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南洋驚潮 第2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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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道:“就是為了防止那些宵小伺機而動啊,我也是迫不得已,如果你決裂,那么他們最好的選擇就是看神仙打架,乘機渾水摸魚,我會在事態(tài)發(fā)展到不可收拾之前,搞定一切的?!?/br> 把總說道:“那你打算怎么做?” 我笑了笑,抬起一拳,砸在了他的鼻子上,頓時,他白皙的皮膚上,血流如注,“你大爺的!鬼王!” 我嘿嘿一笑,說道:“別擦!辛苦了!一會兒出門,你要給我弄翻這里的東西,讓人知道你發(fā)怒了,還有你要放出消息,我命不久矣,你打算取代鬼門成為門主?!?/br> 把總臉上的緋紅已經下去一點,卻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我嘿嘿一笑,說道:“好啦,回頭我?guī)闳猓娨娛烂??!?/br> “我就國外回來的,還見什么世面?”他依然沒好氣地說道。 “泰國,海鮮管飽!”我許諾。 把總想了半晌兒,說道:“不夠,多去幾個國家。我這鼻血不能白流。” 我點點頭,他話音剛落,一腳揣在了桌子上,走了出去。我相信我和姜允兒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的消息也會讓他們嚇一跳的,但鵪鶉一定會認為我體力不支,趕不回沙漠。之所以見馬幫,是希望借他的力量來收拾他鵪鶉,但價格沒談攏,以至于我以大欺小,還找人打了他一頓。 我松了一口氣,正打算回到床上繼續(xù)睡,姜允兒進來了,說道:“你怎么把把總打了?” “嗯!接下來,就是看鵪鶉該怎么出牌了,我希望我這一招暗度陳倉,能騙過他?!苯蕛菏锹牰宋业囊馑?,長長地松了一口氣。 她說道:“李所長,讓我告訴你,他已經調查過了來的武警,確定是有人舉報,并且說發(fā)生了械斗事件,所以才會全副武裝地出警?!?/br> 我點點頭,說道:“今晚,我們連夜回鳥市,我想很快就會有消息了。” 萬金油在三天后,和我碰面了,帶給我一個消息,丐幫發(fā)出了召集令,讓在江湖上的丐幫弟子全部撤回。 “哦?丐幫生意不要了嗎?”我問道。 “銀大少,想什么呢,明面的生意那還是要做的,但江湖上撒出去的丐幫人全部召回。”萬金油說道,“呼延建元這么做,我看不太明白。” 我笑了笑,說道:“這件事兒,很好理解,丐王是有苦說不出,我認為他知道有人和鵪鶉聯手了,但這個人他不想殺掉,對他很重要,萬金油,你去查查丐幫里有沒有這樣一號人物,現在又在哪兒?” “哎喲!銀大少真犀利,可不就是嘛,把人全部召回就是不想與這件事兒扯上關系,這么看來,這個人還很重要,重要到與鬼門再接觸還很有顧慮,這個人會是誰呢?” 我說道:“萬金油,你之前說有西境人參與了和鬼門開戰(zhàn),你怎么知道的?” “嗨!銀大少,我沒有直接的證據,但是我在收到鬼市挑戰(zhàn)榜的時候,江湖有這樣的傳聞,說是西境人受不了鬼門,要試試深淺,這話便不是空xue來風?!比f金油頓住了,一拍大腿說道,“對呀,總該有人冒頭??!這挑戰(zhàn)是要顯出原形的,我懂了?!?/br> 就在這時,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來電居然是海子,我的眉頭皺了起來,這個時間,任何人找我都可能被我懷疑成是鵪鶉的試探,我卻沒想到會是海子,他不是在沙漠一直在陪著范柔嬌嗎?我都快把這兩人忙忘了。 不過,我不能接電話,我將電話給了姜允兒,我說道:“你接,不用回答他的問題,只要知道他想做什么就行?!?