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南洋驚潮 第27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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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不可能的?!比f金油說道,“他們帶的油,算上副油箱,最多堅持六個小時,就現(xiàn)在這個天氣,他們加上文物加上補給,必然不會太多呀,當然,多帶一輛車,那當我沒說?!?/br> 萬金油的說法一下觸動到了我,我說道:“他們不可能在沒有路的情況下堅持太久,如果遇到裂谷或者山,要么折返要么繞過去,油是決定他們前進的一切,國道!我會走國道,上了國道遇到縣城就可以躲進去,這樣根本不好查。而且油和吃的問題全部解決了?!?/br> 我再次看起了地圖,每一條線都清晰了起來,我指著一條路,這條路沿著山下,看上去沒有多少植被,或許是一條干枯的河床,但盡頭卻能上國道,而且衛(wèi)星地圖顯示附近不但有加油站還有修車行。 我看看表,說道:“不好!如果他們盜墓完,直接走,那么半天時間就能上國道?!?/br> 我抓起電話,要在哈巴河的鬼門弟兄去國道兒上堵住缺口,另外通知了李 青武在國道收費站再設下一道檢查崗。而我要身后鬼門弟兄加快速度沖到缺口,從加油站那條路一路追到山下,與我會和。我有一種預感,鵪鶉又跑了。 姜允兒見我一頓猛如虎的cao作,說道:“師傅,哈巴河古墓還去嗎?” “當然要去,這次應該不是長樂的手段就是鵪鶉的手段,能多了解一分,等到戰(zhàn)事開了,便會少流一分血?!?/br> 在中午三點,我們抵達了哈巴河,并沒有進去,在城外接了裝備,又匆匆上路,說來有些心酸,給我們交接裝備的不是鬼門弟兄,而是鬼門弟兄的妻子,在哈巴河僅有三個鬼門弟兄,全部去堵缺口了,而且他們先行墊付了裝備的錢。 我能看出來鬼門弟兄妻子的不高興和不理解,為什么要莫名其妙花那么多錢給之前根本就沒見過的一群人,可鬼門弟兄一定不會交底的。她只是默默地將發(fā)票遞給了我,那眼神中有一種不確定我會不會結賬的味道。 我二話不說,轉(zhuǎn)了三萬,匆匆告辭,我還記得弟兄妻子眼中的驚喜和不好意思,鬼門解散后,便沒有給弟兄們發(fā)過錢,每個人意味著需要重新去社會上找工作,可一聲令下,他們放下手里的活兒又開始了玩命,我做的實在是不夠。 眼下顧不得這么多了,我吼道:“招子放亮點兒!鵪鶉他們一夜未睡,指不定在哪個山坳子里睡著呢?!?/br> 萬金油罵了一句娘,說道:“銀大少,我們現(xiàn)在可是孤軍奮戰(zhàn)了,手機已經(jīng)沒有信號了,對講機還沒發(fā)出去,要是遇到了,這可是……” 我將一支一次性觸發(fā)機關交給了萬金油,說道:“咱們?nèi)耍四?,都有自保的能力,你可要小心點?!?/br> 車很快沖下了國道兒,朝著預判的地方駛?cè)?,開了不到二十分鐘,我們的側(cè)面出現(xiàn)了一條河流,在河流對面大約三公里左右,我還能看到哈巴河古城的遺址,這遺址只剩下了一塊塊的土堆,考古工作者甚至都無法確定這城的年代,想來又有一段無名歷史遺落在了時間的長河里。 