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屏風后面榨鷺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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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ToyamaSei 字數(shù):7836 2021年10月16日 旅行者再次回到稻妻的時候,聽到的第一個消息就是神里家的大小姐、神里流皆傳、那個口口聲聲說會等她的白鷺公主已經(jīng)定下婚約的事情——是和新接任九條家成為天領(lǐng)奉行的松平家。 派蒙擔憂地看著身旁的熒,熒驚得愣在了原地。 從稻妻到須彌再到楓丹,一路上熒總是有事沒事就把綾華送她的發(fā)簪拿出來看看。 這次回稻妻之行,熒也火急火燎,連緋櫻繡球都不采了,一路沖刺到神里屋敷。 「你沒事吧?」 派蒙焦急地問。 「呼,我沒事,想來也是吧,畢竟我們已經(jīng)離開這么久了?!?/br> 熒勉強笑了笑,頭也不回轉(zhuǎn)身傳送到了稻妻城里。 「誒,不進去嗎?」 派蒙追在走向木漏茶室的熒身后。 「不,我想我現(xiàn)在還沒有做好準備去見她——托馬!吃火鍋嗎?」 就這樣在稻妻城內(nèi)待了一天的熒不知不覺散步到了甘金島,沿著小路往上走,每個小鋪子的店家都在親切地問候她——以神里朋友的身份。 觸景生情,熒越想越氣,被背叛的怒火幾乎要蠶食掉她的冷靜和理智。 松平家是什么來路,她怎么都沒聽說過這么一家?怎么可能有人配得上她的神里綾華?正巧這時社奉行的人找到了她,說是神里小姐聽聞旅行者突然回來,非常驚喜,邀熒去屋敷一談。 這種彷佛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的口吻為熒的火氣澆上了最后一把油,撞槍口上的社奉行士兵對熒的心理毫不知情,順口多了一句嘴:「沒想到旅行者你這么快就回來了,我們本以為得要十年八載才能再見到你了。」 「是啊,看來我是回來得不是時候?!?/br> 熒冷冷地一笑。 「嗯?」 熒沒有管正為她的話而疑惑的士兵,自顧自地走向錨點。 到了神里屋敷后,熒以蜜醬胡蘿卜煎rou、甜甜花釀雞、金絲蝦球為誘餌成功讓派蒙去找托馬玩,而她自己則是一個人進了屋內(nèi)。 「你們都先下去吧。」 綾華看見旅行者來了,屏退了房里的下人和守衛(wèi)們。 她雖然面上鎮(zhèn)定,但是心里忐忑不安,對于熒這次的歸程她沒有得到一點消息,熒是否已經(jīng)聽說了一些傳言她也不能確定。 「歡迎回來……旅行者。」 過了這么久再見,直接叫名字是否有點失禮呢?嚴苛的禮數(shù)似乎已經(jīng)刻進神里小姐的骨子里,即使內(nèi)心因為與心愛之人的重逢而激動不已,她仍然保持著符合身份的端莊儀容。 只是氣血上頭的熒沒有注意到綾華略顯顫抖的聲音和無意識摩挲著衣服的手指,她的腦子被「旅行者」 三個字給占滿了。 即將離開稻妻的時候,綾華可是一口一個「熒」 叫得順嘴極了,熒思及此處抿了抿嘴,冷淡地回答道:「晚上好,神里小姐?!?/br> 生疏淡漠的語氣讓綾華揪緊了衣服下擺,整個人如墜冰窟,心臟一抽一抽地疼。 熒顯然是生氣了,她肯定已經(jīng)聽到了自己的婚約。 綾華為自己的失算而懊悔,如果她能夠及時探知旅行者回來的消息,就會第一時間邀請熒過來,也不至于把事情弄成現(xiàn)在這樣。 