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南洋驚潮 第2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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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延建元的辦公室里,他的臉色極其豐富,陰晴不定,我卻默不作聲,耐心地坐著。 “鬼王,不知您為何來我這里呢?”呼延建元說道,話語中帶著一股子做賊心虛的味道。 我說:“你確定不用等呼延飛老前輩過來嗎?” 我這是在激將他,呼延飛多半正在往這里趕,我就是要提前從他嘴里套出話來,果然,呼延建元受不了這個氣,說道:“哦!只要和我丐幫有關的,我可以處理,畢竟江湖的事兒我們參與的不多?!?/br> 我將手機解鎖,導出了視頻,放在了桌子上,他接過去看了起來,半晌兒,突然,他說道:“鬼王,這五個人能不能放了,你有什么條件盡管提?!?/br> 他的這個反應大出我的意料,我本以為一個屠奇勝能讓他百般抵賴,而我嚇唬幾下,就能從他的話語里聽出破綻,沒想到打鳥抓了一只大象。 我當然一口回絕,說道:“放人?踩盤子踩到了鬼門的臉上,他們殺了我一個人,重傷兩個,你紅口白牙就要我放人,這傳到江湖耳朵里,你覺得就算是西境第三十六門,最弱的門主會不會同意?” “我說了,您要是網(wǎng)開一面,任何條件,我們都可以商量?!蔽矣^察到了一個細節(jié),呼延建元的手在顫抖。果然,屠奇勝對他們來說大有用處。 我說道:“那你開個價吧?我聽聽?!?/br> “錢,好說,五百萬,不!一千萬,夠嗎?” 二叔很雞賊,說道:“你覺得我鬼門弟兄的命一千萬夠嗎?” “兩……兩千萬,安家費、喪葬費、醫(yī)療費,如果需要國內你看上的任何一個醫(yī)生,我們都可以滿足。”呼延建元有些著急,氣息也不穩(wěn)。 第636章 危險的對峙 我還在尋思,二叔說道:“三千萬?!?/br> 我看到呼延建元的眼前一亮,忙說道:“可以!我現(xiàn)在就可以安排,鬼王,您何時可以放人。” “有那么容易嗎?”我說道,“錢是一回事兒,屠奇勝我不會放。他血債累累,吃里扒外?!?/br> “可以!”呼延建元回答的非常干脆。 我愣住了,他難道在乎的不是屠奇勝?我突然明白了,他要的是鵪鶉的新軍,不!準確地說是新軍中的某個人,這個人對他來說很重要。 這個人會是誰呢?我把新軍中的每個人琢磨了一遍,有兩個人很值得注意,第一個,是那個被嚇尿褲子的人,另一個就是假小子,不經(jīng)江湖的人或者被江湖保護的很好的人才會被嚇尿褲子。 就像我曾經(jīng)見過西境大家族的一個公子哥,這貨舉止之高雅,我前所未見,就是看著他的眼睛,猶如嬰兒一般地清澈,站在他的旁邊,我都感覺有些自慚形穢,那是一種單純,一種溫柔,一種不染塵世的感覺。這樣的人根本沒有接觸過社會,甚至沒有接觸過普通人或者普通富二代,從小接觸的是所謂貴族教育,無憂無慮,這本身就是一種家族實力。 所以,一個不經(jīng)世事的人,因為好奇尋寶,第一次見到了社會的險惡,嚇尿是自然的。而假小子根本沒有下過墓,一直陪在屠奇勝的身邊,這樣的人,就算是判刑,也是最輕的量刑標準。 而我最不希望丐幫保的就是她,因為她的手中有鬼門的一條人命。 我說道:“五個人如果我要殺四個,活一個,你希望是哪個活?” 呼延建元知道我發(fā)現(xiàn)了他的小心思,呼地站起,說道:“鬼王,我都愿意繳付三千萬,你不能這樣???!” “你要救的人在為鬼門的死敵做事兒,是不是鬼門把這件事兒公開江湖,你丐幫從此滾出西境?”叔叔冷冷地說道。 呼延建元臉憋得通紅,說道:“我……我這不是在商量解決方案嘛,你們繼續(xù)提吧,但其中涉及到了我丐幫核心機密,我沒有任何答案?!?/br> 呼延建元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做派,我說道:“行,我鬼門做任何決定,也無需告訴任何人,人我照殺不誤,另外,屠奇勝到底與你丐幫有沒有往來,我們也會調查個清清楚楚,你現(xiàn)在還有機會給我說說你的想法,要是鬼門審出來的東西,那便與你丐幫無關了?!?