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南洋驚潮 第19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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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道:“把總,咱們這樣吧,我代表鬼門,你代表馬幫,萬金油代表探道,做個見證吧,咱們聊聊?” 把總還沒開口,大雁說道:“聊唄,有什么想法,我們也知道一下?!?/br> 我淡淡地放下了酒杯,說道:“你沒聽清楚我的說的話嗎?我要和把總單獨聊,你說話算數(shù)嗎?” 說著,我對姜允兒說道:“你先出去,沒有我的命令,別進來?!?/br> 姜允兒很乖巧地出了門,我看著把總,把總也是一揮手,說道:“你們也出去。” 大雁眉頭一皺,想了半晌兒,說道:“把總,我們就在門口,如果你有事兒,喊就是了。” 說著,門關(guān)上了。 我說道:“把總,對手下人管得不怎么好呀?” “哈!別放心上,我不是很愛管事兒,弟兄們也是為了我好,他們也不是壞人,只是很久沒和江湖上的人來往了?!卑芽偱e杯自己喝了一杯,算是賠罪了。 我有些喜歡眼前這個人,說道:“那我就直說了,路的事兒,你知道多少?” 把總說道:“我之前說了,那是我爹的事兒,我并不清楚,不過,萬金油兄弟來找我以后,反正我也閑著,就打聽了一下,也算是知道一些了?!?/br> “哦?可否告知?” 把總開始講起了當年的故事。 那條路大有來頭,當年,國內(nèi)其實和巴國的關(guān)系還沒有現(xiàn)在這么好,巴國那邊有很多國內(nèi)急需的商品,國內(nèi)只能用獸皮和牛羊換一些必須品,但走紅其拉甫知道的人太多,路上盜匪無數(shù),經(jīng)常貨物過去,人和貨都沒了。 對馬幫來說,這就是最大的恥辱,于是,他們決定開辟第二條路,當時,馬幫選出的得瀝干將另找一條路,根據(jù)地圖都覺得在塔什庫爾干還應(yīng)該有一條路,那就安排了人去找路。 這件事兒相當?shù)仉[蔽,所去之人都簽下了生死狀,只是畢竟和大自然做斗爭,第一次去,失敗了,第二次,又失敗了,在第三次,成功了,這要歸功于一個人,他其實在隊伍里并不起眼,當時,翻越第四座冰大坂之后,其實大伙兒已經(jīng)迷路了,糧食也吃得差不多了,也就是說如果找不到路,這些人很可能都得死在這里。 這個人卻根據(jù)地理位置、星座、馬匹的狀態(tài)硬是找到了出路,一路過了西境,成功到達了巴國,當一眾人返回的時候,他卻不愿意從紅其拉甫回來,而是帶著人馬選擇原路返回,把這條路上的點點滴滴全部記下來了。 這之后發(fā)生了很多事兒,畢竟人死了一半,全部是西境人,而當時的馬幫也拿不出更多的安家費,畢竟傷亡超出了預(yù)算,于是,這件事兒便在江湖上傳開了。 很多人都來找馬幫借道兒,馬幫在疲于奔命。 這期間發(fā)生了另一件事兒,之前找到路的那個能人實際上可以算是一個殺人兇手,在返回的時候,熟悉路況的人已經(jīng)死了,只能是他帶隊,但食物只能支撐一半人活下來,他做的決定是放棄傷員,甚至包括體力不好的人,為了不讓這些人暴尸荒野,也為了節(jié)約食物和體力,他抽刀結(jié)果了這些人的性命,不過,正是因為他的這個舉動,讓一部分人活下來了,但前前后后還是死了五十多人。 