誤會已成,現(xiàn)下要想解釋清楚,還是先要讓熒消氣才行。 熒看對面的少女一言不發(fā),順著火氣往下說:「神里小姐有什么事委托我的嗎?」 「熒,我不是……」 「我和神里小姐有熟到互叫名字的程度嗎?想必神里小姐覺得三年未見,彼此都已生分不少,既然如此,大可不必勉強裝作熟稔的樣態(tài)?!?/br> 熒站了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席地端坐但眼角已有晶瑩水痕的綾華,既心疼又惱怒,想到這種樣子日后會被面都沒見過的松平家的少爺瞧去就氣急攻心,「對了,還要恭喜神里小姐即將成婚呢,只是可惜,這婚,神里小姐恐怕是結(jié)不成了?!?/br> 「熒?!」 綾華沒有想到熒會突然撲過來,她毫無防備便被熒壓在地上,還沒等她從天旋地轉(zhuǎn)中回過神來,嘴唇上就多了一抹柔軟的觸感。 熒撬開綾華的貝齒探入口腔攻城略地,綾華忙著應付熒的唇舌,根本沒有注意熒的手已經(jīng)解開了她的軟甲,探入了里衣中。 「唔!」 綾華感到熒微涼的手指觸碰到了自己的身體,一路往上捏住了自己因為情動而挺立起來的嬌小蓓蕾。 熒的指尖慢慢劃過紅纓的頂端,激得綾華一陣輕顫。 糾纏良久之后,熒終于肯放過了被她吮吸發(fā)紅的唇,盯著淚眼朦朧、既委屈又羞澀的綾華輕聲說:「我了解稻妻的貴族禮儀,體面的名門不會接受一位失貞的新娘,而被玷污的少女也是沒有資格穿上白無垢的,對嗎?」 綾華自幼習禮,并不是對床笫之事一無所知,剛剛熒的動作如此直率,她怎會不知熒想要做什么?只是直接從熒口中聽到這些露骨的話仍然讓她不敢直視熒的眼睛。 她對接下來要發(fā)生的事既期待又害怕,她確認了熒對她的愛意未 減,但并不想這么草率地將自己的第一次交付出去,起碼不是在熒誤以為她真的背叛了承諾的時候。 「等等,熒,你先聽我說——」 「還等什么?等你成為別人的妻子嗎?」 可惜的是,現(xiàn)在的熒完全聽不進去話,耐心盡失的她將解開的軟甲丟到一邊,沒了甲胄保護的脆弱布料在久經(jīng)戰(zhàn)場的旅行者手中輕易地化為碎片。 粗暴的動作讓綾華下意識的攥住了熒的手,把這個動作解讀為反抗的熒一并捉了綾華的兩只手,以極大力道拉過壓在了她的頭頂。 綾華仍想阻止熒的進攻,扭動著手腕試圖擺脫熒的桎梏。 熒不悅地瞇了瞇眼,順著身下少女的意愿松開了鉗住她的手。 綾華的雙手甫一恢復自由,還不等她反應過來,熒就拉開了她的雙腿,扯下褻褲,粗暴地往少女未曾開發(fā)的秘處送入一指。 「唔啊!」 綾華被疼痛刺地弓起了身子,想要推開熒的手反射性地抓緊了熒的肩膀,淚水瞬間盈滿了澄澈的藍瞳。 熒卡著綾華的腿單手撐地跪在地上,象征著少女純潔的鮮血滴落在地板上,青澀的腔壁緊緊箍住了熒闖入其中的手指,像在歡迎剛剛才殘忍撕裂薄膜的侵略者。 綾華顫抖地吸著氣,試圖緩解錐心刺骨的疼痛。 熒毫無憐惜的突然進入讓綾華身體一僵,所有神經(jīng)都在控訴熒的粗魯,綾華本該氣憤的,她本該強硬地推開這個故意對自己施以痛楚的人,本該拒絕熒的無禮索要強制她清醒過來。 但她沒有,綾華縮在熒的懷中攥著熒的衣服忍著疼壓抑地輕泣,她甚至沒有要求熒抽走手指。 綾華確實很委屈,但是被人強要的不滿和被欽慕已久之人要了身子的滿足矛盾地占據(jù)著她的內(nèi)心,她一時不知道怎么辦才好。 綾華的泣聲讓熒清醒了點,她后知后覺自己的動作太過粗暴,明明只是想搶在那人之前將綾華據(jù)為己有,未曾料到被怒火控制頭腦的她竟讓這只白鷺受了傷。 