲,頭戴金盔,手里握著的也是一柄古代馬刀。鎧甲下,他似乎興奮無比。 他的桌子一角滿是各種圖紙,我隨手拿起一張,他將鎧甲的每一個零件做了詳細(xì)的記錄,地上的一個角落滿是廢紙簍兒,沙發(fā)的一個角落滿是外賣的盒子,屋子里還有一股子飯餿了的味道。 他一看到我看著他巨大的照片,忙想找東西把它遮住,可實在沒找到什么,只得尷尬地笑了笑,他邀請我們到茶歇喝茶,卻發(fā)現(xiàn)茶歇上也滿是外賣飯盒兒。 金晶很乖巧,急忙上前幫忙,陳老卻著急地大喊:“不要動!我的研究成果也在上面。” 金晶嚇了一跳,像小兔子一樣躲在了我的身后。陳老不得不將我們帶到了別墅院子的花架下,這空氣才讓我感覺舒服多了。 我們坐在石桌上,陳老則自己回去泡茶忙乎去了。折騰了大約一個小時,他滿頭大汗地跑了回來,這看得我們都是于心不忍,想幫忙,他卻擔(dān)心我們弄亂了他的研究成果,不讓我們幫忙。 陳老倒完了茶,也恢復(fù)了平靜,那種老年人的穩(wěn)重持重再次浮現(xiàn)在了面上,他說道:“銀公子!可否……可否再容我?guī)滋炷??我還有幾個部件的數(shù)據(jù)就統(tǒng)計完了,如果錢不夠,你開口就是了。我希望能一比一復(fù)原一套黃金鎧甲,我真的太喜歡了?!?/br> 我笑了笑,說道:“沒事兒的,您想看多久都行,只要最終能回到博物館,我便放心了?!?/br> “那是自然?!闭f完,陳老就看著我,陳老的不是那種拐彎抹角的人,但依然有老年人的逐客方式,他故意將茶水倒?jié)M,這就是我們經(jīng)常說的“酒滿敬人,茶滿送人”,看得出他還癡迷于對鎧甲的研究,不想被人情世故打擾。 我也不客套,我說道:“陳老,今天來,實際上是有一件事兒想了解一下?!?/br> “那請快說?!?/br> “我想了解拜城薩滿教的事兒?!蔽艺f道。 陳老愣了一下,閉上眼想了想,說道:“那里不是被你爺爺炸了嗎?” “什么?”我們?nèi)藥缀躞@呼了出來。 不對不對!這里面一定有問題,我叔叔既然說了這個地方,那代表這里一定有東西,可陳老卻說炸了,這里面就一定有故事。 第79章 拜城見聞 陳老說起了關(guān)于拜城薩滿教的往事。在拜城的一個偏遠(yuǎn)的小山區(qū)一直流傳著一個傳說,說是有一個可怕古老的教會,他們熱衷于各種古怪的法術(shù),他們的教主更是法力大成者,據(jù)說,為了尋求長生,他將自己獻祭給了惡魔,惡魔答應(yīng)了他的請求,于是,將他與大山融為一體,活了千百萬年。 那里烏煙瘴氣,怪石嶙峋,所有的動物誤闖進去,就會迷失方向,最后餓死,它們的靈魂便成了教主的美食。 那是在七幾年的一個秋天,接受了無神論的牧民放牧回家,發(fā)現(xiàn)了少了幾只羊,他將這個事兒告訴了他的長輩,長輩破口大罵,但沒有要求他去找,或許老一輩人依然相信那個傳說。也的確這個偏遠(yuǎn)的小山村里真的有一座與其他山都不太一樣的山,非常高大。 牧民不相信這個邪,認(rèn)為沒有惡魔,他要去找羊,這個事兒他只告訴了他的小伙伴,便踏上了找羊的旅途。牧民一走就是三天,音訊全無。他的小伙伴害怕了,將牧民去找羊的事兒告訴了長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