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南洋驚潮 第11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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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要脫下的時候,她呼地一轉(zhuǎn)身,說道:“臭流 氓!你把衣服穿上?!?/br> 我內(nèi)心狂喜,這一輪對決,我贏了,我說道:“你真的不檢查一下了?要不要摸摸看,可能我會皮下植入一個芯片?!?/br> 我優(yōu)哉游哉地穿起了衣服,穿好,我躺在了床上,說道:“你什么時候讓我見鵪鶉,我考慮把你弟弟還回來?!?/br> “真的?”范柔嬌眼前一亮,說道。 我被她的反應(yīng)嚇了一跳,我能改一下嗎?這真的是我隨口說的。 我點點頭,說道:“是真的!” “你等著?!狈度釈烧f著,出了蒙古包。 好戲真的開始了,我哼著歌,抬頭看著天空中的大朵棉花糖般的云朵。 大約十分鐘,范柔嬌走了進來,她的面色有些凝重,我說道:“怎么?他不見我?如果他不見我,說明他根本不關(guān)心你弟弟啊。” “你把我?guī)煾悼闯墒裁礃觾旱娜肆??他同意了?!狈度釈烧f道。 我呼地坐了起來,看著她,突然,一股子惡寒從背脊上浮了出來,這與我推演的不同。見面之后,鵪鶉是肯定要滅口的,他最大的目標就是干掉鬼門,而鬼王在手,沒有比這更好的機會。 他會冒險來嗎?我是不是草率了? 我閉上了眼,仔細地推演了起來,假設(shè)鵪鶉已經(jīng)干掉了我,西境會亂,鬼門會玩命,江湖的老家伙們肯定要出來,甚至尹三爺、唐爺、沙漠香王爺都會出來,他鵪鶉一輩子都會被追殺。 見面是下策中的下策呀! 難道,我哪里暴露了嗎?我又仔細地琢磨了一番,并沒有疑點,他不可能猜到我是在策反范柔嬌,因為我對蛐蛐下了死手。 他到底在想什么? 第307章 底牌盡出 我和海子最終是沒有被綁上,他們的人卻沒給我們好臉色,不過,那個矮子卻是進了屋,他直接走到了海子的身邊,伸手摸著海子的胳膊,海子嚇了一跳,說道:“你要干嘛?” “讓我看看?!痹捯魟偮?,海子突然痛得哼出了聲,矮子舉起了海子脫臼的胳膊,說道,“這里是不是酸痛?” 海子皺眉點點頭,矮子說道:“你軟組織受傷,大面積的,這藥你一天抹三次,四天差不多可以好?!?/br> 說著,他丟下一瓶藥水徑直出去了,海子接過聞了聞,盡也沒說什么,直接脫去上衣,將藥水倒在了膀子上,抹了起來,海子的肌rou練得非常好,一塊塊的腱子rou看上去充滿了力量,八塊腹肌跟搓衣板似的。 他將瓶子遞給我說道:“珉兒,幫我擦一下后面?!?/br> 他姿勢奇怪,用受傷的手將藥遞給我,我伸手過去拿,他低聲說道:“窗戶開口的地方有人在看著我們?!?/br> 我懂了,我接了過去,說道:“這藥不會有什么問題吧?” 海子笑了笑,說道:“不過是正紅花油加了當歸和乳香?!?/br> “你這都知道?”我一邊說一邊朝著那窗走了過去,海子則是朝著門口的方向挪了過去。 忽然,那窗簾閃了一下,說時遲那時快,我一把將手伸了出去,與此同時,海子也是一個健步?jīng)_了出去。 “放手!”窗簾外一個女子的聲音響起,而我抓在了她的頭發(fā)上,不用想,又是范柔嬌。 海子將她制住,拉了進來,海子光著上身,懷里是范柔嬌,我笑著說道:“你要想看,可以正大光明地進來,何必偷偷摸摸地,哦!對了,按約定,你今天還是我的,海子,這女人沒意思,送給你了?!?/br> 海子一聽,正要搭腔,卻聽他倒吸一口冷氣,低頭一看,范柔嬌櫻桃小口已經(jīng)咬住了海子的胳膊,海子并不掙扎,只是拳頭握緊,把范柔嬌制得更死了。 范柔嬌也發(fā)現(xiàn)再怎么用力都掙脫不了,這才松開嘴,一跺腳,說道:“壞人!松手,你在摸哪兒?!” 海子這才發(fā)現(xiàn),他的大手正抓在范柔嬌的胸上,急忙松開,這下,是海子不好意思了起來,他說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如果覺得吃虧了,你可以打回來!” 