「綾華,對不起……」 熒的道歉讓綾華哭得更兇了,終于從熒口中聽到了自己的名字,她幾乎快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聲音。 委屈、歉疚、思念和羞怯一并涌上心頭,但大小姐的素養(yǎng)不允許她失儀地大哭,為了抑制自己的聲音,綾華只能將頭埋得更深。 熒低頭看著伏在她肩頭一顫一顫的綾華,生平頭一次認同派蒙的話,覺得自己有時候是真的混蛋,她嘆了口氣,動了動手指想要將其抽出來,不料被綾華一把抓住,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熒……抱抱我,抱抱我就好……」 哭得沙啞的聲音悶悶地傳來,熒就像十個仙跳墻下肚一般立刻恢復了精神。 她帶著綾華往后躺下,三下五除二地解了自己的衣服,肌膚相貼地單手擁住了纖細的少女。 「還疼嗎?」 熒貼在綾華的耳邊問,滿意地看著驟然泛紅的耳垂。 過近的距離讓綾華心跳不穩(wěn),她微微偏了一點頭,避開令她意亂情迷的熒的呼吸,小聲地回答:「不了……」 得到許可的熒用靈巧的手指在內(nèi)壁摳弄起來,長期使劍的力道和敏捷使得熒能夠充分照顧緊致甬道里的每一處褶皺,內(nèi)疚的熒想要好好彌補綾華,但神里家的小姐從未涉足情事,熒九淺一深的插送已讓綾華腰肢曼扭,而不時壞心眼地勾起手指刮蹭內(nèi)壁凸起更是讓小白鷺腰腹一挺,流暢的線條在繃直身子之后暴露無遺,引誘熒更加起了欺負人的心思。 「唔熒,你怎么……」 綾華滿臉通紅,后面的話怎么也說不出來。 剛剛才往里加了一根手指的熒本來擔心綾華會覺得難受,抬頭看著雙頰緋紅、藍眸含淚、欲言又止的綾華只覺得渾身骨頭都酥了,視線落到被她的動作帶得微微抖動的雙峰上,嘬了一邊的乳尖卷入口中玩弄著。 綾華羞得不敢低頭看,把頭轉(zhuǎn)向一邊,將將對上門口靜靜擺放著的屏風。 被熒挑逗得頭腦發(fā)熱的綾華終于意識到自己現(xiàn)在是在哪里與熒行床幃之事。 一想到自己竟躺在平日里與眾人議事的位置渾身赤裸地被熒索要,羞恥之心就逼得綾華幾乎不敢睜眼。 還不用說這四周墻上全是象征著神里家榮耀和尊貴的家紋,身為大小姐的自己此時卻衣衫不整、雙腿大張……「嗚!」 意識到綾華的分神,熒輕咬了一下被她舔得濕漉漉的乳尖以示懲罰。 看著綾華的動作熒就猜到了她在想些什么,可以欺負小白鷺的機會熒幾乎一個也不會放過,她壓低了聲音說:「綾華平時就是在這里處理社奉行的事務(wù)的吧?就在這座屏風后面,會有異國使節(jié)、會有稻妻店商,他們都仰慕綾華你的風采,但隔著屏風,他們什么都看不到……」 熒的話語就像善于蠱惑的魔鬼一般,綾華彷佛已經(jīng)設(shè)身處地,屏風對面正坐著前來商討公事的來客,而自己卻被壓在熒的身下,忍著體內(nèi)不斷摩擦敏感內(nèi)壁的手指竭力做出平靜的回答。 壞心眼的熒也許還會在她剛剛開口的時候猛一沖刺,自己只能用「偶感風寒」 來解釋從喉嚨里漏出的呻吟。 綾華被這幅畫面刺激得緊緊收縮著花徑,連連搖頭:「熒,別說了……」 知道綾華過于容易害羞,熒沒再繼續(xù)逗弄下去,而是趁勢加快了手上的速度,頂?shù)糜行┦竦拇笮〗阋ё×耸直?,雙腿發(fā)顫地迎接人生中第一次高潮。 掛滿yin水的xiaoxue一陣陣地抽搐,從未體驗過的大量快感沖刷得大腦一片空白,驟然弓起的嵴背落了回去,綾華露出白皙修長的脖頸,雙目濕潤而迷離,仰著頭平復自己雜亂的呼吸,胸口隨著喘息淺淺起伏,被吮咬得發(fā)紅的雙乳甚至還帶著晶瑩的水痕。 熒看入了神,忽然想起了什么,感覺胸口一痛。 「綾華要讓那個人也看見你這副樣子嗎?」 