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南洋驚潮 第8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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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了看煙,放進(jìn)了口袋,沖我說道:“你那錄像里,你們鬼門的人手里拿著的是那墓xue里的鐵質(zhì)機(jī)關(guān)吧?!我數(shù)過人,至少有十個,你可以不交給我,如果西境有人用這個犯罪,我第一個找你?!?/br> 我撇撇嘴,老狐貍!臨走了還不望找我的茬兒。 回到了亦寧,我再次見到了范華,他剛吃了兩人份的大盤雞,正抽著煙,拿著電腦玩著單機(jī)游戲,我們拔了網(wǎng)線,他也只能玩這個。 他看到我們進(jìn)來,還意猶未盡地存檔,說道:“鬼王,你聯(lián)系我姐了吧?她能帶我走了嗎?” 我說道:“不急!你先帶我們?nèi)タ纯茨鉰iejie挖的墓xue?!?/br> 他一臉的失望,卻又是滿臉堆笑地說道:“鬼王的命令哪兒敢不從!” 我說道:“你最后跟的墓在那兒?” 他撓撓頭,想了想,說道:“鬼王那,我有件事兒不得不提前說,不然你覺得兄弟不仗義?!?/br> 萬金油皺眉說道:“你廢什么話!有屁快放!” 范華說道:“我這個人有個毛病,上車就睡覺,我也只知道個大概地方,如果到了地方,可能會多花些時間?!?/br> 我拍拍他的肩,說道:“沒關(guān)系!” 我將一張西境地圖展示在了他的面前,他看了半天,卻是抬起了頭,茫然地說道:“我……我不會看地圖,我知道在刀郎?!?/br> “哪兒?”我和萬金油都是一臉地詫異。 “刀郎!”范華卻是認(rèn)真地說道。 海子上前一把揪住了他的領(lǐng)子,說道:“你在給我拿我們開玩笑嗎?蛐蛐的隊伍在你們之前的那次盜墓地點(diǎn)在賽木湖,你們卻跑到刀郎鄉(xiāng),一個在西境南部,一個在西境北部,鵪鶉難道有分身嗎?” 他一下掙脫了海子,站到了我的旁邊,篤定地說道:“這我哪兒知道,我們就是在那邊。那個地方我jiejie給我說的是刀郎鄉(xiāng),我還問我姐,是不是唱歌的刀郎也在那里?!?/br> 我來回地踱步,范華嘴里的刀郎并不是唱歌的刀郎,而是喀什的刀郎鄉(xiāng),它的邊上就是塔克拉瑪干沙漠,據(jù)我所知,那里的刀郎羊非常值得吃,可能也是個吃貨,我曾經(jīng)去過那里,也就一次,去了是朋友請吃羊,再加上歌手刀郎,所以,對那里多多少少有些印象,包括西境最原始的烤魚,也是那里流傳出來的。 當(dāng)然,刀郎麥西熱普還是國家的非物質(zhì)文化遺產(chǎn)。我閉著眼,將曾經(jīng)過往的一切描繪在了腦海里,雖說那里也是一個文化的聚焦點(diǎn),比如五千年前的古文化遺址和公元前八至十世紀(jì)的人骨、500年前的干尸,還有絲綢古道、石頭城堡、古驛站、新石器時代的香寶寶古墓、盛唐建筑物公主堡,可那里早就被喀什政府深度開發(fā)成了旅游景點(diǎn),范柔嬌在那里挖墓,聽上去簡直不可思議。 