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南洋驚潮 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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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住了,看著曲斌,我突然發(fā)現是我的格局小了,的確是一個很好的方法,可能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樣的墓,一個清朝人他發(fā)現這座漢墓,而且此地又是一個風水寶地。 對于不缺錢的清代人來說,他將地面挖空,甚至不惜將漢代墓挖開,將腐朽的木頭去掉,換上全新的木頭,而在這漢代墓的下方是自己的墓。 盜墓賊很容易看出漢代墓,當他挖掉以后,慣性思維會認為只有這一個墓,不論他是填埋還是不填埋,都無關緊要,因為這漢代墓成功了隱藏了這個清代墓。 一瞬間,我想起了我的師傅耗子哥給我說過,墓xue里也存在鳩占鵲巢的方法,而且是多種多樣的,這個墓的布置也是鳩占鵲巢的一種,還很好用。 我常常地出了一口氣,說道:“受教了!這土坡兒下面是一個大墓,清代,墓xue被盜?!?/br> 我瞟了一眼曲斌,他似乎很滿意我的表情,這個變態(tài)。我心里有些不服氣。 我又說道:“但是這個墓如果不爬進去,就從外面是絕對看不出來的?!?/br> “哦?是嗎?那如果我說當年我算出了有這樣一個墓,那個漢代的墓,不過是我挖清代墓xue之后無意發(fā)現又該怎么說呢?多說一句,我到了地方,看了一眼就看出了這個清代大墓?!?/br> 我愣住了,很快我就釋然了,并且我一點都不難受,因為我從來沒有挖過大墓,這種活兒就是見得少,那自然經驗就少。 曲斌說道:“還有最后一個墓,你沒看到嗎?” 我看著整座沙盤,我突然發(fā)現在河流的旁邊有一處地形非常古怪,它并不大,幾乎成了一個直角,將一小部分的水流的流向都改變了。 會是這里嗎? 我閉上眼想了想,我一拍腦袋,我這不是之前才遇到過這樣的墓xue嗎?青銅器時期的石堆墓xue。 我說道:“在河流邊上,一處直角轉彎處,那是一座青銅器時期的石堆墓xue,年代不詳,沒有被盜過?!?/br> 我看到了那地方的幾塊小石頭完好無損,依然處于覆蓋的模樣。 曲斌說道:“那你又是從哪里判斷出沒有被盜過?” 我的臉上露出了笑容,說道:“要說沒盜過,那是人沒盜過,不過卻被水流給盜了。”、 我將我的原因講了出來,在青銅器時期,那里當真是埋了人的,可是地貌隨著改變,氣候也跟著在變,最主要的是原本可能存在的雪山慢慢地消融,變成了河流,這河流沖擊了墓xue,水流的能力并不大,可滴水石穿的力量不容小覷。 于是,這水將墓xue里的土帶走,再將古尸徹底消融,最后里面的青銅器在一遍遍地的水流沖擊下,變成了渣滓,消弭于歷史的車輪中。 曲斌說道:“嗯!這盜墓有時候不光是人,老天爺也會盜墓?!?/br> 他站起身,說道:“來吧!我們換個地方。” 我有些興奮,這老家伙肚子里當真有東西,我跟著他出了門,順手不忘將他的杯子帶出來。 那屋兒的燈黑了下來,我回身看了一眼那沙盤,我驚訝地發(fā)現沙盤上居然有不少的螢石散發(fā)出了幽幽的光,那螢石所在之處,正是剛才我所判斷墓xue之地。 曲斌一搖一晃地上了樓,我想扶著,卻因為樓梯過于狹窄,我不得不緊緊跟在他身后。 他打開了一個屋子,說道:“來吧!讓我看看你的能力?!?/br> 我好奇了起來,眼前是一張床,上面有些亂,不少的東西掉了一地,什么小木塊、釘子、錘子、起子、扳手堆滿了桌子,旁邊的床倒是收拾地很干凈。 可以看出來曲斌沒事兒干就在這桌子上搗鼓,累了直接上床。 