還沒從浪潮中緩過神來、大腦混沌的綾華還沒有想清楚熒是什么意思,就被熒的下一個動作嚇得瞬間清醒了過來。 熒用巖元素在自己的下腹造了一個物什,略通一點男女之事的人一眼就能看出來是什么東西。 綾華抵住熒欺身而上的肩,為抵在自己下體的東西的硬度和尺寸而驚懼。 「熒,你要做什么……不、不要這樣……」 熒不置可否,召來幾根藤蔓再次捆住了綾華的手。 她重新掰開了身下人的腿,分開花唇將巖造物對準xue口緩慢地插了進去。 「松平家的少爺是什么人物?怎么我之前都沒有聽說過?」 熒不顧綾華微弱的反抗,撐著身體用巖造物一點點撐開閉合的rou壁,熒凝聚起來的尺寸比手指長得多,巖造物輕而易舉地頂進了剛剛未被開發(fā)的深處。 熒生得纖細,即使兩根手指并在一起也沒有巖造物的圍度,綾華只感覺下身被完全撐開,里面堅硬的東西塞得自己又麻又脹,而那根巨物甚至還在往里探入。 「綾華也要像現(xiàn)在這樣用身體接納那個人的東西嗎?」 熒一直頂?shù)搅嘶ㄐ牟磐O?,深處被捅入的快感和痛感交織在一起,綾華根本說不出話,只是微張著嘴,看著熒一處一處地愛撫自己的身體。 「綾華會讓那個人捅到你的最深處嗎?像這樣,一下一下地摩擦你敏感的內(nèi)壁?或者,又重又狠地撞擊你要命的凸起?」 熒隨著話語做著同樣的事,又快又深地進入綾華的身體,毫不留情地頂撞脆弱的敏感點,用手揉搓著泛著粉紅的雙乳,嘴上一刻不停地說著:「他會稱贊你的美麗,會好奇地揉捏你柔軟的rufang,也許還會耐心地吻你,但持續(xù)不斷地用你的身體發(fā)泄他的獸欲?!?/br> 「熒……」 綾華心疼地看著升起滿心妒意的熒,「我不會——」 「他也許對你仰慕已久,能夠有朝一日看見你躺在他身下喘息低泣是他夢寐以求的事?!?/br> 熒打斷了綾華的話,手逐漸下移,又快又重地揉壓著綾華腫大的陰蒂。 急速的揉搓讓綾華喘不過氣來,嬌弱的地方被蠻力地摩擦所帶來的痛感被快速撥弄敏感神經(jīng)的巨大刺激所壓倒,同時體內(nèi)的巨物開始沖刺般地一下又一下頂撞花心,綾華受不了地搖頭,想要說話卻被熒的深吻堵住了嘴唇。 綾華只能嗚嗚地表達抗拒,但兩處敏感帶同時被毫無憐惜地cao弄讓綾華很快就達到了頂峰。 熒解開了捆住她手的藤蔓,綾華攀上了熒的后背,她情不自禁地溢出了淚水,快感多到她承受不住,偏偏此時熒俯在她耳邊低聲問道:「他也許會為了證明自己的性能力,用粗暴野蠻的手段讓你高潮,然后他會享受你絞緊的xue道,將他污穢骯臟的jingye全部射進你體內(nèi)。你會為他懷上孩子么?嗯?」 熒專門挑了綾華無法回答的時間問話,現(xiàn)在小白鷺正緊緊擁著熒的身體,被難以言說的浪潮逼得在熒裸露的后背上留下一道道抓痕。 「你也會在高潮的時候緊緊抱住他么?在受不了的時候輕聲向他求饒?」 熒還沒等綾華緩過神來便又將下身的巖造物插入了濕潤的花徑,綾華的話語被熒的抽插頂?shù)弥щx破碎:「我不會……嗚嗯……熒……嗚……這是計謀……哈……」 「計謀?什么樣的境況會讓神里家的大小姐以終身大事為籌碼來制定計策?」 熒更加氣憤了,如此重要的事情,居然成為談判桌上的手牌,萬一失算……「萬一算錯一步怎么辦?你要我回來的時候稱呼你為松平夫人嗎?」 「熒……哈啊……熒……聽我說……」 下身的頂弄大力而迅速,xuerou每次都被帶得外翻,再被熒的挺進重新擠回去,柔軟的內(nèi)壁被堅硬的巖元素摩擦得發(fā)紅,綾華費了很大力氣才從源源不斷的快感中分出神來,她安撫性地環(huán)住熒的身體,受用的熒終于肯放緩節(jié)奏讓綾華好好說話。 