說著,挺直了胸口。 我哪兒能讓海子再受委屈,我說道:“你想知道什么,看到什么大可進來,偷偷摸摸地干嘛?” 范柔嬌小臉緋紅,她沒理我,轉(zhuǎn)身白了一眼海子,一轉(zhuǎn)身跑了出去。 我嘿嘿笑了,說道:“哎,這妞兒看上你了。” 海子說道:“我才看不上她呢。” 海子繼續(xù)在那兒擦藥,幾分鐘過去,范柔嬌又進來了,她的臉沒有剛才紅了,她說道:“我?guī)煾雕R上就來了,你們可以見他了?!?/br> 我點點頭,說道:“我們這就出來。” 范柔嬌一刻都沒有停留,轉(zhuǎn)身出去了,我卻走到海子身邊,低聲說道:“海子,你先不要問我的計劃,我只能說如果鵪鶉見我們,我們就危險了,會面期間,看我眼色行事?!?/br> “大晚上的,我怎么看?要做什么嗎?”海子皺眉說道。 我才發(fā)現(xiàn)外面已經(jīng)是要黑下來,我說道:“我的車就在帳篷外,一旦事情不妙,我們必須第一時間到車里,開車跑路?!?/br> “鵪鶉像是殺人的人嗎?”海子問了一句。 我站到了門口,說道:“不像,但不排除這個可能,只有我死了,西境才會亂,或許這是最簡單直接的原因,他可以渾水摸魚。” 天色全黑時,我聽到了蒙古包外來了一輛車,我一下緊張了起來,海子正側(cè)在窗邊朝外看,他說道:“嗯!范柔嬌過去了,應(yīng)該是正主兒。” 海子說著話,將一截鐵絲插進了袖管兒里,都不知道他從哪兒搞來的。 “她回來了,珉兒,準備吧?!焙W诱f完,一步跨了過來,坐在了我身邊。 門開了,是大馬猴,他說道:“你們要見的人來了?!?/br> 我深吸一口氣,走出了蒙古包,我的目光在努力適應(yīng)黑暗,別被埋伏了,我和海子一步一步地朝著車走去,還沒走幾步,突然,壯漢和瘦子擋在了我和海子的前面,身后是大馬猴。 我低頭看了看兩人的手里,沒有拿任何東西,這么自信能把我和海子拿下? 范柔嬌跑了過來,說道:“我?guī)煾祦砹?,你有什么話就在這里說吧?!?/br> 我愣住了,我的大腦開始了推演,半晌兒,我說道:“我怎么知道坐在車里的是不是鵪鶉?萬一弄個贗品,把我當傻子嗎?” 范柔嬌說道:“我用我的人格擔保?!?/br> “你在這里沒有信譽,讓他過來。”我說道。 范柔嬌過去,很快跑了過來,說道:“我?guī)煾嫡f,你和他見面會很尷尬,而且現(xiàn)在還不是見面的時候,將來總有時間再見,他讓你快點問,他不想浪費時間。” 我的招兒其實已經(jīng)沒用了,鵪鶉厲害呀,輕描淡寫化解了我的招數(shù),看來他也看出來了問題所在,當真是老謀深算,我這計謀還是淺了。 如果我們不碰面地談,我就不知道他是誰,也無法帶走關(guān)于鵪鶉更多的信息,他依然是迷,很好地保護了他自己,也不用殺我滅口。同時,范柔嬌來做傳話筒,很好地把她摘了出去,鵪鶉坐在車里,就是告訴范柔嬌,他很在乎她的弟弟,他就為了他的事兒現(xiàn)身了。這就讓我的如意算盤完全落空。 我說道:“告訴他,我要把你帶走,我兄弟看上你了,問他能不能割愛?!?/br> “你……不可能,我可以告訴你,我不會答應(yīng)?!狈度釈烧f道。 我說道:“這就是我的問題,這長輩之間談事兒,你只有傳話的份兒,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給小爺換個人。” 這是我無奈之舉,可以說有點耍賴,但已經(jīng)被逼上梁山,那只有賭一把,我的意圖就是告訴鵪鶉,你的明牌,我不接,我要吃。 范柔嬌過來了,說道:“我?guī)煾嫡f了,男女相愛是好事兒,但前提是要雙方都同意,他不會攔著,我?guī)煾底鹬匚业囊庖?,我的意見是:你去見鬼吧!?/br> 我笑了笑,說道:“那你再問他,如果他現(xiàn)在向我投降,我保證跟警察求情,少判幾年。” 第308章 生情 我根本不報任何希望得到答復(fù),激怒可能都做不到,還必須得去試試。 果然,范柔嬌跑了回來,那車也發(fā)動著,一溜煙兒地跑了,范柔嬌像一只驕傲的小鹿,不屑地說道:“我?guī)煾嫡f了,你的招兒他覺得很無聊,很沒創(chuàng)意。