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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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池月放暑假之后就沒再蹦過迪,都說蹦迪是有癮的,她也愛那種放肆扭動的自由感。 正好LA的朋友看到她的朋友圈,立馬給她打了個微信電話。 “池姐,來洛杉磯怎么沒跟我說呀!” 男人賤賤的聲音通過信號穿了過來,吊兒郎當(dāng)?shù)模骸巴砩衔覀冊贏吧有局,來不~賊有意思,而且有帥哥哦。” “還有誰???”光是聽這個男的聲音,池月并沒有很想去。 男人吐了幾個名字,都是池月認(rèn)識的,雖然不熟,但是這幾個人的酒品還可以。 池月應(yīng)下了,從海灘回來剛洗了個澡,這會兒重新化個妝也不需要很久。 大概過了半個小時,池月才姍姍下樓,打了輛uber就前往約定的地點(diǎn)。 A吧比起幾年前又重新翻修過了,她猜大概又有人砸場子鬧事,才順便連天花板的吊燈都換了個樣式。 “Art!” 池月也疑惑這群男人,是如何從竄動的人群中一眼看到自己的。 她抬了抬手,從擁擠的舞池挪了過去。 陌生的面孔有,但熟悉的人也不少,短短介紹了幾句,手里就被塞入倒得溢滿的酒杯。 池月沒來得及多想,不知道哪里來的手托著酒杯就壓到了嘴邊。 冷玻璃磕到了嘴唇,有些疼。 不適地皺眉,冰冷刺激的酒精順著喉嚨咽下了肚子。 池月不爽地看向一旁的男人,杯中殘余的液體隨著離心力甩到了地上,無人知曉。 回歸熟悉的喧囂,池月放松地隨著音樂搖擺,眼神不自覺地充滿了誘惑力,曼妙的身段吸引了不少男人的視線和試探的靠近。 而面對男人們?nèi)琊嚳实酿I狼般將她圍住,看著他們不懷好意的眼神,她突然就想到了那雙含著一汪清泉的眼睛。 “阿爾?阿爾??” 身邊的友人將她從遐想中拉回了現(xiàn)實(shí),看著她頗有些魂不守舍的模樣,調(diào)侃道:“你今天不在狀態(tài),是有了新歡?” 她想到了金泰亨,但又很快搖了搖頭,苦澀地笑:“還新歡,被人騙了都不知道。” “你被人騙?”她不敢相信地睜大眼睛,“別逗了,是哪個男人接近你的手段?” 池月悶悶地喝了一口混合酒精,野格的苦香在舌尖炸開,混著某種茶味飲料,一瞬間充滿了整個口腔。 友人見狀,也沒再多問,識時務(wù)地轉(zhuǎn)移了話題,只是眼神里充滿了好奇與探究。 酒過叁巡,池月難得暈得厲害。 這群人已經(jīng)喝瘋了,地上的酒瓶子叮叮當(dāng)當(dāng)?shù)沽艘坏?,服?wù)員都沒來得及收第二波,第五波的酒已經(jīng)在桌面上調(diào)好了。 池月坐在沙發(fā)上強(qiáng)打精神,表面上波瀾不驚,迷離的眼神和翻江倒海的胃部已經(jīng)出賣了自己的狀態(tài)。 “我去上個廁所?!?/br> 她拿著手包,趁大家不注意悄悄溜了出去。 店外有不少人抽著煙,空氣質(zhì)量也沒有比里面好多少。 池月一口氣吸了高濃度的尼古丁,冷不丁咳嗽了幾聲。 只是恰好嗆到了而已,幾個男人看著她笑:“美女一個人嗎?” 心中升起不詳?shù)念A(yù)感,池月瞎掰:“我在等我男朋友?!?/br> 其實(shí)眼睛都已經(jīng)睜不開了,腦袋還在迷迷糊糊地轉(zhuǎn)動著。 一看就是喝醉了。 幾個男人面面相覷,仿佛在用眼神示意誰上。 正當(dāng)一個男人的前胸都快貼上池月的后背時。 “Sorry!”青年低沉充滿磁性的聲音,讓人不自覺地后退。 幾個人高馬大的白人看見金泰亨眼神冰冷的樣子,竟然被眼前這個看起來瘦弱的亞洲少年震懾住。 此時金泰亨的心里也惴惴不安的,將池月?lián)г趹牙?,心里的底氣才足了些?/br> 看著眼前幾個人并沒有要找麻煩的樣子,他趕緊擁著她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