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要不你來試試
砰! 薛軒一記拳頭猛擊在了任倫臉上,毫無準備的他差點被打倒在地,在快摔倒的時候,被薛軒拎著給拽回去了。 薛軒緊緊的抓著任倫的衣領,冷笑著看向他,“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句試試看?” 他的拳頭就在任倫的臉邊放著,明擺著是在威脅任倫。 任倫也是從來沒吃過什么虧的主,任家是什么門戶啊,那是龍城最大的房地產開發(fā)商,他任倫作為任家的太子爺,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敬著的,頂多是會在趙家面前收斂下。 現在趙家都沒了,他任倫就是龍城最無法無天的主。 任倫摸了下他那被薛軒揍過一拳的臉,舔了舔后牙槽,他還是第一次被人當面給揍了。 任倫嘴角一側勾起,看向薛軒的眼神充滿了挑釁。 “我告訴村長,說要是你們夏家不愿意遷墳的話,我有合適的人手可以來幫一幫你們,怎么,滿意了嗎?” 任倫話音一落,他緊捏著的拳頭就朝薛軒的臉上揮去了,他可沒有打算忍氣吞聲的把剛才薛軒對他動的手給忍下去,不還回去都不是他的性格。 任倫渾身都沒幾兩肌rou,揮拳的動作在薛軒的眼里,跟小學生在打架差不多,沒有力度也沒有速度。 薛軒腦袋微微往旁邊一偏,就很輕易的躲了過去,甚至嘲諷的沖任倫笑了笑,光明正大的顯擺了他的拳頭。 “打架?我教教你怎么才叫真正的出拳吧?!?/br> 薛軒臉色一冷,出拳的速度快得都出了殘影。 感受著那襲面而來的勁風,任倫的眼里出現了幾絲驚慌,他看出來了薛軒是真的在下狠手。 任倫慌亂的抬起手,擋在自己臉前,大聲的吼叫道。 “我可是任倫,任氏地產的任倫!”任倫想用自己的身份來壓制薛軒。 誰知,薛軒聽到這話后,下手不僅沒停,速度還加快了不少,狠狠的一拳落在任倫伸出來格擋的那條手臂上,清脆的痛擊聲響起。 “?。 比蝹惏l(fā)出激烈的慘叫聲后,痛呼著想從薛軒的手里掙開。 薛軒沒有停手,接連幾記重拳落在任倫的臉上,打得他的臉都腫了起來,牙齒也打掉了兩顆,鼻血跟不要錢一樣噴涌而出,落在他的花襯衫上,染出大片的痕跡。 薛軒冷冷的看著任倫,一腳踹在他的胸口,將他踹到了一旁的雜草上。 距離任倫的腦袋最多半米的位置,有著一顆尖銳的石頭。 任倫想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正好瞥見那尖銳石頭,心跳都漏了兩拍,他要是被踹飛的時候是落在了那個位置,他現在的小命可都沒有了! 任倫吞咽著口水,后怕的看向薛軒,他懷疑剛才薛軒就是想要他的命。 “哎喲,夏家小子,你怎么敢對我們的投資商動手??!還有沒有王法了!” 早在看到薛軒和任倫兩個人爆發(fā)矛盾的時候,村長那臉上就寫滿了焦急,生怕任倫在薛軒的手上吃虧,結果還真發(fā)生了這樣的事情,村長趕緊沖過來阻止,他可不想好不容易找上門的投資商就這么被薛軒給毀了。 村長還想要取得這亮眼的一筆政績呢! 村長小跑到任倫身邊,把他從雜草上扶了起來,很殷勤的拍著他身上沾染上的灰塵,還主動掏出手帕要給任倫止血,被任倫不耐煩的揮開手拒絕了。 “我跟你講,那座墳必須給我遷走,不然你們村修路的錢一分錢都別想拿到!”任倫逼視著村長。 任倫不敢再對著薛軒放狠話,不代表他就沒膽子對村長他們放狠話,反正想要他這筆投資的人是村里的干部。 村長唯唯諾諾的點頭應是。 見村長那里沒討到什么好處,村里的書記咳嗽兩聲,出來充當好人了。 “張娟同志,你看,我們也不是不通情達理,知道想讓人遷墳的話,是很不好的事情,但是你看現在是投資商和上面都選定了這條路,我們這些村里的小干部都是沒有話語權的嘛?!?/br> “大家都是一個村子里的人,肯定還是要守望相助的哈?我們臨水村發(fā)展起來了,村民和你們才能也發(fā)家致富嘛,為了咱們活人的生活,給老夏換一個地方也不是多大的問題嘛!難道說張娟同志你想阻止我們臨水村的發(fā)展嗎?” 書記說起話來一套一套的,還把一口大鍋給扣在了張娟的頭上。 怎么說,張娟也是在臨水村長大的,對臨水村總是有些特殊的情感,這下聽到村里的干部把這么大的一口鍋丟在自己身上,她就著急了。 “怎么會呢?書記,我也是臨水村的人啊……” 張娟有些手足無措的說道。 書記聽到這話,就一臉的欣慰,“哎,對嘛,大家都是臨水村的人,肯定都是為臨水村著想的哈,那張娟同志,給老夏同志遷墳的事情就交給你們來辦了,要是需要村里幫助的話,盡管開口!” 書記還重重的拍了兩下張娟的肩膀,一副很器重她的樣子。 薛軒這下更忍不了了,這是為了讓人遷墳故意給人扣高帽子,還根本不允許拒絕了是吧? 薛軒上前兩步,擋在書記準備離開的路中間。 “我聽說書記家里的祖墳就在前面那座山上吧?我看那座山上好像也挺適合修一條公路的,還離高速公路近,修在那邊不是更好?書記不會舍不得家里的祖墳吧?犧牲下祖墳可是能給我們活著的人創(chuàng)造多少便利呢!” 薛軒臉上帶著的笑容要多假有多假,把同樣的問題拋回給了書記。 “書記也不用擔心資金,想要贊助臨水村修一條路的話,這點錢我還是拿得出來的,畢竟大家都是為了臨水村的發(fā)展著想嘛,是吧,書記?” 薛軒就不信,當書記他們面臨同樣的問題的時候,還能那么的輕描淡寫。 薛軒這話也不是隨便說說,只要書記敢應承下來,他就真的敢拿那么多錢來砸這一條路。 果不其然,書記在聽到薛軒的話之后,臉色就變了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