盜墓之南洋驚潮 第3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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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了,說道:“他就是誘餌,長樂他們已經(jīng)被我和李 青武抓到了,正在審?!?/br> 一種越南弟兄扛著一個五花大綁的人走了過來,大富昂著頭走在最前面,我第一次見把人捆得跟粽子一樣的,我別出心裁地將人抬到了掉進宮殿的車頂,直接丟了下去,那人掉在車頂,滾到了車窗上。 李 青武從車里出來,吼道:“銀珉,你搞什么鬼?” 我說道:“我讓那老太婆知道,她的隊伍全部被我抓了。” 李 青武眼中閃過一絲興奮,嘴里卻說道:“滾!” 越南弟兄又將人拉了上來,和一群俘虜丟在了一起。 萬金油說道:“銀大少,這小子可不好抓?!?/br> 于是,他開始繪聲繪色地給我說起了抓捕過程,先回到車里的姜允兒就感覺到黑暗中有什么東西飛了過去,她下車,拿著手電照,卻是什么都沒發(fā)現(xiàn)。 沒多久,他們接到我的命令去抓捕的時候,姜允兒第一時間順著他認為飛走人的地方帶著大家摸了過去,沙暴中,三輛車并排找。 姜允兒說神行傘在風(fēng)暴無法改變方向,只要順著沙暴的方向就能抓到人。 風(fēng)暴小下去的時候,也沒找到人,但姜允兒卻依舊要大家繼續(xù)跑,風(fēng)暴停了,她跳上一個沙丘,打著手電左右看,她在找那人在沙丘頂上的落腳點,再繼續(xù)追。 很快,他們發(fā)現(xiàn)了那人的神行傘,風(fēng)小的情況下,神行傘實際上就成了負擔(dān)。 姜允兒命令所有人下車,加快速度搜索附近區(qū)域,三輛車則繼續(xù)往前跑出一公里,關(guān)閉發(fā)動機和車燈,就地隱蔽,等待跑過去的人自投羅網(wǎng)。 這個人被找到的時候,試圖拿著一次性觸發(fā)機關(guān)做最后的生死一搏,沒想到越南人的戰(zhàn)斗技術(shù)簡直可以說是生猛,他們誰帶著漁網(wǎng),漁網(wǎng)上面掛著很多魚鉤子。 第784章 鵪鶉的徒弟 幾個越南人躲在沙丘后,故意發(fā)出聲音,朝著靠在沙丘上的男子玩命地丟自制的刀叉劍戟斧鉞鉤叉,打沒打中先不論,卻在黑暗中讓那小子心理上產(chǎn)生了巨大的恐懼感。 一張帶著倒無數(shù)魚鉤的網(wǎng)子從天而降,人在那種情況下,肯定想扯掉漁網(wǎng)逃跑,但只要一動,魚鉤就鉤進了皮膚里,疼痛只會讓被掛住的人更加瘋狂,但繼續(xù)掙扎,只有被更多的鉤子鉤住。 這種抓人的東西是戚繼光發(fā)明的,專門對付逃跑的倭寇用,咱們老祖宗研究的透透的,想掙脫最好的辦法就是小心翼翼地一點點地往外扯,直到網(wǎng)子完全離開身體,但在戰(zhàn)場上沒人會給你慢慢來的時間,所以,這種網(wǎng)子也叫絕戶網(wǎng)。 網(wǎng)子罩上的時候,越南弟兄們便從沙丘后走了出來,這種情況下,別說小小的一次性觸發(fā)機關(guān),就是給他一把加特林,他都沒辦法開。 我笑了笑,走到被扛上來的人身邊,說道:“哥們,誰教你的神行傘?” “我?guī)煾?!”那人渾身的衣服都被割爛了,血還在不停地留,將捆綁他的繩子都染紅了。 姜允兒說道:“你師傅是鵪鶉?” “是的!”這是一個年輕的小伙子,看上去不過二十多歲,那頭發(fā)相當(dāng)有個性,耳朵上還打著耳釘。 我笑了笑,說道:“允兒,同樣是徒弟,怎么一個就被拿來盜墓,一個非要跟著我在沙漠里吃沙子?!?/br> “你應(yīng)該是鵪鶉最差的徒弟吧?”姜允兒也笑著問道。 “我才不是最差的,我比……”他說了一句,便頓住了,因為他已經(jīng)感覺出來自己被騙出了訊息。 