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南洋驚潮 第1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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強爺看向了二叔,說道:“你沒給他說我的底子?” “說了一點兒,沒想那么多?!倍逵行┎缓靡馑嫉卣f道。 第404章 雷輝作死 就在這時,龍姐走了過來,她也喝了不少酒,此時的臉正紅彤彤地,她說道:“這個你們認(rèn)識嗎?” 我看到她手里居然拿著一個證物袋,我看了一眼,正是雷輝的皮帶扣,上面還有血跡,我忙問道:“找到碎rou或者血跡了嗎?” “嗯!找到了半條燒焦的腿?!饼埥阏f道。 我說道:“我要取樣dna,我要確認(rèn)他的身份?!?/br> “不用那么麻煩,這個地方有監(jiān)控,可以查查?!睆姞斦f道,接著他對龍姐耳語了一陣。 二叔挑挑眉,說道:“強爺不虧是哈密的負(fù)責(zé)人,哈密的犄角旮旯有什么,門清?!?/br> “這不還是出事兒了?!別給戴高帽子,趕來我這兒攪局。哼!”強爺說著,帶著人走了。 我見強爺走遠(yuǎn),沖二叔說道:“你打我干嘛,這事兒還不能讓我猜了?” 二叔沒好氣地說道:“你知道強爺是什么人嗎?你知道老人家當(dāng)年是怎么守護(hù)西境的嗎?” 二叔給我說起了強爺?shù)氖聝?,原來?dāng)年甘肅的那伙人之所以不選擇坐火車或者大巴車,選擇徒步,實際上是有意圖的,甘肅幫的撤離更像是戰(zhàn)略撤退,他們的元氣并未受損。 甘肅幫的打算就是在哈密郊外,等我爺爺他們追來,人困馬乏,直接將鬼門的一眾人干掉。所以,他們騎著摩托進(jìn)了戈壁,跑到?jīng)]了油之后,就地埋伏,等我爺爺一眾人上鉤。 我爺爺果然是著了道兒,我爺爺帶著鬼門的人是騎馬過來的,而強爺他們始終是慢了一步,正面一接觸,對方人數(shù)比我爺爺?shù)娜诉€多將近一倍,這占不到便宜,對峙之間,強爺?shù)娜笋R趕到,別看只有區(qū)區(qū)不到十人,強爺是二話不說,抄起家伙事兒率先沖進(jìn)了人群中。 這實力相當(dāng)?shù)膬苫锶私粦?zhàn),誰先亮劍誰占優(yōu)勢,就是這一戰(zhàn),硬生生地把外敵全部干掉。鬼門只損失了三個人,這后發(fā)制人的戰(zhàn)績讓鬼門在江湖上又創(chuàng)造了一個傳說。 在這之后,爺爺直接將哈密地區(qū)交給了強爺,強爺可謂是有勇有謀,硬是將哈密盤活,據(jù)說當(dāng)年,西境的文物要離開西境,那買家必須在哈密停一站,給強爺打個招呼,外地的要進(jìn)西境收文物,也得和強爺打個招呼,算是拜碼頭了。 而強爺對人對事兒極其公平,加上會做事兒,沒多久,鬼門在哈密地區(qū)與其余三十五門之間多有生意往來,彼此都賺得上錢,可以說在哈密,強爺就是鬼門。 我從剛才強爺?shù)脑捳Z也可以感覺出他的能量。 我說道:“那如果不是強爺,會不會是強爺?shù)氖窒履??這人心隔地皮的事兒,誰說得清楚?” “你知道我們?nèi)サ哪菞l街不?你沒發(fā)現(xiàn)古怪嗎?我告訴你,那條街就代表了鬼門,每一戶商鋪都是強爺?shù)娜碎_的,那棟樓里住的也是鬼門的家屬,你覺得誰會為了錢拿自己妻兒的命去賭?!”