我看著范華說道:“什么年代的墓xue?你知道嗎?” 范華一臉懵逼地看著我,搖搖頭,說道:“我不知道?!?/br> “那出土了什么,知道不?”海子問道。 范華說道:“有青銅器,還有銀器,不是很多呀,大概二十多件?!?/br> 這點(diǎn)信息不夠,我說道:“來!把你到那里之前最后的路標(biāo)告訴我!” “我記得是進(jìn)入了刀郎鄉(xiāng),說起來,也并沒有進(jìn)去,沿著公路到了沙漠和戈壁的邊緣,那里人不多,我姐白天一個人去看過,晚上動的手,周圍特別黑,我也不知道具體在哪兒?!?/br> 萬金油已經(jīng)聽不下去了,上前說道:“我看你是皮癢癢了,滿嘴沒點(diǎn)實(shí)話。” 范華說道:“不!不!我有記憶,我們挖墓的地方在沙漠邊緣,那里有一大片枯死的胡楊,只有那里有胡楊。那墓就在一個地勢非常低的旁邊?!?/br> 我閉上眼想了想,憑借感覺來說他沒撒謊,幾百年前的胡楊林倒很可能是水草豐美之地,人葬在那里,也沒什么不對。 海子說道:“具體路線,你們要到那里下沒下高速、國道,怎么進(jìn)的戈壁?!?/br> 范華的額頭都滲出了汗水,他說道:“那刀郎鄉(xiāng)的邊界有河有草的,一直開就會到戈壁?!?/br> “沙地!”萬金油糾正道。 “這個哥哥說得對,沙地!那片枯死的胡楊林很好找!”范華感激地看了看萬金油說道。 我將一塊餐巾紙遞給了范華,笑瞇瞇地說道:“我再問你個事兒,你jiejie是怎么決定去哪兒找墓xue的呢?” 范華說道:“是鵪鶉爺給的!這個我知道,鵪鶉爺找我jiejie的時候,就給她看了,說他常年在西境游走,對很多古墓做了標(biāo)記?!?/br> 我和海子、萬金油出了門,我看看表,此時是下午兩點(diǎn),如果我做飛機(jī)從伊寧到喀什,用時兩個半小時,我查了一下,下午五點(diǎn)的飛機(jī),那么也就是說八點(diǎn)我能到喀什,從喀什到刀郎鄉(xiāng)還要三個小時,晚上十點(diǎn),我能抵達(dá),如果我連夜行動,還有一個小時吃飯時間。 我沖兩人說道:“我打算去看看。” “珉兒,我不建議你去,鵪鶉現(xiàn)在肯定也是猜到了個七七八八,換了是鬼門,就會做兩手準(zhǔn)備,第一,去查最有可能做這事兒的人在做什么,其次,修改計劃,或者去最有可能出事兒的地方蹲守。你去的地方便不會安全?!焙W臃磳Φ馈?/br> 我笑了笑,說道:“現(xiàn)在我對范柔嬌的了解不過是從他弟弟口中知曉一二,我總覺得這個事兒沒那么容易,現(xiàn)在多了解幾分,以后才能想到更好的辦法對付他?!?/br> 第227章 故人相見 “銀大少,我不同意你這么干,我覺得現(xiàn)在就是乘勝追擊的好時候,把范柔嬌約出來,綁了,要她供出同伙兒的位置,再求其他。”萬金油說道,“現(xiàn)在的女孩子都怎么了?不好好找個工作,沒事兒干,挖什么墳嘛?!?/br> 我擺擺手,說道:“我連夜趕去,運(yùn)氣好,今晚就能找到地方,我們在那邊有沒有自己人?也可以先確定一下地方,也算幫我個忙?!?/br> 海子嘆了一口氣,說道:“那你帶上幾個人去吧?” 我搖搖頭,說道:“那樣目標(biāo)才算大了,萬金油和我一起就行?!?