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南洋驚潮 第26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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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室的角落有一張床,正中間是一個老板桌,全鋼的老板桌,我摸了摸,推倒之后,足可以防火箭筒的一次攻擊了,在對面的博古架上,擺著一堆玉石,各個不是凡品。 二叔走過去,隨便拿起一塊看了起來,他倒吸一口冷氣,說道:“賭王叔,您這里可都是價值連城的好東西呀?!?/br> 正中間兩塊玉石,我一眼看中,很是特別,就像是兩條魚兒,而且大小相仿,只是簡單地在中間刻了兩個圈兒,恰好又能組成一個陰陽的造型,吸引我的是玉石的白度,我湊上去一看,說道:“賭王前輩,我能拿起來看看嗎?” 賭王坐在老板桌上,哈哈大笑,說道:“門主隨意?!?/br> 這是標準的禾田羊脂玉,其實真正的羊脂玉早就沒有了,因為康熙喜歡,所以最早定性的羊脂玉只在河的表面,那一層早在八十年代便絕了,那一層的籽料可謂是吸盡了天地精華,禾田老玉人說真正的羊脂玉摸在手里,冬天不冷,夏天掛在脖子上,就像羊油一般地潤澤。 而現(xiàn)在的羊脂玉所謂一口氣,沒有裂,原籽原料,帶皮色什么的不過是玉龍河上下游滑雪沖刷下來的,質(zhì)地與真正的和田玉相差了一個數(shù)量級,要知道目前評價是一級白,而羊脂玉業(yè)內(nèi)稱之為特級白,特級與一級一字之差,密度可謂是天差地別。 羊脂玉的透閃石礦物質(zhì)含量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九以上,也就是說純凈的礦物質(zhì)是載體,石不過是附著物。目前的透閃度能達到百分之九十就是好東西,到九十五那便是極品。 第664章 大灰狼和小白兔的故事 我手里的這兩塊并不大,但羊脂度絕對到了特級的品質(zhì),更難得是并沒有被雕刻過,而兩塊幾乎是一樣,大小一左一右,還能組成陰陽,不能不說是大自然的杰作,可要想把兩塊湊齊,這得花多少工夫,又要砸下多少錢? 我敢說,賭王的這兩塊玉石現(xiàn)世,我估計全國玩石頭的都得轟動,甚至嘉士伯等幾個大的拍賣公司都會發(fā)出邀請,甚至降低手續(xù)費也要把這樣的好東西上拍,我也可以肯定,這兩塊石頭的成交價絕對可以換京都的兩個四合院。 而上拍這個選項一定是最low的,換了是我,不談錢,只談以物易物,先帶我去看看京都的四合院,而且最好是上下層的,否則,你連看都別看,好東西自然有底氣。 我聽到了賭王輕輕地咳嗽,這是他在禮貌地提醒我該談事兒了,我戀戀不舍地將兩塊玉石放下,不由地贊了一句,說道:“賭王前輩的玉石真是賞心悅目,如果沒有事兒,我可以看一天?!?/br> 賭王卻沒有笑,他說道:“這兩塊石頭,我賭義堂搭進去了幾條人命,如果我弟兄可以不死,我寧可不要這兩塊石頭?!?/br> 這點我毫不懷疑,這樣的東西背后哪能沒有故事,有故事沒有不帶著命的。 我點點頭,回頭看了看那兩枚令人難忘的羊脂玉,我已經(jīng)有很多年沒見過這樣的寶物了。 我看向了博古架的對面,靠著床的位置,那里有兩排金屬架子,全部擺滿了吃的和水,看來這里應(yīng)該是賭王的后手。這里不能多看,會讓人以為是有所覬覦。 我說道:“賭王前輩,我需要您給我一個信得過的賭技高手,這個人最好沒在江湖上出現(xiàn)過,我只需要他賭一晚?!?