他先走了。” 我打了一個很長的哈欠,說道:“海子,咱們也回去睡了?!?/br> 我轉(zhuǎn)身看向了范柔嬌說道:“你敢不敢跟我打個賭?” “你先說什么賭?” “你不是看點兒很厲害嗎?那咱們就比比這個,如果你贏了,你弟弟還給你,如果你輸了,你是他的!”我說著,指了指海子。 海子正在抽煙,一口煙直接嗆地他咳嗽連連。他馬上說道:“我不要她,要她干嘛?” “很簡單啊,當個貓貓狗狗養(yǎng)就是了,多一雙筷子的事兒,還有人給你洗衣做飯?!蔽覜_著海子擠擠眼。 我這么說也是有原因的,剛才范柔嬌在外面偷看,一直在看我在給海子抹藥,你要說看我吧,我是長得帥,咳咳,自夸一下,但絕對沒到吳彥祖那種讓人看了拔不出來的地步,那只有一個可能,她在看海子,當時的海子沒穿上衣,一身的肌rou在那樣的情況下對女生來說很有誘惑力的。所以,我認為她對海子有點好感。 第二次,是她在被海子抓住的時候,按照一般人的反應(yīng),她一定會大喊:“來人那,給我把這幾個人拿下?!?/br> 可她卻不是這樣,她是咬人,一個女人在什么情況下,不喊人,卻是咬人呢?那就是羞愧的時候,這與我之前下死口咬她的兔子不同,她想叫,卻是叫不出來,這次,她能叫卻不叫。這就說明了很多問題。 想明白這點,我的全新謀略再次上路,名曰美男計,這個賭注,我已經(jīng)占了很大的贏面,如果她贏了,我能做的就是繼續(xù)把海子押著,我回去了,讓海子和她培養(yǎng)感情,如果她輸了,或許這支隊伍,我就很可能兵不血刃地拿下。 最重要的一點,我抓住了這妞兒的命脈,好勝心。自她進入西境以來,一路從未敗績,比起蛐蛐來,可謂是順風順水,自然會漂,和我接觸后,我們打了個一比一平的戰(zhàn)績,第三局便尤為重要。 果然,范柔嬌說道:“行!我怕你輸不起。” “我說道,你還是擔心一下你自己吧,如果輸了,你可得給他洗一輩子內(nèi)褲,做一輩子飯,指不定還要生一輩子娃兒?!蔽液俸傩α似饋?。 “為啥要生一輩子娃兒?”海子不解地問道。 我看著他,憋了半天,說道:“你……自己想?!?/br> 范柔嬌一跺腳,氣鼓鼓地走了,但一副敗下陣的模樣,笑壞了我。 回到了蒙古包里,依然是我和海子,海子湊過來說道:“珉兒,你有沒有發(fā)現(xiàn)范柔嬌從給鵪鶉打電話到他出現(xiàn),不過兩個小時,咱們算一下,他決定過來到出現(xiàn)在這里,按時速一百,也就是兩百公里之內(nèi),并不遠那?!?/br> “剛才我就想到了這個問題,我還想拖延一段時間,好好了解一下范柔嬌的隊伍,沒想到這么快出現(xiàn)了?!蔽艺f道,“你的意思是說他在盯著范柔嬌?” 海子說道:“我覺得不光如此,我總在想第三支隊伍到底在干什么,如果第三支隊伍對鵪鶉很重要,便不會離開這支隊伍很遠,他們到底在干什么?” 的確,這很難猜,我說道:“你說范柔嬌和第三支隊伍有沒有交集?” “應(yīng)該有,也可能沒有?!?/br> 我說道:“肯定沒有,范柔嬌現(xiàn)在代替了蛐蛐成了明牌,第三梯隊成了暗子兒,得想辦法了解第三梯隊了?!?/br> 海子突然問道:“珉兒,你覺得鵪鶉懷疑范柔嬌了沒?” 我調(diào)侃道:“怎么?惦記人家了?” 海子騰地一下,臉紅了,說道:“沒……我就是覺得……那個萬一鵪鶉啊,他把我們一鍋端了,那我得提前準備。” 我心頭一亮,不會吧!海子不善于撒謊,他的表情已經(jīng)出賣了他,他和范柔嬌剛才的表情還有點像呢。不過海子的問題卻讓我陷入了再次的思考,卻沒有一個判斷,還需要更多的試探。 就在這時,范柔嬌的人陸陸續(xù)續(xù)地進來了,他們剛才在外面嘀嘀咕咕,我只是不想聽,估摸著范柔嬌在給他們安排什么事兒。 幾個人進來后,并不理我們,各自拿著自己的鋪蓋卷躺倒睡覺,我和海子互看了一眼,我們睡哪兒? 海子正要問,我拉了拉他,走出了蒙古包,沒有一個人攔我們,我正要給海子說沒見過這么綁架人的,根本不管囚犯的死活,也不管囚犯跑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