「婚約只是幌子……唔額……松平家勾結(jié)外賊證據(jù)確鑿,只是差一件關(guān)鍵物事,叛國罪既定,神里家到時自會撕毀婚約……我對你的承諾,我從未忘記……」 熒不知道該說什么才好,一方面她高興于綾華的情意不渝,一方面又著實被這破爛計策氣得不輕。 她賭氣似的用力在綾華宮口處碾摩了一下,惹來白鷺一聲上揚的嬌吟。 看著熒仍然 不太晴朗的臉色,綾華忍著下腹的酸脹與快感,撐起上身近距離地與熒對視,她竭力地想將話語完整地傳遞出去:「能與你相識相戀,是我綾華的幸事……唔嗯……我想向你交付我的全部……所以……唔啊……我會珍重自己……」 不得不說熒確實很吃這一套,她現(xiàn)在被安撫得氣消了大半,但消氣是一回事,照顧好身下這只全身盈盈含粉的小白鷺是另外一回事。 現(xiàn)在綾華的長發(fā)因為熒的一番折騰而散開來鋪在地板上,說完了話她就瞟向一邊,羞澀地不敢再盯著熒的眼睛,暴露在空氣中的優(yōu)美雙乳隨著熒的抽送而抖動著,粉嫩的花唇被巖造物分開到兩側(cè),被熒的激烈抽插帶出來的愛液將潔白的大腿搞得一塌煳涂。 「就算是這樣,我還是要好好懲罰一下你。」 「懲罰……什么的……唔熒……這是什么……」 一直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的巖造物突然開始震動了起來,幅度不大但是頻率極高,綾華擺著頭扭著腰想逃,卻被熒一把拉了回來摁在原地。 白鷺公主這下再也忍不住自己的聲音,熒每一次捅進花心都會讓綾華拔高了聲調(diào)喘叫著,震動的巨物充分刺激到了她每一處致命的地方,熒每次都看準了她的敏感點沖撞,而腰眼卻被熒的雙手緊緊固定住,使綾華只能全盤承受著體內(nèi)之物的折磨。 「熒……不要了……嗚……我……受不住……」 綾華抓著熒撐在她身側(cè)的手臂低泣著求熒把東西拔出來,像一只被水草纏住無力掙脫的白鷺般可憐地祈求著解脫。 熒沒有動搖地繼續(xù)保持著進出的節(jié)奏,慢慢欣賞地撫摸著綾華淚痕斑駁的臉頰,說著無情的話:「白鷺乖,我會好好疼你的?!?/br> 初嘗人事就被這么猛烈地開發(fā),綾華感覺自己的下身要被熒玩壞掉了,體內(nèi)的巖造物一刻不停地研磨著她的敏感處,熒還要火上澆油地用手指撥弄她的花核。 綾華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沒有精力去在意大小姐應有的禮儀和舉止,也沒心思去想自己現(xiàn)在身在何處,她只能像抓著救命稻草一樣緊緊擁住熒的身體,全身顫抖著,迎接巨浪一般的快感的沖刷。 感覺身下人快要高潮,熒索性將巖造物留在綾華體內(nèi),抵在最深處加大了震動的頻率,綾華似歡愉似痛苦地皺起了眉,抓在熒手臂上的力道突然加大,腰腹陣陣緊縮,一瞬間繃緊了小腿,發(fā)出了貓兒般的輕泣聲。 熒將還陷在高潮余韻中神智不清的綾華抱在懷里,感受著白鷺因她而起的每一絲顫抖和痙攣。 熒緩慢地拔出了巖造物,揮手瓦解了礙人的物事。 沒了巖造物的阻擋,花徑里的大量yin液噴涌而出,在地上留下了一大灘水漬。 熒勾起嘴角,坐起來捧著綾華還在顫栗著的臀將嘴唇復在了濕漉漉的花xue上。 「熒!不行的……那里很臟……」 「怎么會呢,我來幫綾華清理吧?」 熒托起綾華的臀吮吸著從xue口流出來的愛液,還故意吸得滋熘作響,羞恥的水聲在安靜的室內(nèi)格外明顯,綾華根本受不了熒的這種玩法,一股股熱流又往小腹下面涌去。 「好像越來越多了呢,這樣會弄不干凈的哦?」 綾華被熒的逗弄說得滿臉通紅,支支吾吾地道歉,熒壞笑了一下,說,「沒事,我來給綾華全部舔出來吧?」 