/br> 賭王說道:“我的人一現(xiàn)世,很可能就是滅頂之災(zāi),門主,這……我能知道具體的原因嗎?” 我說道:“賊王正在和鬼門大仇聯(lián)合,他用自己的通路渠道幫著倒賣文物,運出西境,他每幫一次,便會收到一筆錢,我沒時間等他再次花完錢了,所以,這次我希望你的人能一夜之間贏光他的錢,如果能讓他欠錢,那自然是最好的。” 賭王站起身,來回地走動,他皺眉說道:“門主,這說大一點就是江湖孤立事件,畢竟賊王也是西境三十六門中之人。” 萬金油說道:“賭王前輩,你可以換個角度去想,這是您協(xié)助鬼門清理江湖敗類?!?/br> 賭王笑了,說道:“你別拿我這老家伙開玩笑了,這是個成王敗寇的事兒,我也對江湖上最近發(fā)生的事兒有所耳聞,如果門主敗了,我賭義堂就深陷其中了,假如真的如此,我的人可就只能離開西境了?!?/br> 二叔說道:“胡扯!鬼門那么容易垮掉嗎?!賭王叔,我家珉兒敗了,還有尹三叔,大不了把唐叔找回來,什么牛鬼蛇神不得顯出原形?!” 賭王想了想,說道:“罷了,我可以出手一次,不過,我有一個要求?!?/br> “您說。” 賭王看向了二叔,說道:“我要沙漠第一店?!?/br> 二叔腳差點沒站穩(wěn),說道:“您……您怎么會看上這個,不成不成!” 賭王卻是靠了上去,說道:“我這邊的玉石,你們也看到了,不差吧?只會給沙漠添彩頭,沒不了香王的名號?!?/br> 沙漠第一店現(xiàn)在在江湖上可謂是沸沸揚揚,這源于香王爺?shù)拿^現(xiàn)在一時無兩,連帶著雞犬升天,二叔現(xiàn)在去哪兒,幾大門派都爭相要請二叔吃飯喝酒泡腳唱歌一條龍服務(wù),很大原因不是他是我爺爺?shù)膬鹤?,而是他是香王爺?shù)呐觥?/br> 再說這沙漠第一店,是因為香王爺打算把沙漠的一條路線開放成旅游景點,而且已經(jīng)取得了當?shù)卣脑S可,香王爺對外稱是從古至今沙漠最大的投資,甚至希望將我爺爺?shù)暮谒邪岬缴衬?,重啟黑水集市的輝煌,只不過這些門面也對游客開放,但江湖事兒歸江湖解決。 這一下可謂是里子面子都賺到了,也不知是不是香王爺放出的風兒去,江湖上開始有了沙漠第一店的噱頭,那絕對是招牌,本來以為香王爺會自己拿下沙漠第一店,卻沒想到江湖盛傳這第一店屬于有緣人的。這下讓沙漠還沒開始運營這條線,便被江湖人熱議。 據(jù)說,糧業(yè)賀家也蠢蠢欲動,也不知道賀鳳鳴給我道歉有沒有因為二叔在場的原因。我說賭王怎么把我們引到這兒來了,少有見面就露富的,原來一切的源頭指向了沙漠第一店。 二叔搖頭說道:“賭王叔,對你來說,這就是舉手之勞,你知道沙漠第一店現(xiàn)在價格多少嗎?大幾百萬起一年,就算這條線沒了,店鋪可是一腳插進了沙漠里,以后的各種合作那不就是時間問題嗎?你這是拿著芝麻換西瓜。你換一個條件?!?/br> 賭王那是一把摟住了二叔,說道:“別呀!好商量嘛,您看我這兒的石頭,你看上的都可以拿,我和你爸那是過命的交情?!?/br> 令我沒想到的是,賭王就在他那排博古架前走了一遭,那兩塊陰陽形狀的羊脂玉籽料就不見了,就聽他在那兒對二叔說道:“你隨便選,看上哪個就拿,我絕無二話。” 這老小子不愧是賭王,轉(zhuǎn)手之間就把兩塊玉石摸進了口袋,藏起來了,他不該叫賭王,應(yīng)該叫賊王。我仿佛看到了一只大灰狼摟著小白兔說道:“不要怕,我不吃你,我們是朋友。” “不行,不行!您是前輩,我這兒拿了不好?!?/br> “天養(yǎng)兄弟,你是不是說話做不了主兒???”賭王黑黝黝的大手不停地摸著二叔的背。 “扯蛋!這事兒就在我老婆身上,我要是開口,那能不行嗎?”二叔插著腰,像極了驕傲的小公雞。 賭王馬上伸出大拇指,聲音卻是越來越小,說道:“敞亮!天養(yǎng)兄弟,你看這么著,天色都晚了,你們今晚也回不去,我安排人不也需要時間?咱們先吃飯,晚上,我給你安排幾個……” “嗯?不好吧,我這是有大事兒在身吶。而且我老婆要是知道了,那我成什么了?”二叔的惺惺作態(tài)讓我哭笑不得。 “不可能知道!絕對不可能!”賭王已經(jīng)沒了一個長輩的模樣,活脫脫的險惡商人。 我已經(jīng)走到了門口,說道:“事情都差不多了,二叔,剩下的交給你了,我先去房間了?!?/br> 第665章 賭徒的手段 賭王這才回過神兒,忙笑瞇瞇地過來,搓著手,說道:“哎呀!這個……這個怠慢了呀,門主啊,我和天養(yǎng)兄弟一見如故,多聊了幾句,只要天養(yǎng)這邊答應(yīng),我沒問題的,我自己去都行,就是賊王老鬼認出我來,那是會壞事兒的?!?/br> 我們到了一樓,拿了房卡,賭王陪著我們吃了一頓飯,吃了一半,二叔便急吼吼地跑出去了,門外我已經(jīng)看到了兩個金發(fā)碧眼的妖媚女子,又過了一會兒,賭王說身體不適,留下了酒店經(jīng)理陪著我們吃。 我和萬金油跑了一天,早就累了,回房就睡了。 第二天,賭王送我們,給了我們每人一個大包,最上面是一個精美的木盒子,里面赫然是一塊不錯的和田玉,下面是兩個精美的盒子,我以為是茶葉,打開才發(fā)現(xiàn)是兩包上好的野生枸杞,再下面又是兩根野生rou松蓉,當真是花了心思的。 坐在我們車上的是一個小伙子,他看上去比我還小,他坐上車后,便一直沉默,左手拿著一副撲克,一直在倒騰,時不時地還從中抽出一張,瞇縫著眼看一下,右手是兩張麻將牌,一會兒兩張成了一張,一會兒又成了三張。 我一邊用余光看著這小子,一邊說道:“二叔,你答應(yīng)賭王了?” “哼!昨晚我就給你嬸嬸打電話了,這老小子搶過電話就是一頓忽悠,還真把你嬸嬸說動了,說是過幾天閑了,和他面談。”二叔說著打了一個長長的哈欠,倒頭就睡著了,那模樣就是一副被掏空的感覺。 我轉(zhuǎn)身問萬金油,說道:“賊王最喜歡玩什么?” “炸金花!”萬金油的話語里帶著鄙視,牌桌子上也有鄙視鏈,打麻將的看不上斗地主的,炸金花的看不上打麻將的,去國內(nèi)地下賭場的看不上茶館的,去澳悶的看不上國內(nèi)的,去拉斯維加斯的看不上澳悶的。 而炸金花的又被視為賭桌上最擅長做手腳的樂園。 我說道:“賊王也是此道的高手,我所知被他打斷手腳的不在少數(shù)?!?/br> 我這話就是說給身后這小子聽的,我見他比我還年輕,怕賭王給我應(yīng)付差事,弄個一瓶子不滿,半瓶子咣當?shù)亩遄衼沓鋽?shù),不要錢沒贏著,自己被丟進了水泥油桶里。 小伙子將撲克牌交給了我,說道:“我不接觸牌,你洗,你發(fā),我告訴你輸贏?!?/br> 我納悶了,接過他手里的牌,放在腿上,唰唰地洗了起來,我洗了兩遍,端著牌到了他的跟前,他說道:“我切一張,這張牌不要?!?/br> 很快,我發(fā)好了牌,還沒等我看牌,他說道:“我是ak2,你是k74,另一副是雜牌834,我大?!?/br> 我急忙翻開牌一看,果然是這樣,萬金油拿起撲克牌,說道:“哦!做記號的牌???你要是裝個高科技可是糊弄不過賊王,他從你身邊走過,你口袋裝了什么都能被他看穿?!?/br> 我搖頭,說道:“不對,他從我洗完牌后,就閉上了眼睛,牌上沒有記號?!?/br> 我說著,換到了他的位置上,看向了撲克牌,陽光照在撲克牌上,什么都沒有,我說道:“你把撲克牌全部記下了?