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頁
書迷正在閱讀:[紅樓同人] 我在紅樓搞基建、重生夫婦掉馬日常、路過人間、重生之貴女嫡妃、侯府小公主、抱錯大腿之后、[原神] 大風(fēng)紀(jì)官他終于開竅啦、豪門老公他有讀心術(shù)[穿書]、[綜漫] 審神者之子織甜作、落魄影后,在線翻身
又想到這些日子以來,雖然朱嬤嬤走了,但薛建鄴也照舊睡在大床上,并沒有回了外間的軟榻,想來他心里也是有點在意自己的吧。三弟妹已是不在了,自己卻可以長長久久的陪著他,像母親說的,早晚能拿下他的心。 看著到了晚飯的點,也沒回暢怡軒,直接和薛子瑾一道去了老侯爺那。自老侯爺醒來,怕他想不開,一日三餐的他們都去陪著一起用。 馮氏正在跟薛懷義學(xué)趙蕓的話,“趙姑娘說了,鋪子莊子都不要,就是要兩萬兩的銀票,那些器物首飾什么的,都給搬到新房里,不用往她家那搬去了?!睂W(xué)完話又忍不住告狀,“那趙姑娘脾氣大的很,周嬤嬤不過是聘禮單子掏的晚了,就被連扇了兩個耳光。哪有好人家姑娘自己巴巴要嫁妝單子看的,一點羞恥心都沒有。哎,這樣的姑娘,三弟娶回來可怎么是好。” 薛懷義面色平和,看不出半點情緒。聽了馮氏的話,道:“叫小劉大夫給周嬤嬤看看,其他的就按趙姑娘的要求來,你三弟自己不爭氣,別人能有什么辦法?我看趙姑娘這樣也沒錯,鋪子莊子的你三弟也未必能經(jīng)營好,不如有點錢傍身的強(qiáng)。給趙姑娘送三萬兩銀票去,不能叫人家姑娘吃虧?!?/br> 如今薛家雖然是光鮮,但三萬兩那可不是小數(shù)目,公中的帳雖然還沒理,但絕不可能輕輕松松拿出三萬兩的。 薛懷義也知道,但薛子平出了這種事,現(xiàn)在只能壓下去。如今薛家雖然看似盛寵隆恩,但若有人挑了這事出來,圣上也不可能不管。自己現(xiàn)在已是退下了,若是有個什么事,皇上即使看在自己面子上容忍了,也難保不會秋后算賬。 薛懷義對著煙霞道:“將那鋪面和莊子的地契給老二媳婦,這些都賣了出去,折成銀子,我這手上還有一萬兩,加起來要是不夠,就再從公中走。” 馮氏雖然不滿薛懷義的打算,但到底不敢多說什么。就等將來分家的時候,將這三萬兩銀子也算在里面,少分些給薛子平吧。 作者有話要說: ☆、五十五 薛老太太聽說要給三孫子娶個守城門人家的姑娘,第一個跳出來反對,侯府的三公子配一個守城門的女兒,說出去不是要笑掉大牙了? 氣得當(dāng)即頭也不疼了,腿也不酸了,手腳麻利的跑到薛懷義床前罵他坑兒子。待聽了薛建鄴解釋了原因后,立馬不說話了,自己一向最疼的孫子,竟然做出了這種丑事,老太太揮了揮手,表示再也不想管了。 趙蕓給了自己老爹五百兩銀子,自己帶著兩萬九千五百兩的銀票,嫁進(jìn)了定遠(yuǎn)侯府,做了薛家的三少奶奶。 成親當(dāng)日,薛子平還只能勉強(qiáng)的爬起來,走路卻是走不了的,趙蕓來薛家看了一眼,就直接道不用去迎親了,她自己過來。不顧眾人訝異的眼神,成親當(dāng)日自己坐了薛家派去的喜轎,入了薛府。 薛子平心不甘情不愿的被押著拜了堂,正好身上的傷還沒好,喜酒都沒讓他喝,兩個人就被送進(jìn)了洞房。 而喜宴上被拉來陪嫁的薛建鄴,卻舉起了酒杯敬了朱家三少爺一杯。 出了薛子平這事,薛家勢必要派人去朱家道歉,可薛子平如今躺在床上動不得,薛子睿又因著圣上要去避暑山莊的事情忙得天天不見人影的。 這攤子事便落到了薛建鄴的頭上了,而薛建鄴自己也想回去看看,便答應(yīng)了。 五日前,薛建鄴帶著致歉禮到了朱府。 接待他的正是朱家三少爺朱成廣,他昔日的三哥。 朱成廣坐在主位上,面色不善,“你薛家的丑事我們朱家不屑于去管,只薛子平這樣的德行,生出來的孩子也不配記在我meimei名下。事已至此我就不留薛大少爺了,待明日就安排下人去拉我meimei的嫁妝,還望薛家能安排好?!?/br> “昔日你頑皮燒了李夫子的胡子,被李夫子追著跑了滿園子,后來父親知道了,請了家法要打你三十鞭,是我為你受了一鞭,你才逃了過去?!?/br> “小時候大伯家的二哥有一回爬樹摔下來了,是你不小心用彈弓射到了他,這事我為你瞞了十幾年?!?/br> “你愛慕林尚書家的二小姐,可父親偏偏想為你聘娶大小姐,你離家出走被歹人抓去,被救回來后就大病一場。后來母親無奈,哭著求了父親為你娶了林二小姐?!?/br> 朱成廣臉色大變,一雙眼睛死死瞪著薛建鄴,喝道:“你是誰?是人還是鬼?!”這些事情都只有meimei才知道的,可是眼前的薛家大少爺又豈會得知?meimei是個好女子,萬不會和大伯做夏私通之事,那么這些他是怎么知道的? 薛建鄴慢慢從輪椅上站起來,走了兩步到了朱成廣面前,“三哥,我是寧薇啊!我沒有死,不知怎得,我復(fù)生到了薛建鄴身上,就這樣活了下來?!?/br> 薛建鄴還是朱寧薇的時候,就和三哥朱成廣最是要好,而且朱成廣性子跳躍,頗能接受些奇聞異事。薛建鄴受夠了父母親人就在眼前,卻不能相認(rèn)的痛苦,又加著外面?zhèn)餮灾煜嗖≈?,危在旦夕。為了昔日疼愛自己的祖父,他不得不冒險來試探一下。 “怎么可能!別胡說,寧薇已經(jīng)死了!”朱成廣大聲呵斥,掩飾自己有些動搖的內(nèi)心。 “三哥,你右腿大腿根處,有一塊燒傷的疤,這疤如何來的,就是三嫂問了我?guī)状挝叶紱]說。”薛建鄴步步緊逼,絲毫不給朱成廣退后的機(jī)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