「什……什么……不,請不要……」 綾華還沒有拒絕完就感到一條濕軟小舌鉆進了自己的花xue,靈活的舌頭在甬道里肆意翻攪,激起了更多的yin液,再被熒全部吸了出來。 內(nèi)壁上的粗糙凸起被熒卷起的舌尖來回刮蹭,綾華不自覺地夾緊了雙腿,下身被熒死死箍住,唇舌在xue口嘬出來的水聲給綾華造成了巨大的心理刺激。 熒還沒有舔弄一會兒,綾華就軟了雙腿xiele身,從下體噴灑出來的液體濺了熒一臉都是,熒拿來衣服胡亂擦了一把,重新躺回了地上。 回過神來的綾華為自己的失態(tài)而羞赧,轉(zhuǎn)過身低著頭捂著臉不敢面對熒。 熒覺得試圖把自己縮成一團的綾華異常可愛,將綾華擋著臉的手拿開,扳過她的身體讓兩人面對著面:「不用害羞,綾華,你這樣很美?!?/br> 「熒……」 半嗔怪半撒嬌的語氣直勾得熒心癢癢,她威脅性地說:「綾華你再這樣犯規(guī),我可又要忍不住了?」 綾華像是確實被唬住了,沒再說話,只是安安靜靜地俯在熒懷里。 兩人折騰了小半天時間,現(xiàn)在已是深夜,平常為了不影響公務(wù),神里屋敷本就有嚴格的律令,護衛(wèi)侍女一應人等均不可大聲喧嘩,現(xiàn)在入了夜,屋宅更是寂靜。 說起來還要感謝主宅一流的隔音水平,綾華回想起自己不久前的喘叫,更是羞得往熒懷里再鉆了鉆。 兩人享受著只聽得見彼此呼吸的靜謐,心情大落大起的熒緩緩地撫摸著綾華散下來的長發(fā),第一次認真考慮起她們的將來。 初到稻妻時,熒并沒有想過要與三奉行的人扯上什么關(guān)系,更別說是什么親密關(guān)系了。 不過按照自身吸引boss的這種體質(zhì),就像當初成為蒙德城的榮譽騎士和璃月七星的座上賓一般,三奉行、海祇島甚至包括雷神本人都在熒身邊轉(zhuǎn)來轉(zhuǎn)去。 她與綾華雖然兩情相悅, 但綾華作為社奉行神里家大小姐,她作為游離于提瓦特架構(gòu)外的外鄉(xiāng)人……但不管如何,熒都確定,將綾華交給其他不論哪個人都會讓她自己不能接受。 「綾華,我要在稻妻尋一長久住處。」 「熒已經(jīng)找到哥哥了嗎?」 「還沒有,不過這次,在繼續(xù)旅行的同時我想有個可以回家的去處。我想多陪陪你,省得我好不容易追來的白鷺落到別人手上去。」 「熒……我會等你的,你不必為我如此費心,你有自己要去完成的事,我明白?!?/br> 「我并沒有有所犧牲,因為這亦是我的私心。旅途不忙的時候就幫你處理事務(wù),夏日祭的時候我們一起去祭典上看煙花,平日一起切磋劍術(shù),將軍還惦記著跟我比試呢我可不能輸?!?/br> 是不是爺太久沒回稻妻了,爺?shù)挂纯催@之后還有哪個不長眼的敢去向綾華討婚。 熒記仇的性子從坎瑞亞起就沒變過,腹誹幾句之后感覺懷里的人不太對勁,叫了幾聲才看見眼眶泛紅的綾華眨了眨眼睛,笑著對熒說:「這樣的生活,確實很美好?!?/br> 熒心動得不行,草草收拾了一下衣服就抱起四肢無力的綾華往里屋走去。 「熒,等等,地上還有……」 綾華越說越小聲,到最后沒了音。 「我來就好了,明明在我面前多任性一下也沒關(guān)系的。」 熒將綾華放在榻上蓋好了被褥,自己再折身回去用風元素打掃一片狼藉的屋室。 綾華被熒裹成了一個壽司卷,她看著主廳里的熒打掃的樣子,內(nèi)心升騰起幾乎擠破胸腔的滿足和依戀。 熒對元素力的運用掌握嫻熟,不一會兒主廳就已與白天無二,熒看著整潔一新的地板點了點頭,提起單手劍就往門外走。 「熒?」 「我去去就回,很快的?!?/br> 「熒是要去做什么?」 「跟松平少爺玩玩手鞠?!?/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