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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繡的科舉日常在線閱讀 - 錦繡的科舉日常 第212節(jié)

錦繡的科舉日常 第212節(jié)

    或許是之前親自下地干活消耗了太多體力,這會兒聞著飯菜的味道:“感覺能吃下一頭牛。

    謝六使勁吸吸鼻子朝旁邊的定王殿下道:“聞著還怪香的,就是不知道吃起來怎么樣,這玩意兒產(chǎn)量這么高,一畝少說也頂?shù)蒙掀匠H漠€地。

    別的我不知道??捎幸粋€道:“理走到哪都不會變,那便是東西越多他就越不稀罕,不管是人還是物,這個道理在哪里都適用。

    土豆產(chǎn)量若是低,就像咱家花房里讓花匠精心呵護的姚黃魏紫一般,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名品,那這滋味必定差不了。可這玩意兒產(chǎn)量這么高,誰要跟我說他真的好吃,我也不能信??!”

    放屁,從這話就能聽出,這貨雖然經(jīng)歷了社會的毒打,依然是遠(yuǎn)庖廚的那一套做派,偷換概念而不自知,雖然物以稀為貴不錯,但一道菜的美味程度,卻不是他的產(chǎn)量決定的,大廚的手藝,用的調(diào)味品,個人喜好都是影響因素。

    這個道理明白的自然明白,不明白的錦繡也懶得解釋。

    不用浪費口舌過多解釋,他自己撈起一塊兒直接就往嘴里一塞,臉上全是懷念和滿足的表情,一瞬間露出來的那種光芒,讓人懷疑錦繡演戲演上癮了,瞧著還挺逼真。

    謝六見狀拿起筷子鼓囊了一句:“我吃我吃還不成嗎?多大點事啊,至于你演戲演的這般認(rèn)真嗎?”

    說完朝眼前的一盤兒醋溜土豆絲兒動手,他已經(jīng)想了很久了,他這人就偏愛醋溜的東西,像是醋溜酸筍,醋溜魚片,醋溜菘菜,做得好了他能就著米飯吃一盤子,便是眼前這盤再難吃那也有個限度。

    就算難吃,那他也是為了天下百姓嘗第一口,將來全天下百姓能吃,怎的他就不能呢?忍一忍就過去了,謝六心里這般安慰自己。

    忍不忍受的這個念頭很快就在線謝六腦子里一閃而過,現(xiàn)在他滿腦子只有一個想法。

    真好吃!

    若是再放一些辣椒面,酸酸辣辣的,那就更符合他的口味了,這般想著,謝六也不是個委屈自己的人,朝旁邊伺候的下人招呼一聲,很快便有人送來了一小碟非常精致的油潑辣椒。

    這東西謝六知道,是錦繡家里祖?zhèn)鞯暮脰|西,他也不客氣,當(dāng)下就往碟子里一拌,自個兒把那碟子往眼前一巴拉,埋頭干飯。

    其他人一瞧謝六和錦繡的樣子,心說這也不像是演戲騙大家的。莫非口味真的還行?本著將信將疑的態(tài)度,包括老爺子在內(nèi)的所有人都拿起筷子開始嘗試。

    這不吃不要緊,一吃可就要了人的老命了。定王殿下甚至在大快朵頤的時候,忍不住抬頭說了一句:“若是今兒本王吃過之后還能活蹦亂跳的沒被毒死,這玩意兒往后我家餐桌上每天都要有,尤其是這道土豆燉牛rou?!?/br>
    錦繡聞言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他是這種缺心眼的人嗎?即便他是缺心眼的人,他身邊的人也不能在這個時候缺心眼兒啊,不管是馮大人,還是程遠(yuǎn)青和馮舒年心里都有譜兒呢。

    即便他做事不靠譜,這些人也不會看著他去送死不是?自然是老早的便有人試過毒,確保食物沒有問題,才會端上桌的。

    若是一個弄不好,這里的任何一個人被他給搞出來的東西吃出毛病,別說是他,便是他們?nèi)依闲《家粻窟B其中,為了這么點事,根本就不至于對不對?

    當(dāng)然關(guān)鍵問題是目前只有不到一畝地的產(chǎn)量,全都留種還不夠呢,還每天給他家餐桌上來一盤兒,想什么美事呢?

    這會兒也就老爺子心情好不想跟晚輩一般計較,否則早就大鞋底子抽他了,定王這是什么行為?是和天下人搶口糧的行為,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口腹之欲而置天下人于不顧。老爺子不抽他抽誰?

