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華國上層很重視沈時蒼這次的新發(fā)現(xiàn),如果效果屬實(shí),將會轟動全世界,華醫(yī)在國際上的地位得到很大提升,而這個白玙聽說是沈時蒼最器重的徒弟,新發(fā)現(xiàn)的問世她功不可沒。 “這姑娘醫(yī)術(shù)很厲害嗎?”左母道。 “憑她能把這混球從鬼門關(guān)拉回來,醫(yī)術(shù)可想而知。只有你才會蠢到不去感謝她,反而對她大呼小叫的威脅!”左父恨鐵不成鋼的指著左洵道。 “我每次見到她和駱凜澤都沒說過什么好聽的,懷疑她借機(jī)報仇也是很正常?!弊箐馈?/br> “你以為別人都像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不就是總拿你跟駱凜澤相比,你不滿意不服氣,轉(zhuǎn)頭把氣撒到他身上了。我說你比不上有哪里說錯了嗎?他父母雙亡憑自身努力走到今天,你呢,除了讓父母在身后給你收拾爛攤子,你還做過什么值得驕傲的事了?我還是那句話,你要是有駱凜澤一半的省心,我做夢都能笑醒,看看你做的這是什么事?我明天都不知道怎么出門見人!”左父劈頭蓋臉的訓(xùn)斥著左洵,只是再怎么惱怒也不能看著不管,他最后道:“明天你跟我去G市,讓沈時蒼看看,既然他徒弟說你是暫時的,師父應(yīng)該有辦法?!?/br> 駱凜澤在三天后接到了張騫的電話,電話里他有氣無力的道,檢驗(yàn)結(jié)果已經(jīng)出來了,送來的兩個東西的身體之間確有血緣關(guān)系。 “你的聲音怎么回事?你是不是沒用給你的東西?”駱凜澤問道,張騫的聲音聽著比前兩天遇到時要萎靡的多。 “哦,那個啊,”張騫打了個大的呵欠,捏捏酸漲的眉心,單手揉著太陽xue瞇著眼道:“這兩天突然比較忙,事情一件連著一件,我好不容易回家只想倒頭大睡,沒顧上?!?/br> “睡著了嗎?” “睡著了?!睆堯q停頓了一下,“醒來更累?!?/br> “你現(xiàn)在的狀況絕對不適合繼續(xù)工作,現(xiàn)在就請假回去,你相信我,我不會騙你?!瘪槃C澤道。 “我知道了,再見?!睆堯q說完掛斷了電話,拿起外套,使勁睜睜眼,大步走了出去。 在回B市前,駱凜澤裝作好奇問過潘軻,魔修的血液有沒有什么特殊的地方,潘軻搖頭?,F(xiàn)在確定亓玄塵寧愿把自己的血給亓璃,也不傷害無辜的人,這讓他之前的猜測更加明確,在周煒背后指使他濫殺的人真的不是亓玄塵。 雖然這并不能蓋棺論定亓玄塵是個好人,他是奶奶靈前的一聲對不起也側(cè)面證明父母的死跟他有扯不開的關(guān)系,但讓駱凜澤對很多事有了全新的推斷。 “先生?!卑撰_敲門進(jìn)來,打斷了駱凜澤的沉思。 “過來?!瘪槃C澤招手,等到白玙走到跟前,輕輕一拉把她抱到了膝上。 白玙小巧的身體坐在駱凜澤腿上高度剛剛好,兩人恰好平視,白玙對這個姿勢很滿意,忍不住貼得更近些,蹭了蹭主人的鼻子,惹來他低沉的笑聲。 親昵了一會兒,駱凜澤把張騫打來的電話內(nèi)容復(fù)述了一遍,又說了自己的猜測,沉默了一會兒道:“小白,每個人死去都會有靈魂,我父母沒有像奶奶一樣留連在人間,是不是已經(jīng)安然離開,忘記這一世的所有,去開始他們新的生活了?” 白玙的胳膊環(huán)在駱凜澤頸間,手指輕輕在他后腦上撫過,她輕聲道:“是,這是天地間的規(guī)矩,即使不想,也由不得他們?!?/br> “那就好,我寧愿他們順其自然離開,一切清零,重新感受生命?!瘪槃C澤道。 “先生下一世也會記憶清零,不記得我了。”白玙道,這是早就明白的事,但想起來還會有些悶悶的,如果主人每次投胎轉(zhuǎn)世都能記得她就好了。 “沒關(guān)系,你會記得?!瘪槃C澤輕輕親吻白玙低垂的眼睫,晃動著懷里人,像對待小寶寶一樣柔聲道:“只要你找到我,我一定一眼就會喜歡上你,然后追求你?!?/br> “拉鉤!”白玙伸出手指,一深一淺的兩根尾指勾在一起,大拇指印在一起。 “蓋章!”駱凜澤低頭,灼熱的吻落下。 另一邊,張騫回到獨(dú)居的家里,洗了個熱水澡覺得精神好了些,倒了杯水慢慢喝,想起駱凜澤說的話,雖然他不相信,還是抱著試試的想法從脫下的衣服里找出了折疊起來的符箓。 環(huán)視一圈兩室兩廳的屋子,這房間里東西說多不多,說少不少,要怎么試?算了,早試早交差,就算沒辜負(fù)駱凜澤的好意。 一手拿著杯子,一手捏著符箓一角,漫不經(jīng)心的沿著房間走,沙發(fā)正常,電視正常,冰箱正常,張騫覺得自己是腦子不正常了,居然真把這當(dāng)個事兒做,一抬手碰到柜子上的擺設(shè),趕忙手忙腳亂的扶穩(wěn),定睛一看,手里的杯子掉地上了:“我cao!這什么玩意兒?!” 剛吃過晚飯,駱凜澤又接到了張騫的電話,“那個,我把地址給你,你要不現(xiàn)在來我家一趟?” 趕到張騫家時,他已經(jīng)在樓下等著了,頭發(fā)微濕有些凌亂,身上是胡亂套上的家居服,看到兩個人快步走了過來,張了張嘴不知道該怎么說,最后一甩頭,道:“你們跟我上去吧!” 張騫住在頂樓,門打開,他遲疑了一下踏了進(jìn)去,駱凜澤和白玙跟在身后,看到了屋里壯觀的景象。 張騫有個眾所周知的習(xí)慣,就是愛收藏造型奇怪的工藝品,倒不是非得很貴重或是稀有,只要合眼緣喜歡就會買回來,所以房間里擺滿了類似的東西,就連家俱都很有設(shè)計感,而現(xiàn)在房間里除了家俱家電,柜子、書架、角角落落里的擺設(shè)有一半都閃著詭異的光,關(guān)掉燈可以直接拍恐怖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