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世界唯一的Omega幼崽 第113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替嫁王妃:王爺太腹黑、一胎三寶:爹地,你老婆又跑啦!、病嬌們的狩獵、快穿之卿卿我我(1V1 劇情H)、【天禧年間事.一】王妃歸來、暖婚甜妻:高冷男神強勢寵、侯府千金的女團日常[娛樂圈]、魅魔和情敵貼貼是會懷孕的、妾無良、安能辨我是夫君
只要是個眼光稍微長遠些的商人,都知道這是雙贏的局面。 哪怕自己的公司在c市僅僅只能算作是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小公司,但也不代表盛立沒有過打通一條獨屬于自己公司的散貨渠道的野望。 在現(xiàn)在各大公司‘混戰(zhàn)’的情況下,也許c市的市場短時間內(nèi)是趨于飽和了,但是不代表整個c國,乃至整個國際市場,都飽和了。 只要能打通一條可靠的、吞貨量足夠大的散貨渠道,他們公司貨品積壓、入不敷出的危急頃刻可解。 所以男人自然不會這么快就忘了,雷恩剛剛說過的關(guān)于散貨渠道的事情。 于是盛立點頭道:“當然沒忘,不過你不是說那條渠道很難打通嗎?” 雷恩聞言眼神更復雜了。 “是很困難。不然這些天我和萬總也不至于一個帶人在m省,一個帶人在d省,我喝得都快胃穿孔了?!?/br> 尤其是d省交界處的那些大胡子,是真能喝啊。而且不喝還不給談事情。 雷恩口中的萬總正是男人的妻子。 男人聞言眼神頗有些愧疚的看了妻子一眼,然后又看了自己的合伙人兼老伙計雷恩一眼,開口道:“具體需要怎么做?雷恩你說出來,我們一起想辦法。這家公司是咱們辛辛苦苦做出來的,就像你剛剛說的,總不能連努力都沒努力過就坐在那里等著公司倒閉。” “不用了。”雷恩的眼神復雜的都不知道該怎么說了:“現(xiàn)在問題已經(jīng)解決了。盛,我建議你今天下班后可以去買一張彩票。” m國那邊的一些人為了找這個東西,好和他們本地一個勢力強大的家族搭上關(guān)系,鞋底估計都快把c國許多畫展上的地毯給磨破了。 結(jié)果全都一無所獲。 反而是自己的這個老伙計,不知從哪里忽然就把東西給帶回來了。 難道就像傳言說的那樣,這里面真的有一個讓人很難理解的‘緣’在嗎? 這真的是一個讓人很難理解的c國字眼。 很快,雷恩又晃了晃頭。多想這些沒用,最重要的是,有了桌面上的這個東西,情況就要倒轉(zhuǎn)過來了。 不再是他們求著那邊給他們一個渠道。 而是那邊如果聽到了消息,要馬不停蹄的來到c市,來到他們公司里,誠意十足的請他們合作。甚至要主動讓渡出許多之前根本就不會讓渡出的利益。 因為自己的本家就在m國那邊的緣故,只是因為他自己是個不受重視的旁支子弟,才會自己出來闖蕩,所以在有心打聽之下,雷恩對于這其中的一些內(nèi)情也很是清楚。 于是接下來的時間里,他把關(guān)于這個畫牌的事情,從頭到尾和面前的兩位合作伙伴說了一遍。 等到雷恩最后一個字話音落下,男人的神情已經(jīng)恍惚的和剛剛的雷恩差不多了。 知道對方可能是在恍惚這么一小塊畫牌,居然可以牽扯出這么多東西,雷恩用理所當然的語氣解釋道:“在這個世界上,每種東西的存在都有它們的意義。也不要問有人為它們付出了多少,只要付出的那個人喜歡,愿意付出,那么這一切就都值得。” 只不過這次愿意付出的,身份地位都比較高,許多人都愿意為對方的一個承諾,同樣付出自己的努力而已。 “這其實可以歸結(jié)于,父母對自己孩子的愛?!?/br> “米恩斯家族現(xiàn)任掌權(quán)人唯一的一個孩子因為在幼年時遭遇到了一場據(jù)說很可怕的意外,從那以后這個孩子就在他父母的保護下很少在外界露面了。有一次有個記者還拍到了米恩斯家族的車輛在一座著名的兒童咨詢中心樓下????!?/br> 說完,雷恩面露回憶:“其實在那孩子年紀還更小一些的時候,我在堂哥的帶領(lǐng)下也進入過一個很隆重的晚宴現(xiàn)場?!?