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四.癲狂(一)(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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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百花斗艷會,出了一名西域天女,擅奏梵鈴,宮廷樂官秦良洛竟稱其離墨,并當(dāng)眾強吻。 藍(lán)嗣瑛對這消息有些上心。 一來他的離墨本就與神怪牽扯,復(fù)活重生并非全然不可能。 二來,秦良洛音律造詣極高,人人琴風(fēng)有異,他雙耳一聞及能辨認(rèn)。若秦良洛說那女子是離墨,那么八九不離十,是她回來了。 縱然他的愛妻讓秦姓小子公然輕薄,他很是不快,他仍慶幸有他相助,讓他得了點希望。 他塵封已久的心,堅硬的外殼似有松動,然而他怕這是場誤會,是他膽怯了,他不愿一切期待又以失望作收。 他喚來李梟,將這份任務(wù)交給了他。「你去替我查查,今日斗艷會,秦良洛強吻的女子,是什么來頭?!?/br> 李梟很快便帶回了消息。 那名女子人稱星璨,是盈香館的姑娘,生得天仙似的,老鴇以最上品規(guī)制培養(yǎng)。她讓妓館摀得嚴(yán)嚴(yán)實實,斗艷會首次亮相,不負(fù)眾望,博得滿堂彩。 藍(lán)嗣瑛對盈香館有些了解,那是二皇子齊青霜從前常去尋歡之處。據(jù)他所說,盈香館的姑娘分作四品,最上品的十日只接一客,賣藝不賣身,想見上一面,得花上大把大把的銀子。至于其馀姑娘則是身段軟,胸臀渾圓,活兒奇佳,想來盈香館自有特殊的訓(xùn)練法子。 「然而殿下,關(guān)于這星璨的來歷,卻十分古怪。」李梟續(xù)道:「此館老鴇,喜蒐羅奇珍,她館內(nèi)有一尊神女雕像,以崑崙玉所造,約莫一年前,玉石碎裂,星璨便是玉中跌出的女子?!?/br> 一年……她竟回來了那么久,卻不曾主動連系他,一次也沒有?!改阆朕k法潛入她居所,替我一番試探。我懷疑,是王妃回來了。」 「是,殿下?!?/br> 李梟天微亮?xí)r回了府,將她所說,一言不差的轉(zhuǎn)述給藍(lán)嗣瑛。 她識得李梟,她要藍(lán)嗣瑛二十日赴盈香館見她。 藍(lán)嗣瑛心里狂躁洶涌,他怨她躲在那妓館,讓無數(shù)男人饞著她。 他得將他不聽話的妻子,帶回來好生調(diào)教。 他那日作低調(diào)裝束,讓李梟以及一名喚作鶴頂紅的女影衛(wèi),扮成多金主僕前去探個虛實。 星璨長相,真如神女一般,她行為舉止落落大方,無可挑剔。她琴聲一揚,眾人聽得如癡如醉。 藍(lán)嗣瑛望著花臺上奏起梵鈴的女子,眼眶讓淚水浸得濕潤。 老鴇亮出天姬之后,竟當(dāng)眾宣布要賣她初夜。 星璨對此并不知情,琴音戛然而止,她愣得像尊雕像。 臺下諸位男子熱烈出著價,誰不想與天姬幾番云雨。價碼越抬越高,最終停在了五十萬兩白銀。 得標(biāo)那人還洋洋得意,藍(lán)嗣瑛卻讓李梟喊出黃金百萬兩。 星璨抖著身子的姿態(tài)楚楚可憐,她嚇壞了。然而當(dāng)她瞧見喊價的人是李梟,緊懸的心終于一松,她想奔赴向李梟,卻不知怎地又畏懼了。 李梟見機行事,說那百萬兩保她完璧,藍(lán)嗣瑛對于機靈的下屬很是滿意。 最終秦良洛買了她一夜鳴琴,他雖妒火燒得旺盛,卻未出手干預(yù)。他得承認(rèn),還未做足面對她的勇氣。 藍(lán)嗣瑛叁人出了妓館,遭那名被截了胡的男子堵上。 「汪小公子,確定要與殿下紛爭?」鶴頂紅抓起劍鞘,架住對方打手劈來一刀。 「什么殿下,少騙人……唔!」藍(lán)嗣瑛一塊腰牌堵到他面前。 「你爹沒有告訴你,這京城惹誰都好,萬萬不可惹上本王?」那話之森冷,在場一眾打手,識相的早已退下。 這小子不知是腦子不好,抑或初生牛犢,讓藍(lán)嗣瑛威嚇一番,竟還要同他說理。 他右賢王就是道理,從不需要指教。但汪家小紈褲既然欠教育,他不介意教教他何謂弱rou強食。 隔日正午,老鴇將星璨帶來,問過兩方尊客,藍(lán)嗣瑛提起隔壁聚寶賭坊,恰合適他們論理。 以象棋做賭,一局定勝負(fù)。藍(lán)嗣瑛有意示弱,讓前頭汪公子得意洋洋,他在將要輸棋之時,懷中又摸出兩粒棋,直對紅方帥棋。這等無賴法子,他本不屑使,但他偏要教那汪源,看著自己作弊,卻無人膽敢指正。 汪小公子氣得不清,發(fā)誓不纏星璨之后,憤憤離開妓館。藍(lán)嗣瑛瞧了眼星璨,邪惡念頭涌起,想對她一番教訓(xùn),讓她再也不敢忤逆他。 