/br> 呼延建元沒有任何表情,他只是看向我們,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似乎在告訴我們,隨我們的便。 二叔說道:“呼延建元,我是不是給你臉了?” 我一把拉住了二叔,慢慢地坐下,漫不經(jīng)心地打開手機,繼續(xù)看起了那段視頻,我就是要讓這聲音摧毀呼延建元的防線。 畫面是我兇神惡煞般的收拾著一眾新軍的模樣,那些人面如死灰,一個個蔫頭耷腦,也就在這時,我看到了一個人與其他五人都不同,他頭抬起,就那么地看著視頻,盡管他沒有精神,身上也是破破爛爛,卻似乎眼中并沒有多少的擔心之色。 這個人赫然就是假小子。這是一個反常的舉動,如果一個人在被人毆打的情況下,最大的反應應該是低頭,不引起我的注意,否則,很可能會被我當做重點殺雞儆猴。那么,她這么做的原因只有一個,就是通過視頻告訴外面的人,她已經(jīng)被我們抓了,盡快組織人營救她。 我放下了視頻,說道:“二叔,我們不是抓了個女的嗎?我看她最不順眼,你處理一下吧。就當著呼延建元的面?!?/br> 二叔愣了一下,他當然知道人已經(jīng)被警察全部抓了,哪兒還有什么人?!但他這個老油條當然知道意思,說道:“珉兒,放心吧,殺了不著急,我的幾個弟兄還沒開葷呢,先用了再說。” “你敢!”呼延建元朝著我怒吼道。 哦!原來,我猜中了。 我用力地將他辦公桌上所有的東西推到了地上,吼道:“就是她殺了我的人,你說我敢不敢!” 呼延建元也吼了起來,說道:“你空口白牙不要胡亂栽贓!她一個女孩子怎么可能殺人?!” “她是不是普通的女孩子你不知道嗎?!”叔叔冷冷地看著呼延建元說道,這還不算完,叔叔轉頭對二叔說道,“二子,你還愣著干嘛!鬼門的毒全部給我在她身上試一遍!” 叔叔的話讓我們所有人毛骨悚然,鬼門的毒何止是紅毒黑毒黃毒,就是古代傳下來的也有百種,叔叔向來是說得少,默默做得多,他如此說代表已經(jīng)憤怒到了極限。 呼延建元吼道:“我要和你鬼門開戰(zhàn),我要聯(lián)合西境三十五門,與你鬼門不死不休!” “來呀!就從現(xiàn)在開始!你試試!”我站到了他的面前。 我還真沒有想到會這個情況發(fā)生,如今我們三人危險了,如果呼延建元發(fā)難,我綁架了他沖出去的機會倒是很大,但這意味著我和丐幫徹底翻臉,這絕對是江湖大事件,反而是稱了鵪鶉的心意,事情有些棘手了。 如果鬼門和丐幫火拼,鬼門能抗住嗎? 騎虎難下。 叔叔拿著手機,說道:“我的電話撥出去,你就回不了頭了。” “是你們逼著我無法回頭,我要救的人沒有救不了的。救不了那不如魚死網(wǎng)破!”呼延建元表現(xiàn)得很決絕,當然,也可能是他的一種態(tài)度,表面堅強,內心也是在賭博??蓡栴}是假小子是他什么人?需要這般維護。 我說道:“人!我是不會放的,我現(xiàn)在從這里出去,我有個好歹,你必死!丐幫也會從西境抹去。” “你以為丐幫是什么地方?是你說來就來,說走就走的嗎?”呼延建元話音未落,門口已經(jīng)是一片嘈雜,呼呼啦啦十幾個保安已經(jīng)到了門口。 二叔擋在了我的前面,叔叔站在了我的身后,他呼地一下抽出了腰間的皮帶,用力一扯,皮帶成了一柄鋼片。這皮帶一看就是楊姨奶的杰作。 叔叔將鋼片指向了呼延建元說道:“我們出不去,你就得死在這里?!?/br> “我死了,你鬼門的名聲呢?”呼延建元有些癲狂。 叔叔說道:“鬼門清除賴瓜子,無需顧忌其他?!?/br> 第637章 愛的丟失 今天已經(jīng)是無法善了了,我也不二話,將皮帶扣小刀取了下來,說道:“你們這些拿工資的以為可以攔得住我嗎?” 這時,就聽門外一個聲音響起,“都給我住手!” 呼延飛的聲音很焦急,我差點把這個老東西給忘記了,他一頭汗地出現(xiàn)在了門口,看到我卻并不意外,看來他是知道我來了。 “你們去忙自己的!這里沒事兒了?!鄙磉叺谋0蚕嗷タ戳丝矗彩遣辉敢馊鞘聝?,紛紛地走了。 “鬼王大駕光臨,有失遠迎!罪過!”呼延飛笑著說道。 “呼延老匹夫,你們要與鬼門開戰(zhàn),那就從這里開始!當什么縮頭烏龜!今天就是你丐幫老祖從墓里爬出來,也過不去!”二叔真是不動腦子,這時候刺激呼延飛不值當。 呼延飛不愧是老江湖,也不生氣,笑著說道:“天養(yǎng)啊,別生氣,老大不小了,好歹我和你爹也是一輩兒的人。我能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嗎?” 