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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淵瞧了眼沈婠,沈婠默不作聲的。 裴淵又說道:“雖是春日,但如今時辰尚早外邊還是頗涼,我們進去吧。沈姑娘身子單薄,莫要受寒了才是。沈姑娘,請。” 沈婠點了點頭,先進了去。 魏子騫剛想跟著沈婠走,卻被裴淵擋在身前。魏子騫一怔,裴淵冷颼颼地道:“魏二公子想要先進去么?” 魏子騫退讓一步,“世子先請?!?/br> 待裴淵進去后,魏子騫摸了摸腦門,奇了怪了,他到底是哪兒得罪了平南世子。 . 容銘是萬萬沒有想到一醒來,屋里頭就多了兩個人,裴淵他認得,另外一張生臉孔他就不認得了。沈婠笑瞇瞇地介紹道:“先生,他是威遠將軍府的二公子魏子騫,早已久聞先生大名,特來拜訪。” 容銘明白了,是沈婠帶過來的。 自己的學(xué)生總要給幾分薄面的,容銘笑道:“原是魏二公子。阿潭,去沏壺好茶過來。” 沈婠道:“霜雪jiejie,你也去廚房里幫幫忙吧。” 容銘今日注定是要勞碌的,沈婠剛來不久,就有急診上門,且聽起來還頗為嚴重,寧風(fēng)也治不好。容銘只好急急地拿了醫(yī)箱離去,離開前還囑咐沈婠幫忙招待客人。 于是乎,屋里頭只剩下沈婠還有裴淵以及魏子騫三人。 阿潭與霜雪在廚房里做著糕點。 沈婠對魏子騫道:“沒想到今日先生有急診。” 魏子騫連忙道:“沒事,等哪日神醫(yī)沒有急診時再過來就是。神醫(yī)的事要緊,想要與神醫(yī)結(jié)識,也不在這一天半天的?!?/br> 沈婠笑了笑,眼角的余光不經(jīng)意瞥到裴淵,她驀然發(fā)現(xiàn)裴淵的腰帶上還掛著前些年她輸給他的香囊,沈婠眼神微微一深。 許是注意到沈婠的目光,裴淵開口說道:“沈姑娘,記得上回你與我對弈,輸了我好些物什,此香囊便是其一。沈姑娘的女紅極好,囊中的香料亦是奇特,不過如今時日久了,香味也淡了。我一直記掛著要與你再來一局,好贏多一個香囊回去?!?/br> 沈婠淡淡地道:“世子過獎了,我所做的香囊不過爾爾,想來平南侯府里精通女紅的人定然也不少?!?/br> “原來沈姑娘早已與世子相識?!蔽鹤域q打從進來后便一直覺得裴淵不對勁,除了對自己有敵意之外,看沈婠的眼神也頗是怪異,甚至還有幾絲灼熱。本來魏子騫是不解的,可現(xiàn)下一聽,饒是魏子騫再懵他也明白了。 裴淵此刻面上正赫然寫著情敵二字。 魏子騫眼神頓變,他摩拳擦掌的,只道:“在下曾聽聞世子的武學(xué)師父是當(dāng)年赫赫有名的曾泉,早已想與世子切磋一二,不知世子是否賞臉?!?/br> 裴淵道:“威遠將軍之子定然也是武藝高超,二公子請。” . 沈婠在屋外的小庭院里看著兩人施展拳腳,一時間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剛剛好端端的,這下就打起來。說是切磋武藝,可怎么瞧一招一式都似帶了殺氣一般。 霜雪端著糕點出來時,見到此般場景,嚇了一大跳。 “大……大姑娘,二公子和世子爺怎么打起來了,要……要是鬧出人命來了……” 沈婠聽到“人命”二字,目光立馬掃向裴淵,心想著若是魏子騫一不小心打傷了裴淵,也算是暫時替她狠狠地出了口氣。 不過想歸想,要是裴淵在這兒出事了,容銘也難以脫得了干系。 沈婠收起心里的失望,只道:“霜雪jiejie大可放心,他們都是有分寸的人,僅僅是切磋武藝而已。” 阿潭捧著托盤出來。 恰好此時魏子騫的拳頭直勾勾地揮向裴淵,裴淵側(cè)身一躲,往前一躍,正要來一招無影腿時,將阿潭嚇得手重重一抖,托盤上的茶壺和幾個杯子掉落下來,碎了一地。 阿潭慘叫一聲。 魏子騫側(cè)目一望,就在魏子騫分神的這一刻,勝負已定。 魏子騫老老實實地挨了一記無影腿,整個人跪倒在地。 “二公子!” 沈婠驚呼一聲。 魏子騫連忙對沈婠擺手,“我沒事。”他忍著痛意,站起來對裴淵一拱手,“世子果真武藝超群,子騫受教了?!?/br> 裴淵心中得意,他笑了笑,只道:“承讓了。” 魏子騫的臉火辣辣的,在喜歡的姑娘面前輸了,委實丟大發(fā)了。 沈婠看不過去,道:“二公子輸給世子也是情有可原的,二公子今年只得十五,比世子小兩歲,學(xué)武時間亦是少了兩年。二公子能與世子接招,已是很不錯了?!?/br> 魏子騫抬起眼來,晶亮晶亮的。 沈婠予以一笑。 裴淵看不下去,輕哼一聲,只道:“既是容神醫(yī)不在,我改日再來,告辭。”臨走前,他又與魏子騫道:“下回與二公子切磋,我可以讓你兩招?!?/br> 裴淵一離開,魏子騫笑得有些勉強,他道:“世子待我頗有敵意。” 沈婠不動聲色地道:“威遠將軍得圣上寵信,平南侯興許心有不滿,私下里與平南世子說了些話,以至于今日平南世子見著了二公子,便滿懷敵意?!鄙驃恍Γ爱?dāng)然,這也只是我的揣測而已。只是一個人也不會無端端的對陌生人懷有敵意……” 魏子騫原以為裴淵當(dāng)自己是情敵,所以才會如此,可如今聽沈婠這么一說,魏子騫細細一想,也覺有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