從馬幫把總的角度,這樣的能人可堪大用,但他的行為卻讓馬幫弟兄對他沒有任何好感,加上安家費并沒有給出來,于是,馬幫面臨百年來第一大危機,眾家兄弟帶著死亡的家屬上馬幫討說法。 最后的決定便是將這人逐出馬幫,后來發(fā)生的事兒,我們便知道了,這條路成了燙手的山芋,惦記的人太多,只能交給鬼門,從此,鬼門便守著這條路。當年鬧事兒的五門也被我爺爺弄出來收拾了一頓,各方面才算是消停了下去。 那時候之后,沒幾年,改革開放來了,邊境通商,給了馬幫一個絕處逢生的機會,他們中很多成了倒爺,拉著貨物往返巴國和西境,才讓馬幫度過了最艱難的日子。 萬金油突然一拍大腿,說道:“銀大少,我好像知道這次殺人事件的原委了。我的天哪,這難道就是歷史的巧合嗎?” “哦?”我和把總都疑惑地看向了萬金油。 萬金油開始了他的往事。 那人離開了馬幫,其實那一次活下來的人里,并不是都怨恨他,那里面有不少人是認同他的做法的,畢竟,我們都沒有感同身受,又何來說三道四。人是在生死間,看透的東西,誰都說不清楚,單從一個道義上講,不該殺人,但能活著完成任務(wù)便是最終目的,他的做法是沒有錯的。 這人離開了馬幫,跟他一起的從那條路出來的人認同他的人對馬幫十分失望,便也離開了馬幫跟著這人在江湖闖蕩,隨后發(fā)生的一切,應(yīng)該說徹底寒了這群人的心。 畢竟他們拿命拼出來的路,倒是了鬼門的囊中物。 第487章 故人故事 這群人認為是鬼門巧取豪奪,甚至懷疑背后的一切都是鬼門搞的鬼。 于是,這群人蟄伏了起來,這人還真的了得,硬是把這群人打造成了西境一霸,最初不過是借著馬幫的路做點小買賣,畢竟是對馬幫有功,馬幫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反而讓他們快速地成長。 這人非常具有領(lǐng)導能力和魄力,所得錢財沒有自己得,反而是發(fā)給眾兄弟,包括馬幫死去弟兄的家人。當時,在尋路死去之人的家人并不領(lǐng)情,但他還是把錢給了人家,這種事兒就是時間沖淡一切。 他們在西境弄了五六年,就是這五六年幾乎讓他們可以單挑西境三十六門靠中下的幾門,據(jù)說他們給了每家五萬元,要知道在改革開放剛開始的時候,萬元戶那是可以直接去上京買房買地的。那幫死去兄弟的家人也沒了怨言,畢竟就算是人活著也不見得能給他們家里賺五萬。 當時的馬幫其實也意識到了不對,你一個被趕出門派的人卻做馬幫的善后工作,這在江湖上面子是掛不住的,但卻成就了這個人的英明。據(jù)說,后來馬幫還想把他拉回去,但他拒絕了。 接下來的事兒,誰都想不到,他們所做的事兒不再是馬幫的行當,而是盜墓,很明顯沖著的就是鬼門。畢竟這條路最終是落在鬼門手里,鬼門用不用在他看來,不過是面子上不用,暗地里用不用誰都不清楚。 之后,江湖多傳聞,說鬼門用這條路做走私,實際上,不過是領(lǐng)路人自己私自帶貨用這條路,西境三十六門想要路的各方豪杰又不是傻子,暗中調(diào)查便可知道個七七八八,我爺爺并不在意這些流言蜚語,反而讓這個事兒沒有繼續(xù)發(fā)酵,但西境墓xue被盜的事兒,我爺爺不能不管。 我爺爺知道了這個情況以后,要求馬幫把總自己解決,將這個人交出來,馬幫是比較冤枉,畢竟人已經(jīng)被他們趕去了,這西境天大地大,一群人又去哪兒找,于是,干脆直接告訴了我爺爺人他們找不到。 