/br> 海子想了想,說道:“這樣,我讓策勒和阿圖什的弟兄也趕過去,只不過那邊不是我負(fù)責(zé),我讓那邊的負(fù)責(zé)人保護(hù)你周全。” 我再次擺擺手,說道:“太麻煩了,就一個晚上我就了事兒了,我身上保命的東西也不少?!?/br> 海子還想說什么,被我制止了,我雖說是鬼王,也是鬼門的一份子,很多事情難道要我連幺兒不如嗎? 和萬金油上路是一件愉快的事兒,如果說鬼門的方方面面是嚴(yán)肅的,那萬金油的資源就是輕松的,西境一直秉承著自己的這一門不涉及其他門內(nèi)的事務(wù),但凡有瓜葛的,寧可不做生意,也不涉足,而萬金油更像是各門之間的紐帶,像他這樣的自古就有,以販賣消息,或者吃各門派都不要的,或者各門派之間都不方便所得的利益,萬金油這樣的人就會粉墨登場,久而久之,彼此之間便有了一種默契。 時至今日,在各門凋敝的環(huán)境下,反而像萬金油這樣的能人在西境混得是如魚得水,老的門人需要他的消息,新型行業(yè)也需要他的通路,他恰恰和我很對路子,也算是一種緣分。 萬金油將越野車后排放倒,整個人躺了上去,說道:“銀大少,你看范華長得那個樣子,他jiejie很可能是一個巨無霸,那盜墓的時候,很可能坐地吃土,別被她名字給迷惑了,你可要當(dāng)心那,打不過,咱就直接報警。” 我說道:“你注意的點(diǎn)異于常人,你看我們出來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一個多月了,范柔嬌大概也就是一個多月前才進(jìn)西境,而她的動作在西境沒有引起任何一門的注意,甚至警方都沒有通報哪兒哪兒被盜,這就很奇怪了,這說明了什么呢?” 我的問題讓萬金油陷入了沉思,他說道:“那說明他們很謹(jǐn)慎,很可能每次挖墳前都仔細(xì)踩點(diǎn)?!?/br> “不光如此,要想不被發(fā)現(xiàn)必須做到三點(diǎn),第一,前期準(zhǔn)備工作必須詳實(shí);第二,挖墳過程必須快狠準(zhǔn),時間拿捏得當(dāng);第三,屁股必須擦干凈?!蔽艺f道,“一次成功可能是運(yùn)氣,次次如此,那就是實(shí)力,我不知道鵪鶉教了范柔嬌多少東西,至少目前看來,她學(xué)得很快,或者我能不能大膽猜測一下,就是鵪鶉本人在現(xiàn)場,或者遠(yuǎn)程指導(dǎo)?!?/br> “哎!按你這么說來,那他們的倉庫可能就不止一個呀!這就麻煩了?!比f金油說道。 我揉揉眉,說道:“我早就想到這個問題了,如今蛐蛐他們被我們抓了,他們的倉庫肯定是撤了,我猜測很可能會被第三支隊伍接手?!?/br> “說起這第三支隊伍,我怎么覺得特別不對勁兒???”萬金油點(diǎn)了一支煙,說道,“按道理來說,一明一暗,足夠了,就算是鵪鶉的人手多得沒地方放,那也沒必要起第三支隊伍啊,這么大的網(wǎng)撒下去,他就不怕個風(fēng)吹草動?而且這挖墳又不是建筑工人,那是人越少越安全???這簡直等于將一個大城市的盜墓團(tuán)伙全部拉到了西境,鵪鶉這么做到底想干嘛?” 我說道:“我也很奇怪,如果想秀肌rou,他大可直接開戰(zhàn),你要說是保護(hù)第二支隊伍的保鏢隊伍吧,那完全可以當(dāng)影子存在,沒必要設(shè)立一個高手當(dāng)隊長?!?