/br> 說起來還挺不好意思的,因為是第一次去如此隆重的場合,他一時激動之下還不小心把紅酒潑到了偷偷在晚會上亂跑的那個孩子的身上。 那孩子被紅酒潑到了,也沒有想要鬧脾氣的意思。反而在被找尋他的母親找到后,還為他打了掩護。 雖然這件事錯誤并不在他一個人身上,但大家的地位使然,有時候是沒有那么多道理可以講的。 “后來那孩子又被記者拍到過一次,不過那家報社也因此惹怒了米恩斯集團,在兩個月后報社老板宣布破產(chǎn)?!?/br> 當時他偶然看到那張報紙的時候,很難把照片上那個眼神空洞冷漠,活像個精致玩偶的孩子與當年那個調(diào)皮但又友善的孩子對應上。 哪怕他們有著同樣的眼眸。 但里面的神采,再也不同了。 “這幾年下來也沒聽說米恩斯家族有新生兒誕生,想來那個孩子的父母也是極愛他的?!崩锥髂税涯?,事情說到這里,他都不知道是該繼續(xù)激動還是低落了,最后總結(jié)道:“反正有了這個東西,就算你不想要散貨渠道了,準備直接出國去和米恩斯家族做生意,也不是不可能?!?/br> 一直坐在那里靜靜聆聽的男人逐漸將自己澎湃的心潮平復,看了眼桌上的畫牌,此時他沒有再像剛剛那樣,透過這個畫牌好像看到了許多許多隨之而來的利益。 他想起了那個因為自己沒有東西往募捐箱里放,而面帶羞赧的孩子。 他還記得自己拿著畫牌走出福利院的時候,偶然回頭看去,見到一群孩子在那里說著什么。 那個給他畫牌的孩子眼神明亮的看著已經(jīng)摘下了演出翅膀的小椋,似乎全然沒有注意到面前那個和他同齡的孩子的與眾不同,只一心覺得對方厲害。 小??雌饋矶急豢洫劦挠行┎缓靡馑迹钟行┤杠S。 也許是年紀還小,那個孩子的眼中有著不同于大多數(shù)成年人、甚至是許多同齡人的澄澈。 莫名的,讓人不想要辜負他。 想到這里,男人在心中做下決定。 第二天,男人在福利院等了許久,終于又見到了那個孩子,還有和那個孩子同行的大人。 看小家伙的樣子,回家后應該沒有被家里的大人罵。 當時的男人拿著畫牌走上前去,想要和小家伙家的大人溝通。 他確實很需要這塊畫牌,但想到丟了這么貴重的東西,小家伙回去后說不定會被罵,很可能還會挨頓打,他心里就總是過意不去。 于是,男人對著孩子的家長擺出了自己最大的誠意。 誰知道最后卻真的得到了小家伙自己的東西隨他自己做主的回答。 一直到那一行人在他上廁所的功夫直接離開了福利院,走出福利院的男人依舊有些恍惚。 就這樣給他了? 是他想錯了,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這么隨小朋友心意的家長? 第三天,托雷恩為中間人,男人約了該散貨渠道的負責人面談。 正好對方現(xiàn)在也在c市。 原本對方是不想見他的,但是看在雷恩的面子上,還是來了。 但是從進公司的那一刻起,一行人處處透出的倨傲卻讓人覺得不適。 男人其實已經(jīng)想好了,他不需要這塊畫牌為自己帶來多大的利益,他只是需要一個公平競爭質(zhì)量的機會。 在公平的前提下,他對自己公司產(chǎn)品的質(zhì)量有信心。 其實他也很喜歡那塊小畫牌,每次拿起小畫牌,總是會讓他想起那個因為被他送了一個糖葫蘆,而露出驚訝驚喜眼神的小朋友。 但是相較于他,盛立想,應該還是雷恩口中的那個孩子更需要些吧。 既然這個世界在他最難的時候,讓一個孩子給予了他偌大的善意。 那么他就希望,繼續(xù)把這個善意傳遞下去。 之前盛立是這樣想的,但是此時,看著自從進了辦公室之后就一臉嫌棄表情,好像他的辦公室是狗窩一樣的一群人。 他都已經(jīng)打聽清楚了,在米恩斯家族的這條線上,在c國的散貨渠道可不止這一條,負責人也不止面前這一位。 試著和對方負責人握手,誰知對方看了一眼他伸出來的手,緊接著跟在那位負責人身后的一個下屬便一步上前,握住了他的手,還面帶笑容道:“不好意思,我們負責人有些潔癖。” 一旁的雷恩看著都直冒火。 什么潔癖,前段時間他們總公司那邊派人過來,對方笑的臉上褶子都出來了,手伸的殷勤的,可沒見有什么潔癖。 被這樣對待的盛立微微一笑。 