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召見
葉驚山瞬間明白,葉云天說的是真的,這首詞的落款確實是葉風。 “這……這首詞真是小世子所作?”就連左宗銳這個不通文墨的一介武夫,此刻亦是張大了下巴,有些不思議的問道。 “沒看出來呀,世子竟然還有如此才華? ”幾位太守一個個目瞪口呆,互相干望著。 “怎么可能!這簡直不可能!”老丞相劉開元一臉不可置信的搖頭說道,他打死也不相信葉風能夠做出如此華麗品質的詩詞。 “這等絕世佳作,哪怕不是出自哪位不出世的前輩大家,也定是一位文壇絕世天才的偶然靈感來襲所作!而小世子這般……”劉開元正想說像葉風這種紈绔不屑之徒,yin穢強梁之輩,是絕對不可能寫出來這種詩詞的。 但是話到嘴邊卻沒敢說出來,這里可是并肩王王府,葉驚山正站在自己面前,劉開元頓時咽回了想要說的話,干咳了兩聲繼續(xù)說道, “而小世子這般年紀,雖然也有慧根,機智聰明,但是這等詩詞恐怕他是萬萬做不出來的,就單憑這書法造詣,小世子如今這般年紀也是絕對不能夠達到的呀。” 劉開元這話說的句句在理,眾人沒有不相信的,任誰也不會相信如此絕世詞竟是剛才那個‘千里送銅幣,身懷金元寶’的不屑之徒青年所做,這萬萬不可能! 葉柳兒一聽到說作者是葉風,頓時怒火中燒,一對鳳眸也是瞬間冷若冰霜,想起那個赤身裸體撫摸自己的yin穢之徒,她心中更是涌起一股龐大的憤恨和殺意,恨不得將此人千刀萬剮。 “這絕對不可能!他絕不可能寫的出如此精美的詞作!”葉柳兒心中堅定這么認為。 葉柳兒覺得,如此這般超凡脫俗的絕世詞句,就算不是哪個風度翩翩世家公子,也應當是溫文爾雅、資質非凡的隱士高人,再不濟也不可能是個如此下流yin蕩的紈绔子弟! 霎時間,在場的所有賓客和葉驚山等一干權貴面對著這一首絕世之作,沒有一個人相信這是小世子葉風的手筆! “也許是重名了吧,有另外一個叫做葉風也未可知?”劉開元又是猜測道。 “這……?”眾人聽了劉開元的話,覺得這個還是很有可能的,天下間同名同姓甚至同樣者亦不計其數,也許這個葉風就是一個與小世子同名同姓的大才子呢! 但是葉幕圣卻是十分有力的反駁道:“可天英城副城主就只有一個人呀?!?/br> “呃……” 眾人又是再次呆立在原地! “二世子言之有理,葉風可以有很多個,但是精確到天英城副城主那就只有一個了?!彼麄儎偛攀菗P長避短,忽遺漏這么一個最為重要的問題! “父王,三弟可是你親自封的天英城副城主?!表椖皇ビ质强聪蛉~驚山,希望他能為三弟做主。 “嗯……”葉驚山頓時也是怔住了,他清楚地記得,三年前他親自將擔架上的葉風貶到了西北邊關的邊陲小城——天英城,并封他為天英城的副城主。 …… 片刻之后,只見杏壇園一處高臺之上,葉云天身邊的隨從高聲喊道:“南開郡‘朱狄’、湖州郡‘王一鳴’聽召,本次王爺壽宴上,你們兩位所做詩詞脫穎而出,特宣汝等進春來閣內覲見王爺,接受賞賜!” “我去!厲害了!” 此召一出,杏壇園內猶如煮好的開水徹底沸騰起來了,有的人在為這兩人歡呼喝彩、拍手叫好,有的人為自己的沒有得中而失望嘆息、借酒消愁,也有并沒有興趣和才華作詩的人也跟著一起喝彩湊熱鬧,總之杏壇園這廂更是喧嘩聲四起,熱鬧非凡了。 召聲一落便見到杏壇園南面,距離春來閣頗遠的一張酒桌上,一個男子微微站起身來,你瞧他穿著青色粗布長衫,頭戴方巾,形體微胖,眼睛小的像綠豆,嘴唇厚的像面包。 看他面相不過二十來歲,膚白貌挫,兩撇八字胡頗顯多余,不過看起來倒顯得幾分精明。 這人一站起來,就有四周附近的人立即沖著他拱手恭喜道:“恭喜王兄賀喜王兄,能有如此好的福氣得王爺賞賜,從此兄臺你可發(fā)達了呀!” 眾人皆是一臉艷羨的看著這個八字胡男子,心中盡是羨慕嫉妒恨。 這人便是寫出那首被劉開元最先看中的詩的作者王一鳴。 他是出自國教學院丙班的學生,現今已是考得功名,朝廷封他為四門博士,不過是正七品的文官,但是他已是嶄露頭角,風頭正盛,而且很有可能在不久的將來為朝廷建功立業(yè)。 這時王一鳴聽到自己的詩篇進了前三,心中已經是止不住的激動,白煞的臉龐漲得通紅,滿臉春風得意。 他的目的是通過這一次出頭,不僅僅可以受到了千金賞賜,最讓他關心的是,自己在并肩王的壽宴上能大放光彩,勢必會被那些個別的大官員看重,屆時萬一要重用自己,那以后的日子定然是飛黃騰達了,平步青云、官運亨通不在話下! 王一鳴來不及向眾人答謝,就迅速的整理了衣袍,攏了攏頭上的頭巾,確定自己的儀容可以了之后,就快速的離開位子去向春來閣。 于他同時行動的還個有一人,這人在杏壇園東面,靠近春來閣的一桌宴席上,他身著錦衣,風度翩翩,氣質更與一般的年輕公子不同,他一群達官貴人的簇擁下緩緩站起身來! 在他英俊面頰之上,一雙冷傲的雙眼掃向眾人,一臉不屑與鄙夷的向著春來閣走去,周圍同樣是各種的道喜夸贊之聲,他亦是置之不理,和王一鳴不同的是,他的臉上并無一絲喜悅之色! 這人就是國教學院甲班的大才子朱狄,是當朝大學士朱有為的長孫,爺爺作為風雷國的一代大儒,名滿天下,學生中成大器者已不在少數,而朱狄是他唯一的孫子! 朱狄五歲起就夠熟練地寫詩作文章,天賦異稟可見一斑,如今在國教學院這等天才聚集的地方毅然能夠名列前茅,這種才華橫溢在整個風雷國都是神一般的存在。 這一次自己能夠進入前三,朱狄一點也不意外,十分胸有成竹。 在短短一炷香的時間,寫出《西江月》這樣極品的佳作,朱狄自己都舉得這次是超常發(fā)揮了。 這般優(yōu)質的佳作,即使國教學院那個變態(tài)女人,還有那個總是壓自己一頭,穩(wěn)坐國教學院第一的青年來了,也得自愧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