包括我插牌后的順序?” 小伙子淡淡地點點頭,萬金油吃了一驚,說道:“這不可能,哪有這樣作弊的?我覺得還是有貓膩。只是我沒看出來?!?/br> 小伙子拿起撲克牌,按著順序舉起了撲克牌,說道:“方片三,梅花k……” 我和萬金油都愣住了,沒有一張牌出錯。 萬金油拿過撲克牌,說道:“那我換一個洗牌法?!?/br> 說著,他將撲克牌放在了腿上,擋住了小伙子的視線,開始了洗牌,這次萬金油洗了五六遍,而且速度非???,他將撲克牌伸到了小伙子跟前,說道:“你現(xiàn)在切牌,給我說說,誰能贏?” 小伙子并不切牌,只是在撲克牌上點了一下,便把手放在一旁,說道:“發(fā)牌?!?/br> 牌很快發(fā)完了,他說道:“鬼王贏了,他有一對兒?!?/br> 我急忙拿起了撲克牌,果然我的牌是一對兒老k,萬金油雜牌,小伙子是雜牌。這也太傳神了吧?!我死活沒想明白,不過我注意到了一個細節(jié),他只確定了誰會贏,卻沒說每個人的牌面是什么,也沒有控制住牌在誰手里。 這說明什么?這說明他可能在發(fā)牌的時候能看到牌,在切牌之后卻不知道牌面大小。 我說道:“你看到牌了,只是我沒找到你怎么看到牌的。你確定牌上沒動手腳嗎?” 小伙子很贊許地點點頭,說道:“任何手腳都會被看出來?!?/br> 我打量著小伙子的手腕到胳膊,沒有任何東西,牌桌上也不可能有任何東西。我冥思苦想了好一會兒,卻是沒想明白。 小伙子似乎也并不想隱瞞什么,將指甲蓋露了出來,一瞬間,我恍然大悟,這年輕人的手指修長,指甲也比一般人長一些,他的指甲上抹了一層淡淡的無色指甲油,從某一個角度的確是可以到萬金油發(fā)牌的牌面。 我服了,這誰能贏他,不但記得住牌面,還能用指甲看別人牌。 我結(jié)過撲克牌說道:“這副牌已經(jīng)玩了不下百次,一般三十把左右就要換新牌,你一直在用腦,能受得了?” 小伙子從口袋掏出了一根能量棒,說道:“我不用打一晚上,如果我想玩,兩個小時,他有多少輸多少。” 我仔細地打量著這個小伙子,說道:“我能知道你的名字嗎?” “賭義堂的人沒有名字,真名就是對自己最大的威脅?!毙』镒右廊辉诎淹嬷閷⑴?。 我說道:“那就叫你無名吧?!?/br> “我需要有人配合我,給我兩個沒露過面的,愛打牌的就行?!睙o名頭也沒抬地說道。 萬金油來了興趣,說道:“也不用告訴他們你是我們的人嗎?” “不用,他們不知道的情況下,反而真了?!毙』镒诱f道,“不過,他要是輸光了,你們派人去拿錢,我的任務(wù)就完成了?!?/br> 我點點頭,轉(zhuǎn)過身,閉上眼睛開始推演未來48小時內(nèi)將會發(fā)生的一切。 就在這時,我的電話響了,我一看居然是姜允兒。 我接了起來,她說道:“師傅,你要我調(diào)查的事兒已經(jīng)查清楚了,死了的人非同小可,他身上有毒癮,而且才吸完毒沒多久。” 第666章 賊王陷阱 我說道:“毒?西境可沒有毒,最多是麻煙,據(jù)我所知賀龍嘯回來就是戒毒癮的,西境如果有毒,鬼門一定是最先知道的,而且他不可能躲開江湖販毒,他一天都賣不下去。除非……” “師傅,你的意思是他自己帶毒進西境了嗎?”姜允兒問道。 “不可能,他賀龍嘯不是傻子,超過五十克,他命還想要嗎?一定有人給他供毒,這個人會是誰?”我看向了萬金油。 萬金油卻是眉頭深皺,說道:“銀大少,還有一個可能,就是西境的某一門參與了倒毒,如果針對的只是有錢的上層階級,那么很難被查到?!?/br> 我說道:“能確定是什么毒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