只見男人狀似無意的伸了個懶腰,露出自己掛在脖頸處的畫牌,同時扭頭對雷恩道:“今天這天真熱啊。” 一邊說,一邊做作的把小小一個的畫牌拿在手里,開始對著自己扇來扇去:“這天真熱啊?!?/br> 對面剛剛還一臉潔癖的負責人頓時把眼睛瞪得溜圓,活像對面人手上有一根逗貓棒一般,引得他不住地跟著上下點頭。 而對面的男人見狀裝作看不見的樣子,左手拿著小畫牌扇完之后,他又換了右手! 第114章 男人手中那塊小小的,其實根本扇不起什么風的畫牌在被動的緩慢上下移動中被對面的一行人看得分明。 就連雷恩這個外人都能打聽到的事情,作為米恩斯家族開拓c國市場下轄的其中一個散貨渠道之一,這個散貨渠道的負責人和主要高層員工們怎么可能不知道這件事。 總公司集團的米恩斯家族現(xiàn)任掌權(quán)人愛子如命,為了達成自己孩子的愿望,他毫不吝惜的為他人許諾出了一個光明的未來。 如果不是因為萊昂菲爾家和與萊昂菲爾家交好的聞家也都不是什么善茬,估計對方也不用這么大費周折了。 雖然不知道面前人到底是從哪里弄來的這件東西,但卻不妨礙剛剛還極端倨傲的這位負責人的心里頃刻被懊悔所占滿,臉上更是補救似的立刻露出一抹微笑:“您好,盛先生,您之前是不是說過想要與我方達成合作關(guān)系?” 連稱呼都換成了‘您’。 接下來,還沒等這位負責人一句‘完全沒問題’說出口,就見對面拿著畫牌的男人也跟著點點頭,表示他確有此意。 還沒等心中惴惴的負責人面上重新露出更標準的笑容,就見剛剛還點頭的男人臉忽然一拉:“換人!” 在盛立的一方商貿(mào)與米恩斯家族c國分公司旗下的另一位散貨渠道負責人達成合作后的第三天,他如約把手中的那塊畫牌送給了對方。 也并沒有以此來和米恩斯集團坐地起價,甚至沒要求要什么特殊待遇,從始至終,除了最開始那位一開頭就十分倨傲,其實根本就沒有想要好好和他們談生意,完全是在閑著沒事來他們這邊找優(yōu)越感的負責人,盛立也只為自己要了一個公平。 一個以產(chǎn)品質(zhì)量定輸贏,完全公平的競爭機會。 但盛立心中依舊已然滿足,他已經(jīng)不是二十多歲初出茅廬的時候,心中自然也知曉,在這個世界上,尤其是在這個商場中,最難做到的,其實就是公平。 而他已經(jīng)有了,這就足夠了。 要得太多,他也怕自己從此以后就失去了那股子拼搏的心氣兒。 這天晚上睡覺前,唐楸照例接到了遠在m國的小伙伴的電話。 聞昊在電話里興奮的和楸楸匯報:“楸楸,我的黑龍會現(xiàn)在已經(jīng)發(fā)展到三位成員了!” ‘三’這個數(shù)字從聞昊的口中說出來,激動的語氣仿佛他不是有了三位成員,而是三百三千位一樣。 “另外兩個楸楸你已經(jīng)知道了,就是馬小宸,還有我之前認識的阿爾·萊昂菲爾。還有一個是我昨天才發(fā)展的,是阿爾他幫我介紹的,是他一個咨詢中心的,看著也是個高手的樣子?!?/br> 電話這邊的小家伙在再聽到黑龍會這個名字的時候,已經(jīng)沒有了之前的震驚。 雖然聞昊把這個名字起得挺嚇人的,但是經(jīng)常和小伙伴電話聊天的小家伙知道,聞昊他們每天的會內(nèi)活動,包括但不限于一起搬著板凳坐在那里寫作業(yè)、給每個成員家里的花園鋤草、去m國老年社區(qū)做義工、去福利院發(fā)糖、拿照相機拍下路邊違反交通規(guī)則的車輛的模樣…… 其中這許多活動,負責組織活動的聞昊還是受唐楸啟發(fā)的。就比如去老年社區(qū)做義工,去福利院發(fā)糖,都是聞昊在和楸楸聊天時,聽到楸楸說起小公園里老人們的事情,還有老家的福利院,然后才靈光一閃的。 “對了對了,楸楸,我現(xiàn)在有代號了。從今天起,我的江湖代號就是黑龍會灰狼!” 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稍微有了些免疫力,但當聽到小伙伴再一次推陳出新創(chuàng)造出的霸氣詞匯,拿著話筒的小家伙語氣還是忍不住頓了頓,然后才捧哏道:“那其他的成員,都叫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