姜允兒突然一腳油門剎住車,打開車門飛快地沖了下去,我也急忙跟著下了車,我這才發(fā)現(xiàn)腳下的土很軟,接近于沙地和土地之間,土層上有一層薄薄的土殼兒,車壓過去,便留下了一道清晰的痕跡。 姜允兒發(fā)現(xiàn)了一條車轍痕跡,她蹲下身子開始了研究,半晌兒,她興奮地說道:“師傅!兩輛車,一輛很重,我估計坐滿了人,另一輛比較輕,不是越野就是皮卡,我偏向于皮卡?!?/br> “至少八人!鵪鶉沒來!”我說道,因為鵪鶉似乎習慣于坐轎車,至少在最近的一次接觸中,他是坐著一輛轎車,這也源于上年紀的人還是喜歡舒服點,我爺爺就不喜歡面包車、越野、皮卡,就喜歡轎車,哪怕是桑塔納。 我們開始沿著車轍跑,上了草原,車轍便不那么清晰了,不過,陳老發(fā)現(xiàn)的墓xue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眼前,我們將車開了過去,果然是四塊石板構造的墓xue。 說起來,這種造型也是我此生第一次見到,這石板不在地下,卻是在地上,感覺就是地面上擺著一個沒有蓋子的鞋盒子,蓋子被毀去,有的落在了墓xue里,有的被挪到一旁碎裂,更令人吃驚的是還有一些墓碑清晰可見,年代久遠卻只剩下了一塊造型怪異的巖塊兒。 至今,我的懷疑是這些墓xue并不是西境本地原住民的,因為多少受內(nèi)地影響,墓xue在土層之下,不會廣而告之地表明這里有一塊墓地,反而與西方世界的墓xue有幾分相似,墳墓不是土包子,而是平的,在地面落起了一塊墓碑,也方便家人進門后裔找回。 我朝里看了一眼,并沒有骨骼,想來是被陳老都收集了去,做研究用。但墓xue底部很有意思,用一塊塊的鵝卵石擺成了花兒的樣子。想來也沒有棺材,直接將人放進去,便可以了。 我有一個猜想,這墓xue很可能是某個外域商人,也可能是客死他鄉(xiāng)的人為了讓家人找到,不得不如此擺放,只是歷史已不可考,一個城都沒了,誰還在乎一個墓xue呢。 我不再耽誤時間,繼續(xù)朝里走,我們速度加快,姜允兒不愧是警察,追蹤的本事當真是了得,沒多久,那地面上的車轍又出現(xiàn)了。 只是兩輛車卻分開了。這很奇怪,難道是布置哨兵?可周圍幾乎一馬平川,哨兵位置顯得很多余。 第685章 腳下大墓 我讓姜允兒追著朝山跑的車轍,我在山下做了鬼門標記,如果二叔他們追來,便朝著另一邊去查看。 路開始變得顛簸,地面開始干燥,不時有一些荊棘出現(xiàn),草原的草種子似乎在這里并不茂盛,大概是因為山太高,擋住了陽光,可苔蘚也不茂盛。 我一度以為腳下會是燒熟的土,可姜允兒卻沒有停車,車一直開到了離山腳還有大約三公里的樣子,停了下來,姜允兒下了車,仔細地查看了起來,她沖我說道:“師傅,他們抹去了車轍。我懷疑車就停在這里?!?/br> 我看著四周,搖頭說道:“不對,這么空曠,鵪鶉不會冒著丟車的風險,人車分離,只能說他留下了一個人專門負責清理痕跡?!?/br> 我們?nèi)碎_著車開始在周圍逛了起來,第一個石碓出現(xiàn)了,在車的側(cè)面,我們開到跟前,發(fā)現(xiàn)的確是人工修筑的,因為石頭大小差不多,都是一些比拳頭還小一號的石頭。 萬金油開心地說道:“哈哈!找到了!” 姜允兒說道:“不是這里,周圍沒有被挖掘的痕跡,應該還在其他地方,這應該也是一座古墓。從格局上來說,下面應該沒有東西?!?/br> 她說得對,鵪鶉的人也看出了這點,便沒有挖。 