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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外人,薛子瑾就不好再喊表哥和舅母了,畢竟自己是個什么身份,自己還是清楚的。 蔣蘭欣上前扶了薛子瑾,責(zé)備道:“你既知道馮氏不懷好意,你還大著膽子跟過去,若是你真的掉進(jìn)了荷花池,這輩子可就悔了!” 薛子瑾聽了這話,鼻子一酸,險(xiǎn)些就要落了淚。自己何德何能,大嫂竟然這樣對自己好,擔(dān)心這事兒發(fā)生,卻是為了自己,而不是為了娘家。 “她哪里知道,我有一身武藝呢,就算今兒推我的是一個男子,我也是有法子逃開的?!毖ψ予樦m欣,坐到了椅子上,忽然想到下午那會在柳樹下箍住自己的男子,臉色有些發(fā)白。要是馮氏真找了那樣身手的人來害自己,還真是沒辦法控制,不由得有些后怕起來。 薛建鄴看了眼她的神色,也知道她是有些后怕了,面色稍緩。雖然他和這個meimei其實(shí)并沒什么關(guān)系,之前幫煙霞姨娘,也不過是為了能有個人擋在自己前面,讓蔣氏一時沒功夫?qū)Ω蹲约骸?蛇@段時間的相處下來,他倒是真的喜歡了薛子瑾這個姑娘,聰明,懂進(jìn)退,而且沒有壞心。自從知道蔣氏和馮氏的真面目,薛建鄴就越發(fā)覺得,在這樣的人家,沒有壞心的人才是難得。 “虧得馮氏小看了你,若是荷花池邊等你的不是翠露,而是個練家子,看你還能這么好運(yùn)!”薛建鄴忍不住訓(xùn)斥這個便宜meimei,見她低了頭,臉上露出悲傷,知道她是想起自己的身份來,又想到自己,不也是寸步難行么。心下憐惜,“你不要同她斗,你暫時奈何不了她的,而且你這一兩年就要出嫁,她現(xiàn)在協(xié)助母親管家,要是想在你出嫁這事上做文章,你也奈何不了。而且還有你姨娘,你選擇抱緊老太太的腿是正確的,今天這事情也暫時別跟你姨娘說,愛女心切,難保她不會做了傻事。來日方長,她馮氏曾用毒藥害我成如今這個樣子,就算不為你,我也不會放過她的?!?/br> 薛子瑾眼中的淚終是沒忍住落了下來,大嫂和大哥,都是真的關(guān)心自己。只是,她聽到薛建鄴說如今只能坐輪椅,竟然是馮氏下毒害成的。不由瞪大眼,不敢置信的看著薛建鄴,“她,她為什么要這么對你,你是……” 你是庶子,不可能承爵做下一任侯爺,她為什么要下毒害你?這樣傷人的話,她不敢問,也不忍心問。 薛建鄴卻懂她的心思,仿佛跟自己無關(guān)般,淡淡一笑,“她是瘋子,人怎么能同瘋子講道理?” 蔣氏和馮氏,都是瘋子。自己原來并沒有想怎么她們,可是從今天薛子瑾的事情看來,她們連一個庶女都容不下,那以后又豈會有自己的好日子過? 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殘忍! * 薛子瑾沒一會就走了,蔣蘭欣知道她還要趕回去和姨娘說話,第一次帶她出府見客,想必姨娘也是很擔(dān)心的。 因?yàn)橹形缪缦?,其?shí)兩人都沒有好好吃東西,那樣的場合,多得是應(yīng)酬,哪有人能在宴席上吃好喝好的?到了晚飯,劉mama便特意做了好幾樣夫妻二人喜歡的菜色,可發(fā)生這樣的事情,兩人又哪能吃得下去。不過隨意吃了幾筷子,就叫撤了下去。 用過飯,兩人又坐到了一起,蔣蘭欣將下午發(fā)生的事情細(xì)細(xì)說給了薛建鄴聽,說到最后,兩人都覺得馮氏有點(diǎn)喪心病狂。 眼瞅著快到睡覺的時辰了,劉mama卻端了兩碗湯過來,一碗遞給了蘭欣,另一碗?yún)s是笑瞇瞇送到了薛建鄴跟前?!按笊贍?,今兒晚上你們都沒好好用飯,這樣可不行。您身子剛好了些,可不敢這么大意的,這是我老婆子熬了兩個時辰的雞湯,您和大少奶奶一人喝一碗,對身體好?!?/br> 蔣蘭欣此刻又有點(diǎn)餓,聞言笑道:“是啊,肚子還真有些餓了。說著話捧起了自己的那碗雞湯,慢慢喝了起來。 薛建鄴雖然并不餓,但也不想拂了劉mama的好意,劉mama這段時間的悉心照顧,他還是看得出來的。雖然他也知道,劉mama真正忠心的人是蘭欣。 端起面前的碗,輕輕抿了一口,他詫異的抬起頭,“mama說這是雞湯?” 劉mama笑瞇瞇道:“是啊,熬了兩個時辰的老母雞湯,昨兒莊子上才送上來的?!?/br> 薛建鄴是沒有莊子的,薛府莊子上產(chǎn)的東西,他也不可能第一時間分到。劉mama這么一說,他就知道是蘭欣陪嫁莊子上的產(chǎn)物了。 輕輕點(diǎn)點(diǎn)頭,又喝了一口,還是不對,“這雞湯,味道怎么和以前喝的不一樣?” 蔣蘭欣聽了這話,以為他是不滿自己莊子上的產(chǎn)物,放下手中喝了一半的雞湯,瞪著他,“給你喝你就好好喝,mama熬了兩個時辰呢,這雞湯味道鮮美,別人想喝都喝不到的,你還在那挑三揀四的,不知好歹!” 說完話剩下的雞湯也不喝了,忽地站起來,“mama,喚丫頭打水給我沐浴,懶得看見這么個人!” 蔣蘭欣如今可不比從前了,從前她再溫柔小心,薛建鄴也還是對她冷著個臉。經(jīng)歷了蔣氏的陷害,薛建鄴的踢下床之仇,她如今再也不想委屈了自己。再加上母親楊氏左一遍右一遍的耳提面命,不能慣著男人,你越是慣著他,他越是不拿你當(dāng)回事。 見薛建鄴一副不知所措的樣子,蔣蘭欣更覺得母親說得對了,丫鬟一抬了水,就轉(zhuǎn)了身施施然進(jìn)了凈室。 薛建鄴端起碗里怪怪的雞湯,一鼓作氣喝了個精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