蝸牛軟汁糖 第6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望鶴(父女 1v1 h)、七零年代小福包[穿書]、假高四后班任是我前任、逼嫁失寵太子妃、被仙門大師姐撿走之后、AA將軍她非要讓我負責(zé)、癡情攻二死遁后[快穿]、謀卿、星際第一插班生、禪意綿綿
鹿小小小心翼翼:“我真的不太會喝酒……最多最多只能喝一瓶。” 祝希堯直接起身拿了一瓶,順手又分了一瓶給賀懷:“我記得小小新拿的駕照,正好今天拿我哥的車練練實戰(zhàn)?!?/br> 鹿小小一臉驚恐:“我才拿到駕照不到半年,都沒上過幾次路!” 今天可是元旦,他們在最擠的秦淮河…… 直接就給她上超級困難模式嗎?鹿小小不覺得自己這破技術(shù)能從秦淮河給開出去。 但祝希堯只是莫做不做聲地看著賀懷。 男人嘆了口氣,認命地拿了面前的啤酒:“算了,喝吧。不行我就叫個朋友過來接?!?/br> 推杯換盞…… 也不是,他們是直接對著瓶口喝的。 饒是經(jīng)常和祝希堯、賀懷他們一起吃飯,也沒見過這種陣仗。 邵嵐說:“2020再見,讓我們共同迎接充滿希望的2021吧!辭舊迎新,咱們先來一整瓶的,干吧?!?/br> 然后,三個人的瓶口清脆地碰到一起,就咕咚咕咚喝了起來。 賀懷是第一個放瓶子的,文棉數(shù)了一下,用時27秒。 男人輕飄飄喝完,又輕飄飄把瓶口朝下放到桌上,從碟子里隨意挑了只蝦,三兩下剝了蝦皮和蝦線,遞給旁邊的小姑娘。 文棉呆呆地把蝦塞進嘴里,眼睛卻瞄著男人喉結(jié)上,被啤酒流過的地方。 然后,鬼使神差的,抽了一張紙巾,輕輕地幫他擦過去。 突如其來的觸感,讓賀懷一怔。 他近乎本能地握住女孩在他喉結(jié)上掃過的手。 但他也只是攥住,并沒有將她的手拿開。 于是,半個掌心都被握著的小丫頭,手指微微往前一伸,軟軟的指尖就戳到了他喉間的凸起。 男人頓時眸子都深了。 “最近真是膽子越來越大了,這么明目張膽地動手動腳。再動,師哥可不和你客氣。” 結(jié)果,文棉卻膽子更大地湊了過來。 小姑娘眨著一雙清澈的眼,吐出四個字:“你答應(yīng)的。” 賀懷當(dāng)即身子一僵。 哦對,前兩天他好像是和小丫頭達成過一個喪身失節(jié)的約定。 沒辦法,只能把人放開,一臉淡漠臉的任由小丫頭在他的喉結(jié)上戳一下,再戳一下。 如果可以,他甚至都不想咽口水。 因為他只要一咽口水,小朋友就像只被吊了胃口的貓似的,繼續(xù)被跳動的喉結(jié)吸引。 然后,繼續(xù)戳。 對面的邵嵐終于喝完一瓶啤酒,看見賀懷和文棉的互動,頓時笑到不能自已。 “賀老師,你怎么表情這么生無可戀?” 賀懷:…… “沒辦法,和小丫頭達成了一項協(xié)議?!?/br> 邵嵐:“什么協(xié)議?” 賀懷:“……任撩不還手?!?/br> 第四十九章 你活著,它都在 五個人吃吃串喝喝酒, 再吹吹水,兩個小時就過去了。 旁邊的桌子空了又滿,不知不覺已經(jīng)走了三波。 邵嵐提議去秦淮河邊逛逛, 但祝希堯說現(xiàn)在人太多,等零點過后再去, 街上會清凈許多。 從秦淮河一路走到老門東,看看城墻和護城河, 會比現(xiàn)在更有趣。 邵嵐勉強點頭:“也行吧?!?/br> 而后瞥見舞臺旁的歌手交接,舞臺空了出來。她饒有興趣地用手肘戳戳祝希堯,說:“我去問問老板, 能不能讓我唱首歌!” 然后也不等祝希堯回應(yīng), 起身就往舞臺跑。 男生唇瓣動了動, 最后無奈地笑了笑, 捏起酒杯抿了一口。 文棉的目光追著邵嵐一路到舞臺邊上。 今天的邵嵐穿了件黑色衛(wèi)衣, 搭著a字黑皮裙,一上舞臺就把兜帽給戴上了。 女人黑色的鉚釘靴踩在凳子上,抿著嘴唇調(diào)話筒高度。 一改平時嬌柔, 反倒多了幾分颯爽的英氣。 “咳, 我見臺上沒人就過來了。就唱一首歌。各位放心,我也是個酒館老板,平時臺上沒人也會自己上。大過節(jié)的, 不能污大家耳朵?!?/br> 聚光燈打在她的側(cè)臉,甚至能看清她妝容里的珠光。 藏在兜帽里的耳垂上, 掛著鑲鉆的耳環(huán)。隨著偏頭的動作,亮的扎眼。 “這是我第一次來南京。既然來了,就唱一首南京的歌吧?!?/br> 她說完,雙手放在手鼓上做好準備, 朝身后樂隊打了個響指,說:“結(jié)婚?!?/br> 這首歌對于樂隊來說,耳熟能詳。 吉他手和鼓手對視了一眼,直接起了節(jié)奏。 女人微微煙熏的嗓音進了話筒,又從揚聲器里傳出,像是每個字都帶著故事。 “你像我見過的那個少年,背著青春走在九月的街頭。” 一陣風(fēng)吹亂了我的頭發(fā),突然天氣變得如此哀怨?!?/br> “只不過是一場生活?!?/br> “只不過,是一場生活。”(*注 “……” 云南的手鼓。 電吉他、貝斯,架子鼓。 悠遠綿長的口琴聲不疾不徐地響起,聲音高而不細、綿而不軟。 像極了舞臺上,女人的模樣。 文棉看著臺上的邵嵐,回身湊到賀懷耳邊,說:“邵嵐jiejie,和棉棉見過的其他女孩子,都不一樣。” 賀懷問她:“哪不一樣?” 文棉想了想,說:“很酷,我喜歡。” 賀懷“嗤”的一聲,捏捏她的臉蛋:“我看你就是單純的看顏,誰好看你喜歡誰?!?/br> 小姑娘贊同地點頭。一臉認真:“邵嵐jiejie,是很好看的?!?/br> 賀懷粗粗摸上她的腦袋,說:“乖。” 然后,朝對面的祝希堯看了一眼。 男生正認真地剝著手里的毛豆,看起來似乎對臺上的人完全沒在意似的。 而聚光燈下,邵嵐依舊在唱著。 暗啞的聲音一聲接過一聲,像極了喃喃的訴說。 只不過是一場游戲。 只不過是一場游戲。 只不過是一場游戲。(*注 …… * 邵嵐說唱一首歌就只唱一首,臺下有玩得開的大學(xué)生起哄:“小jiejie是云南人嗎?能不能再來一首云南那邊的歌啊!讓我們也感受一下云南的氣氛?!?/br> 邵嵐顯然是對這種場合應(yīng)付的得心應(yīng)手。 她朝臺下的學(xué)生仔笑著來了個wink:“說了一首就唱一首。想感受云南的氣氛,來麗江找jiejie啊。也順便照顧一下我生意。到了古城,只要隨便打聽一下嵐姐,是人都會給你們指路?!?/br> 學(xué)生們都是有分寸的,順勢應(yīng)了一聲,沒再留她唱歌。 女人摘了兜帽回到座位,懶懶地端起酒杯,和祝希堯碰了一下,問他:“弟弟,jiejie唱歌好聽嗎?有沒有被jiejie迷住???” 男生抿抿嘴,目光在她臉上掃過。還沒來得及說話,旁邊響起一陣起哄的吹哨聲。 接著,兩人就被一道陰影遮住了頭頂。 那是旁邊桌上的一個大學(xué)生,穿著當(dāng)下流行的潮牌,耳朵上還帶著一顆耳釘。 他擺弄了一會手機,直接把微信的二維碼遞到了邵嵐面前:“jiejie,有沒有興趣加一下微信?以后一塊出來喝酒。” 邵嵐噗嗤一聲笑,指肚在手機屏幕上敲了兩下,問他:“想泡我?。课铱捎幸?guī)矩的。伏特加,不兌軟飲,兩杯連干,不倒的,就加我微信?!?/br> 那男孩聽了這話明顯有一點退縮。 在場的,哪個桌上沒喝過一兩輪了。不兌軟飲的伏特加,和白酒無異。連干兩杯,放眼整個酒吧估計也沒幾個人受得了。 邵嵐見他不說話,笑著擺手:“逗你的。jiejie馬上就要回云南了,哪還能出來和你喝酒?而且,jiejie對小弟弟也沒有興趣?;厝グ?,你朋友都在等你呢?!?/br> 那大學(xué)生聽了話,沒再繼續(xù)糾纏,識趣地走了。 祝希堯剝花生的動作一頓,隨后把一盤花生豆都推到了對面的兩個姑娘面前。 鹿小小高高興興地接了:“哇,希堯哥,你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