他再次端出百萬兩黃金,邀請這話題十足的紅袖天香弈棋。 他讓了她九子,仍輕取勝利。 她倒是有長進(jìn),面對他赤裸裸的威脅,還能強撐精神堅持上一會兒。 藍(lán)嗣瑛想將她毀滅。 他傾身道:「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假扮我亡妻。」 星璨嚇得腿軟,跌坐在地,藍(lán)嗣瑛見狀,滿意的離去。 叁日之后,他以正妃之禮,將這位小花魁,迎回他于王都的府邸。多年以前,他與她各自算計,亦在這里結(jié)了婚。 他懷念,卻心急,將這女子逕自抱入雅苑喜房中,那箱出自青樓的yin器,亦讓人抬了進(jìn)來。 喜房內(nèi)紅紗幔帳攏著婚床,床上那美如畫的女子讓人投了春藥,此刻正在強作清醒。她恐怕沒有發(fā)現(xiàn),她那雙玉腿夾得緊,滑膩體液卻早浸濕了羅裙。 他如今有的是時間,讓他這可憐兮兮的王妃,一點一點感受他這么多年來,對她思而不得的痛苦。 星璨的身體讓春藥燃得炙熱,芙頰酡紅,下唇讓她咬得血跡斑斑。 藍(lán)嗣瑛掀開那寶箱,撿出四環(huán)鐐銬,將她四肢分綁于床的四角。這箱中乾坤,倒挺對他胃口。 星璨沒了武術(shù)護(hù)體,十分輕易便遭他宰制,她仍受著春藥影響,輕輕一碰便大起大落。 藍(lán)嗣瑛邪佞一笑,揭開她松垮的華服,里頭就如青樓女子一般,僅有件小兜及褻褲掩著。這樣式卻還新穎,讓他瞧著下腹賁起。 「你,還未開苞?」他必須讓她說點話,否則那漂亮的下唇,要遭她啃壞了。 「星璨未曾……啊……未曾侍奉過人……」她的身體重重震上一震,那顆震得不停的緬鈴,讓藍(lán)嗣瑛強壓上羞處。 「哦,那你可知,本王與愛妻,翻騰十日不成問題,你那處子之身,如何承受的了?!?/br> 星璨雖腦中暈得迷糊,嘴上卻不愿示弱:「王爺……王爺不知星璨,活兒好……王爺才是別受不了……啊啊!殿下!」 藍(lán)嗣瑛瞧她害怕卻張牙舞爪的頂嘴,興致高昂,將那褲上小結(jié)拆解開來,修長的指藉她潤澤,猛地侵入未曾讓人採擷的小徑,頂破一層rou膜,星璨登時哭得悽慘。 他就喜歡看她哭,尤其是這般讓他毫無章法的弄哭。 「星璨,痛嗎?」他體內(nèi)快意流竄,卻仍要裝得冷靜沉著。星璨rou壁緊緊絞縮,將他一指纏得死緊。他進(jìn)退不能,便頂起了上壁,將她按揉磨得花容失色,嚶嚶嗚嗚哀叫不停。他長指讓她全根吞入,倒底了,還要再往里面擠一擠。艷紅媚rou像幾千片小唇般吸咬著他的手指,她渾身痙攣似的弓著,徑中滑液橫流,汩汩涌出,打濕他的指掌。 「不過一根手指便讓你爽成這樣。」藍(lán)嗣瑛笑吟吟,抽出手指,上頭血絲混著愛液,他有些心疼,轉(zhuǎn)念一想,又將心疼化作了快感。 星璨方經(jīng)歷一次高潮,她覺得自己忒沒用。明明讓妓館訓(xùn)練許久,到頭來還是在藍(lán)嗣瑛這處丟了臉。 她側(cè)過頭,氣惱得不愿看他。藍(lán)嗣瑛這頭并不在意,他有的是法子,讓手中這女人哭爹喊娘的求著他。 他將指上滑液併著血絲,放進(jìn)口中舔舐乾凈,再解開她下身掛著的緬鈴,抵在了xue口。 星璨察覺他手上動作,驚慌甩著頭直說不要,兩片rou唇顫巍巍的往中間靠,就怕他下一步便要以這緬鈴殘害她。 「不是說自己活兒好,不表演給我看,怎么行?!顾昧σ煌疲掆徢哆M(jìn)了花xue,xiaoxue口讓撐得比原先大上一倍,他輕輕笑了,下了床又去翻找那箱yin器。 他帶回一柱與緬鈴等徑的角先生,幾度在她下身撥弄,沾著yin液潤滑,將緬鈴併著龍頭,一同轉(zhuǎn)了進(jìn)去。 星璨哭得可憐,那哀聲偏還撩人。她從前可不是這樣放縱的女子,讓青樓調(diào)教得那般好。 緬鈴讓推上她敏感之處,體熱加溫震盪得更加厲害。素白女體讓鎖鏈銬著扭動,起起落落,她眼珠子震顫得如體內(nèi)那玩意。xue口處角先生吞吞吐吐,每回離體帶著一汩鮮血,她雙腿欲夾收,卻只能讓鐐銬扯得繃緊。 「殿下……殿下放過星璨……啊??!不要了……不要了……」藍(lán)嗣瑛見她yin亂如斯,心里十分滿足。他要將她摧毀得更徹底。 他將角先生置于一旁,緬鈴快速扯出,離開身體時啵的一聲,一道灼熱愛液灑他一身。 星璨體內(nèi)當(dāng)即冷卻,那遭人點起的火焰,卻越燒越旺。她扭著身子,梨花帶雨的俏臉朝藍(lán)嗣瑛誘惑般的眨著眼。她覺得這個男人,今日忒過分,只顧戲耍,也不滿足她。 「你這女人,倒不怕惹火上身?!顾{(lán)嗣瑛差點便要解下褲頭,抱緊她一頓連搗,但他要懲處她,他要讓她得不到而逼近崩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