/br> “他會不會是早就預(yù)感到蛐蛐這支隊伍要出事兒,所以做的后手,防止被一鍋端了?”萬金油繼續(xù)分析道。 我陷入了沉思,這等于范柔嬌的隊伍現(xiàn)在在明面,另一支隊伍到了暗面,意義又是什么呢?或許范柔嬌會知道為什么,也只有以后她來告訴我了。 在下午八點(diǎn),我們到了喀什機(jī)場,已經(jīng)有海子安排的車在等我們,為了保密,我們沒要鬼門的人開車,我和萬金油開著車朝著刀郎鄉(xiāng)跑了過去。 西境南北的景色是你中我,我中有你,但卻又有微妙的不同,西境南部更能代表西境原始的風(fēng)貌,荒涼且壯觀,浩瀚地令人絕望,城市之間的跨度之大令人咂舌,這就不得不佩服當(dāng)年的唐朝人,他們僅僅靠著馬匹和駱駝就能橫跨西境,帶著綾羅綢緞從長安回到各自的國度。 看慣了西境北部的松樹林,突然胡楊林、樺樹林、荒漠和戈壁倒是讓人心情又壓抑了幾分。 很快我們到達(dá)了刀郎鄉(xiāng),這城鎮(zhèn)不大,卻文化氣息十足,那不大的城門上面掛著“刀郎烏里”四個字兒,此時已是傍晚,整個刀郎鄉(xiāng)處處是歡歌笑語,游客倒也不少,熙熙攘攘地時不時還堵車。 海子安排的人正在城門下等我們,居然是個和我一般大的少數(shù)民族姑娘,她很熱情地走了過來,說道:“鬼王,我叫喬麗潘,您能來這里,我們十分高興。” 我急忙下車,和她握了握手,我仔細(xì)打量著這個少數(shù)民族女孩兒,她的眼睛很大,顴骨略高,皮膚小麥色,嘴唇很紅,淡妝之下顯得嫵媚動人,長長的頭發(fā)扎著一個漂亮的馬尾。我越看她越覺得眼熟,我問道:“喬麗潘,我們之前是不是在哪兒見過?” 她咯咯地笑了,說道:“嗯!是的,快十年了,你和鬼爺曾經(jīng)來過哈密,我爹叫哈拉提?!?/br> 我恍然大悟,說道:“哎!你哥哥買買提江還好嗎?” “嗯!他早就是鬼門的一員了,你不知道嗎?!”喬麗潘睜大了眼睛說道。 我的老臉一紅,急忙打起了哈哈,說道:“我最近事情太多,有些生疏了。對了,你不在哈密,怎么跑到喀什來了?” 喬麗潘一把拉開了車門,她開著一輛長城哈弗,她站在車沿上說:“海子哥說你們沒吃飯,我訂了地方,咱們邊吃邊聊。” 第228章 說唱麥西熱普 我只能上車,跟在喬麗潘的車后。 往事歷歷在目,那會兒爺爺帶我和家人去哈密探尋一個墓xue,臨時落腳點(diǎn)就選在了哈拉提伯伯家里,我還記得當(dāng)時迎接我們的可愛女孩子正是喬麗潘,她和小花兒的關(guān)系非常好,那晚,小花兒穿著少數(shù)民族的服飾和喬麗潘在一眾人間載歌載舞的模樣,那是兩只美麗的蝴蝶在花叢中舞蹈。 我對那晚的記憶是篝火、舞蹈、笑聲、歌聲…… 一眨眼,盡然這么多年過去了,我有些傷感,故人還在,親人卻一個接一個地走了。 萬金油推了推我,說道:“銀大少,看不出,你還是個多情種人,人家還記得你,你卻忘記了人家?!?/br> 我回過神兒,只能苦笑,到了地方,卻讓我覺得很親切,一個很寬廣的建筑,廣場很大,上面寫著“刀郎美食廣場”,太陽早已下山,整個刀郎鄉(xiāng)怕也只有這里算是最熱鬧的地方了。 喬麗潘笑著說道:“你們來得太晚了,大的餐廳去了沒意思,就這里,絕對讓你們記憶深刻?!?