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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見邧帝眼底浮現(xiàn)一道亮光,繼續(xù)為自己爭取機會:“我連他長什么樣都不清楚,又談何喜歡?” 邧帝松了一口氣,仍舊目露警惕:“可是呂守一說......” “陛下有所不知,呂守一恨我救了丁明輝,帶著他的徒子徒孫來威脅我,警告我別亂說話!” 邧帝嘆氣:“他也是為朕好,早跟你說過,議政的時候別來搗亂。內(nèi)閣那群老東西,嘴巴碎得很,每次都要借機會念叨?!?/br> “可也不能動不動就將人扒皮!秋容道天天掛著人皮,我每次路過都要害怕。陛下是修道之人,呂守一總用這些下作手段來損陛下陰德,其心可誅?!?/br> 林萱委屈巴巴的,又掉了幾滴眼淚:“而且陛下不是對我說過嗎?他是奴才,我是主子,他若敢不敬,我可以罰他。他來威脅,我氣不過,賞他一巴掌,他懷恨在心,便故意到陛下面前編排我。自己不敢對我動手,就煽動陛下來懲罰我!” 邧帝不在意林萱故意歪曲事實,他有了自己想聽的答案,眼睛里的血絲漸漸退散,目光重回清明,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帶著笑。 林萱松了口氣,在心里冷笑:呂守一,你死定了! 她終于從危險中解脫,喉嚨還疼著,雙腳卻是無力,靠著墻也站不穩(wěn),軟軟的滑下去跌坐在地上。 邧帝將手臂遞過來,想扶她起來。 她故意將所有力氣都倚靠在他身上,又變回從前霸道蠻橫的嘴臉:“陛下信我還是信他?” “當然信你。這個老東西,居然敢謀算到朕的頭上!”邧帝討好的問:“我將他扒了皮給你出氣?” 林萱不高興,抿著嘴瞪他:“何必臟了陛下的手,我自己的仇,我自己報!” “行,只要你高興就好!”邧帝聲音輕輕的,帶著激動的余顫。 林萱看向殿外,懶洋洋的說:“裴世子求見陛下,有急事要稟奏。陛下見他去吧,我留在這兒看會書?!?/br> 邧帝陪著笑臉:“今日不見,以后總會有見到的時候。只有一點,你不許喜歡他,世間男子你嫁誰都行,唯獨不能看上他!” 這是邧帝第二次說讓她嫁人,可見他心里真是怎么想的,不是為了試探她。 這真的可能嗎?林萱不敢信。 林萱故意賭氣:“陛下放心,以后但凡有裴世子的地方,我都不去。宮里這么大,想躲個人還不容易?” “還是去見見吧,朕沒那么小氣!” “我說不見就不見?!?/br> “你這是在抗旨。”邧帝聲音里透著開心。 裴云瑾立在廊下,邧帝刻意將門窗打開,他不必凝神細聽,也能得知里面的動靜。 遠處是銀裝素裹的宮城,不到半刻,皚皚白雪重新將林萱來時的腳印覆蓋。 他看著地上逐漸消失的腳印,神情若有所思。 第4章 林萱跟在邧帝身側,大大方方接見裴云瑾。 邧帝雖主動讓林萱見他,心底卻依舊藏著懷疑,林萱對邧帝的試探避而不見,反而大大方方抬起頭來,直視著裴云瑾。 十二月風雪天,人人都穿得跟粽子似的,而他僅著一襲花青色圓領薄衫,上面繡著沒有羽翼的四爪天龍紋。 邧帝一邊對裴云瑾說免禮,一邊打量林萱的反應。 他用關心晚輩的姿態(tài),語氣和藹:“外面雪有點大,來的路上很冷吧?!?/br> 好像匆匆把人召來,又讓人在外面等了大半個時辰的不是他自己。 裴云瑾依舊屈膝行禮。 邧帝有心跟裴云瑾拉近關系,才免他跪拜,可他卻跟沒聽見似的。 裴云瑾走進來時,肩膀還帶著一層尚未融化的雪,待他屈膝起身,肩膀上的雪已經(jīng)融化,犀云錦緞上未見半點洇濕的痕跡,顯然已被他用內(nèi)力烘干。 邧帝盯著他肩膀的位置,心中郁結。 他修道多年,自覺身體康健于常人,比之裴云瑾卻遜色許多,何況其父?多年未見,鎮(zhèn)南王的武藝必定又精進不少。 林萱把邧帝的喜怒哀樂琢磨得透徹,見他心塞,心中愉悅之甚,嘴角也多了幾分笑意。她還故作天真去問邧帝:“天寒地凍,世子穿這么少,不怕被凍著嗎?” 裴云瑾這才抬頭,朝林萱看了一眼。 林萱終于看清他的眼睛長什么模樣,漆黑的深眸里映照著搖曳的燭光,似萬千星辰投入月夜湖泊倒影里,那雙眼睛真干凈! 邧帝見她似笑非笑的看著裴云瑾,平靜的道:“我跟世子有要事相商,你去里面看會兒書。” 林萱做了個鬼臉,起身回丹房看書。 直到林萱回了丹房,邧帝才重歸平靜,用公事公辦的口吻問裴云瑾:“世子剛才說有急事稟告,是什么事?” 裴云瑾來之前已打聽過林萱,她雖跋扈,不行正道,卻并非大jian大惡之輩。他剛才站在門外,見情況危急,才隨口撒了個謊,想助她脫離險境。 現(xiàn)在這謊該怎么圓回去。 邧帝見他躊躇,心生不悅,剛要訓斥,就聽見里面?zhèn)鱽頃乖诘厣系穆曇簟?/br> 又聽見林萱在里面問:“陛下,您把我的話本子收哪兒了” 裴云瑾神色一松,朝丹房看去。 邧帝眉頭緊皺,他的丹房書架上都是道門大家之作,昨夜突然從里面掉出來一本風月圖繪,他當時便氣得把書投進了丹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