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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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為了組織著想而已,叛徒就應(yīng)該抓起來,說不定還能得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朗姆的動作沒變,但他身后的人已經(jīng)開始了蠢蠢欲動。 “砰——”子彈擦著朗姆身后的椅背射到了對面的墻上。 “我看誰敢動?!兵Q宮瞬一笑容不變的舉著槍對準(zhǔn)了朗姆,黑色的槍口還冒著青煙,昭示了其主人剛剛都做了什么事。 朗姆的面色沉了沉“軒尼詩,你這是要造反了不成!” “呦~怎么著,也想把我當(dāng)成叛徒抓起來不成?”鳴宮瞬一姿態(tài)放松的向后靠在椅背上,持槍的手紋絲不動“別告訴我朗姆你年紀(jì)大了記憶就不好了,所有人包括你都可能是叛徒,只有我,永遠(yuǎn)不可能?!眀oss做的事又怎么能算是背叛呢:) 鳴宮瞬一轉(zhuǎn)而滿臉擔(dān)心的說著“還是說,你真的得了老年癡呆了不成?那可得記得去看醫(yī)生哦~忌諱行醫(yī)可不好呢,需不需要我給你推薦幾個技術(shù)不錯的醫(yī)生???” “你!”朗姆的臉色簡直陰沉的能滴墨了,看到對方越不痛快,鳴宮瞬一就越爽。 ‘哼,再讓你覬覦我的人?’小樣,懟不死你! 朗姆忍著怒火說道“……boss的放任可是有限的,你最好好自為之!” “不會吧,不會吧”鳴宮瞬一聞言語氣夸張的回道“這是什么小學(xué)生告狀的場景,朗姆你真是太可憐了,生理年齡救不回來了連心理年齡都倒退了這么多的嗎!”假惺惺的滿臉擔(dān)心jpg “你這說的什么話!”朗姆拍著桌子勃然大怒。 “哇哦~生氣了呢,真是嚇到我了,”鳴宮瞬一空著的手夸張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想要告狀就去啊,我倒要看看boss他到底是會聽你的還是會聽我的?!?/br> “或者……”鳴宮瞬一站起身,槍口對著朗姆的頭,滿臉笑容“你也可以試試我現(xiàn)在給你一槍boss他會不會來懲罰我啊?!?/br> “就像是這樣……砰——”鳴宮瞬一嘴上模擬著槍聲,手上也直接開了槍,又一顆子彈擦著朗姆的臉頰射了出去。 朗姆后知后覺感覺到了臉上的刺痛感,萬萬沒想到這人竟這般大膽,面孔愈發(fā)的猙獰“軒尼詩!” “啊啦啊啦,開個玩笑嘛~”鳴宮瞬一笑容不變的收起槍,下一秒臉色就變得冰冷起來,“既然開不起玩笑,就別惹我……我的人,你動不起……懂么?” “哦,對了,”不等面色陰冷的朗姆開口,鳴宮瞬一就恢復(fù)了微笑“波本我也挺感興趣的,為了彌補我的精神損失費,你懂的吧?”趕緊把小伙伴扒拉到自己這邊,在跟著這老頭子被傳染了怎么辦。 “哼,我倒是要看看你能囂張到什么時候!”朗姆重重的拍了下桌子,帶著身后的人看也不看其他人一眼便離開了這里。 “嘁,老不死的,現(xiàn)在就算動不了你我也氣死你?!蓖馊硕茧x開了后,鳴宮瞬一就丟了槍變回了平常的樣子窩到了沙發(fā)上,整個人活像只打贏了勝仗的大型貓科動物。 降谷零看了下手機,那條置頂?shù)膽屹p已經(jīng)不見了。 “行啦,行啦,趕緊離開這里吧?!眲傋虏痪玫镍Q宮瞬一就又跳了起來“這地方都被污染了,在待下去我都不能呼吸了!”滿臉嫌棄jpg 回去的路上赤井秀一先開著黑車走了,鳴宮瞬一跑去蹭了降谷零的車,一上來就直接趴到了后座上,還好這輛馬自達已經(jīng)被改造過,不然還真裝不下身高腿長的鳴宮瞬一。 “瞬一剛才超帥的呢?!敝T伏景光坐在副駕駛上笑瞇瞇的說著。 “那是當(dāng)然,也不看看我是誰。”鳴宮瞬一滿臉自豪“對了,這兩天景光跟我去國外吧,朗姆那家伙正在氣頭上,我他動不了,大概會拿你出氣,出去避避風(fēng)頭?!彼@就用boss的身份給朗姆送一堆任務(wù)去,保證他接下來幾年都沒空想別的。 “zero雖然被我要過來了,但按照朗姆的性格大概會讓你在我這做個眼線啥的,自由發(fā)揮就好,我這沒什么不可見人的。”反正他一年也做不了幾個任務(wù),大多時候還是琴酒看不過去拉著他出去放風(fēng)的。 “瞬一……” “嗯?怎么啦?”鳴宮瞬一聽到降谷零的聲音懶洋洋的問道。 “咳……多謝。”謝謝你救下了hiro。 “欸?剛才風(fēng)太大我沒聽清~zero在重復(fù)一下唄~”鳴宮瞬一瞬間爬了起來探頭伸到了前排,滿眼戲謔。 “我什么都沒說!”降谷零猛地踩下了油門。 鳴宮瞬一絲毫不受影響恍然大悟的說著“零醬是傲嬌呢~” “嗯,是傲嬌呢?!敝T伏景光也附和的點點頭。 “hiro!!” 你到底是誰的幼馴染?。?! -------------------- 作者有話要說: 讓我縷縷劇情,阿卡伊該暴露了,黑紅拉扯該上線了 直接快進到小偵探知道某fbi的‘渣男’事跡 第24章 酒廠日常 琴酒知道自己在做夢。 他很少做夢,因為平時深度睡眠都不會有自然也不會有做夢的機會。 只有在一個人面前他才會放下所有戒心。 鳴宮瞬一。 琴酒在腦海里細(xì)細(xì)咀嚼著這個名字,那是個很奇怪的人,明明從實驗室長大,在組織里成長,卻從未被其束縛,隨心所欲像是高空的飛鳥,琴酒的記憶很好,所以他能清晰的記住與鳴宮瞬一相遇后的每一件事,散漫不按常理出牌,這種人理應(yīng)是他最不喜的那種,但事實卻證明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這么多年從未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