/br> 說實(shí)話,我現(xiàn)在很怕坐在正規(guī)的餐桌上,把酒對飲,反倒是這樣的美食廣場讓我感覺自在。這一路顛簸也著實(shí)餓了,我和萬金油一走進(jìn)去,嚇了一跳,好家伙,里面人不少,那人氣是蓋了帽了。這地方前后通道,兩邊都是一個個的店家,中間兩排是一個個小攤位,遠(yuǎn)處還能看到不少工藝品和小孩兒玩的地方。 喬麗潘早就訂好了位置,萬金油還很矜持地要休息一下,我已經(jīng)是一頭扎進(jìn)了美食中。這讓喬麗潘倒像是個外人了,我沖著一個老板說道:“老板!胡辣羊蹄五只!” “老板!紅柳烤rou十串兒!腰子五串兒!rou筋兒二十串兒!”、“黃面兩份!”、“烤全羊老板,我只要羊排!”、“老板!皮辣紅、花生米、小龍蝦!快點(diǎn)!”、“老板!羊是不是沒結(jié)婚的刀郎羊?好!來半公斤清燉羊rou????半公斤不賣?來一公斤!”…… 萬金油將我從美食堆中拉了出來,他小聲說道:“哎!銀大少,你真當(dāng)自己家了?你點(diǎn)了一桌子能吃完嗎?” “能吃完,放心吧!錢我結(jié)過了!”我依然想點(diǎn),卻是被萬金油給拉了回去。 不一會兒,一桌子美味兒堆滿了桌子,我兩眼放光,一個賣酒的小伙子走了過來,說道:“師傅!酒要不要?” 我看向了喬麗潘說道:“你喝紅酒、啤酒還是白酒?” 喬麗潘說道:“哎呀!鬼王可算是想起來還有我這個人呢,我都行!” “三個小鋼炮!” “好嘞!” 這新疆的小鋼炮就是烏蘇啤酒的生啤放在鐵質(zhì)的容器里,冰過之后,喝一口,那是一身的疲倦都煙消云散了。我已經(jīng)吃得滿嘴冒油,才看到喬麗潘只是偶爾動動筷子,我一拍腦袋,說道:“哎呀!罪過??!都忘記問喬麗潘想吃什么了。” 喬麗潘咯咯地笑了,說道:“你在這方面,像銀天養(yǎng)!” 很快,一些燒烤端了上來,這才讓美女胃口大開。這頓飯是我這些天來吃得最放松的一次,自然也喝了不少,還不至于醉。待吃飽喝足,我才顧上和喬麗潘聊天。萬金油這小子見了美女就開始斯斯文文,不像我,張嘴就是吃。 “哈!我大學(xué)畢業(yè)后,有一個理想,就是研究一下麥西熱普,于是,就留了下來?!眴帖惻苏f道。 我呵呵笑了,說道:“這是一個很好的研究課題,歷史上的刀郎族準(zhǔn)確地說是蒙古人的后裔,麥西熱普這種以音樂和舞蹈結(jié)合的方式的確很值得研究。” “呀!那我們加個v 信,以后還多有請教?!眴帖惻艘荒橋湴恋卣f道,“不光如此,我還發(fā)現(xiàn)了更有意思的東西。” 我笑瞇瞇地說道:“好呀!yusongshu520,你加吧!” 喬麗潘接下來講的故事也讓我暗自吃驚。原來這麥西熱普有歌舞麥西熱甫、游戲麥西熱甫、說唱麥西熱甫之分,也有客廳麥西熱甫、迎賓麥西熱甫和豐收麥西熱甫的區(qū)分法。惟獨(dú)刀朗人的麥西熱甫最具特色。刀朗麥西熱甫狂熱、強(qiáng)烈、奔放,在有組織的麥西熱甫活動中,誰都不會放過一過跳舞之癮的機(jī)會。 喬麗潘研究的說唱麥西熱普,她告訴我這說唱麥西熱普里有很多奇怪的現(xiàn)象至今無法解釋,她說這是人類中杰出的英雄事跡,甚至可能不是我們這個人類紀(jì)元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