他看出了不對勁兒,我叔叔在這里還能鬧成這般模樣,三個我爺爺?shù)闹劣H在這里出現(xiàn),必然事出有因。 我笑了笑,說道:“呼延前輩,我們鬼門抓住了屠奇勝和仇家的新軍,你說我們該不該找您問問屠奇勝的情況呢?” 我說著,將手機丟在了桌子上,示意呼延飛看看,畢竟他不知道假小子的事兒。 呼延一邊接過手機一邊說道:“他和我們沒有關系,鬼王要殺要剮……” 他看著視頻還算淡定,可看了一半,便臉色變了,我看得很清楚,他的臉在變白,手在不停地顫抖。 突然,他轉身沖著呼延建元就是一巴掌,吼道:“這就是你教出來的女兒!” 這大巴掌根本停不下來,呼延建元被打得頭都抬不起來,人也被打得蹲了下去,這突然的反轉讓我知道了一點訊息,也著實意外。 半晌兒,我看到呼延飛的手心兒里全是血,人也氣喘吁吁地,眉頭不禁皺了皺,這不愧是老江湖,對自己的兒子下手不可謂不狠。 他轉身的剎那,怒氣瞬間從臉上消散,笑瞇瞇地說道:“讓鬼王和天生天養(yǎng)兩位兄弟見笑了,我能不能舔著一張老臉問鬼門要一個人呢?那是我的孫女兒。她從小就被我溺愛多了,做事兒沒分寸,惹了事兒真是對不住了?!?/br> 我說道:“她殺了人,殺了我鬼門的弟兄?!?/br> 呼延飛像是瞬間老了十歲,人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半晌兒,他說道:“此話當真?” 我點點頭,“鬼門最小的門徒,幺兒。我兄弟?!?/br> 呼延飛點點頭,說道:“門主,此事是我丐幫不對,我愿意賠償,你開價,我傾家蕩產也絕不還價,只求網(wǎng)開一面?!?/br> 呼延飛的稱呼也換了,從鬼王換成了西境三十六門門主,他在提醒我一切以大局為重,我說道:“一命還一命。” “嗯!門主說得對,我不反對?!痹捯粑绰?,他不知從何處摸出了一把裁紙刀,撲地一下,扎進了手掌心里,我所見都是手掌朝下,從指骨間扎進去,而呼延飛卻是從手掌心扎了下去。掌心是軟的,刀下去,意味手廢了。 “爹!”呼延建元從地上爬起來,正要上前,卻被呼延飛攔住,吼道:“滾!” 呼延飛嘴角抽動,說道:“門主的決定,我無權反對,但請看在我老年得的孫女兒的份上,網(wǎng)開一面。我愿意用任何條件換小女一命?!?/br> 這一出苦rou計卻當真讓人無話可說,一個比我爺爺小幾歲的老人在我面前如此這般,我真就無法再堅持。 我說道:“三千萬……” “打錢?!边€沒等我說完,呼延飛看著呼延建元說道。呼延建元也是不敢忤逆,急忙轉身出了門,“請門主繼續(xù)?!?/br> 我看著桌子上已是一片血紅,我走上前一把握住了呼延飛的手,用力地將裁紙刀拔了出來,血流得更洶涌了,我也只說了一句話:“止血!” 叔叔上來,將呼延建元掛在椅背上的西裝劃爛,幫呼延飛包扎了起來。不愧是叱咤西境的丐幫丐王,包扎的時候,眉頭都不皺一下,哎!西境老骨頭啊!我仿佛看到了我爺爺,如果我是這般,他或許也會這么做。 “請門主示下?!焙粞语w的語氣有些顫抖。 我說道:“我無法把人直接交給你,因為當時有白面的人接手了。” “他們目睹了一切嗎?”呼延飛敏銳地找到了事情的關鍵。 我輕輕地搖搖頭,說道:“并沒有,但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可以作證。” “是白天還是夜里?”什么是老江湖,這就是老江湖,我已經(jīng)猜到他要做什么了。 我說道:“夜里!” 呼延飛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呼延飛說道:“門主的人可否放棄作證人?” 我想了想,說道:“那我死去的弟兄不會是自己撞在了槍口上吧?” “這……交給我。”呼延飛想了想說道。 我知道江湖上每一門都有自己的手段,打聽無意義。我說道:“能不能告訴我,為什么你孫女會和屠奇勝混在一起,你丐幫有多少人參與其中?我要這些人?!?/br> “哎!”呼延飛長嘆一口氣,說道,“既然門主過問,我自當將小女思辰的事兒全部說出來?!?/br> 原來,自呼延思辰小時候起,呼延飛與呼延建元便四處開疆拓土,沒空兒管她,大部分時間都交給了丐幫弟子接送,而屠奇勝敏銳地感覺到抓住小思辰的心,未來便可以掌控丐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