他讓我坐到了桌子前面,一個空的鞋盒子放在了我的面前,他隨手從旁邊的一個大箱子里抓了一把什么東西,呼呼啦啦地全部丟進了鞋盒子里。 他說道:“嗯!你給我布置一個墓xue,我想看看你鬼王的本事,有沒有辦法讓我在一個小時內挖不進主墓室?!?/br> “???”我好生意外,這和考試有什么區(qū)別?我看了一眼鞋盒子的東西,小孩兒玩的積木都出來了。小的木頭塊兒更是多不勝數。 我突然想起了我們鬼門從建立的那天開始便不是盜墓的,而是研究機關的,只不過是因為在那個年代吃不飽飯,所以才會選擇盜墓。如今當真要開始研究機關,我卻有些迷茫。 但很快我就有了一種挑戰(zhàn)的興奮,畢竟當年我可是闖過鬼門的祖墳的,那里可是鬼門歷代鬼王留下的憑生所學。 第184章 造墓 我靜下心,做的第一件事兒就是將所有的東西歸類,只有知道材料的多少才能知道造什么,我在族地祖墳的一位前任鬼王的墓室中看到他在墻壁上掛著的石板,上面只有一個字“凈”,在那石板下面畫著的是所有制作墓xue的工具,每一樣都做了精細的分類,他的杰出設計是一個可以掛在身上的工具包。 現在看起來很正常,可是在古時候,能想到將工具隨身攜帶的組合方式也是相當先進的,我記得我老爸上班的時候,去他的廠里看過一次,什么錘子、剪刀、膠皮管堆了一地,過個路都跟跳地雷一般。 我用了十分鐘,將每一樣東西全部擺好,小木塊一堆,三塊上寬下窄的木料,上面清晰地寫著“棺”,意思就是這個就是棺材。 我將一些棍兒、扣兒之類的東西拿了起來,腦海中各種的機關陣法在眼前飄過,很快,我便開始了擺放,我用木板搭建了一個墓室,在側面懸掛了一塊木板,我用筆寫著“鍘刀”,最后我會堆積土石,一旦土方被砸開,土石倒流,失去平衡,鍘刀落下,在里面的運氣不好,當場被切成兩半,運氣好的也會被鍘刀關在墓xue里。 接著我在墓xue下面放了四塊墊板,我將墓xue的地面墊高,一旦有人踏入,踩中的第一塊地板,便會讓棺木掉入下方的空間中,隨即觸發(fā)上方的土石將棺木埋在土里。 我覺得不過癮,將一個氣瓶也一起放在了棺木中,我會在閉合棺木的剎那,點燃那裝滿可燃物的瓶子,讓下面徹底真空。接著,我用疊石將墓xue甬道和墓室兩側全部加重,將一塊小石頭上寫著寶貝,一旦有人進入,拿動寶物,上面的巨石就會落下,如此,甬道便會全部封死,里面的人不死也會很快缺氧。 不!還沒完,地刺陷阱,那是必須的。我甚至將一截棉線拆開,在上面掛著木塊,填埋進了甬道和墓xue的各個出口,不論觸發(fā)與否,一旦邁入,木塊即大石頭落下,帶動墓xue塌方,進來多少都得交代了性命去。 還有!我將一些最小的木塊全部填埋進了一旁的沙堆里,這就是流沙坑兒,除非像考古學家那樣將上面的土全部挖開,要么帶著大量的三角板一層一層往下挖。 最后,我開始一點點地堆土,一直到整個墓xue被掩埋,我還不望將草皮也掛在上面,甚至將干枯的草皮堆在我建造的墓xue周圍。 我拍拍手,站起身,正想喊曲斌過來看,卻愣住了。 一個疑問在我心頭產生,我的機關多久會失效?我所知古人最牛的造墓人,從秦朝開始到現在,墓xue都無法被盜,沒錯,就是秦始皇的陵墓,當然,清朝的幾個皇帝老兒也是如此,到現在都無法找到地宮入口所在。 我看著剩下的木料,我豎在了墓xue兩邊,我繼續(xù)往上培土,可是這土卻一不小心將木料推倒了,我的手頓在空中,如果這就倒了,那在歷史的變遷和時間的殘酷下,百年歲月后,很可能有這樣的情況,一塊大石頭落下,露出了一個黑漆漆的洞口,這就是我造的墓xue。 我的汗瞬間下來了,我轉頭看了看曲斌,他依然閉著眼,呼吸很均勻,可我知道我面前的是一個厲害無比的盜墓賊,我這些伎倆,在他面前可能堅持不過一個小時。一旦墓xue塌方,不代表沒有辦法進入,但這樣的方法卻是連整個墓xue都毀了。如果當真 世界上有這種以殺人為目的的墓xue,那就是標準的兇墓。也就失去了墓xue的意義。