我爺爺?shù)故侵苯樱屗麄兘o出人手來,由鬼門帶領(lǐng)把這群人搞定,畢竟在鬼門看來,這個事兒就是個泄憤的事兒,抓了人教育一下,殺雞儆猴的事兒做一做,也就過去了。 只是圍剿過程中,馬幫的人卻全部被生擒,鬼門的人卻死傷了幾個。這件事兒讓我爺爺震怒,獨自進了馬幫大營,也不說話,就坐在那里,嚇得馬幫把總過來賠罪,不但承擔了醫(yī)療費,還專門組織人手想團滅他們。 萬金油說道:“這個事兒,馬幫在其中實際上很難做,如果出手,那便是對背負罵名的功臣痛下殺手,如果不出手,怕是承受不了我爺爺?shù)恼鹋?,但我個人偏向于他們不愿意痛下殺手?!?/br> 這點可以想到,畢竟馬幫仗義的威名在外,如果下殺手,無異于自打臉面,跟著鬼門吆喝也算是完成任務(wù),但這群人公開與鬼門叫板,在江湖上卻是起了一個很壞的表率,這讓各大門認為鬼門似乎不是不可撼動的。 等我爺爺發(fā)現(xiàn)這一點的時候,實際上已經(jīng)晚了,有一些小門因為擔心神仙打架,禍及自己,甚至還幫著這人通行,還真就讓這伙人在西境像一支特種兵隊伍一樣到處打游擊。 因為當時的交通并不發(fā)達,他們屢屢得手之后,又緊接著對下一個地方進行盜墓,我爺爺是動了真怒,滿西境地找他們,終于將他們堵住了,但不過是鬼門的一支隊伍,人數(shù)并沒有太多,與之交手以后,盡然沒有討到便宜,甚至還隱隱吃虧,而這樣的戰(zhàn)斗一周之內(nèi),不下五次,基本上等于天天一戰(zhàn)。 我爺爺?shù)膶嵙θ绻a齊了人手,正面硬剛,他們一個回合都堅持不到,可就是游擊戰(zhàn)讓爺爺有些抓狂,于是,爺爺做了很多調(diào)整,還是尹三爺本事大,將他們發(fā)現(xiàn)了,而令人吃驚的是他們通過盜賣文物,不但有了西境的原班人馬,還多了內(nèi)地的盜墓賊,里面也有能人,居然發(fā)現(xiàn)了尹三爺。 這人卻是張狂到直接給鬼門下了戰(zhàn)書,相約在戈壁上做個了斷。 聽到這里,我呼地站了起來,這個故事太熟悉了,我說道:“你說的這個人是鵪鶉!” 萬金油點點頭,說道:“上次從香王爺嘴里知道了鵪鶉的信息,我專門回去調(diào)查了一番,將當年那段經(jīng)歷調(diào)查了個清清楚楚,要不是把總說起這個被趕出去的人我還沒把這兩件事兒聯(lián)系到一起?,F(xiàn)在對上了?!?/br> “原來一切的恩怨是在這條路上,鵪鶉當真是個人物呀。那一仗應(yīng)該讓他明白了人多不是關(guān)鍵,能打才行,他后面沉積了一段時間,卷土重來,只不過信息手段上來了,有電話了,他敗得很徹底,逃進了沙漠,他的死忠一個都沒跑掉?!蔽依^續(xù)說道。 把總說道:“哎!鬼王這么說,源頭實際上在我們馬幫,如果沒有我們打通這條路,便不會有以后的麻煩,或者我們馬幫還會多一個難得的人才,鬼王如果有需要幫助的,但提無妨?!?/br> 我的確還有事兒想問他,說道:“鵪鶉自回來以后,他的倉庫就是流動的,從最早的蛐蛐挖的東西和后面我們繳獲的文物,都用到了運輸車輛,你有沒有辦法把這個流動的倉庫找出來?” 把總眉頭皺了起來,他突然喊道:“大雁!進來一下!” 門嘭地被一腳踹開,大雁帶著一個男子兇神惡煞地沖到把總身邊,說道:“把總!你沒事兒吧?” 