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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因為想不明白,她會自我懷疑,會覺得自己好愚蠢,怎么連個黃毛小子的計謀都看不透,簡直白活了兩輩子。 就在她重新糾結(jié)時,裴云瑾的手撫摸上她的臉頰,情不自禁的吻了過來。 裴云瑾對林萱的喜歡像是一種病,他愛她乖巧的模樣,嬌柔,嫵媚,愛她淚眼朦朧的依偎在懷里的模樣;也愛她怒目而視的嬌嗔。 從來沒人敢跟他生氣,忤逆他的人都沒有好下場,況且這么個小貓一樣的女子生氣也沒多少殺傷力,至多往他臉上撓一下,不疼,反倒更癢。 她懵懵懂懂的眨巴著眼睛,一臉天真的模樣最讓人心疼,令人忍不住想將她擁在懷里呵護。 這個人怎么那樣討厭,一見面不是親就是抱,他腦子里還能不能有點干凈念頭。 林萱象征性的掙扎了幾下,便被他親得忘了拒絕,自己也跟著投入進去,感覺身體變成了軟綿綿的白云,在天空中飄。 從前林萱心里膈應,是想起他用吻過妍韻的嘴來吻自己,甚至他的親吻技巧全是妍韻教的,她很生氣。 可是裴云瑾說,他從來沒碰過妍韻。 她是相信的。 因為沒有了心里負擔,她才能放心投入。 她偷偷睜開眼看裴云瑾,發(fā)現(xiàn)他是閉著眼睛的,睫毛又長又卷,表情慵懶,眼角眉梢透著快樂的欲色,有種罕見的忘我投入。 無論前世或今生,裴云瑾給林萱帶來的感覺是,他這個人繃得太緊,說話做事都不允許犯錯,也不允許別人犯錯,她在他面前更多是感受到被桎梏,無法正常的自由呼吸。 裴云瑾感受到她在分心,捧著她的臉,親吻的力道加重,帶著幾分懲罰在里面。 唇瓣上微微的刺痛后,隨之而來的感覺,像是被螞蟻爬過,留下點點酥麻。她身體里的所有感官都聚集在這一處,腦子里一片空白,軟軟塌塌的,站都站不住。 搭在她后背的手,攬住纖腰圓臀,將她摟在懷里,身體貼得緊緊的,給她依靠的力量。 有了依靠,她飄蕩在云里,也不怕會摔下去。她像是飛翔的長鷹,時而穿越云層中的巔峰,鉆過陡峭狹窄的山峰;時而俯沖向下,墜入海水,從水面滑翔而過,伸出手就能觸摸到跳出水面的魚。五湖四海從她身旁略過,極致的愉悅,令她感受到極致的自由。 忽然,她眼前好像什么都看不見了,世界只剩下一片白茫茫,仿佛置身于白色的冰雪世界,眼睛里看不到白色以外的任何東西,眼睛疼,頭也疼。 強烈的酥麻之后,伴隨著劇烈的疼痛,兩種感覺冰火交融,導致她所有力氣被抽空,身體像是一塊碎裂的破布娃娃。 說破布娃娃也不合適,更準確的形容,是她好像被抽走了所有主心骨,成為了一株沒有主干的鳶蘿,攀附于高大的柏木,將根駐扎在柏木皮層中,不斷吸允它的養(yǎng)分,然后繼續(xù)攀援。 這樣的認知,讓她從渾渾噩噩中醒來,她嚇得一把推開裴云瑾。 林萱呼吸紊亂,臉色慘白,她不斷安慰自己,裴云瑾生得好看,他又一直死纏爛打,對這樣一個人暫時情迷意亂,其實也很正常。她也不過是個食五谷雜糧的普通人,一時戒不斷人間欲念嗔癡,實在太正常。 沉迷一時可以,若拔不出來,就會陷入萬丈深淵。 林萱見他一臉饜足的表情,心里對他的怒氣更是壓過了微薄的喜歡,她伸手給了他一巴掌,憤怒道:“你說過的,只要我不愿意,再也不會對我動手動腳!” 前世她乖巧柔弱,生氣也只是不說話。 沒想到十五歲前的她,竟是如此潑辣。 這樣嬌柔中帶著幾分蠻狠的霸道,更令他癡醉。 她還是太小,太天真,男人在這種事情上的承諾怎么能當真?但他已經(jīng)不是二十出頭的年紀,雖然頂著年輕的身體,內(nèi)里卻住著個已過而立之年的靈魂。 上輩子,林萱跟他在一起度過了二十幾年,也是到最后那幾年才發(fā)現(xiàn)他是個瘋子。現(xiàn)在的林萱還小,雖隱隱發(fā)現(xiàn)他性格偏執(zhí),卻還看不出來,他究竟有多瘋。 因為失去過,痛苦過,心碎過,他比從前更能偽裝。 這里說話不方便,湖邊有假山,裴云瑾將她摟在懷里,飛奔著閃入了假山洞內(nèi)。 她要掙扎,他氣喘吁吁地倒在她肩上,壓低了聲音,“是你先主動的,難道你忘了?” 林萱狠狠掐了他一把,明明是他故意誘她犯錯! 這個人有多強詞奪理,她早已領教,也無意跟他爭執(zhí),氣呼呼地把他的頭推開,扭頭就要走。卻被他輕輕一拉,又拽回來,摟在懷里。 “現(xiàn)在我不愿意,難道你要強迫我?”她杏目圓瞪,怒得很沒有威懾力。 裴云瑾牽著她的手,又往里走了幾步,將她帶到假山洞里最深處。 她豎著雙環(huán)髻,鬢角貼著金桂花鈿,項上戴著瑪瑙蒲桃瓔珞圈,頭高高的抬起,更顯得脖頸纖長白細,肩膀窄窄的,欺霜賽雪的鎖骨勾著他的眼睛,小而挺立的胸脯被布料裹得緊緊的。到底是年紀小,還沒完全長開,后來她這處被呵護成了婀娜多姿之態(tài),可握滿掌,即使別的地方都瘦得脫了形,唯有那處依舊倔強挺立,驚艷脫俗。 真是天生的尤物。 自那夜重生回來后,還是第一次這樣仔細打量她。上次雖遇見,卻也不敢仔細瞧,因為心情仍舊停留在她已香消玉殞的悲慟中,不敢多看,不敢細看,害怕多看幾眼才發(fā)現(xiàn)所有經(jīng)歷不過是場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