我想不會有任何一個將死之人愿意將墓xue弄成這樣。 所有的機關在此時此刻,顯得非常地可笑。 我一下腦袋嗡地一下,大腦一片空白,我揉著太陽xue,還在想有沒有更直接的方法,過去我挖過的墓xue一點點地在腦海里浮現,各式各樣的。其實這是一個偽命題,畢竟這些墓xue都被我進去了,我能進去,曲斌同樣可以進去,沒有任何的參考價值。 這種思考會讓人越來越沉不住氣,我猛地一揮手,拍在了搭建好的墓xue上,實際上,更讓我心驚rou跳的是我的巴掌只是拍了一半,整個墓室便塌方了,這就意味著我的設計非常失敗,一次小小的地震,整個墓室就成了一堆在沙子里的石頭。 我一點點地將沙子里的木料全部撿了出來,我開始發(fā)呆。 我聽到背后一個長長的哈欠,他說道:“哈欠!怎么鬼王造不出一個墓?你要到了我這個歲數考慮給自己弄個墓,那不得想到頭發(fā)掉光嗎?” 我重新開始布置,我知道讓曲斌一個小時內無法進入墓xue是做不到的,那不如做一個中規(guī)中矩的墓xue,如果他進來,那便進吧,換句話說,可能命就該如此吧。 反而,我開始了建一個標準的圓墓,我要搭建地基,我要造得漂亮,至少一巴掌拍下去不會讓墓xue塌方。因為我的材料很有限,我很快搭好了一個漂亮的基石,我將那口棺木放在上面,就這樣看去,很是賞心悅目。 就在我要搭建墓室的時候,一個奇妙的想法在腦海里產生,我突然笑了,我有了一個簡單而有效的辦法,甚至可以在沙盤上騙過曲斌。 我將地基拆開,重新地搭建,很快我將棺木放在其上,開始認真地搭建墓xue,封頂后,我用力地在上面按了按,很結實,我很滿意,我可以做一點小小的嘗試,我抓了很多細土,之后將小木塊放在上面,接著將真正的墓xue入口里灌滿土,另一側,做了一個假的入口,同樣在上面塞滿了小木塊,接著一層層地堆土,很快,一個半米高的土包子出現在了沙盤上。 我直起腰,揉了揉發(fā)酸的胳膊,看著自己的杰作,又覺得還需要再完美一點,我在沙盤周圍都堆上土,將一些綠色的植被放在土上,接著,將一些大石頭隨意地灑在了周圍。 我拍拍手,開心地沖曲斌說道:“我已經布置完了,請曲爺來盜我的墓?!?/br> 曲斌睜開眼,他的眼里沒有任何期待,也沒有任何表情,只有滿臉的皺紋上可以看出歲月的痕跡。 他輕輕地咳嗽,拄著拐杖一步一步地走到了沙盤邊。 第185章 破墓 這一刻,我盡然有些幻覺,我仿佛看到了一個身高馬大的盜墓賊站在了廣袤的草原上,而他的面前正是我的墓。 曲斌拄著拐杖,將拐杖放在了一旁,他伸出雙手用力地捂在我的墓xue上,我的眉頭皺了皺,這不是耍賴嗎? 曲斌幽幽地說道:“不錯,歲月是無法輕易毀掉你的墓xue的。” 我懂了,看來規(guī)則在曲斌這邊,如果我以第一個墓xue來迎戰(zhàn),怕是剛才那一下已經毀了。開局就敗,那簡直就是一個笑話。 我坐在了曲斌的位置上,他并沒有動作,卻是將手里的大瓷杯子拿在了手里,他打開了杯蓋子,含住了一口茶水,噗地朝著沙盤上噴了下去,他說道:“一口水,十年!歲月就是這么快呀!” 噗噗!第二口,第三口…… 很快,杯子見底了,我伸著腦袋朝里看,地面的砂礫全部鼓成了一團,此時的曲斌卻笑了,他說道:“我以為你會布置一個衣冠冢,將真正的墓xue藏在沙子里,用土埋上?!?/br> 我說道:“那不現實,就像你剛才做的,大水之后,時光變遷,大石頭下面的棺木腐朽,和之前那個屋里河邊的墓xue一樣,不需要人盜,老天爺會盜的?!?/br> 曲斌說道:“你應該那樣做,那樣你不戰(zhàn)而勝。因為根本找不到墓xue?!?/br> 我撇撇嘴說道:“你的水噴下來的時候,你敢保證那邊是無人的大草原嗎?我可不想曝尸荒野。” 曲斌嘿嘿地笑了,他從旁邊拿出了一根牙簽,在周圍地上開始鉆起了眼兒,很快他鉆到了我的墓xue基石,我知道真正的挑戰(zhàn)開始了。 曲斌先是朝著地面鉆,他的動作很慢,很輕,但每幾下,上面的土層壓了下來。