/br> 我轉了身,去了衛(wèi)生間,我要過了萬金油的手機,撥給了二叔:“二叔,海子還在沙漠嗎?” “是啊,從沒有離開。你小子現在在哪兒呢?”二叔問道。 我說道:“我們可能很快有大事兒了,我很安全,放心?!?/br> 我掛了電話,等姜允兒接完電話,很快,她走了過來,卻是帶給了我一個驚人的消息。 姜允兒說道:“他過來說,有消息想給你說,范柔嬌知道一個鵪鶉可能去的地方?!?/br> 我看向了姜允兒,眉頭皺了起來,她很聰明,看出了我的顧慮,說道:“你是不是也懷疑鵪鶉和范柔嬌還有聯系?” 我點點頭,說道:“這個節(jié)骨眼兒上出來的任何消息都不簡單。” 第596章 星星峽 “我知道消息的時候,也很驚訝,我問了海子,范柔嬌有沒有和其他人聯絡過,他說沒有,他說她就是想起來的?!苯蕛赫f道,“她說與鵪鶉見面的時候,他有一個紅色的日記本,是上個世紀的掛牡丹花日記本,他給范柔嬌布置任務的時候,會打開看,她有一次瞄了一眼,看到了一個地址,在沙漠里她看沙漠族的地圖,意外找到了那里,便給海子說了。” 我說道:“先不說地方,這個消息本就耐人尋味,如果我現身,那么這件事兒如果是鵪鶉的局,我們的計劃就暴露了,如果不是,那里有沒有被盜,不得而知,但卻是鬼門很好的一個埋伏點?!?/br> “那我們要不要去看看?”姜允兒問道。 我說道:“你給海子打電話,問他具體的位置?!?/br> 當我得知地方的時候,我是渾身一震,地點居然是黑戈壁,我的思緒一下陷入了從前,我記得我剛開始跟著爺爺盜墓的時候,去過黑戈壁,那是一件難忘的事兒,我們一家人到了黑戈壁,發(fā)現墓xue被盜了,我爺爺是暴跳如雷,發(fā)現墓xue被盜沒多久,當即便要帶了人去追,而當時因為擔心那群盜墓賊被警察抓了去,反而惹禍上身,一家人勸爺爺別去,所以,此事作罷。 如今這個地方又出現了,這說明什么?我記得當時被盜的有十幾座古墓,但大都是千年前的墓xue,并沒有太好的東西,難道黑戈壁還有其他有價值的地方嗎?這里可是西境和甘地的交接點,黑戈壁一邊是甘地,一邊就是西境。 我急忙打電話給了叔叔,電話很快接通,我問道:“叔叔,黑戈壁是不是有大墓?” 叔叔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沒有。但有不少遺址?!?/br> 叔叔給我說起了那里的事情。 明國初年,黑戈壁曾是西北軍閥馬仲英的盤踞之地。星星峽的金窩子,肅北的明水都因金礦而聞名。因這一帶盛產黃金,馬鬃山地區(qū)一時列強爭鋒,烽煙四起。 遠在漢代以前,西境的玉石也是通過這條線路穿越黑戈壁運到關內的,這里也曾是從內蒙通往西境的交通要道,又是蒙古朝圣西藏的必經之路。當年,浩大的商隊歷經河西走廊,從橋灣北上,穿越馬鬃山,途徑伊哈托里,走出中蒙界山,走向烏蘭巴托,甚至更遠的地方。 甘地的馬鬃山鎮(zhèn),這個以前在地圖上稱之為“公婆泉”的地方。在鎮(zhèn)子南邊險要的山嶺之上,有一座偉岸的城堡巍然屹立,盡管歷經歲月打磨,殘破不堪,但一道道塹壕,一座座工事,一個個碉堡,足以讓人震撼。 我知道的是“黑喇 嘛”城堡頗為壯觀,馬鬃山的牧民把它叫作“碉堡山”,方圓五平方公里范圍內的山頭上密集的分布著碉堡、戰(zhàn)壕、營房等工事。每一個小山包上都有一個崗樓。且與中央建筑群之間用戰(zhàn)壕相連,層層疊疊的掩體和射擊孔構成密不透風的火力網。 堡壘居高臨下,易守難攻,沒有相當專業(yè)的軍事眼光,不可能設計得出來;沒有相當的人力、物力、財力根本不可能完成。曾經叱咤大西北黑戈壁的“黑喇 嘛”,一度讓西境、甘地、內蒙古的老百姓視為洪水猛獸。人們將其比喻為“絲路羅賓漢”、“魔鬼黑喇 嘛”。當地人嚇唬孩子,不說狼來了,而是說“黑喇 嘛”和“尕司令”來了,在20世紀初葉,“黑喇 嘛”的一舉一動甚至牽動著整個亞洲的神經。 叔叔的故事講完了,他說得很短,這些資料也是后來我專門去查了才知道原來黑戈壁有這么一段神秘的往事。 