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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玙知道蕭墨住哪兒,不過從來沒去過,今天是第一次。出租車在一個小區(qū)門前停下,付過錢下來,看到小區(qū)外表還不錯,不過安保很松散,兩個人大搖大擺進(jìn)去,坐在保安室里看電視的人連頭也沒抬一下。 電梯也不需要密碼,暢通無阻的來到蕭墨家的門前,白玙握著門把手,靈力探進(jìn)鎖眼,咔嗒一聲打開了門。 這是一間適合單身人士的房間,不到四十平米的面積,一廚一衛(wèi)一床一桌一沙發(fā),剛一進(jìn)來感覺有些沉悶,但收拾得還算干凈,沒有隨處亂丟的垃圾和臟衣服。 就是屋子里太過簡單,連個電腦都沒有,反而找不到異常,像是房間的主人和每天一樣出門上班了,下班就會回來。 抽屜里只有幾個證件,白玙拿出來翻了翻,又放了回去。旁邊一個木制架子,上面擺放一些小東西,中間一層放了一排書。 身后探過一只手,駱凜澤從里面抽出一本,拇指劃過,從里面掉出一張紙,撿起來一看,是個證件,原本應(yīng)該有的硬皮封面不知是丟了還是扔了,只剩下里面薄薄的一張。 白玙好奇打開,第一眼看到的就是右下角蓋著的鮮紅印章和日期,算算時間從發(fā)證時間距今已經(jīng)二十多年,印章的顏色一點(diǎn)也沒褪去,依然鮮艷奪目,左邊貼了張一寸照片,上面男人四十歲上下,濃眉上揚(yáng),雙目炯炯有神,透著凜然正氣,明明只是照片,卻讓人只敢看一眼就有不敢直視之感,旁邊寫著姓名—虎嘯,單位—華國特殊部門,編號—009,簡單明了,除去證件邊緣染有疑似血漬的暗紅顏色外,整個紙張保存良好,沒有一絲破損。 “這應(yīng)該是蕭墨遇到過的部門內(nèi)的那位妖修前輩的?!瘪槃C澤垂眸道。 “什么妖修?”白玙問道,她從來沒有聽蕭墨提起過,為什么主人只和他見了一面就知道了。 駱凜澤簡單把事情說了一遍,白玙聽完覺得哪里有些矛盾,道:“不對啊,亓玄清不是說過,當(dāng)時的妖修全都失去了理智,所以他們才忍痛出手,就為了避免妖修傷害更多的人嗎?” “當(dāng)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樣的我們都不知道,也許蕭墨被騙了,也許當(dāng)時情況控制不住,亓玄清索性把妖修全部剿除。”駱凜澤望著證件上的照片道。 “小黑為什么要對你說這些?”白玙追問。 “大概是擔(dān)心你,怕我會對你做出不利的事,讓你步了妖修前輩的后塵?!瘪槃C澤淡淡的道。 只可惜再輕描淡寫的語氣也擋不住他透露出的信息,白玙眨眨眼,再眨眨眼,小心問道:“先生,你知道我不是——” “不是什么?不是人類?我早就知道了?!瘪槃C澤借機(jī)挑明道,“雖然你說自己也不清楚到底是不是人類,不過你壓根沒有身為人類的自覺,我要是再不知道,就太遲鈍了。” “那你不介意吧?”白玙羞愧低頭,誰讓她在主人面前總有些忘形,對著手指悄悄抬眼道。 “如果我介意呢?”駱凜澤故意道。 白玙急了,抱住駱凜澤的腰身連聲道:“你不能介意!不能!” 駱凜澤忍不住笑了,伸出手指彈了下白玙的額頭,道:“小傻瓜,我如果介意早就把你關(guān)起來了,哪里還會跟你求婚,你說你是不是傻?” 白玙搖頭又點(diǎn)頭,笑得兩眼彎彎,“我就知道先生不會介意噠,所以才不掩飾,之前我偽裝的可好了,你看我?guī)煾覆痪蜎]發(fā)現(xiàn)?!” “是!”駱凜澤無奈,不是白玙偽裝的好,而是沒有哪個普通人會想到身邊有個小妖怪! 白玙把證件收到隨身攜帶的袋子,把架子上的書一本本拿下來翻,很快又找到了一張畫著簡易線條的圖紙,在中間的位置用紅筆畫了個叉,乍一看像是電視里古裝劇中簡易版的藏寶圖。 白玙也這么問出來了,換來駱凜澤一笑,只是眼神變深了。 從蕭墨家離開后,駱凜澤晚上一個人又去了趟醫(yī)院,兩個小時后才離開,沒人知道他和胡櫟聊了些什么。 第二天,兩個人趕往了S省,易決仍然沒有找到。 作者有話要說: 今年的最后一天,覺得自己好像又虛度了一年光陰,遙想當(dāng)初雄心壯志要碼字百萬的,結(jié)果只完成了一半,成績慘不忍睹 祝小天使們新年快樂,所想即所得 謝謝小天使特乖巧的地雷,鞠躬,破費(fèi)了 第76章 不知 S省歷史悠久,是華國文明的發(fā)祥地之一,駱凜澤和白玙要去的就是S省南部有龍脈之稱的秦嶺。 一路加緊趕時間,到達(dá)太白山腳下的縣城,部門里負(fù)責(zé)S省的人是岳周,一臉的絡(luò)腮胡子不修邊幅,比實(shí)際年齡要大得多,看著像是在工地做工的漢子,一點(diǎn)不像降妖除魔的高人。 岳周一看到駱凜澤,趕緊迎了過來,焦急道:“組長,您總算來了,我們在您發(fā)來的位置附近全都翻了個遍,沒有找到易決的身影,我懷疑他是進(jìn)山了?!?/br> 易決發(fā)來的定位在距離縣城不遠(yuǎn)的地方,駱凜澤又讓人查了他最后一條信息是從什么地方發(fā)來的,得到的結(jié)果是和之前的定位在同一個地方。 從駱凜澤收到信息到通知岳周,已經(jīng)過去了一天一夜,這個縣城被他們翻了個遍,如果易決真的還留在這里,不可能找不到。 “有找到什么線索嗎?”駱凜澤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