我爬上了一個小山丘,這山丘大約有五百米大小,高度大約三層樓高,光禿禿的,倒是喜歡陽光的野草長得是郁郁蔥蔥,還有一棵小榆樹不知從哪兒飄來的,已經(jīng)結出了一條的小葉片,這榆樹注定活不了,一場大雨過后,便會順坡倒。 我朝著身后看去,姜允兒在山丘底下,她是順著腳印找過去的,我的注意力放在了她的前面,就在這時,我?guī)缀鹾退瑫r發(fā)現(xiàn)了一片古墓群。 姜允兒快速地跑過去,我也幾步從山丘上沖下去。 從我的角度看,古墓群大大小小的土包子有三十多座,彼此之間挨得特別緊,甚至有的地方連下腳的空間都很有限。 我和姜允兒幾乎同時到達了古墓群。 姜允兒說道:“師傅,他們清理了足跡,但是清理的不干凈,我跟著到了這里?!?/br> 我疑惑了,這么緊密的古墓群只說明了一點,下面沒有墓xue、沒有棺木,只可能有魂瓶,說白了,就是火化過后的尸體,這種人大都不怎么有錢,要么是戰(zhàn)死的士兵;要么是得了疫?。灰锤F苦大眾的集體葬區(qū)。 果然,這周圍沒有一個古墓是被挖開的。 萬金油跑了過來,興奮地說道:“銀大少,我還在找你,你到是喊一聲呀,乖乖,這么多古墓?怎么不像挖過的?” 我有些泄氣,這是一個極其不好的訊息,埋窮人的地方要么只有一個大墓,就在正中間,其他人會跟著埋在周圍,算是占了先祖的福氣,要么根本沒有大墓。 鵪鶉到底在這里發(fā)現(xiàn)了什么?金葉子又是怎么回事兒。 這下好了,足足找了快一個小時,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姜允兒也陷入了混亂,腳印不但發(fā)生了重合,而且找了一圈兒下來,又回到了古墓群。 我琢磨了半天,總感覺有一些不對勁兒的地方,可是卻說不出來,我爬上了土丘,看著那片古墓群發(fā)呆,陽光濃烈,卻是不熱,風帶著涼意。 我只能看向了四周,丘陵地帶的山高高低低,最大的山在背后,果露出的巖石和無人攀爬的痕跡說明大墓不會在山上。可能有朋友會說,那可不一定,萬一古人就是這么軸,偏偏要登高望遠,越是想不到的地方越可能是古墓。其實不用杠精,一個大墓不論是石料、寶物還是棺材,要想運上山,人力和物力都是不可想象的,能做成那樣,先不說吃喝拉撒,至少在今后很長一段時間,這里都會在江湖上引起轟動的,人生活的痕跡便會留下,可惜這里什么都沒有,倒是用來做風水寶地還是可以的。 再看向遠處,我有了一絲退意,可能古墓在其他地方,比如鵪鶉的另一輛車所走之處,這里或許放哨會是一個差不多的地方。 萬金油突然在古墓群摔了一跤,一屁股坐在了小土包子上,他伸出手撐住身體,卻是抓在了另一個小土包子上。 萬金油怒道:“這什么古墓群,連個下腳的地方都沒有?!?/br> 我本沒有留意他說的話,待他爬起,我正要取笑一番,卻一下意識到了問題所在。我之前覺得不舒服的地方就在于古墓之間挨得太近了,沒有這樣安葬人的,后面來祭拜的人難道要坐在其他死人的土包子上嗎? 我們國家自古就是禮儀之邦,尤其是殯葬禮那更是十分在意,這么緊密,到底是為什么呢? 我重新回到了古墓群中,看向了四周,從下面看四周可謂是一馬平川,在我后方的兩公里外才是下降的丘陵山勢。這里采光算是極好的,也沒有受到背后大山的影響。而這山……這山…… 一個非常小兒科卻簡單的布局在腦海中閃現(xiàn)了出來,案山靠岸,山頭靠珠,一幕一屏,唯大多小。 