那問題可就大了,那里再一次地牽扯到了邊境問題,出了西境,我們的手便伸長了,和甘地的江湖雖有往來,但大都井水不犯河水,所以,上次在強爺那里,我們也只查找了邊境幾公里,便撤了回來,不過還算有收獲。 “師傅,我覺得很像陷阱呀,如果師傅在甘地出事兒,那么你的安危便不受西境保護,如果不是圈套,很可能讓甘地江湖參與到西境的事兒上來,這可不妙啊。”姜允兒說道。 我笑了笑,說道:“允兒,海子既然將地圖給了你,你去調查一下黑戈壁,我也去找一下,看看有沒有收獲。晚上你來這里找我?!?/br> 我看著姜允兒和萬金油離開,我則拿起了手機,給強爺打了個電話,這多半又要去哈密。我問強爺要了關于黑戈壁的資料,到晚上前,有一個新號碼加我,我通過以后,他傳給了我一份資料,這資料比起叔叔講的要詳實的多。 我這才知道,原來西境與甘地的交接在當年是多么地色彩斑斕。 所有的焦點聚焦到了星星峽,星星峽并非峽谷,而是隘口。它是由河西走廊入西境東部的必經之處。素有西境東大門“第一咽喉重鎮(zhèn)”之稱。星星峽是雄踞于絲綢古道上的險關要隘,四面峰巒疊嶂,一條s形的山路蜿蜒其間,兩旁危巖峭壁,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開”之勢。它不僅是西境和甘地的分界線,同時也是兩種不同文化風格的分水嶺。對于西境人而言,星星峽就是一堵院墻,過了院墻就算是出西境了。 星星峽的東西走向由于地勢略高,不少地段屬有水草的半荒漠地帶,而接壤的地方就是黑戈壁。那里曾經戰(zhàn)亂頻發(fā),從西漢開始,那里是匈奴人的天下,因為不斷進犯,漢武帝揮師遠征,一直打到了伊犁,所以,這一路上的要塞和烽火臺無數。 北匈奴又不甘心失敗,繼續(xù)進攻大漢,漢帝在明水修筑了烽燧,從居延到玉門關分三段修筑了漢長城,形成了“五里一燧,十里一墩,三十里一堡,百里一城”的防御工事,使明水同居延要塞遙相呼應,一旦發(fā)現匈奴進犯,便立即點起烽火報警,以狼煙為信號,快速傳遞,做好迎敵準備,使匈奴南下嚴重受阻,一度起到了維護河西安寧,保證絲路暢通的巨大作用…… 我就這樣看著資料,心里卻是一陣陣地驚訝,我吃驚于自己從沒有關注過星星峽,這簡直就是知識的盲區(qū),那感覺就好像在一個錢堆里,還在四處尋找金錢一樣。 第597章 曹cao的電話 消息越多其實對我?guī)椭酱?,但當消息大到了一個界限之后,便沒了答案,目前我就是這樣,強爺給我傳來了三十多頁的資料,我用手機看小字兒看得眼睛生痛,甚至我將對我有用的信息全部羅列出來,沒想到光有用的消息就寫了足足兩頁紙。 龐雜的消息在大腦里各種地冒出,什么朝代的都有,甚至于我都無法刨除一個朝代,這就等于在浩瀚的黑戈壁里,我無法定位鵪鶉的點。 晚上,姜允兒回來了,她是專門找到了當地政府的圖書館,要來了關于黑戈壁的歷史,那信息量更是嚇人,一千多頁的資料林林總總。 我和姜允兒翻了整整兩天,也沒有一個結果,這無異于 大海撈針。 “師傅,你不能再抽了,兩天你抽了五包煙了?!苯蕛赫f道。 此時的我雙眼通紅,過去的兩天,我基本上是睡到一半,想起來什么便爬起來查閱,我用了我此生所能用到的所有方法,可一圈標注下來,被我標記的點至少有三十多處。 這是一個很危險的信號,假設目的地就在這三十多處的某一處,我們也得逐一去排查,鵪鶉的人只用守在其中一個點,假裝路人,我們便會被發(fā)現。 “師傅,我建議咱們還是跑一趟的好,與其在這里繼續(xù)消磨下去,不如去黑戈壁走一趟?!?/br> 我搖搖頭,說道:“沒意義,黑戈壁不小,我們只講范圍縮小在西境都查不出個因為所以然,那么到了地方沒有目標會更加花時間?!?/br> 我搓著手來回地走,鵪鶉是怎么發(fā)現那些墓xue的呢?他到底發(fā)現了什么呢? 我去衛(wèi)生間洗了一把臉,我光著上身,濕漉漉地滿頭是水的出來,我說道:“允兒,現在必須換思路,鵪鶉非大墓不盜,在這條路上,有多少可能出現皇帝的地方?” 姜允兒皺眉說道:“沒有一處地方呀,黑戈壁上面只是路過的驛站。” “好!