    錦繡給定王使眼色:“快閉嘴吧,在老爺子動手前當(dāng)做剛才什么都沒發(fā)生?!?/br>
    定王殿下朝著錦繡嘿嘿一笑,埋頭就吃。誰都知道他根本就沒有其他意思,只不過是吃的上頭了想說點什么表達(dá)自己心里的那種感覺而已,大家一起認(rèn)識了這么多年,誰不了解誰呀?想當(dāng)年大家沒成親的時候,他作為王爺,沒臉沒皮的上人家家里蹭飯,蹭的元家廚子見了他就頭疼。

    不過這一上頭便想隨口說點啥的毛病,也是那時候給養(yǎng)出來的,那時候錦繡搗鼓出來的燒烤,還有麻辣鍋子,也是一度被定王奉為人生不可或缺的美食。

    吃的舒服開心了就忍不住想嚎兩嗓子,在親近的人面前有些口無遮攔,什么話都能說出來。定王心里有數(shù)呢,好歹是從小在爾虞我詐的皇宮長大的皇子,耳濡目染之下,早就養(yǎng)成了在外人面前不動聲色的本事,也就在錦繡這些親近人面前才這般放松,在場諸人正是因為明白這一點才會默契的當(dāng)什么都沒聽見。

    一頓飯過后,老爺子喝了一盞消食茶,舒服的摸著肚子躺在椅子上,瞇著眼睛對錦繡道:“這事情你心里得有個章程,報上去必然是大功一件,但不能現(xiàn)在就報上去。具體在什么時候你心里得有個數(shù),為師會幫你盯著的。”

    這是自然,本來就只這么點種子,不管是自個兒留下,還是進獻(xiàn)給皇帝,都不可能有太大用處,即便是將來推廣天下,那也得有足夠的糧種才行。

    在有了國家的大力支持下,要真正實現(xiàn)這個目標(biāo),不知道還得多少年,這中間牽扯的方方面面人際關(guān)系,利益關(guān)系錯綜復(fù)雜,不是一兩句話能說清楚的,有時候政治是比人心更加骯臟的東西。

    不過有老爺子在上頭頂著,錦繡真的大大松了一口氣。俗話說家有一老,如有一寶,說的便是如今的這種情況,錦繡都不敢想,如果沒有老爺子在上頭支應(yīng),他想做成這件事得有多難,本來為國為民的一件好事,被朝堂上的人拿捏在手里作為政治籌碼,要想推廣天下更是遙遙無期。

    老爺子對他還錦繡的這份心,那是真沒得說,在一定程度上錦繡便是真的多了一個爹,一個真心實意和元老爺一樣,可以為了他犧牲所有的爹。

    老爺子對錦繡的好,就是定王和謝六在邊兒上看著都眼熱,兩人都有親爹,但親爹卻不止他們一個兒子,親爹也不會全心全意的相信他們,支持他們。

    建錦繡點頭應(yīng)下,老爺子便瞇眼看著半空,也不知在想什么好,好一會兒才緩緩睜開眼,開口卻換了話頭:“這件事情你別管了,安心讓人在莊子上繼續(xù)種土豆吧,往后如何行事為師自會為你安排一個合適的時機。”

    徹底將事情攬在他手里了。

    不用和朝堂上那幫人扯皮,錦繡樂得輕松,老爺子說不管,他就真的放手不管了。

    從此往后老爺子除了長期在書院呆著,堅持他的教學(xué)事業(yè)外,便時不時的來莊子上小坐,對外的說法是出來散心,而幾個知道事情真相的人對此保持沉默。

    老爺子對土豆的上心比他表面上表現(xiàn)出來的多了幾十倍不止,為了確保普通農(nóng)人也能順利種出土豆,他自個兒在旁邊開了一塊兒地,不用人幫忙,耕地施肥種地全都他一個人親自完成,從頭到尾參與一遍。

    幾個月過去老爺子對于土豆何時種植,何時出芽,何時長苗,何時結(jié)果,什么樣的天氣,什么樣的溫度適合土豆的生長。晝夜溫差多大對土豆生長最有益,這些事情他基本上知道的一清二楚。