這是一句風水口訣,簡單的說是最初的風水大師想出的形而上學的一種布局,后人是在這樣簡單的布局之上一步步地復雜起來的,老祖宗認為埋人一定要找到最大的山,就在山下埋人,這就是背后有靠山,最大的山下要找到最高的地方放墓xue,如此登高望遠,大山便仿佛佛祖背后的佛光庇佑,也形成了一道天然的屏障。 老祖宗認為如果找到了這樣的地方,一座大墓夾著無數(shù)的小墓,就形成了勢,好比是上戰(zhàn)場,一員虎將帶著一群小弟,背后佛光映照,想起來都是一種無一匹敵的架勢。 老祖宗認為這就是風水寶地,實際上現(xiàn)在看來,它是錯誤的,因為它只是人根據(jù)地形幻想出來的勢,沒有任何科學依據(jù),用科學來破,就是山頭擺放大墓加小墓,又在高地,冰天雨雪、狂風四起,這墓第一個倒掉的就是墓碑,其次是土包子,趕上地震,山頭上的墓xue里勢必塌方。 話說回來,如果按照我說的意思,大墓又在哪里呢? 難道還是高手布置的墓xue? 我一步步地朝著山丘上走,突然,我頓住了,難道墓xue就在我的腳下? 第686章 狐貍和紅毒 我一步步地退到了山丘腳下,掏出了鬼王鏟,照著山丘挖了起來,很快一個圓圓的洞出現(xiàn)了,我用手抓起一把土,用手碾了碾,卻是又丟下,我換了一個地方,繼續(xù)挖,依舊是普通的土。 土即沒有被燒過,也沒有添加任何東西,說白了就是生土,怎么會適合埋人呢?這是一個悖論,既然下葬的人都有閑情逸致去給路過的墓xue里放一片金葉子,沒有理由不把主墓的土好好篩選一下。 幸虧我沒有放棄,我繞著山丘慢慢地走了一圈兒,突然我在朝西的方向,也就是古墓群挨著山丘的另一面發(fā)現(xiàn)了問題。我是用鬼王鏟做為支撐,撐著身子在山丘周圍找線索,每一下用力,我可以感覺到土壤底下的堅實,可到了西面,我的鏟頭幾乎全部伸了進去。 我嚇了一跳,急忙蹲下細看,這才發(fā)現(xiàn)有被人填埋過后的痕跡,再次從外側(cè)打量起了這一處地方,填埋手法不可謂不老道,外層是用小石頭和土的混合,最外層是用周圍地區(qū)的干土塊細密地鋪了一層。不仔細看根本就看不出來。 除非下雨的時候,可以看出水流進去的泡泡,可是下雨之后,便根本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了。最神奇的是,周圍并沒有挖掘出來的土堆痕跡,說明他們帶了一個大大的篷布,土全部堆積其上。 我開始用鬼王鏟掘土,我叫來了萬金油和姜允兒,我先是用探桿輕輕地扎進洞里,上下一點點地鉆,順便感受里面有沒有金屬絲的拉力,別忘了,賀龍嘯就是死在了我二叔的機關下,我很懷疑長樂或者鵪鶉給我們留下了這么一個機關。 我的探桿已經(jīng)深入地下兩米,突然,探桿頂部的力量消失了,探桿掉了進去,我吃了一驚,急忙閃身飛退,這說明兩米之下的土層是空的,也是做機關最好的地方。 這種斜打盜洞還能保持土層外部看不出來,手段倒是非常成熟。 我招呼姜允兒換了潛水服,我們背對背地在車里,她的衣服一件件地擺在了我的旁邊,我卻沒有一絲邪念,我說道:“允兒,這一趟兇險異常,必須聽我的,如果我出了什么意外,你必須找到尹三爺,他是我爺爺,他出手的話,你還有勝算,否則,你很可能把命搭上?!?/br> “師傅,要不等二爺他們過來吧?!我也覺得這次很危險?!彼氖执钤诹宋业募绨蛏稀?/br> 我側(cè)過身卻發(fā)現(xiàn)她的潛水服拉鏈還沒拉上,那開叉到了小腹,我急忙轉(zhuǎn)過頭,說道:“我懷疑這是長樂的手法,如果我連他師姐都吃不下,他們兩人聯(lián)手,我根本打不贏,放心吧,長樂不是西境人,對西境的墓并不熟悉,這就是我的機會。” 