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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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漫心里微頓,這種說法,很符合孔知晚的思維方式,但偽神的概念一開始就是向家人提出來的,老太太這是在試探? “你怎么答的?” “神明可以被創(chuàng)造?!笨字斫o出了意料之外的答案。 她說:“神可以被創(chuàng)造,只是創(chuàng)造神的,未必是人?!?/br> “非常造非常。”石漫嘴角一勾,“凡人自視甚高,以為抓住非常道的影子,就能駕馭神鬼,其實只是以有限的壽命看有限的世界,班門弄斧——很多世家都有這種想法,包括浴火鳳等邪.教?!?/br> 她聳了聳肩:“按理說,信仰的前提是懷抱謙卑,邪.教徒一邊敬畏偉大,一邊踐踏生靈,有時候真不知道他們是卑微還是狂妄?!?/br> 孔知晚輕聲:“老夫人說,造神的秘密或許就藏在地宮?!?/br> 她說完石漫就接到消息,向少啟程,裝備齊全,已經(jīng)趕往七中舊校區(qū)的方向了。 石漫擱置墳場,一是蛇戒的事她需要斟酌,二就是等向家的態(tài)度,非但沒讓她失望,反而給了她一個驚天的消息,來的人如果只是向子旭,還沒那么重要,如果兩個繼承人都派過來,那就是勢在必得了。 里面確實有東西,而且陽謀擺上臺,大大方方告訴她,需要借她的力。 就是不知道陽謀之中,藏沒藏陰謀了。 她隱隱有一種預(yù)感,或許這次就是林海亮預(yù)示的“天時”和“地利”。 兩人也迅速趕去,就這么幾個地方,孔知晚已經(jīng)背熟了路。 她還有一點沒說,上次她被封夢之咒擋在門外,想要強行入夢,但相柳預(yù)感到了偽神的氣息,并沒有讓她冒險,看她那副偏執(zhí)陰沉的樣子,才強行從沉睡中醒來,將石漫拖走。 費了精神,之后才睡得更沉,好好恢復(fù)。 相柳雖然仍然沉睡,但地宮與偽神息息相關(guān),有直面?zhèn)紊竦娘L(fēng)險危險,剛才聽到鳳凰都留了余神,現(xiàn)在一點交代沒有…… 會不會祂要的東西就在地宮? 祂要的東西就是“造神的秘密”? “你說邪.教徒敬重非常,那你信嗎?”孔知晚忽然問。 “你這問題罵人似的?!笔α?。 “當(dāng)然信,見過這么多離奇和果報,這都沒有敬畏,我悟性也太差了,只是……”她說,“你知道,我脾氣不好,若不來犯,我會秉持‘尊老’的美德……美德畢竟有限,他們不是總罵我‘無德’嗎?” 孔知晚輕笑:“向無德的名字,怕是老夫人照著你取的?!?/br> 石漫好奇:“那貨的名字是老太太起的?” “這輩的名字都是她起的?!笨字碚f,“按家譜算,男是‘子’,女是‘執(zhí)’?!?/br> “子旭,子沖,一個陰沉沉,一個唯唯諾諾,她的美好愿景一個都沒成?!笔鲈谲?yán)?,撐著頭當(dāng)聽樂子,“向無德怎么沒叫‘子’字輩?我早想說了,這名夠損的?!?/br> “他沖撞過禁地,為平息神怒,被換了名字,以前是向子德?!?/br> “我認(rèn)識他這么多年,他多大改的名?”石漫皺眉。 “十歲之前的事?!笨字碚f,“在禁地和古宅前跪了一天,又去蛇塔打了一個月的下手,家譜改了名才翻篇。” 石漫嗤笑:“我說,哪家神明這么小心眼?是他們自己‘小心眼’吧,借著神的由頭,怕被牽連了禍,為自己的恐懼找一個擋箭牌,為難一個什么都不懂的小屁孩,那時候怎么沒想著大家都是‘有福’之人?” 她閑來無事,又琢磨:“‘子’和‘執(zhí)’——執(zhí)子之手?這是要和誰偕老啊,說起來向家這輩就向執(zhí)鈴一個女孩,你原本的名字是什么?” “不知道?!?/br> 從向家離開,孔知晚和非常道的線就慢慢斷干凈了,對于那段記憶,現(xiàn)在也不全……她應(yīng)該是有本名的。 孔知晚說:“何況我也沒改回‘向’姓,老夫人就沒再提?!?/br> “怎么沒換回來?”石漫早就想問了,“不過也是,再過幾年就是三十而立,咱倆加一起就是兩朵金花,還改什么名?費那勁?!?/br> “名字什么的無所謂。”孔知晚將車停在校門前,對她好看地勾了一下唇,“我只是喜歡聽你叫‘知晚’,舍不得?!保?/br> 第107章 地宮 8號分工簡單易懂,石漫負(fù)責(zé)莽和瘋,其他人負(fù)責(zé)后續(xù)跟進(jìn)和善后,她爬上坍塌蛇像之后,就犯了舊病,七中舊校區(qū)是鄭康領(lǐng)隊封的。 鄭副隊的路子,就是8號一脈相傳的野路子,和向家當(dāng)初圍校的手法完全不同,東一榔頭西一棒子,沒有體系可言,都不像一片咒令群,但一旦尋一處試圖突破,隱藏的整體韌性就顯露了。 整座校園被一層層封咒阻隔,夾在了尋常世界和非常世界中間,因為每處封咒的厚度不同,校園現(xiàn)在就是一顆凹凸不平的球,稍有不慎就會夾停在錯落出的縫隙中。 未來的下水道總監(jiān)工還是有點本事在身上。 孔知晚跟在石漫身后,她掃了眼坑坑洼洼的瀝青和土地,將拋開的點都記了下來,校門口鐵柵欄的封條內(nèi)側(cè),都是四圣獸的暗紋,她輕輕挑起一個邊角。 “沒人動過。”孔知晚望進(jìn)鐵柵欄,“沒到?” “進(jìn)去看看就知道了?!?/br> 白色風(fēng)車別在石漫胸前的口袋里,安靜當(dāng)胸針,血紅的細(xì)小咒文在她的瞳孔中旋轉(zhuǎn),記錄著詭異校園里非常氣息丑陋的起伏,她有些嫌棄,一腳踏進(jìn)了校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