這樣的角色也能入鵪鶉的法眼,這時,大富走了過來,說道:“親家,這小子有一個特點,運動神經(jīng)很發(fā)達,他幾乎將漁網(wǎng)強行扯下來,還和我們打了幾拳?!?/br> “哈!我知道了,鵪鶉看上你,就是因為你有一膀子傻力氣吧,想來你也是不會知道什么秘密的廢物吧?” “你才是廢物!我是兒徒?!?/br> “兒徒?兒徒應(yīng)該帶在身邊啊?怎么可能被派過來送死?!你被人賣了還數(shù)錢?。岿g鶉另外的徒弟看來比你受寵的多???”萬金油問道。 “我……我?guī)煾嫡f這里比較輕松,沒有他們?nèi)サ牡胤轿kU。”不知是被我們氣的,還是繩子捆得太緊,他的臉憋得通紅。 我說道:“小子,都現(xiàn)在了,還不承認自己被人賣了?把你知道的說出來,我?guī)闳ギ?dāng)面問問鵪鶉?!?/br> 他氣得呼呼喘氣,就是不開口,萬金油拍了拍我的肩,說道:“嗨!和這樣的廢物廢什么話?他要知道核心機密,我把這些沙子全部吃了。” “誰說我不知道,我?guī)煾邓麄円呀?jīng)挖了一個墓了,只不過后面我來了這里,本來我們今晚就要匯合的。” 這是一個重要的信息,這小子雖說不知道地點,但他卻說今晚匯合,那就說明鵪鶉可能不是晚上挖墓,而是選擇了白天。看來這場戰(zhàn)斗今天白天沒有解決,便是我們輸了,因為鵪鶉已經(jīng)盜了一個墓,他得到了文物。 我說道:“你們前面盜的地方出什么好東西了嗎?” 他說道:“能不能先給我松開,咱們都是盜墓的,攀個交情嘛。” 我呵呵一笑,揮揮手,幾個越南弟兄上前給他松了綁,但手卻依然捆著,他說道:“能不能幫助治一下,真的痛?;蛘呓o我一支煙?!?/br> 我一邊摸出煙,掏出一根遞給他,一邊說道:“著急什么呀?聊聊唄,我們的藥沒帶在身上?!?/br> 他接過,吸了一口,說道:“嗨!那邊什么都沒出,還塌了,光挖沙子挖了一個多小時,出了一個棺材,里面都是骨頭。沒什么意思?!?/br> 我說道:“咱們這一行,賊不走空,不是骨頭都要帶上一塊嗎?” “有這個講究嗎?我不知道呀!”他抽煙抽得很快,大半的煙都沒有抽下去,只是在那吐煙。 “鵪鶉沒這個講究嗎?”我說道,“你沒有表面上那么老實,裝得不像啊,你是不是想著用煙彈在我的臉上,再沖過來,扣住我的脖子,以此要挾所有人把你們放了?你知道我是鬼王吧?!?/br> “???你說什么?我聽不懂?!蓖蝗唬掷锏臒煆椣蛄宋业拿骈T,我不避不擋,抬起一腳撐向了前方,身子則朝后仰,另一只腳蜷縮,隨時準備蹬出去。 與此同時,他整個人彈了起來,果然,速度很快,卻是結(jié)結(jié)實實地撞在了我的腳上,我用力一蹬,他朝后跌了過去,一眾越南好手上前,又將他五花大綁了起來。 他完全沒了剛才的二桿子勁兒,臉上也沒有失望,只是問道:“我是哪里露出了破綻?” 我說道:“一個腦子不笨的人已經(jīng)知道了自己被騙了,還要繼續(xù)裝著被騙,那他不是真傻就是有目的的。你忽略了話術(shù),沙漠里埋人十個九個都是干尸,出現(xiàn)骨頭的地方應(yīng)該在水邊,但水邊鵪鶉是不可能去的,所以,你在撒謊。第三,真的想抽煙的人在疲倦的情況下,是大口狠吸,但會等煙頭燃燒盡,不然,夾煙的手指會很燙,你忍著燙也要狂吸,你自己說說,你的意圖還不明顯嗎?” “果然,我?guī)煾嫡f你非同常人,見識了!輸?shù)貌辉冒?,我把我知道的都說出來?!?/br> 我站起身,說道:“省了吧,你說的所有的話應(yīng)該都是來誤導(dǎo)我的,我沒興趣。不過,有一點,我現(xiàn)在可以肯定,你是鵪鶉徒弟里最聰明的一個,要不他不會把你派到這里來,你沒有跟著長樂一起藏在附近,說好聽點,是想把我們引開,實際上,你是自信過了頭兒,想單獨逃跑吧?!多說一句,你輸在了我徒弟的手里。” 