把總的臉騰地就紅了,這場面太尷尬了,他說道:“那個……現(xiàn)在有運輸車在西境偷運文物,你能查出來不?” “西境地兒大了,怎么查?”大雁以為這是把總的緩兵之計,手已經(jīng)摸向了后腰,姜允兒也站在了我的身后。 “嗯?!”把總再不說話,這頓飯就成鬧劇了,要是萬金油傳出去,怕是馬幫的名聲就臭了。 大雁也是反應(yīng)了過來,畢竟四十多歲的男人也是大風大浪過來的人,他看向了把總,原來還真是問問題,他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你剛才說啥?” 我們一眾人差點跌倒過去。 第488章 明月與溝渠 把總重復(fù)了一遍,大雁說道:“那要看什么車?西境的運輸公司多了,有的也不一定是我們的人那。” 這個的確是,把總說道:“那就通知所有的運輸公司,讓他們查。” “這會打草驚蛇吧?”姜允兒說道。 把總又拿起手機,說道:“那倒不會,你只要確定是大車,那么長期跑西境的面孔我們都見過,也大概知道是運什么的,如果看到生面孔,我們上去打打招呼,也算是讓他們拜碼頭,這樣的車,我們還有辦法查到運的是什么?!?/br> 把總的話無疑是給了我們一大助力,萬金油繼續(xù)問道:“那它如果不停,或者是白天跑,晚上停呢?你們大車都是跑夜路呀?!?/br> 把總擺擺手,說道:“我們在西境幾個大的地方都有哨卡,一方面是幫助馬幫的人解決困難,一方面是檢查有沒有外地過路帶違禁品的,還有一些作用,我就不細說了,只要卡住了點,除非是帶證的車,其他的我們都能了解個七七八八。” 大雁說道:“這樣查可是大手筆。我們通知下去都要一天,亂七八糟的信息匯總和篩選,再調(diào)動人去查,至少也要十天?!?/br> 我皺眉說道:“把總,這個人可是馬幫出來的,他可能很了解你們做事兒的風格呀?!?/br> 把總笑了,說道:“我大學學的就是運輸專業(yè),現(xiàn)在和我爺爺那會兒已經(jīng)很大變化了,我爺爺那時候還要跑車,甚至為了幾個車拉什么,送什么,怎么賺錢到處跑,我這邊全是電腦信息化了,每個人都有的吃,雖然算不上絕對的公平,但也不會讓人閑下來,正好這一次也算是檢驗一下我的系統(tǒng)。以前可沒有這些東西?!?/br> 萬金油卻搖頭,說道:“你太書卷氣了,西境的事兒電腦沒有人好用,如果在馬幫有他的暗哨,你就是找死了都找不到。” “不!你小看我的系統(tǒng)了,如果真的有這樣的人,信息上來,是鬼是人都得現(xiàn)形,我給你說個簡單的吧,a線到b線,如果b線發(fā)現(xiàn)了目標,而這個人是從a線跑過來的,又恰好在馬幫的線路上,b線有人報了,你a線就必須解釋為什么沒發(fā)現(xiàn),而c線也有人發(fā)現(xiàn),這個則會被列為重點關(guān)注對象,我們可以以職權(quán)犯罪向銀行提起查賬,有莫名收入,這個人就是鬼了?!卑芽偤茏孕诺卣f道。 我笑了,贊許道:“把總的想法的確是人力資源最優(yōu)化設(shè)計,這系統(tǒng)的確厲害,不但整合了生意,還盯著江湖?!?/br> 把總對大雁說道:“那你們出去吧,有事兒我叫你們。” 我沖姜允兒也點點頭,門再次關(guān)上了。 把總說道:“如果我把鵪鶉找出來,應(yīng)該算得上給你鬼王上位的禮物了吧?” 我笑了,說道:“我不需要禮物,因為鬼門都不在了,我只是單純地不希望西境的墓xue被盜而已?!?/br> “那我就有事兒要求你了?!