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麗亞篇Chapitre28.監(jiān)牢(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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瑪麗亞的牢房在最里面的一間。沒有任何擺設的小隔間,空寂,狹窄,陰暗,想不磕碰到灰塵撲撲的黃土墻上的話,只能借助墻縫里透出的微弱光線。 雙手被麻繩捆縛在一起,雙腳也一樣,四周并沒有其他囚犯,似乎什么也做不了了?,旣悂唶@了口氣,靠著冰冷的墻壁側躺下來,身體縮成一團。 不知過了多久,過道里響起有節(jié)奏的腳步聲,一個人走了過來,停在她的牢房之前。 “起來。”男人低沉的聲音響起。 這個聲音,瑪麗亞沒有聽過太多次,但是每一次都印象深刻,因此馬上就認了出來。他也許是自己活下去唯一的希望,但是跟這樣的人做交易,不僅沒有保障,而且未來的麻煩更會無窮無盡?,旣悂啛┰甑匕蜒劬﹂]得更緊了一些。 他打開柵欄門的動作很輕,如果瑪麗亞沒有在全神貫注地聆聽,很可能會錯過鐵鏈在稍微摩擦而過的聲音。 “我知道你醒著?!蹦莻€人又說。 瑪麗亞打定主意一動不動,努力控制著自己的呼吸變得更加深長舒緩,這樣看起來更像在熟睡。 瑪麗亞感覺到自己的身邊躺下了一個人。那個人離她很近,也許是因為牢房里沒有太多空間,也有可能他是故意的。一只手掌懸停在她臉上極近的地方,隔絕了周圍的空氣。順著臉上的汗毛隱隱傳遞過來的熱度讓她可以想象男人是如何描繪過她的眼睫,順著一側鼻翼滑落到唇峰,再沿著下頜骨攀上耳后。 她太緊張了。她感覺這個男人的手指里馬上就能伸出一把鋒利的尖刀,劃開她的側頸。心臟跳動得越來越快,再這樣下去就要藏不住了,瑪麗亞索性睜開眼來。她還沒有來得及出聲,警覺的男人迅速起身跨坐在她的身上,雙手牢牢掐住她的脖子,毫不猶豫地收緊。 “阿亞——呃——你——”被壓迫得太重的氣管難以發(fā)出聲音,捆縛在一起的雙手徒勞地掰弄著男人筆直結實的手腕,雙腿不斷蹬動,但是連碰都碰不到他,更不用說造成有效的攻擊了。 多么冷酷的眼神啊。 要結束了嗎?明明才剛剛開始…… 映入瞳孔的微弱光線也逐漸遠去,眼前的景象開始模糊,瑪麗亞一時分不清自己在耶路撒冷的牢房里,還是在阿萊西亞的城門口,只有絕望栩栩如生。她的手再也抓不住任何東西,松松地脫垂下去。好不甘心啊…… 男人的手連忙松開,人坐到一邊。 “咳、咳……”瑪麗亞仰躺在地上,劇烈地咳嗽。 男人的手又伸了過來,瑪麗亞心臟嚇得一抽搐,扯起全身僅剩的力氣閃開來,心有余悸地緊緊蜷縮進墻角。 男人的手僵在半空,最后還是伸出去將瑪麗亞抓了過來,讓她趴在他的膝蓋上:“你要是咳岔了氣,可就真的死了?!?/br> 瑪麗亞甫一理順氣息,馬上掙扎出男人的掌控:“你剛剛還要掐死我,現(xiàn)在來裝什么好人!你這個瘋子!” 阿亞爾冷笑了一聲:“我是瘋子?那你又是什么呢?連自己的親兒子都不放過,加利利和猶大兩個地方加起來也再找不出這么yin蕩的婊子了?!?/br> “你竟然這么快就認出我來了?!爆旣悂喥娴?。 “你那么無恥地背叛了我,我一看到你,靈魂都氣得顫抖。”阿亞爾咬牙切齒地說:“我對你還不夠好嗎?你竟然說走就走!” 靈魂顫抖可能是真的,不過大概不是因為生氣,那個半神留下的烙印果然厲害。瑪麗亞心里忖度著,嘴上針鋒相對:“你騙了我十多年,我們彼此彼此吧?!?/br> “這就能讓你來不及拿任何財物,帶著兒子匆匆忙忙離開嗎?”阿亞爾瞇起了眼睛:“我確實認出了你是誰,不過我想知道,你有沒有認出我是誰。” 瑪麗亞心底悚然一驚,臉上怒極反笑:“你是誰?我還想讓你告訴我你是誰呢!根本沒有人知道你從哪兒來,你莫名其妙地賴在我家里,還裝了十多年的啞巴,誰知道你是何居心?你殺害了我的丈夫,還逼走了我和約書亞,現(xiàn)在整個家都是你的了,院子、房子還有那些羊,全都是你的了。你還不滿意嗎?還想要殺人滅口是嗎?” “瑪麗亞!”阿亞爾一拳砸在瑪麗亞腦袋邊上的墻壁上。 