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弟弟,jiejie現(xiàn)在是寡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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腰有些痛,或許是剛才后入的姿勢過于激烈。 吳仁感翻了個身,身上粘粘的,汗還沒有散干。頭發(fā)凌亂地纏繞在一起,抬手撥弄了兩下,幾秒后她長嘆一口氣,放下了手,聽到了后背那人熟睡的呼吸聲。 她是沒想到,這么個妖孽居然是個處男。 “jiejie別走,今晚陪我睡吧?”剛結(jié)束的時候,他拉住了吳仁感的胳膊,目光懇切,額頭的黑發(fā)貼著,稱作美男出浴圖都不為過。胸膛前的肌rou上還有汗水,或許也有自己的汗水,吳仁感盯著他巨大的胸肌看。 “好?!?/br> 于是這么不清不楚地睡在他身邊。更讓她驚訝的是,在以瑞納口中如此難到手的人,她連手指不用抬,那人就粘上來了。 酒吧燈光昏暗,少男少女聚集在一起,談論著今晚他們強勁的能力,還有對手是如此的愚蠢。 吳仁感帶著清甜的香味從他們中間穿過,輕蓋在小腿上的裙擺掠過男孩們的腿。 裙擺為勾,愿者自來。 “你好,我之前好像從來沒見過你。” 這是切薩利對她說的第一句,庸俗而又老套。 她記得當時,他站在自己身邊,帶著清爽的氣味,想必是沐浴液的味道。吳仁感抬頭,瞇著眼看他,嫵媚的貓咪此刻變?yōu)榻苹暮?,“我比你早兩年畢業(yè),你當然沒有見過我?!?/br> 他聽完,黑寶石般的眼眸發(fā)出了比星辰還要亮的光,“喝點什么?” “威士忌,”吳仁感指了指自己的酒杯。 切薩利要了兩杯威士忌,他坐到了吳仁感的身邊。 “一個人?”他喝了一口酒后,用略微被烈酒熨過的嘶啞的聲音問她。 “嗐,”吳仁感先是輕笑,而后嘆口氣,手指撫摸著玻璃杯的邊緣,聲音很輕,“弟弟,jiejie現(xiàn)在是寡婦?!?/br> “現(xiàn)在這個年代,還有寡婦這一說法嗎?戀愛自由很多年了吧?”切薩利白色衣襟在吳仁感不遠處,她沒有看他的臉,只是注意到了他因為說話而起伏的喉結(jié)。 過了幾秒鐘,曖昧發(fā)酵。 吳仁感低下頭,她的黑發(fā)垂下來,說不出來的風情萬種。 “沒辦法,我前夫是個老頭,剛死,要是不給他守叁年的寡我就得不到他的遺產(chǎn),”吳仁感滿臉悲切,隨后接了一句,“所以jiejie不是一個人,也不可available?!?/br> 切薩利笑著點點頭,又喝了一口酒,她看得出來他有些緊張。 吳仍感現(xiàn)在才明白,酒吧的光線暗是有道理的,有些時候看清了對方,情調(diào)瞬間就消失,就像他們現(xiàn)在,之間沒了剛才調(diào)情的半點意思,他正襟危坐地在一旁喝酒。 兩人再沒有言語,吳仁感懂了切薩利的意思,他或許真的和那些人不同。 就在她這個想法剛落幕,切薩利猛然俯身將她環(huán)抱,他從她身后將她包圍,外人看起來,似乎真的是一對熱戀的情侶。 “既然不能光明正大的談,我們可以偷情啊。我住在Helen hadley hall(HHH),今晚十點,門口見?!闭f完,他起身,手輕輕搭在吳仁感的肩頭,輕輕一握。 然后離去。 肩頭的余溫立刻消失,沒有余韻。 他也不過如此,吳仁感抿著嘴,看他離去的背影。他走開沒多久,以瑞納走來,碰了碰她的肩頭,“怎么樣?” “有點過于簡單?!?/br> 以瑞納吃驚地看著她,“不是,我聽說他和難搞的……你搞到了?” 吳仁感點頭。 酒吧獵艷是她們兩人游走在道德邊緣的常態(tài)行為,對于吳仁感來說,她不喜歡維持親密關(guān)系,這是一件浪費精力的行為。在她有限的精力中,完全可以做些其他的事情。而以瑞納有強烈的生理需求,她需要通過這種方式來消解自己的負面情緒。 