我已經(jīng)換好了衣服,穿好鞋子轉(zhuǎn)身,姜允兒正趴在車里整理著頭發(fā),那優(yōu)美的曲線在光下顯得充滿了年輕的活力,我伸出手,她盡然一動不動,我將她的脖頸下沒拉滿的拉鏈拉好。 說道:“多檢查一下裝備,不要到了里面用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忘記拿?!?/br> 我背上背包,抄起鬼王鏟跳下了車,徑直到了洞xue邊,我小心地開始了掘進,土并不難挖,可每一下都得掌握力度,我不知為什么總想起賀龍嘯的臉被炸得開花的樣子。 土越來越多,洞xue卻讓我覺得越來越詭異,這土里有一股子sao味兒,是動物身上特有的,非常接近于狐貍。這讓我不得不想起陳老說的事兒。 “有情況!”在山丘頂部的萬金油突然喊了起來。 我嚇了一跳,差點丟了鬼王鏟從洞xue里滾出來。就這么一下,我的腦袋撞到了頂部,頓時,眼前一片星星亂飛。 我抄起鬼王鏟,側(cè)身到了姜允兒身邊,就見萬金油還站在山丘上一動不動。 我看向周圍,鬼的情況,我說道:“萬金油!你喊什么?沒把我嚇死?” 萬金油說道:“銀大少,有人埋伏在那邊的大石頭后面,看到石頭縫隙邊的小榆樹沒?樹干動了!” 姜允兒毫不遲疑,站起身開始朝著那邊狂奔,我緊隨其后,一次性觸發(fā)機關也握在了手里,我看向了姜允兒,她手里也抓著一把鬼王鏟,嘴里還叼著一支煙,正是楊姨奶送給我的小機關。 我很滿意,加快了速度,我們一左一右趕到了大石頭的后面,卻是空空如也。我們兩人站成一排,在周圍開始了搜尋,就在這時,我發(fā)現(xiàn)了一件有意思的事兒。 我先是在一棵雜草邊看到了一只小眼睛,它半露著腦袋,正警惕地打量著我們,它的皮毛黑中帶紅,卻是一眼在山坡上把它看了出來。另一側(cè),姜允兒喊道:“師傅,你看那里?!?/br> 我順著她所指看去,又看到了一只狐貍,不過這只狐貍卻是皮毛白中帶紅,這是一只還沒成年的狐貍。 我松了一口氣,說道:“走吧!它們不會有什么動作的?!?/br> 再次返回,我又挖了沒多久,萬金油說道:“銀大少,這些狐貍不對勁兒啊,怎么不走?。烤驮谖覀儗γ?,而且它們在不斷嘗試拉近距離啊!” 我有些惱了,我全神貫注的時候,最討厭被人打擾,我不耐煩地說道:“你用石頭把它們趕走!” 話音未落,我的手下一松,一個黑漆漆的盜洞被我挖了出來,這里面的臭味兒更濃烈了,我嚇了一跳,急忙扣上了呼吸面具,轉(zhuǎn)身將姜允兒的呼吸面具也拉了下來,我放開了氧氣,朝里看去,卻沒有看到有黑色的煙霧從里面漂出來。 我稍稍松了一口氣,看來鵪鶉是沒在里面做手腳。 我擴大著洞口,空氣在流通,帶動著風,一撮毛絮從洞xue里漂了出來,我伸手抓住,退出了盜洞,這是狐貍毛。 我突然有了一個大膽的猜測,這會不會是一個狐貍洞,被長樂他們發(fā)現(xiàn),狐貍很可能貓進了墓xue里,順著狐貍洞打盜洞,便可以進入到墓xue里。 很有這個可能,我瞇縫著眼睛,突然,姜允兒一把拉住了我,說道:“師傅,這個味道里有一絲紅毒的氣息?!?/br> 我急忙看向了她,“師傅,您看那里!” 轉(zhuǎn)頭的剎那,我順著手電的方向看去,我驚呆了,一個被打開的瓶子正在流淌著紅艷艷的液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