這一點,我是相當(dāng)驕傲的,自己最得意的徒弟干掉了對方最得意的徒弟,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我的勝利。 我想起了什么,說道:“哦!對了,你的作用不光是來跟著一起盜墓吧?你還有一個任務(wù)就是監(jiān)視長樂的一舉一動,看來鵪鶉并不相信他的師姐,你在這支隊伍里應(yīng)該是第二號人物吧?!可惜了,西境不是你這種渣滓可以染指的?!?/br> 第785章 我知道你要什么了 正說著,李 青武從坑兒里爬了出來,他飛快地跑到我的身邊,說道:“銀珉,他們已經(jīng)盜了一個墓,出了一些好東西,她看到的有蜻蜓眼料珠、瓷枕、玉扳指和玉腰帶?!?/br> 我點點頭,說道:“這些東西無法證明是從達瑪溝出來的,鵪鶉在沙漠待過,他到了這里跟回自己家一樣,這不過是他順手牽羊罷了?!?/br> “長樂對鵪鶉的具體動向也不了解,這就很麻煩。另外,她還說了一件事兒,鵪鶉帶了八個人,銀天養(yǎng)那邊不過十幾個人,這樣打沒有絕對的優(yōu)勢?!?/br> “確定是八個嗎?”我心頭咯噔一下。 得到確認后,我說道:“那就是說鵪鶉還能分出兩支隊伍,他會怎么用呢?” “你這么說的確是,這邊是五個人,四個人也能組成隊伍?!?/br> “不!真正盜墓的隊伍就是四個人。我們運氣好抓了一只大魚。”我說道,“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朝著鵪鶉那邊追,必須給二叔他們提供幫助,至少再打掉他一支隊伍。伺機決戰(zhàn)。” 車再次開在路上,我說道:“李所長,我建議你帶人把他們押送回去,否則,我這邊還要分出人手來看著他們?!?/br> 李 青武說道:“我的建議是再抓住一支隊伍,我叫直升飛機把他們拉走。” 我說道:“長樂沒有提供更多有價值的信息嗎?比如那八個人是什么性格?有什么特長?!?/br> 李 青武搖頭說道:“就是沒有呀,鵪鶉一直沒有把實情告訴長樂,只是安排工作,之后付錢,長樂的收入不低呢,到現(xiàn)在為止,鵪鶉已經(jīng)支付了一百多萬了?!?/br> “那就沒辦法了,怪不得還要按一個徒弟守在她旁邊。” “時間吶,就是缺時間,如果時間足夠,我可以審出更多的東西?!?/br> 天已經(jīng)亮了,從低溫到和風(fēng)徐徐,我感覺只是在太陽照耀在沙漠的那一刻,我知道要不了多久,這里的溫度又會上了一個臺階。 我閉上了眼,想睡會兒,卻怎么都睡不著。什么都在想,又似乎什么都沒想。 我不時給二叔他們打電話,只希望鵪鶉不要太早下手,要知道他們隊伍里,還有一個米奇,這家伙一個可以頂好幾個。 當(dāng)距離越來越近的時候,我的心慢慢地放下了,我希望盡快與二叔他們匯合。 萬金油沒坐在我們車里,他很快并到我旁邊的車,說道:“銀大少,長樂他們盜的東西,我清點了一下,價值不菲呀,但是還無法代表達瑪溝的特點,有的文物規(guī)格很像是鬼市里出現(xiàn)的一些玩意?!?/br> 姜允兒突然興奮地說道:“師傅,我知道了,鵪鶉需要的是一個能證明自己帶人從沙漠里盜出的達瑪溝寶物,以便向江湖稱他們贏得了達瑪溝之戰(zhàn),這個寶物一定能證明是達瑪溝出來的?!?/br> 我說道:“這不是我很早就論證的觀點嗎?” 姜允兒說道:“那什么可以證明是達瑪溝出來的東西?而且很貴重。” 王戰(zhàn)說道:“這樣的東西很多呀,比如國王的璽、隨身佩戴的刀、甚至身上的飾品都可以證明。” “不對,我懂姜允兒的意思了,鵪鶉他們已經(jīng)盜了一個大墓,但卻沒有撤退,不是證明不了,而是東西不能說明他的厲害,他想帶什么走呢?”我揉著眉心說道。 一眾人陷入了沉默,我也是感覺靈感在突破,我吼道:“停車!” 車戛然而止,就在這空蕩蕩的沙漠中,我推開了車門,慢慢地走了下去,我爬上一個沙丘,不遠處,就是一條古河道,蜿蜿蜒蜒,黃沙覆蓋,卻依舊有一些頑強的鵝卵石露出地面。