    一趟種下來堪比專家,很多細(xì)節(jié)知道的比錦繡更清楚。

    有一天老爺子一回家便對錦繡唉聲嘆氣的,土豆雖好,產(chǎn)量高,味道也美,但有一個問題,同一塊兒地種植的時候不能連年耕種,否則容易生蟲,容易壞果。

    老爺子說著還有幾分遺憾:“本該如此的,便是那園子里的果樹,結(jié)果子也分個大小年,若是第一年枝繁葉茂,花朵綿密,結(jié)出來的果子將枝條壓彎,那么第二年必定只有稀稀拉拉的幾個果子掛在樹梢,看著寒磣極了。

    這是大樹在自我調(diào)解。

    想來土地也是一樣,這土豆產(chǎn)量如此高,是極為耗費地力的一種作物,無法連年耕作也情有可原,但我到底貪心了許多,想今早讓百姓都能吃飽肚子?!?/br>
    這些細(xì)節(jié)錦繡提前在圖書館的資料里都查過,可這種事他真的沒辦法大喇喇的說出來。

    直接將結(jié)果甩出來,別人信不信是一回事,關(guān)鍵是他怎么知道的?他一個從來都沒下過地的人,也從來沒親自種植過土豆,究竟是怎么知道的?

    別人不清楚,身邊人能不知道?土豆從楚舟給他送過來不過一年時間,說自個兒先實驗過都沒可能,錦繡只能等人慢慢發(fā)現(xiàn),本以為至少得種兩年才能有推測,誰知老爺子是個明白人,自己種了一趟,啥都想明白了。

    但也不能由著老爺子繼續(xù)這么折騰下去了,才多長時間人就又黑又瘦,不知道的還以為萬水村的村民又來給錦繡送特產(chǎn)來了。

    “師父,您老人家這段時間一直在莊子里忙活實在辛苦了,等過幾天徒兒手頭清閑下來,徒兒親自去替您瞧著,最近天氣不好就別老往外跑了,免得身上難受?!?/br>
    這件事對老爺子來說非常重要,一般人他不相信,錦繡倒是信得過,但他不愿意叫錦繡跟著跑前跑后,城內(nèi)外的事情已經(jīng)夠他忙了,他不愿叫這孩子連個喘氣的機會都沒有。別看他嘴上不說,心里著實心疼徒弟。

    關(guān)于這點老爺子不說,錦繡心里也明白,因此心下又酸又軟滿滿的都是感動,有時候他都覺就像多了個親爹似的。

    老爺子對錦繡道:“忙你的去吧,我在莊子上有的是人給我打下手,只是站在旁邊動動嘴皮子而已,真沒有多辛苦,我堂堂一個親王,還能不知道如何使壞不成,讓你在這里教我?”

    嘴上嫌棄,心里樂呵著呢,不過現(xiàn)在對徒弟的喜愛已經(jīng)排在徒孫黎黎之后了。

    這不師徒二人親香膩歪了不到一柱香時間,說完了公事,老爺子是一分鐘都不想在徒弟身上耽擱,歸心似箭,就是想去后宅瞧瞧小徒孫。

    要說老爺子對錦繡這個徒弟的喜歡還包含著幾分克制,幾分成年人之間的理性,就是有些事情有些疼愛做的也非常隱秘,不會讓人多想,免得招人眼,使人嫉妒。

    可對徒孫黎黎那真是看的旁人眼熱,祖孫兩人親親密密的湊在一起,即便一個還只是傻吃傻玩傻睡流口水的憨小子,連話都不會說,一個是人jingzi一樣的王爺。粘上毛比猴都精明。人家祖孫二人黏在一起依然能親親熱熱的說上一上午都不帶厭煩的。

    老爺子絮絮叨叨說個不停,黎黎呀呀啊啊的就能回應(yīng)老爺子。兩人配合的非常默契,經(jīng)常讓瞧見這一幕的人忍俊不禁。

    就好比現(xiàn)在老爺子雙手放在徒孫腋下,抱著徒孫在自己腿上蹦迪。小家伙年紀(jì)小,腿上的勁兒卻十足,要是瘋起來,一般人還真陪不住,被這小子踩上一會兒腿要腫了,也就老爺子這樣的才能鎮(zhèn)住他。

    黎黎開始認(rèn)人,對家人表現(xiàn)親近的方法就是踩在對方腿上蹦跶,還要對方和他互動,有來有往,能逗的他咯咯笑一上午,十足的精神小伙兒,上了年紀(jì)的人真受不了這個,有心無力。

    除非他困了,累了,想喝奶了,才會主動停下來。否則中途被人打斷他的快樂源泉,定會又哭又鬧,還無師自通的學(xué)會了干嚎假哭,旁人明知他在假哭,依然不忍心叫他哭壞了嗓子,也就無條件的寵著了。