我松了一口氣,曲斌說道:“流砂石嗎?” 他又取出了三根小木條,他將小木條扎成了三角型,開始一點點地朝著墓xue的邊緣扎了進去,那速度很慢,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運氣好,他的三根木條直接撞到了我在邊緣設置的小木塊上,如果是現實,他會直接挖到大石頭上。 他抽回了木塊,說道:“嗯!不錯,墓xue防護石,你是在讓我找不到入口嗎?” 我笑了,說道:“你可以用爆破嘛。直接炸開墓磚?!?/br> 我的這句話實際上是一種諷刺,西境不允許使用定向爆破,而另一個角度來說,他的孫兒蛐蛐卻不顧這江湖規(guī)矩,可能他的爺爺、師傅也是這個德行。 曲斌卻毫不在意,他說道:“那多沒意思?!?/br> 他抽出了三角板的時候,我說道:“如果是真的盜墓,你從搭建三角板,到插入三角板,遇到大石頭,應該超過一個小時了吧?” “錯!對我來說,二十分鐘剛過?!边@老小子給我耍賴。 他似乎也看出了我的想法,說道:“五個人,兩人組建三角板,一人定位,兩人開挖,二十分鐘挖到墓石?!?/br> 我沒脾氣了,我真想說,你要是弄上一百個人,直接將我的墓xue掀了,那不是更直接? 他又開始拿著牙簽四處扎,猛地他的牙簽不再有阻礙,扎了進去,我運氣很好,他扎在了假的墓xue入口。他嘿嘿一笑,說道:“三米探桿,十分鐘可以探出?!?/br> 接著,他將三角板拿了過來,一點點地朝里插,他微笑著回頭看著我,剛要開口卻又碰到了小木塊,這木塊正壓在整個墓xue的基石上,除非你使用定向爆破,但你必須想好,如果藥量過大,整個就會塌方,我贏定了。 曲斌顯然也知道這點,他將一根細細的小棍兒順著三角板插了進去,他半瞇著眼感受著,他的這個動作倒是讓我無比地佩服,要知道在土里的小棍兒阻礙非常大,手上的感覺不能有一絲一毫地差錯,判斷錯誤這是最致命的。 半晌兒,他一手拿著小棍兒,另一只手隨手在一旁的木盒子抓了一把,他伸出手將一些小木塊飛快地擺著,我發(fā)現他的另一只手在不停地輕輕地搗著我那假入口的基石。 聽聲辨位!我都驚了,我小舅給我說過,西境早些年的盜墓賊都會這一手,挖到了墓xue邊緣,耳朵貼在墓磚上,手里拿著個小石頭輕輕地敲墓磚,要不了多久,墓xue的大小、厚度、結構就會一目了然。 曲斌怕是這行當的高手,用一根小木棍兒就判斷出了我的墓xue是一個圓墓,此時,他的另一只手已經擺出了我墓xue的大體構造,當真讓人吃驚不小。 他停止了輕敲,看著我的墓xue結構,說道:“這是個假門啊,哎!老了,大意了,我再給你十分鐘。我還要和你賭一把,你的真正的入口在它正對面?!?/br> 我的手不自覺地捏了捏,這就是思維慣性,假門不會選擇放在側面,大部分人都習慣放在正門的對面。而我也是如此。 他亮了亮小木棍兒,走到了另一側,說道:“好機關,我給你十分鐘,再送你五分鐘?!?/br> 我根本不爭辯,他要說五分鐘,我都認,幾秒鐘之后,他站起身,從一旁撈過來一段鐵絲,他折了一個小彎兒,說道:“入口金剛石,對嗎?上面布置了流沙石陷阱,我要是直挖,出不來,對嗎?” 我點點頭,他一點點地將鐵絲順著墓xue地基伸了進去,一會兒他的手里傳來了頓挫感,他說道:“我用了十分鐘,斜打盜洞,避開金剛石,挖一人進出的盜洞,如果你在地基下有別的手段,我認輸?!?/br> 我搖搖頭,說道:“我的入口只有金剛石,沒有別的機關,你還有五分鐘。” 曲斌嘿嘿一笑,拿起了一把小刷子,將我表面的沙土全部刷掉,他的手速飛快,三十秒,我的大半個墓xue的結構便漏了出來,他小心翼翼地拿掉了一塊墓磚,接著第二塊,第三塊,第四塊…… 他將牙簽弄斷,支撐著上半部分的小木塊,說道:“我已經進來了,你輸了我五分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