墻壁上傳來輕微的震顫感,上方的灰塵撲簌簌地落到瑪麗亞的頭頂,她早就已經(jīng)冷靜下來,毫無懼色地直視男人近在咫尺的眼睛,循循善誘:“我們好久不見了,阿亞爾,不如跟我說是這段時間你過得怎么樣?” “我從來不知道你這樣狠毒的女人也會關心別人?!卑啝栔S刺道:“托你和約書亞的福,我現(xiàn)在升任耶路撒冷的治安官了?!?/br> “那可真是要恭喜您了,治安官大人?!爆旣悂喌氖执钤诎啝柕男靥派?,她的微笑看起來十分真誠:“您也知道我有些察言觀色的本領,我可以幫您了解羅馬的長官,說不定……還能勸他們?yōu)槟蜷_方便之門……” “你腦子里只有這些yin賤的事情嗎?我還至于需要一個婊子幫忙?!卑啝枂问帜笞∨说南掳停梢牡哪抗獠患友陲椀卦谒哪樕系窨?。 這個男人真是一如既往地麻煩。是自己的語氣太輕浮,讓他想岔了嗎?但是瑪麗亞敏銳地從男人誤會的話語里抓住了另一線可能。 “那如果……”瑪麗亞將頭輕輕搭上男人的肩頭,發(fā)絲若有若無地在他的臉頰上蹭癢,她的嘴唇湊得離他的耳垂極近,似乎只需一個不經(jīng)意的顫抖就能吻上:“如果以后……我只是您一個人的婊子呢……” 男人的呼吸瞬間變得粗沉起來,頭顱像是脫力了一般地垂向她的頸彎,用鼻尖描摹著她肩頸的線條,連嘴硬的話都變得有些沙?。骸澳阒溃笾鸵啡隼渲伟补俳Y親的人家,可以從我家門口排到城外……” 他無法拒絕這個誘人的邀請,就算知道她滿口謊言。 “哦?”瑪麗亞眼角含笑地瞟了一眼男人下身誠實聳立起來的長矛。男人的話看似高傲,其實到處都留有余地,與其說是拒絕,不如說是在徒勞地嘗試自我說服?,旣悂啗]有錯過這個信息。她毫無阻礙地將男人壓倒在身下,嘴唇銜起了他的衣領上的繩結,故意將頭抬到他看得到的角度:“那我……只好更努力一些了……治安官大人……” 瑪麗亞不由分說就用牙齒扯開了他衣領的束繩,伸頭去吻他的脖頸。唇瓣沿著頸部動脈的方向一點一點地向下吮吸,舌尖圍著頸部正中間的堅硬的凸起上輕巧地繞了個圈,舔吮上鎖骨中間的凹陷處,再游走進胸肌中間的峽谷。 衣領的阻礙讓瑪麗亞沒辦法再往下了,她退下身去,同樣用牙齒銜起他的衣擺,拉下他的褲腰,一根灼熱的性器拍打在她的臉上,她像是有些瑟縮地一閉眼,倒叫男人看直了眼睛。 著了迷似的,瑪麗亞微瞇著眼睛用臉頰摩挲著男人的陽具:“好大的東西……再也沒有遇到過能把我填得這么滿的東西了……” 阿亞爾眼里的警惕之色散漫開來,被翻卷起來的情欲牢牢掩蓋:“sao貨……這東西不僅能填滿你,還能cao爛你的sao屄!” “哦?我的sao屄?治安官大人說的是這張嗎?”瑪麗亞張開嘴,猛地把那roubang含到喉嚨最深處,故意讓窒息的感覺逼得自己淚眼朦朧,喉管因為干嘔的欲望不斷地擠壓。 男人舒適得頭皮發(fā)麻,一聲接一聲地輕嘶,想要仰起頭來專注于下身的愉悅,卻又迫使自己在昏暗的光線中努力地追尋女人的臉龐,因為無論如何也不舍得錯過她的任何一個表情。 瑪麗亞用嘴唇緊緊包裹住guitou下面環(huán)狀的深溝,緩緩地含送起來,一條小舌有意無意地在柔嫩的guitou上舔弄,有意識地發(fā)出嘖嘖的水聲,不一會兒就有口涎順著她的嘴角滴落下來,勾著銀絲落在男人根部卷曲的淺色毛發(fā)上。 “唔……大人……東西……好粗啊……唔呃……含不住了……”瑪麗亞難受地哼著,嘴上的動作卻是越來越快,勾著男人那東西一次一次地頂撞上自己的口腔深處。 “該死……你這個被詛咒的婊子……才走了半年,從哪里學到的這種事情……”阿亞爾抓住瑪麗亞的頭發(fā)根部,抑制不住地向上瘋狂頂送起腰部,仿佛真的要把這張吞人魂魄的小嘴給cao爛:“啊……啊……呃啊——” 噴射的欲望爆發(fā)了,阿亞爾慌忙將瑪麗亞的頭扯開,卻被她糾纏著追了上來,不依不饒地含住他的guitou將所有腥甜的濁液飲下,末了還反反復復地舔吸著他的rou冠和馬眼,像是在幫他清理,又更像是意猶未盡。 “該死……”阿亞爾的嗓音嘶啞得不像話,那陽具還未軟下去,立刻又在女人嘴邊硬挺起來:“你經(jīng)常把約書亞弄得這么舒服嗎?” 瑪麗亞也不分辯,只用羔羊一般溫順的眼神望著他:“以后……就只是治安官大人一個人的了……只要你愿意把你的靈魂交給我,我可以把我們兩個人烙印在一起,那么我就再也離不開你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