這就是最遠的一支達瑪溝水系分支,二叔他們距離我不遠了。 我閉上眼,任由徐徐的沙漠之風(fēng)吹在臉上,我反復(fù)在問自己一個問題,我如果是鵪鶉,帶出去什么可以證明自己贏了。正是因為鵪鶉盜了一個墓,沒有離開,讓我開始重視這個問題。 他和我都不知道這沙漠里有哪個墓是國王的,包括長樂所挖掘的墓也同樣是過來碰運氣的。不!他可能找到了一個大墓,就靠這次一起帶走。 我看向了趴在車窗上抽煙的李 青武,說道:“李所長,鵪鶉他們盜的第一個墓規(guī)格問清楚了嗎?” “她描述說并不大,一室一廳,里面都是沙子。只有棺材里有文物?!崩?nbsp;青武說得很形象,就是一間主室加一個偏廳,這倒是符合那個時代的特點。 那么鵪鶉要找的除非是地宮,一個沒有被盜,巨大的地宮,可是,鬼臉都知道在沙漠中不可能有這樣的大墓,因為當(dāng)時于闐國的國力受限,注定了他們的眼界和經(jīng)濟實力不允許他們?nèi)绱松菝?,?dāng)然,萬事都有巧合,如果有,不用我爺爺發(fā)現(xiàn),沙漠一族盤踞塔克拉瑪干那么多年,也早就發(fā)現(xiàn)了。 這就證明鵪鶉所找的一定不是大墓,就拿我爺爺當(dāng)年金盆洗手之地,也不是大墓,而是一個被深埋在沙子下的佛塔。一個答案越來越清晰。 我看向了姜允兒,說道:“我知道鵪鶉想帶什么離開了!他想帶一副壁畫,或者一個保存完整的佛像。你記得我給你說過的達瑪溝之恥嗎?” 所謂達瑪溝之恥是我爺爺?shù)亩x,那是在十幾年前,一個達瑪溝的農(nóng)民從達瑪溝挖走了一塊壁畫,那壁畫上畫著飛天,他以幾百元的價格賣給了西境的文物販子,文物販子又以幾千元的價格賣到了內(nèi)地,內(nèi)地的大文物商作價幾百萬賣給了倭國,這飛天在倭國便成了一個寺廟的鎮(zhèn)寺之寶。 當(dāng)時,這件事兒在西境文物販子賣到內(nèi)地的時候便被我爺爺知道了,他是帶著十幾個人去內(nèi)地尋找這幅壁畫的下落,卻是石沉大海,查無可查。 我爺爺雷霆震怒,從此,在西境便再沒有見過那個文物販子。這件事兒,我爺爺讓鬼門所有人引以為戒,定義為達瑪溝之恥,后來也是因為爺爺?shù)呐e報,當(dāng)?shù)夭艑⑦@起盜墓事件重視了起來,達瑪溝也第一次向世人展現(xiàn)了它神秘的面紗。 “對!師傅!我贊同你的想法,墓xue里出來的任何東西都不能成為鵪鶉的目標,就是壁畫或者完整的佛像雕塑?,F(xiàn)在國外非常認可大唐時期的佛像文物和壁畫的,拍賣都是絕對的天價!”姜允兒興奮地說道。 第786章 五戰(zhàn)一敗 我回到車上,重新打開了資料,一個一個的比對,接著,我拿起了衛(wèi)星電話,撥給了二叔,我說道:“二叔,我想問一下,當(dāng)年達瑪溝被發(fā)現(xiàn)的時候,有什么地方是國家所不知道的遺址?!?/br> 二叔想了想,說道:“的確有!在嘎拉墩遺址附近,與阿巴斯墩相連,呈三角形,朝西邊大約三公里的地方,還有一片隱藏的遺址群,是當(dāng)時考古工作者沒有發(fā)現(xiàn)的地方?!?/br> 姜允兒急忙在地圖上做了標記,我繼續(xù)問道:“這個地方是沙漠知道,還是鬼門知道,還是江湖上都知道?!?/br> “這里只有沙漠知道,那里面有大量的壁畫,文物倒是沒有,那里和你爺爺金盆洗手的地方差不多,只是規(guī)格沒有那么豪華,沙漠認為那里是曾經(jīng)僧人悟禪的地方,里面還有不同國度的僧人題的字?!倍逭f道,“最早沙漠是將那里做為一個暗哨點,里面也算是春冬暖夏涼,后來被香王知道了,他親自去看了一次,也不是出于文物保護的目的,他認為沙漠的人連風(fēng)沙都要躲,還算什么沙漠人,便將那里封閉了。如果說在達瑪溝這條線上,還有沒被發(fā)現(xiàn)和保護的壁畫群,也只有那里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