    尤其老爺子,那是丁點兒舍不得黎黎受苦,不僅主動將孩子放在他腿上縱著他蹦蹦跳跳,還能通過他一身不凡的功夫玩兒出別人都辦不到的花樣,因此兩人的感情和快親密的容不下第三人,看的元老爺經(jīng)常心里酸溜溜漁又無可奈何。

    看這兩人互動,錦繡真心覺得自己多余。

    就好比現(xiàn)在,老爺子將黎黎高高拋起又輕輕接住,孩子的笑聲傳遍了整個院子,老爺子嘴上也不閑著,幾乎是使出了渾身力氣逗孩子開心:“想沒想爺爺?。繋滋觳灰娺@小胳膊腿兒有勁兒多了,讓爺爺瞧瞧這奶牙長出來沒有??!喲,還沒長呢,不著急,咱慢慢長,不著急喲!”

    然后錦繡就見他兒子胖乎乎軟嘟嘟的手不知何時攥住老爺子的一撮胡子,在老爺子幾乎稱得上縱容的表情下,伴隨著他的咯咯笑聲以及老爺子的哎喲聲,胡子應(yīng)聲而落。

    錦繡忍不住替老爺子下巴疼了一下。

    反觀老爺子,一點兒生氣的意思都沒有,樂呵呵的繼續(xù)玩兒拋高高,儼然一副早已習(xí)慣的樣子,看的錦繡渾身不適。他小時候皮是皮了點兒,沒少霍霍家里好東西,但絕對沒有這般折騰過他爹吧?

    錦繡難得反思,對比親兒子,真心覺得自己小時候可懂事了,還幫他爹帶孩子呢,絕對算得上大周好兒子了!

    但這話要元老爺說,他定是要告訴兒子:“做人,還是要有自知之明?!?/br>
    幸好眼下雙方都不知道對方的想法,一家人還能愉快相處,錦繡見時辰差不多了,走過去想接替老爺子,讓對方休息會兒,畢竟眾所周知,帶孩子是一件非常耗費體力的事。

    誰知老爺子躲開錦繡的手,一點兒不領(lǐng)情,笑瞇瞇問徒孫:“黎黎累不累?這是想要什么?要什么跟爺爺說喲!爺爺一定想辦法滿足你!”

    錦繡聽得牙疼,這么個慣孩子法兒,很難不養(yǎng)出個紈绔吧?奈何自己這頭說了不能無節(jié)制的慣孩子,這些人表面上答應(yīng)的好好的,回頭在黎黎的眼神攻勢下必定丟盔棄甲,絲毫沒有原則,他都要無奈死了。

    這會兒錦繡就覺得給人當(dāng)?shù)?,比給一城百姓當(dāng)父母官來的難多了。

    來不及想太多,便見兒子在老爺子懷里指著門外方向啊啊的叫喚,口水順著嘴角流下來,急的直拍老爺子胳膊。

    錦繡便知道這小子又想出府去放風(fēng),自打被老爺子帶出去過幾次后,徹底感受到外面世界的誘惑力,哪一日不出去溜一圈兒,奶都不香了,一整天哼哼唧唧的不高興。

    錦繡不想助長這小子的急脾氣,但不出所料的老爺子當(dāng)場便應(yīng)了下來,不帶搭理錦繡的,徑直抱著孩子,喊了幾個下人,東西一收拾,一群人浩浩蕩蕩熟門熟路的上街去了,留下錦繡和前來串門的定王兩人面面相覷,暗自感嘆。

    定王唏噓不已:“老爺子這些年也不容易,在京城從未如此肆意的展示過他的喜好?!?/br>
    反倒是在明安府,面對黎黎,毫不保留的將他一腔熱情全部傾注。

    定王正經(jīng)不到兩句便酸溜溜的化身檸檬精:“將來我有了兒子,也要這般寵他,我還從未騎過我爹脖子呢!”

    老爺子卻十分自然的讓黎黎騎在他脖子上,叫定王羨慕不已,發(fā)誓他得不到的東西,一定要讓他孩子得到。

    錦繡對此嗤之以鼻,就他和王妃的關(guān)系,想生孩子,做夢比較快。

    但定王就是一心里沒數(shù)的人,見錦繡不說話,還饒有興味道:“你說這情況,到底是孩子將老頭子給哄得服服帖帖,還是老頭子真和孩子玩兒出感情來了?這事兒咋瞧著有幾分玄幻呢?”