那有沒有可能是某個部落的首領戰(zhàn)死在了黑戈壁,因為天氣熱,沒辦法將尸體帶走!”我繼續(xù)問道。 姜允兒也是閉上了眼,說道:“有這個可能,平原開闊地打冷兵器大規(guī)模戰(zhàn)爭,是個好地方,可是我們的資料里沒有戰(zhàn)爭記錄,查不了?!?/br> 我說道:“那有沒有可能是大商人死在了絲綢之路上,這個人是歷史可以查到的,要不然鵪鶉也不可能知道?!?/br> “似乎……也沒有?!苯蕛悍朔约旱膫渫浾f道。 我繼續(xù)問:“那有沒有可能是馬匪搶奪了物資,其中是民脂民膏,被悄悄地存放在了黑戈壁的某個地方?” 姜允兒說道:“這個可能會有,比如黑喇 嘛和尕司令的人都可能這么做,但我覺得他們?yōu)槭裁床话堰@個物資放在甘地的碉堡里呢?那不是更安全?在平原的可能很低啊?!?/br> “最后一個問題,那有沒有可能是一國的埋葬地。” 姜允兒看看地圖,說道:“你的意思是匈奴人或者后來人將墓xue全部安葬在了黑戈壁嗎?” 我沒說話,閉上眼,我似乎有了一點點靈感,可卻不真切,姜允兒繼續(xù)說道:“師傅,這不太可能,在那個時代黑戈壁依然是黑戈壁,游牧民族也無法長期在這里生活呀。” “不是烽燧堡,不是行商,不是國家,不是藏寶地,難道還能扯到上古時代去?”我的思路有些清晰了起來。 姜允兒說道:“師傅,會不會是巨大的隕石呢?我們是遇到過這樣的情況的。” 我說道:“不可能,你知道為什么我們發(fā)覺的每一個墓xue都沒有很多的相似之處嗎?我爺爺給我說這就是盜墓悖論,你不可能遇到兩個完全相同的墓xue,這也是盜墓的最大魅力,好比是拆一個你都不知道里面有什么的盒子?!?/br> 我突然一個靈激,我一把抓住了姜允兒的雙眼,就那么地看著她的臉龐,我笑了,我說道:“對!我們是可以知道的,我們方向錯了,允兒,你再告訴我,來盜墓的會是誰?” “鵪鶉呀?” “不對!”我說道,“是鵪鶉的人馬,最大的可能就是他的童子軍?!?/br> 我把鵪鶉正在培養(yǎng)的人稱之為童子軍。 姜允兒想了想,打了一個響指,說道:“是的!黑戈壁出現大墓的幾率很低,但可能不止一處可以挖掘的墓xue,那么鵪鶉自己來的可能性不高,如果按照范柔嬌的說法,這個地方也很可能是她們來挖掘,現在范柔嬌這支隊伍已經被我們解決,用來培訓新人倒是好地方。” 我點點頭,說道:“所以,只需要尋找到人居住過的地方,這附近便可能是他們的目標?!?/br> “那我們就得拋棄大路,尋找城池的地方,嗯!這樣就大幅度地縮小了范圍?!苯蕛嚎粗貓D,將地圖上標記的點用橡皮擦去。 我繼續(xù)說道:“把戰(zhàn)略要地也去掉??纯词悄膫€位置?打仗的地方,人是最先跑光的,就算有個把大墳,也會因為戰(zhàn)亂毀滅的,鵪鶉知道這一點?!?/br> “那只有一個地方了,星星峽旁邊的山梁?!苯蕛号d奮地給我說道,“哈!星星峽就是重鎮(zhèn),旁邊就有古墓?!?/br> 我也看了一遍地圖,那里的情況我也是了解過的,1959年以前,也就是在蘭新鐵路還沒有貫通之始,那里也曾是個熱鬧地界。 當時的墓葬文化是一脈相承的,大都葬在了山崗子后面,那時候重鎮(zhèn)被攻打的多了,死的人也多,而行腳商人死亡也會趕到星星峽要塞,葬在那里,一直到民國時期,據說埋葬的人太多了,那片山崗子后面陰氣很重,甚至我還找到鬧鬼的傳聞,當時,再有死人便不埋在那里了,又怕魑魅魍魎作怪,便將死去的失足女性埋在那里,供鬼魅享受。 我將這段故事讀給姜允兒聽。 我說道:“嗯!應該是這里了,不論是拿來練手,還是挖寶,都是不二的選擇?!?/br> 正說著,我的電話響了,我一看,居然是曹cao,這真是想誰誰來。 我很快接了起來,說道:“你怎么樣?” “我取得了信任,但他讓我把我所學過的東西教給一群年輕人。順便還有人在教我們?!辈躢ao的話讓我大吃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