二叔說道。 萬金油也說:“是的!強爺?shù)暮蘸胀?,在哈密是不亞于鬼爺?shù)?。我也覺得不是強爺?!?/br> 二叔說道:“你別擔(dān)心了!強爺在,要不了多久,文物存放地自然會出來,鵪鶉放在這里,那就是昏招兒。” 我又問道:“我想問下,在鵪鶉的時代,強爺被江湖的人認(rèn)可嗎?” “你的意思是鵪鶉會不會也知道強叔?故意弄這么個局?”二叔問道。 我點點頭,說道:“如果鵪鶉知道強叔,還玩這么一手,那這個事兒就有意思了,他是不是要挨個把鬼門的人干掉?” “他敢!話說回來,他還真就知道強叔,他的時代,強叔不過是一個小弟,但如果鵪鶉一直關(guān)注西境,不可能不知道?!倍逭f道。 一切又回到了死循環(huán),沒過一會兒,強爺走了過來,手里拿著一個u盤,說道:“你要的證據(jù)在這里面?!?/br> 萬金油取出個一個平板,插上u盤,里面只有一個文件,播出來后,正是那輛車的影像,車正好停在原地,沒有一點問題,雷輝下車,看了一眼油箱,又前后地看了看,接著離開了。大約半個小時,他的手上拿著個東西返回,居然是個鋼筋剪。 他順著邊緣在一點點地剪著,很快側(cè)面的鐵皮被剪開,他伸手朝里摸,似乎被卡住了,他的力氣已經(jīng)消耗的差不多,他打開車門打算休息一會兒。 就在這時,他的手機(jī)響了,他急忙接了起來,突然,他拔腿就跑,就見車油箱閃了一下,轟地整個車爆了,雷輝被火光瞬間吞沒。 我又回看了一遍,一瞬間搞明白了一切。 我說道:“原來問題出在了這里,這小子是要錢不要命那!” 二叔說道:“當(dāng)初打開了油箱的時候,就不該叫這小子在旁邊看,鬼迷心竅地打開油箱,想把融了的黃金盜走。瘋了他的。” 萬金油說道:“我覺得他是怕了,他看到自己每天背著個炸藥跑來跑去,指不定哪天就會被鵪鶉干掉,與其如此,不如吃了這筆黃金,找個誰都找不到的地方,重新開始。” 海子說道:“可是他知道我們在盯著他呀,他以為能跑掉嗎?” 我說道:“或許就是因為你們盯著的緣故,這家伙從一開始就認(rèn)為鵪鶉不會炸掉這些黃金,他賭了一把,他可能認(rèn)為取東西的人會選擇一個夜深人靜的時候來,這個時候,他順利取出東西,找機(jī)會跑路就行,在哈密離開西境就是一步之遙。退一萬步來說,就算白天鵪鶉的人來了,也不敢當(dāng)眾殺人,最多上來阻止,而在旁邊的我們就會伺機(jī)出手,抓住鵪鶉的人,順便解救了他。” 萬金油說道:“嗯!應(yīng)該就是這么個意思,這家伙的膽子太大了?!?/br> 我看向了海子和強爺,說道:“海子!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強爺,晚輩唐突了,給二位賠個不是!” 強爺說道:“小子,你喝酒的時候,我挺喜歡你的,敢玩命!不過嘛,閱歷差了點,這沒有證據(jù)的事兒也敢往外說,也不怕大風(fēng)閃了舌頭!哈哈!” 強爺爽朗的笑聲讓尷尬化解。 不過,強爺話題一轉(zhuǎn),說道:“看來哈密的確是進(jìn)壞人了。這么多年了,老骨頭也該活動一下了?!?/br> 我跟在強爺?shù)纳砗螅瑓s是憂心忡忡。 第405章 意外的蛋糕 基本上一天一夜沒有任何消息,強爺依然是叫我們喝酒,只不過這次喝的酒味道清淡很多,度數(shù)也在五十度左右,但一口一杯的喝,我是怕了,于是,我壯著膽子提出有事兒在身,怕醉,強爺允許我一口半杯。 