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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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白的去死,對得起死亡嗎?對得起這種只是白白的意義嗎? 如果太宰治找尋著活著的意義的話,那么我就一定要去找尋死亡的意義了。如果找到了,那我絕對要毫不猶豫拉著太宰治一起死。 因為這樣漫無目的的活著,確實是沒有意思的。但我仍舊覺得人是不能如此草率的放棄活著的感覺,生而為人,就好好的體會人的一切。 酸甜苦辣咸,人生百味都需體會。 可對我來說,那種體會生活的味道是非常困難的。正因如此我才放不開太宰,他是唯一一個能讓我產(chǎn)生情緒波動的人,是我的……希望。 玩具和希望掛鉤,大概很奇怪吧。 但是我的確是這樣想的,無聊也非常真實的這樣想。 “小鬼頭?!?/br> 日常的邂逅中經(jīng)常會出現(xiàn)令人意外的家伙,比如說,這個白頭發(fā),戴著眼罩的男子。 他實在是太高了,而我們相隔的很近,我需要很費勁的仰起頭來看他,持續(xù)的時間太長的話,脖子會像要斷掉似的,酸痛酸痛的。 “啊。五條先生。”我這么叫他。 有很多秘密我并沒有告訴太宰治,就像他也有很多秘密不愿意讓我知道、讓我明白一樣。我明白,源于我們是朋友,而無論多么親密無間的朋友,內(nèi)心也一定會有一定程度的保留,只是保留的多少不一而已。 而我對太宰的保留,便是我自己把自己奉入了危險的沼澤中,并且沒有被他發(fā)現(xiàn)。我很了解太宰,所以有時候,抓住他對我的放松,很容易就把他隱瞞了。 “你猜我發(fā)現(xiàn)了什么東西?”我勾起一個微笑,從胸口口袋拿出一個磁盤。 “……”五條悟接過這個磁盤“是連最強(qiáng)都不知道的事情嗎?” “對哦。而且五條先生不知道這個的話,將來會被耍的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的?!蔽艺J(rèn)真的說,想來對方看見我這么正經(jīng)的面孔,也會把自己的內(nèi)心擺正吧哈哈。 不幸的事情往往會有因果聯(lián)系。然而我的‘不幸’是天生所致,我從出生起就是如此,沒有任何的感情波動,而我也不愿意把這當(dāng)做‘不幸’,源于這樣的情感缺失,興許是許許多多的人都羨慕的,都想要獲得的。 人與人之間的交往對于我來說只是泡沫,而我與神秘的「咒術(shù)界」搭線,目的只是為了五條悟轉(zhuǎn)給賬戶上的一串誘人的數(shù)字。或許錢不是萬能的,但有了錢之后,無論怎樣,我都會有著退路,只要我還活著,包括太宰治,也會跟著有一條退路。 因為我們是朋友,所有東西都可以「共享」 第10章 我從不覺得什么是自己應(yīng)該做的。只有我想做的,和我不想做的。 比如在我和太宰治的家內(nèi),我每天都會拖一遍地,會打掃衛(wèi)生,讓簡陋的房間保持整潔。我還會買一些毛絨玩具,或者自己去游戲店里玩兒抓娃娃。房間里全部都是我搞來的毛茸茸。 雖然愛好擁有這些東西,但卻不愿意去真正的養(yǎng)小貓小狗。這是我偶然間才知道的,太宰治在我沒有跟著他去外面時候被狗給咬了,幸好只是被咬了褲腿。此后他就非常討厭狗,但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也討厭貓,不過對于這些麻煩的生命體,我也不愿意去養(yǎng)。 夜晚又是自己一人入眠,我知道外面有很多很多的危險,但卻能夠踏踏實實的睡得很好。我并不孤獨,也并不寂寞,我不需要任何人的憐惜照顧,我這種人,只適合讓別人感受‘溫柔’,自身是完全感受不到的,不論他人到底對我付出如何珍貴的情感。 就像我母親的離世,就像父親的癲狂,就像院子里的掃地婆婆的冷漠,我只能把這些人的態(tài)度扯上關(guān)于詞語的定義,但心中卻是空洞一片。 【不要去「羊」了。】太宰治在手機(jī)里發(fā)了這樣一條消息。 【怎么還不回來。】這是中原中也發(fā)來的消息。 【感謝。】 【卡號xx……密碼……】 這是五條悟發(fā)來的消息。 這個世界注定不平靜。 我從全身鏡看著自身裸露的身體。我的身高長的很緩慢,每天按時吃飯鍛煉也不能夠讓自己長出緊致肌rou,纖細(xì)的身體讓我想起了太宰幼時的樣子,他那個時候比我柔弱的多,是一推就倒的‘大少爺’ 為什么會變成如此【柔弱】的身體,也許是源于……哈哈。我也不知道??赡苁歉呔暥鹊娜藢ξ蚁碌哪е浒?,那種很厲害的「卡密sama」 “'在哪兒?” 我接聽了太宰治打來的電話,他的聲音有一種歷經(jīng)風(fēng)雨的沙啞。 “家里哦。” 他好像松了一口氣一樣,然后不斷的說著一些不重要的話,我的腦子有些混沌,身體有些發(fā)冷。 頭頂上蔓延著陰濕的云朵,仿佛一直在掉著冰晶在我皮膚的毛孔滲透,然后我會感覺到冰冷,無比的冰冷,但手指觸碰皮膚的表層,卻感覺到了熱。 好熱,好熱啊。 “太宰。我好熱。” “什么?牧野……?” 我掛斷了電話,腳趾摩擦粗糙的地板,眼前有些發(fā)黑,我拿了柜子上的糖果,裝作吃藥一樣,就著水咽了下去。生病了就要吃完藥蒙頭大睡,出些汗就好了。 我在墮入夢鄉(xiāng)后,隱約聽到了開門聲,然后是腳步聲。熟悉的氣息撫上我的額頭,然后像是急匆匆的穿破空氣,哆嗦的濕毛巾按在我的額頭上,嘴巴也被硬懟進(jìn)了幾粒很苦的糖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