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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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x月x日周三下午一點半到三點,你在哪?”清子在一旁看著兩間審訊室里的情況,看著他們的微表情。 【審訊室1】“我在家,監(jiān)控應(yīng)該有拍到我大概十二點左右回去,下午并沒有出去?!边@是伊藤修司的口供。他的表情并沒有不安,但隱隱透出一絲神游在外的擔(dān)心。目光時不時游離一下,時而不自覺地擰眉。 【審訊室2】“我在處理文件,秘書可以證明?!币撂賾椝具@般說道。他的臉上沒有絲毫多余的表情,但顯然,他并不想在這兒多待。 …… 除卻伊藤父子明面上公開的與山田誠不和,暗地里的一些小道消息諸如“政客老友過河拆橋”,“r本政府的秘辛”還有“m國暗殺”的說法,看著網(wǎng)上輿論地發(fā)酵愈發(fā)強(qiáng)烈,清子拿起了手邊的今日第二罐咖啡,老氣橫秋地哀嘆了一聲“唉……” “打起精神來嘛,清醬!”未見其人,先聞其聲,清子扭頭,看見未來走過來拍了拍她的肩膀,不動聲色的抽走了她的咖啡,轉(zhuǎn)而遞給她兩塊薄荷糖。 剛想說一句“什么啊,你眼底的黑眼圈真是半分說服力都沒有”,可看著對方的微笑,清子意識到作為此次案件主要負(fù)責(zé)人的她,得打起精神……她將那句話咽了回去。 “撒,我們再去現(xiàn)場看看吧?!鼻遄右贿呎f著,一邊坐著活動了下筋骨,拍拍制服,準(zhǔn)備站起來。 她不自覺地想:查不到什么,就像是繞進(jìn)了一個死胡同。 死胡同么…… 在哪里走岔了呢? 伊藤父子那里沒有突破,別的議員口風(fēng)很緊,至于情殺,更是連一個懷疑的影子都找不到……等等,她為什么就認(rèn)定兇手在議員的圈圈里呢? 因為山田誠是議員,可如果,如果這起案子針對的根本就不是山田誠,而是別人……對,他的妻子,山田,山田…… 掏出警察手冊,急速地向前翻——找到了! 山田誠的妻子,山田惠里,一個存在感被削弱的女人。 其實警方也有安排人手去調(diào)查山田惠里,只是人力的投入相比起調(diào)查山田誠來說就少的多了。 清子想到這,刷得一下站了起來,驚得未來瞪圓了眼。 “清……清醬?” “未來醬!帶我去一個地方吧!” 經(jīng)過一番權(quán)衡,清子決定先按兵不動,當(dāng)然是明面上的,而媒體是一個很好的障眼法…… 有未來開車了,清子坐在副駕駛上,看著來自媒體們的報道。 嗯,很好,現(xiàn)在的風(fēng)向還在山田誠身上。除了媒體作保障,伊藤父子也是第二重保障。 不過,雖說能扣人二十四小時,但考慮到這么做會給他們帶來麻煩,清子折合了一下,大概只有八小時最佳時間了。 如果是報復(fù),結(jié)合山田夫婦的時程表(這還多虧了媒體),山田惠里與山田誠錯開的空白期是近一個月以來的每周六晚上。 不一會兒,未來的車停在了一處別墅外圍。 清子拿著手機(jī),猶豫了一會,隨即點開與弘樹的聊天界面。 kiyoko:弘樹醬,在嗎在嗎? 諾亞:在的,清子姐,怎么了? kiyoko:能幫忙調(diào)查一下渡邊議員的妻子這一個月以來的行程表嗎?尤其是周六的。 諾亞:可以。 不一會兒,弘樹便發(fā)來了一張表格,上面清晰的標(biāo)注出了渡邊麻穗與山田惠里的行程,別的不說,單是周六晚上的空余時間便是一模一樣。呀嘞呀嘞,自家弟弟真是跟我心有靈犀一點通誒~ “啊,找到了?!鼻遄拥难壑虚W過一抹興奮的光。 要說清子為什么要調(diào)查渡邊麻穗,還得是媒體的信息源。之前倒是有一個媒體列舉了與山田誠關(guān)系不錯的議員,其中僅有一個涉及到山田惠里,抱著試試的想法,清子開始著手調(diào)查里邊提及的渡邊麻穗,這驚人的巧合,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與未來交換一個眼神后,清子再次打開通訊界面,撥通一個電話, “莫西莫西,黑澤琉璃です(de su)” “hi,琉璃醬,等會兒要干大事兒嘍,特聘顧問~” 隨后,清子將沒有掛斷的手機(jī)塞進(jìn)了內(nèi)襯兜里,與未來一起下了車,按響了一戶人家的門鈴。 “嗨,來了?!笨茨?,應(yīng)該是一位幫傭小姐。 “你好,我們是警察,想來向您家夫人調(diào)查一些事情?!?/br> “???是,請稍等?!?/br> 在門口等著的同時,清子想著兇手跟渡邊麻穗的關(guān)系,雇傭?同仇敵愾也有可能…… 不一會兒,還是那位小姐,她將清子和未來引進(jìn)了會客廳。一進(jìn)門,空氣中似乎環(huán)繞著清淺的香熏氣息,夾雜著淡淡的煙草味兒,一位婦人坐在主位上,看到兩人,有些費勁般擠出一抹笑,出人意料的是,那面容是這般的憔悴。 那位夫人示意了一下,幫傭小姐便退了下去,順帶關(guān)上了門。一時間,廳內(nèi)寂寥無聲。 倒是清子這邊先開了口,“渡邊太太,我們是警察,想向您了解一下關(guān)于山田惠里小姐的一些情況,希望您能配合?!?/br> “……好?!?/br> “我們調(diào)查到近一個月以來,”清子頓了一下,她看到渡邊麻穗的手指輕顫了顫。“每周六晚上九點至十二點……”清子沒再繼續(xù)說下去,因為她看出來了——渡邊麻穗快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