    要錦繡說,這事兒還真說不準(zhǔn),老爺子將孩子一天天帶出去誰都不知道人家爺孫兩經(jīng)歷了什么,才幾個月長的人生,已經(jīng)和老爺子有了不少獨屬于兩人的秘密,反正他瞧著孩子對老爺子的依賴是真的,看向老爺子眼里全是歡喜,而老爺子自打有了這孩子,rou眼可見的開了許多,像是人生又找到了新的意義一般,生命里注入了新的生機。

    “無論如何,都是好事,不是嗎?”錦繡這么對定王說。

    結(jié)果這邊兒才說了好事一樁,回頭老爺子帶孩子回家,錦繡的臉都綠了,畢竟是親王,自小錦衣玉食衣來伸手飯來張口,壓根兒就沒伺候過人,更別說十分難伺候的小孩子了。也不知兩人干了什么,沾了一身的泥回來,笑的咯咯的,黏黏糊糊的也不知誰身上的泥土更多,沾染給另一人。

    反正錦繡看到的時候,就是兩個泥猴,除了兩雙亮晶晶的眼睛勉強能認(rèn)出是他們外,其他真是沒眼看。

    被錦繡嫌棄了趕著去洗澡,兩人絲毫不覺得難過,還在浴桶里玩兒起了水,玩兒上頭的時候不管不顧,浴室地上搞的全是水漬。

    錦繡忙活了一天回家連口水都沒喝,面對此種場景,還不能不管不顧,認(rèn)命的去給兩人搓澡,強行將精力旺盛的兒子用一只手鎮(zhèn)壓住,從老爺子身上搓下來泥巴條兒,錦繡輕哼一聲:“就沒見過這么臟的王爺!”

    老爺子毫不在意:“說的好像你見過很多王爺似的。”

    錦繡不接這茬,冷著臉對什么都不懂的兒子道:“一天到晚不歸家,都快成野孩子了,說說在外面都干了什么?嗯?”

    黎黎不懂,但老爺子懂啊,他知道這話是沖著他來的,可老爺子是個會簡單妥協(xié)的人嗎?他打定主意不想說的事兒,誰都別想從他嘴里聽到多余的一個字兒。

    還很蠻橫的告訴錦繡:“忙你的去,少管我們爺倆的事兒!”

    見老爺子態(tài)度堅定,錦繡知道從他這里打聽不出什么也就不問了,反正老爺子不會害孩子就是了,雖然不知道兩人在外面做了什么,但元家所有人都無條件相信老爺子對錦繡,對黎黎的好。

    直到換了三次洗澡水,老爺子背上再也搓不出泥條兒才罷手,伺候完老的,還有個精力充沛的小的等著他伺候呢。

    錦繡心說他這是什么命啊,一個二個都不著調(diào)。

    老頭子還能搓泥,兒子小胳膊小腿兒細(xì)皮嫩rou的真不興用力搓的,但指甲縫兒里黑乎乎一溜兒一溜兒的臟東西,肚皮上的泥疙瘩,耳朵后面的臟污,全都要他細(xì)細(xì)清理,簡直不敢相信這小臟孩兒是他元家大少爺,是元家所有人捧在手心寵愛的人。

    錦繡無奈的捏捏兒子鼻尖兒:“鄉(xiāng)下那些日日趴在母親背上,跟著下地風(fēng)吹日曬的孩子都沒你這般夸張,你說說你這樣,誰敢相信咱們家光是奶娘就給你配了四個,還有丫鬟小廝無數(shù),統(tǒng)統(tǒng)圍著你轉(zhuǎn)?

    叫人看見了還以為你爺爺破產(chǎn)了連下人都買不起呢!”

    說著錦繡轉(zhuǎn)頭跟瞇眼假寐的老爺子道:“你們兩這幅樣子我是不敢叫我爹看見的,免得他心臟受不了。

    可您老人家好歹體諒體諒我成不?為了替你們瞞著我爹,我日日親自伺候你們有多累您知道嗎?”

    老爺子不是沒心沒肺,錦繡近日忙碌他看在眼里,但他帶著孩子出去做的那些事,一兩句說不清楚,面對錦繡他也不做作,懶得解釋,便直接擺手:“你小子動作倒是快點呀,這洗澡水又涼了,還等著你按按筋骨呢!”

    錦繡正忙著給兒子洗胖腳丫子呢,這玩意兒離得這么遠(yuǎn)都能聞著味兒,又酸又臭,真成了名副其實的臭小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