第三天的晌午,我還在睡囫圇覺,強爺帶著洪叔進(jìn)來了,強爺說道:“他最近生意不太好,就不要開張了,陪著你玩幾天?!?/br> 這是一個意外的安排,我隱隱感覺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兒。 萬金油沒多久進(jìn)來了,他陰沉著臉,說道:“銀大少,哈密出事兒了,強爺?shù)氖窒乱粋€殘了?!?/br> 我大吃一驚,呼地站了起來,洪叔卻無所謂地說道:“沒那么嚴(yán)重,骨頭斷了,可以接上?!?/br> 我忙問道:“洪叔,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兒?” 洪叔依然不喜歡多話,說道:“我們找到引爆車輛的人了。這小子狗急跳墻,傷了鬼門弟兄,逃跑了?!?/br> 我又看向萬金油,他說道:“強爺在哈密通知各門,查找一個年輕人,這人很快就被找到了,在一家洗浴中心里,服務(wù)員說他已經(jīng)住了兩天了。強爺帶著人直接拿人,這人身手也是了得,強爺他們并沒有沾上便宜。反而被他跑出了洗浴中心,外面接應(yīng)的鬼門弟兄將他堵在了洗浴中心旁邊的小路上,他隨身帶著炸藥,重傷了鬼門弟兄?!?/br> “人!人沒事兒吧?”我急切地問道。 正說著,二叔沖了進(jìn)來,海子也在一旁,兩人的臉上均是黑灰一片。二叔將背包丟在床上,吼道:“混賬!居然用炸藥!西境哈密用炸藥,這是壞了多少年的規(guī)矩!想當(dāng)年,甘肅幫那么野,也沒動炸藥!這是要翻天!” 海子說道:“還好他的炸藥用量不多,不然麻煩可能更大!” 我松了一口氣,看來哈密一定有大事兒發(fā)生,現(xiàn)在一切都明了了,如果說雷輝之死是他無意間發(fā)現(xiàn)了油箱儲藏箱,那么這個人被抓就意味著哈密是鵪鶉文物儲藏地的訊息暴露了。 我說道:“這下糟了,鵪鶉一定會轉(zhuǎn)移文物,或者將文物運出西境,他的文物儲藏地到底在哪兒呢?” 洪叔說道:“高科技有高科技的好處,這人是開著車來的,他的行動軌跡我們可以根據(jù)白面的情報獲得的,別急!再等等?!?/br> 看來強爺是怕那人狗急跳墻,專門派洪叔來保護(hù)我。 我說道:“洪叔,我這里不需要保護(hù),倒是強爺那邊需要你這樣的人手,我要你去幫他,我這里反而是最安全的?!?/br> 洪叔并沒有走,說道:“如果他走不掉,抓你離開哈密才是最好的打算?!?/br> 我不屑地說道:“他不會拿著炸藥進(jìn)來把酒店炸了吧,你還是去幫助強爺吧。” “沒關(guān)系,你的安全比他的重要?!焙槭逭f著默默地退出了房間,他的屋子就在我的對面,門也不關(guān)著,而他就坐在正前方,死死地盯著我的屋門。 這就太尷尬了,好像一個門神。 二叔說道:“珉兒,你盡快想辦法,太氣人了,我火都壓不住?!?/br> 我說道:“他開的什么車?” 海子說道:“普通轎車。” 我從網(wǎng)上將哈密的地圖調(diào)了出來,說道:“以鵪鶉的機(jī)敏,他絕對不會將文物藏在隨便的地方,而且有一點是肯定的,如果文物很少,便不用調(diào)運,肯定到了一定數(shù)量,便需要調(diào)運。這么大的地方他能藏到哪兒呢?” 萬金油說道:“如果是我來運輸,一定藏不遠(yuǎn),從貨車上卸下,再運輸很遠(yuǎn),安全性必然下降,暴露的風(fēng)險也會大很多。” 