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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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br> 原來這里是借景之館。 “嗨,老婆。” 空感動得都快要落淚了,方才繞路的怨氣消失的一干二凈,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撤過一旁的鬼兜蟲蹭掉手上的液體,隨手將蟲扔進(jìn)角落。 傾奇者有些害怕地后退,但看到少年眼底的淚花,他又猶疑著考慮要不要出聲安慰。雖然不太明白少年口中‘老婆’是什么意思。 “你,是迷路了嗎?” 傾奇者望著空眼底蕩漾的淚花,精致的面容流露出幾分難過,小聲說:“我也不知道出去的辦法,我?guī)筒涣四??!?/br> 【天啊,老婆這慘兮兮的模樣好惹人憐愛。】 傾奇者:……? “剛剛是你在說話嗎?” “?。课覜]有啊。老婆我這就斬斷禁錮,救你出去。” 空一骨碌爬起,興致沖沖上前,少年人指尖觸碰到傾奇者的一剎那,一直不說話的系統(tǒng)發(fā)來賀電:恭喜尋得珍寶。 【欸?等等!我才碰到我老婆!】 下一秒,俊美的金發(fā)少年消失了。 傾奇者指尖顫了顫,那里還有少年殘留的余溫,這是他在不變歲月里感知到的第一抹溫度。 “啪嗒?!?/br> 傾奇者抬頭,一個長像壯朗的男人從方才空掏空的地板上墜落。 男人吃痛地站起身,瞥見于草叢中的人偶,面色微訝,“人偶,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 *** 被系統(tǒng)瞬移走了,空只得在腦海里回味香香軟軟的純白老婆,才只見了一面!才碰到指尖! “唉?!?/br> 系統(tǒng)面板:請在愚人眾執(zhí)行官第六席眼皮底下偷走他的斗笠。 ?什么? 又是老婆! 空表示,從沒這么愛過這個系統(tǒng)。 愚人眾的營賬中,忽明忽暗的燈光勾勒出人偶臉部優(yōu)美的曲線,他垂著眼,蹙眉看自己的手指。 微涼的風(fēng)將指尖的溫度變得寒涼,他無數(shù)次尋找過初見時那個大言不慚喊他老婆的怪家伙。只是,他都快要記不起人類指尖的溫度了,他依舊沒有找到記憶中的黃發(fā)少年。 第16章 道成林(十六) 凈善宮內(nèi),身形小巧的神明端坐在桌案上,青稚的臉龐泛著愁苦之色。 坐在對面的少年發(fā)了很久的呆,手下的書一頁都未曾翻動,平日里光輝奕奕的紫色眼眸空洞無神,似乎是在想些什么不太愉快的事情。 讀心這種窺探隱私的事情,納西妲其實很少做,相比起來她更希望少年能主動對她敞開心扉述說。 她將手放在少年眼前晃了晃,呼喚道:“阿帽?阿帽?” 神明的唇角漾起柔和的弧度,溫聲詢問:“發(fā)生什么事了嗎?旅行者最近沒有來找你嗎?” 散兵的指尖動了動,像是從記憶里晃回神,兀自抿緊了唇,“我們?nèi)チ说莱闪郑龅搅穗U境。他突然不見了?!?/br> “我找不到他?!?/br> 他垂下眼眸,細(xì)碎的額發(fā)在他眼角投下深色陰影,掩蓋住眼底的落寞與自責(zé),“道成林里沒有他的氣息了?!?/br> 納西妲低頭思考了片刻,她的記憶有些破碎,并不記得道成林有什么能讓人突然消失的秘境。在她的記憶里,道成林是水天叢林之后最適合動植物生活的環(huán)境了。 “別擔(dān)心。如果有旅行者的蹤跡,我會第一時間告訴你的?!奔{西妲安慰道,“所以,先把這些書好好看完吧。” 散兵沉默點頭。 如果旅行者踏入須彌的土地,納西妲確實會第一時間知道,飛鳥魚蟲,都會是神的耳目。 從誕生之刻起這具人偶之身經(jīng)歷了太多背叛與拋棄,唯獨遇見的黃發(fā)少年,會一次次厚著臉皮,大膽將喜愛宣之于口。 他又想起塵歌壺內(nèi)看到的相片,密密麻麻的,他甚至都不知道空是在什么情況下拍攝的。 寫滿了他的喜好與厭惡的筆記,記錄著與他相遇平凡的小事,甚至連每一次相遇的時間地點,出現(xiàn)頻率少年都有仔仔細(xì)細(xì)的分析。 他這才知道或許幾百年前借景之館的初遇,并不是他一個人的耿耿于懷。 *** 回到住所之后,提納里就幫助賽諾和辛深處理身上的傷口。 這兩個人從見面起,就一直對視著?;蛘哒f,賽諾單方面惡狠狠盯著辛深看,似乎在思考用什么樣的姿勢把他丟出提納里的家。 辛深則一直帶著溫和的笑意,輕聲對著提納里道,“給你添麻煩了。” 提納里搖搖頭,“你的腿沒有一個月的時間是好不起來的,你家里還有別人可以照顧你嗎?” 辛深微微一愣,淡聲開口,“沒關(guān)系的,我已經(jīng)習(xí)慣一個人的生活了。從七歲開始就習(xí)慣了?!?/br> 黑發(fā)青年低著頭,視線落在自己無力的長腿上,提納里的角度看過去,正好能看到青年輪廓明晰的下顎線。 賽諾翻了個大白眼,專治辛深這種大綠茶,“瞧把你能的?!?/br> 提納里:“……” 他暗自揪了揪賽諾的后腰,暗示他閉嘴,“那你就留在這吧,還有空余的房間?!?/br> “那怎么行!你是我老婆,怎么能讓其他男人住在我們共同的家!” 賽諾特地咬重了‘共同的’三個字發(fā)音,一臉怨氣。 辛深黑色的眼眸一瞬間變得可怖,他驀地抬頭,露出那張有些蒼白的精致面容。他的聲音有些薄涼,蹙眉重復(fù)賽諾的話:“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