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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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if線 她失敗了。 第二個炸彈不在米花中央醫(yī)院,世界線改變了。 清子不記得自己是怎么離開人流如織的醫(yī)院了,她只記得那遠在天邊卻被她的耳膜清晰地捕捉到的爆鳴聲,震碎了她的心。 漫無目的地游蕩在大街上,有人向她遞手帕。 怎么了嗎? 抹了把臉,她在哭嗎?不是吧,只是在淚流滿面而已…… 淺聲道了句“謝謝”,接過了手帕,胡亂地揉了揉眼睛,像機械木偶般繼續(xù)走著,闖進自己的房間。 將自己摔在沙發(fā)之間,深深地沉溺在里面,像是想要溺死自己一般。 為什么啊? 為什么世界上要存在這樣的人??? 憑什么要那么好的人用他的生命去為你買單???! 死亡才不是那樣耀眼的人值得被銘記的高光時刻…… 越想越生氣,手指不住扣著沙發(fā),一種難以言狀的悲憤和殺意沖上了她的大腦。 西內—— 陡然間想到若月,勉強回了些理智,強撐著起來驅車去往警局。 呵呵,另一個炸/彈被找出來了??伤商镪嚻侥兀?/br> 找了一圈,在地下室,清子看到戴著墨鏡的若月——那是松田送給她的。她看到若月手上的傷口,再看了看若月靠著的墻上的痕跡,顯而易見,剛剛發(fā)生了什么。 視線交匯的那一刻,清子看到若月似乎終于找到一個可以表露悲傷的存在,眼睛一顫,悲戚的眼淚瞬間淌了下來。 “清醬……他會疼的……”突兀的,若月說了一句話。 清子張了張嘴,她不知道怎么跟若月說。 “他怎么會死啊……”若月哀戚又似乎在懇求什么的呢喃顯得那般脆弱。 似乎意識到自己有些失態(tài),若月抿了抿唇,嘗試勾起唇角,清子蠕動著唇,卻始終沒發(fā)出半個音節(jié)。 她們對望著, 她們不會告訴對方,她的笑容有多牽強, 她們互相遞著手帕,卻忘了自己同樣淚眼婆娑。 …… 幾天后,松田的墓碑建好了。 清子幾乎每天都會去那里。 她看到鬼冢教官肅立在那里,眉眼間是少見的和氣和悲傷。 如果松田看到鬼冢教官這樣子,一定會像受到驚嚇一樣跳開吧,說不定連手上的墨鏡都拿不穩(wěn)……清子有些好笑地想。 她看到若月從此戴上了墨鏡,她看到那么喜歡花里胡哨的研二穿上了黑西裝。 若月每天都會跟松田說今天發(fā)生了什么,破了什么案子,如果實在沒發(fā)生什么事,也會靜默的坐在那。她沒再哭過。 可只有清子她們知道,若月開始研究理工和炸/彈了,只有她們知道,若月墨鏡底下藏著多么厚重的黑眼圈。 松田啊,這是你想看到的嗎? 她活成了你的樣子…… 如果覺得心疼,那為什么不從長眠之中醒來?如果感到抱歉,那就親口說出來啊,混蛋! 幾年后,若月以同樣的方式去了另一個世界。 東京塔下,清子緘默著。 她看著手機上除了下一枚炸/彈的信息,還有一段話: 抱歉啊,清醬。 我要去找他了。 你們可不能太早下來哦! 晚安。 清子沒有流淚,她看著恍惚而焦急的小柯,抄起他就向著自己的車走去。 還有事情要做呢…… 晚安,我親愛的朋友……們。 第30章 松田又調回了爆/炸物處理班,原因無他,一方面考慮到相關規(guī)定,另一方面,其實相對于搜查一課,爆/炸物處理班的工作并沒有那么繁多,畢竟八個蛋也不是什么爛大街的東西。 一間居酒屋里,曾經鬼冢班的幾個刺頭齊聚一堂,只不過少了那兩個招呼都不打一聲就消失的家伙罷了。 “真沒想到啊,松田竟然是我們幾個當中最早結婚的那個?!币吝_航的臉上浮現幾抹回憶的神色。 “哈哈,話說班長已經在準備求婚了吧?而且不知道小諸……什么情況,說不定已經結婚了呢?!比c原笑著用手肘懟了懟左邊的伊達。 “哈~怎么可能啊。”此時話語中的另一個正主,松田陣平倚著沙發(fā),叼著煙,明天結婚,他不打算喝酒,只是無奈煙癮犯了,要是被若月看到,估計會一把奪走自己抽的吧,想著輕笑一聲,遂也沒點煙。 他當時的求婚可不是草率地隨口一提,他想給她一個家。顯而易見,自己的工作性質和個性就沒辦法讓若月完全放心,而他,想以婚姻給若月一個保證,一個承諾,他絕不會想給自己愛的人留下永遠的夢魘。 這是他作為松田陣平最大的自私。 為了公眾的利益,他樂意迎接死亡。為了所愛,他決計尋求生機于絕望之巔。 結賬的時候,“哈?誰幫我們結過賬了?” 三人順著侍者手指示的方向看去,只來得及捕捉到一抹消失在黑夜中但并未消逝的身影,幾縷金色的碎發(fā)從鴨舌帽底下泄出。 “什么啊,對我們還這么神秘……”沒死就好,要小心點,zero。 轉角陰影處的降谷零看著手機上的短信,勾了勾唇。 「to 0 明天我結婚,你是不是得表示一下?喂,話說你要是死在哪個犄角旮旯,我絕對會笑話你一輩子的。果然想再揍你一頓啊,金發(fā)大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