二叔說道:“那不見得,我就不怕遠(yuǎn),隨便運,變現(xiàn)才是硬道理。” 兩人說的都沒錯,因為站的角度不同。我想了想,說道:“鵪鶉的手段層出不窮,他既然做了,便是快刀斬亂麻。這是他的習(xí)慣,而且他一定有后手,所以,我覺得就是這一兩天,他肯定有行動。我們的暴露也加速了他的行動?!?/br> “一定是個貨車!一次運輸完成?!焙W诱f道。 二叔說道:“弄幾輛越野也可以呀,螞蟻搬家?!?/br> 萬金油說道:“如果是我一定是貨車,目標(biāo)多的話,被發(fā)現(xiàn)的幾率也大。” 我說道:“嗯!鵪鶉在貨車上面有資源,我也覺得會是貨車。只是不知道他怎么樣運輸出去?!?/br> “珉兒,他要是貨車,為什么讓雷輝每次運輸兩件東西?這不就是螞蟻搬家嗎?雷輝跑了得有半個月了吧?那是多少件東西運到了哈密,萬一再多幾輛車呢?”二叔似乎找到了突破口,一直在強調(diào)他的理論。 萬金油說道:“二爺,這不一樣,鵪鶉將東西搬到了哈密,離開西境成群結(jié)隊,先不說他有沒有這樣的人手,這個成本可是大了去了。我懷疑雷輝運輸?shù)亩际呛脰|西?!?/br> 我說道:“萬金油,你出去了解一下,在哈密有沒有和文物有關(guān)的任何信息?!?/br> 萬金油說道:“明面上嗎?這不可能吧?” 我說道:“鵪鶉要離開西境,明面上肯定是說得過去的,藏匿手法肯定也是說得過去的,但現(xiàn)在我們的攪合,或許會讓他將一些小東西,不值錢的東西直接在哈密消化掉,我雖然覺得不太可能,但可以從這方面入手,他要么按兵不動,要么加速出貨。夜長夢多,鵪鶉肯定是選擇加速出貨。” 萬金油不再說什么,轉(zhuǎn)身出去了。 就在這時,有人敲門,一個服務(wù)員走了進(jìn)來,他的手里提著一個蛋糕盒子,說道:“先生,有位先生說祝您生日蛋糕!并要我們務(wù)必松到你屋里?!?/br> 我和二叔互看了一眼,瞬間明白了什么,海子一把抓住了我的衣領(lǐng),將我按到了雙人床最里面,一把抄起了床墊。二叔躲在了我的身旁。 服務(wù)員嚇了一跳,還沒等他反應(yīng)過來,一雙手一把抓住了蛋糕,將服務(wù)員也推了過來,接著,他拉開窗戶,將蛋糕用力地甩了出去,來人是洪叔。 洪叔的速度可謂是電光火石,瞬間,完成了一系列的cao作。 服務(wù)員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你們這是怎么了?” 我們顧不上他,直接走到了窗邊,朝外看,我們在六樓,窗外的地上一個被摔得稀爛的蛋糕,周圍路過的人怕是想不明白,誰會把一個好好的蛋糕丟出窗戶。 第406章 禍?zhǔn)逻B連 窗外,我看到了剛才給我送蛋糕的男子,此時他帶著鴨舌帽,還抬頭看了我一眼,似乎他的臉上掛著笑容,我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我能看到他的笑。 我說道:“二叔!外面有沒有我們的人,給我攔住那個人!” 二叔說道:“沒有啊!都在酒店里,強爺?shù)娜笋R我不熟悉?!?/br> 我看著那人快走幾步,消失在了人群中。 我?guī)撞經(jīng)_下了樓,來到前臺,說道:“剛才給我送蛋糕的男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