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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哲和李褚震驚地互視一眼,不再保留,用上了十分的功力再次發(fā)出攻擊。 一來一回大戰(zhàn)了二三十個回合,越戰(zhàn)兩人越是驚異。 就連臺下觀戰(zhàn)的眾人也忍不住張大了嘴。 蘭?;ê诡仯叭羰菚⒓有g(shù)法比試,我不是她的對手?!?/br> 她在術(shù)法比試上跨階贏得了第二名本已是相當(dāng)厲害,但她在劉哲手下依然走不過十招。 如今姜書璃不僅一對二,而且還穩(wěn)占著上風(fēng),明眼人都能看出來,劉哲不敵她。 “術(shù)法課的考試時,書璃就是最快贏得擂臺拿到甲等的,”于冰和姜書璃熟,對她的情況了然,“劉哲當(dāng)時未與書璃正面對戰(zhàn)過,是以并不清楚書璃的情況?!?/br> 眾人頷首,原來如此。 這邊低語了幾句,那邊只聽得砰砰兩聲,劉哲和李褚便彈飛到結(jié)界之上。 “我認(rèn)輸。” 李褚爬起身,開口笑道,“幸得姜學(xué)妹手下留情?!?/br> 劉哲不語,待走出結(jié)界,面對伙伴們才忍不住微微漲紅了臉,“今日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姜學(xué)妹深藏不露。我同意她做組長?!?/br> “書璃,好樣的!”蘭?;粗难劬﹂W閃發(fā)光,“得空我們對戰(zhàn)一場?!?/br> 姜書璃笑著應(yīng)了。 “書璃,天才少女的名頭實(shí)至名歸呀,”張瑤和于冰拉著她,上下打量,嘖嘖稱道,“快說說,你還藏了什么本事?” 她哪有藏什么本事?只是平時沒什么可發(fā)揮的機(jī)會罷了。 姜書璃吐吐舌頭,看向李睿天。 其實(shí)她并不明白李睿天執(zhí)意讓她做組長的用意,但既然夫子這般要求,她便會用心做好。 “既然沒有異議,那就由姜書璃擔(dān)任組長?!?/br> 李睿天背手而立,“從明日起,你們每天提前一個時辰到學(xué)院。繞后山跑一圈后在上堂。姜書璃作為組長,負(fù)責(zé)此事?!?/br> “……” 原來大師兄極力要選個組長,是為了這件事? “怎么?做不到?”李睿天抿唇。 “能做到!”眾人齊聲應(yīng)道。 李睿天露出淡淡的笑,“如此,便再跑一圈再回去休息。徐婧琳除外?!?/br> 。 ------------ 第二百三十章 再求親 盈月樓。 今天是個好日子。 臨山侯夫人專門請人算了黃道吉日,穿上一身新衣裳,坐著馬車高高興興地去了盈月樓。 她是來問月娘子的意思的。 盧嬤嬤將臨山侯夫人接進(jìn)了貴客軒,上了茶水又閑聊了幾句,待聽得臨山侯夫人忍不住道明來意之后,不免為難。 將早前月娘子說過的話轉(zhuǎn)述了一遍,歉然道,“臨山侯夫人,實(shí)在是不好意思。月娘子是我們盈月樓的頭等娘子,就說是我們盈月樓的金疙瘩也不為過。” “貴府公子一表人才,風(fēng)度翩翩,錯過這個好機(jī)會,甚是惋惜?!?/br> “但姻緣這種事還得兩廂情愿,月娘子不愿意,我們亦是不好勉強(qiáng)她。” “我們夫人說了,縱是一輩子將月娘子養(yǎng)在樓里,也是無妨的?!?/br> 盧嬤嬤一番話說得圓溜,臨山侯夫人再失望也找不到話反駁,只好幽幽嘆了口氣,“我也不是不通情達(dá)理的人,嬤嬤莫要擔(dān)心。” “只是和月娘子甚是投緣,覺得可惜了?!?/br> 她執(zhí)起茶杯喝了口茶,思忖片刻問道,“不知是否可以見月娘子一面?” 臨山侯夫人看著不像是會找茬的,盧嬤嬤想了想,站起身道,“還請夫人稍等片刻。” 月娘子來到貴客軒,見到盧嬤嬤嘴里說的臨山侯夫人竟是前些日子到后院借地更衣的婦人,不由笑著招呼,“夫人,盧嬤嬤說您找我有事?” 臨山侯夫人打量著月娘子。 月娘子穿著一身大方合體的衣裙,因?yàn)橐隼C活,袖口處用別扣別著,別扣上還繡著一朵潔白的梔子花,顯得好看又雅致。 她五官靚麗,雙眸有神又分明,一看就是個心思磊落的好姑娘。 臨山侯夫人心里暗暗滿意。 雖說只是一個繡娘,身份低微,但她那浪蕩兒子的風(fēng)評又好的到哪里去? 別說天皓城里沒有好人家的姑娘愿意嫁,就是別的地方的姑娘愿意下嫁,她那兒子攪黃的本事,一準(zhǔn)能把人嚇跑。 所以,思來想去,還是月娘子最合適。 再好的姑娘也架不住兒子喜歡! 想到這里,臨山侯夫人看向月娘子的目光充滿了溫情,拉著她的手坐下,“今日路過盈月樓,特來看看月娘?!?/br> 月娘子素來吃軟不吃硬,臨山侯夫人這般慈愛和善,她倒是不便推拒,笑著回應(yīng)了。 兩人閑聊了會兒,臨山侯夫人終于忍不住道,“我對月娘越看越是歡喜,恨不得立即求了你回去做媳婦?!?/br> 她摸著月娘子的手,眼里滿是希冀,“雖說我那不肖兒子有許多不是,但我看他對月娘你是真心實(shí)意的,不若就嫁來我們侯府做兒媳婦罷?” 像臨山侯夫人這般直接言明意思的人少之又少,月娘子聞言驚得呆住了。 臨山侯夫人這是在替她兒子求娶她嗎? 她兒子是誰? 求親有這樣的方式? 一個個問號在腦袋里旋轉(zhuǎn),月娘子噎了下口水,問出了一個尷尬至極的問題,“夫人,您兒子是哪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