卑芽傉馈?/br> “你說。” “還是那條路,我們馬幫不需要夾帶私貨,也不需要違法,西境的生意夠我吃喝,還希望鬼王繼續(xù)盯著那條路吧。” 我沒想到他會這么說,倒是讓我對他的看法大為改觀,我覺得這小子就是個直男,對人情世故并不在意,卻很在意利用高科技讓馬幫快速成長,倒是個很討喜的人物。 我說道:“我也不需要這條路,領(lǐng)路人死了,向?qū)Ю狭?,這條路也不會有人再走,就讓它沉在歷史中吧?!?/br> “那感情好!來吧!我敬你,其實你讓我最佩服的是你有解散鬼門的勇氣,當時我接過馬幫,也想解散,我說西境狗屁的三十六門,門主都不玩了,我干嘛要抱著老樹皮繼續(xù)盤,我打算給馬幫的人發(fā)一筆遣散費,大家相忘于江湖,我也去國外陪我老娘了,可是,所有人反對,甚至以死相逼的,你也看到了,我感覺現(xiàn)在我非常不自由。”把總指著門口的大雁說道。 “等等!你母親在國外?”萬金油說道。 “是的!我母親不喜歡我爺爺,獨自去國外生活,我媽在國外遇到了我父親,我爺爺退休前,也是以死相逼,要我回來接馬幫?!?/br> 我一下想起了不久之前帶著幺兒他們?nèi)デ蠹艺{(diào)查的時候,懷疑他家周圍有“保姆”的事兒時,就想起了馬幫曾經(jīng)發(fā)生的事兒。 這是當年轟動西境的保姆事件,是馬幫老大的女兒被綁票事件,馬幫老大一向是高調(diào)至極,在外仇家不少,仇家盯上了他的女兒,這幫家伙也是膽大至極,晚上直闖馬幫女兒的家里,沒想到的是仇家正在泄憤的時候,鄰居家沖了進來,彼此間開始招呼,只不過仇家人多勢眾,鄰居慘死當場,而仇家也是損失慘重。 就在這關(guān)鍵時刻,一向膽小怕事兒的自家男人卻猶如天神下凡,與剩下的仇家打到了一起,最終是自家男人倒在血泊中,仇家也只剩一人倉皇而逃。 后來,馬幫老大的女兒才知道鄰居是老爸派來的保鏢,自家男人也是老爸安插在身邊的保鏢。再后來,馬幫老大的女兒不再相信愛情,選擇了出國,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原來把總的母親,就是當年離家出走的馬幫前任幫主的女兒。這簡直就是江湖恩怨時時現(xiàn),不是彼時是此時了。 不過,換個角度,把總的母親在國外還遇到了自己的心上人,那代表在人生失落的時候,還是相信了愛情,呵呵,這倒是一段佳話。 酒已經(jīng)喝得差不多了,事兒也談得差不多了。 我站起身,呼地從腰間摸出了英吉沙,嚇了所有人一跳,我將英吉沙在手上轉(zhuǎn)了幾圈,一把握住了刀刃,將刀柄遞給了把總,我說道:“來得匆匆,沒帶禮物,這把刀陪了我很久,送你了。男人之間的友誼大概也只有這樣了?!?/br> 這在西境的江湖規(guī)矩中贈刀就是結(jié)盟的意思,自古都是這樣,我這么做的意思也是告訴他,我們聯(lián)合起來對付鵪鶉,畢竟我有些力不從心。而且鬼王結(jié)盟在江湖上都是大事兒,我還怕他不明白,特意強調(diào)男人之間的友誼。 這刀鋒對著我自己,他如果有歹意,只用用力拉一下,我的手必然切開,也是信任的意思。他接了過去,看了一會兒,沖我點點頭。 我正要轉(zhuǎn)身離去,把總卻說道:“鬼王,我不知道去哪兒配刀鞘,你能不能把刀鞘給我?” 我差點跌過去,這簡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