每個被獵艷的人,她們都要經(jīng)過一番詳細的調(diào)查,從體檢報告到家族遺傳病史,精神狀態(tài)都要了解。為了一時的歡愉損耗了自己的健康,是一種極其不負責任的行為。 她們還沒有愚蠢到這個程度。 “老把戲?他答應了?” 吳仁感還是點頭。 老把戲是指她通常都會對這樣的“獵物”——說自己是寡婦,為了拿到錢必須地下戀情,這樣就不用“光明的”維持親密關(guān)系,偷情這件事原本就可以帶來無盡的強烈的刺激感,結(jié)束時也干凈利落。 叁年,對于一段地下戀情,何其漫長。 更重要的是,這些灰色關(guān)系不會對自己的工作有什么影響。 白天,她是紐約南區(qū)聯(lián)邦合眾檢察官助理,夜晚她是游走在酒吧的獵人。雙重身份的轉(zhuǎn)換,她有兩段截然不同的人生體驗。 夜晚九點五十五分,她穿著抹胸玫瑰色長裙,披散著頭發(fā),手里抱著黑色西裝外套,等在樓下。 仰頭看著星星,突然覺得自己像是站街女,等待著“嫖客”帶她走。 零星亮著燈的HHH此刻看起來很溫馨,吳仁感看著里面的人,想著那個是他住的房間?;蛟S是冷風吹過,又或許是什么潛意識中的提醒,她那一刻覺得切薩利真的很危險。 從體型來說,他肯定很危險。 雖然和以瑞納有“完事”通報的習慣,但是危險來臨的時候誰都不會知道會發(fā)生什么。如果,她想,如果切薩利喜歡小眾圈子呢?那她會不會有危險? 冷風讓她清醒不少。 吳仁感有些害怕,長發(fā)被風吹起,下頜線走向完美,她是風中凌亂的一支玫瑰。 “來了?走吧?” 她低下頭的那一刻,看到了眼前的人,他眼角似乎帶著笑意,那雙漆黑的眼眸很平靜,與下午的那個馳騁在賽場的少年沒有什么不同。 不對,他的耳朵紅了,在暗夜中十分的明顯。 噗嗤—— 她心里笑了一聲,分明他更害怕自己。像個沒開苞的處男,矯情又害羞。 “走吧!” 她踩著高跟鞋,往里走去,切薩利跟在她身后。主客顛倒,奇奇怪怪。 一進門,她還沒來得及打量房間里的陳設(shè),就被人按在墻邊,粗魯?shù)匚瞧饋怼?/br> 這個吻和他很像——吻得很用力,牙齒碰到一起,吳仁感似乎感到嘴里有股鐵銹味。然后他匆忙地將她抱起來,頂在墻邊,吳仁感的腿盤在他腰間,吻疾風暴雨地到來。 還是年輕的弟弟好。 吳仁感心里感嘆著,手摸著他粗壯的手臂,一路往上,經(jīng)過她一直想要摸的喉結(jié),然后緩緩伸入他的黑發(fā)中,慢慢地帶領(lǐng)他親吻。一個兇狠地吻,在她潤物細無聲的作用下,變得漫長而又浪漫。 切薩利的手在吳仁感身上游走,從豐滿的臀部,再到柔軟的胸前。 他像一頭猛獸般扯下吳仁感的裹胸裙,貼著胸貼的飽滿的胸彈出來。 他一愣,臉似乎被那胸打中,下一秒普通餓狼撲食般裹住她的rutou。 吳仁感輕笑,手抓著他的發(fā)“弟弟,輕點那是乳貼。”說著,抓著切薩利的頭發(fā),看到他滿是欲望的眼。 在他的注視下,把乳貼摘掉。 這一回,切薩利很是溫柔,先用舌頭舔了舔她玫瑰色般的rutou,然后整個嘴將它含住,舌頭繞著奶頭打轉(zhuǎn),緊緊一吸。 吳仁感身子一挺,嬌喘一聲,臉頰紅潤。 “還有這一只……”說著碰起另一個他沒有寵幸過的rutou。 黑暗中,他輕咬著吳仁感的奶頭,發(fā)出了漬漬的聲音。 待到她的胸前滿是他的口水時,抓起他烏黑的頭發(fā)—— “我們?nèi)ゴ采习?!?/br> 她輕輕撫摸著他的發(fā),像是在安撫一只獸。切薩利乖巧地點頭,帶著她走向臥室。一切都進行的很順利,前戲,濕潤,他雖然動作笨拙,但是十分照顧吳仁感的感受。 直到赤著身子的他手足無措地看著避孕套。 “這個……要怎么帶?”他的臉很紅,躺在他身下的吳仁感覺得好笑,那個馳騁在賽場的人,竟然有這種慌張時刻。 之后時間快速流逝,吳仁感被他留下。 “你不是不留宿嗎?他那個體型,你要小心?!币匀鸺{回話。 “嗯,明早我給你報平安?!狈畔率謾C,吳仁感平躺著,緩緩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