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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月雙手捧胸,雙眼飽含淚花,艱難地點了點頭。 池虞頓時心一窒,渾身的血都涼了下來。 忽而她兩眼如炬,直直望向被震驚到消音的兩名少女身上,“你們干的?!” 池芙和池季是二房和三房的嫡女,從小就針尖對麥芒,互相都不對付,就連走路都沒有統(tǒng)一過步伐,此刻面對池虞那兇狠的目光,這一次倒是難得的不約而同狂搖頭。 “我沒有。” “不是我?!?/br> 不是? 池虞飛快環(huán)視一圈四周,幾名不速之客也跟著驚嘆地環(huán)視了一圈。 池虞氣紅了眼,咬著牙道:“那——你們還有事?” 池府老夫人要她學(xué)著管轄府中大小事物,包括兄弟姐妹之間小摩擦、三房小家之間的明爭暗斗什么都推到了她的頭上,讓她學(xué)著協(xié)調(diào)一二,她平日里心情好,還是一個和稀泥的好手,可是這一次她屋都給人端了,再要她和稀泥,她非扣她們頭頂上去! “沒有了!” “三姐你忙!” 池虞平日里一派溫和嫻雅貴女做派,仿佛同池老夫人的性子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但是只有身邊人才知道池虞壓在內(nèi)心深處的性子有多么像池尚書的原配,那是如火一樣灼熱的女子。 愛恨分明、堅毅不屈。 大月趁她閉眼努力平息怒火的時候把霍驚弦的事情在她耳邊說來。 池虞顫巍巍站了起來,聲音都還在抖。 “竟然是如此?” “小姐,所以你之前真的去了通州?怎、怎么會有這樣的事?!贝笤侣犞曇舳家蕹鰜?,拉著她的手道:“還是去找找王妃娘娘想想辦法,這鐲子太邪門了不能再帶著了?!?/br> 半月和新月也在后面點頭,看見小姐無恙她們都很高興,可是一想到今天發(fā)生的種種,她們還是一陣后怕,特別那可是通州啊,聽說那里常年兵亂,不是北狄人就是草原上的悍匪。 聽世子親口說還有狼?。?/br> 池虞此時沒想那些,看著散架了的大床、缺了腿跪在地上的梳妝臺、砸爛的瓷器花瓶、碎成條的絲綢,還有滾了一地的精致糕點。 她的心很痛。 池虞是一個很戀舊的人,這些舊物陪了她最久,幾乎是她從小一點點收集起來的,如今居然被人糟蹋成這樣,她氣得半天身體都在抖。 她強(qiáng)忍著淚,深深吸口氣。 “不找王妃娘娘?!?/br> 幾婢連忙七嘴八舌勸她。 池虞伸出一腳啪得一聲踩在地上一塊沾了灰的杏花糕上,用力一碾。 她兩手握拳,咬牙切齒道:“我要去錘爆他的狗頭!” 這事發(fā)生的突然又這般離奇,外加兩個族妹親眼目睹現(xiàn)場的慘狀,她想瞞也瞞不住,索性先去了祖母那里把自己閨房離奇遭劫一事主動說出,說得聞?wù)呗錅I聽者傷心。 池老夫人心疼她,從私庫里撥了些奇珍異寶以示安慰,心還想定北世子妃的位置曾經(jīng)是一塊香餑餑,可是在他退過三次婚后早變成了一塊雞肋。 何時又變得遭人眼紅,有人竟要害她的乖孫女? 要不是定北王妃好說歹說一定會對這個兒媳好,池老夫人還不肯讓她去受這個委屈,畢竟池府也算得上燕都的豪門世家,錢權(quán)不缺,實不需要再攀附于誰。 府中管事聞了風(fēng)聲很快給她置換了新的家具。 幾婢忙里忙完總算在掌燈時分把屋子收拾妥當(dāng),池虞在新得來的櫻桃木雕花桌案前揮筆狂書,不時還抬手背拭一下眼睛,看起來委屈可憐又倔強(qiáng)不屈。 “小姐沒事吧?”新月悄悄拉著大月問。 大月?lián)u了搖頭,“小姐說親兄弟明算賬,要白紙黑字找世子算帳。” “小姐是不是氣糊涂了?她如果去了通州的話,世子可能就會來這邊?。 ?/br> 池虞確實忘記這茬了。 當(dāng)天晚上她還圍著她的新床轉(zhuǎn)了三圈,找了一個合適的位置把欠條卡在一個睜眼可見的地方,然后穿上合身的男裝和衣躺進(jìn)被窩。 閉眼前她還咬牙切齒地朝著空中一個假想的對象揮了揮拳頭,“你等著!” **** 翌日。 池虞一清醒過來就連忙坐起身。 她又來到了乾北大營。 這次這個大帳里明顯東西變多了許多。 最顯眼的是靠著邊上多出了一個牛皮繃開的地圖,被兩個黃銅的撐桿左右兩邊拉著。 角落里堆著許多沒來得及打開的箱籠。 但是,沒有人。 池虞這才想到,世子十成又是和她交換了位置! 池虞想起自己岌岌可危的閨房心猛然一跳,半響才又想起她昨天的準(zhǔn)備。 她就不信他看見那賠償數(shù)字還能砸得下手! 池虞用兩根手指捻起被子掀到一邊,又垂眼仔細(xì)觀摩了這張樸實無華甚至可以稱得上簡陋的床,確信是一個就算她弄壞也能賠償?shù)闷鸬奈锛?/br> 然后她從床上一躍而下回身一個抬腳重劈。 腳疼。 從后腳跟一路竄到她天靈蓋。 又痛又麻的感覺維持許久,池虞蹲在地上摸著自己的后腳跟,兩眼掛著淚,半響都不想再動彈。 等痛麻的勁道過去了,不死心的池虞左看看右摸摸,勢必要找一個物件來一解心頭之恨。 鑒于有了前車之鑒,她機(jī)智地先用手指敲了敲,一一試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