誘妻為寵 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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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蘊(yùn)清糖粒卷在舌尖,他吻過她的耳垂,還在往下,“讓我嘗嘗,妧妧還有哪里是甜的?!?/br> 口中糖粒已經(jīng)融的所剩無幾,所幸,謝蘊(yùn)清吃到了與糖粒一般玲瓏甜美的可趣兒之物。 好不容易平穩(wěn)下的呼吸又被打亂,霎時間,一股陌生的感覺直沖入蘇語凝腦中,她無措地睜大了雙眼,眼中水霧繚繞,身體的異樣與顫栗讓她招架不住。 她害怕地推著謝蘊(yùn)清的肩頭,抽噎道:“清清不要吃掉我?!?/br> 推在肩上的力氣小到可以忽略不計,但弱弱發(fā)顫的聲音一入耳,謝蘊(yùn)清就停下了動作。 他艱難地閉了閉眼,坐起身,將惶惶無助,幾欲垂淚的小可憐抱入懷中,“不吃,就到這里……妧妧別怕?!?/br> 他的聲音依然渾濁沙啞,眼底更是翻涌著意味不明的神色,卻都被nongnong的不舍給壓了下去。 小姑娘抽抽嗒嗒的在他懷里控訴,“清清,我不是糖。” 她剛才真的以為他要一口把她吞下去,而且身體也變得又麻又使不出力氣,太可怕了。 謝蘊(yùn)清心軟的不行,確實不是糖,但小姑娘恐怕不知道自己比糖甜的多。 他替她系好已經(jīng)掉落的小兜衣,輕哄道:“是我不好,那我讓你,唔……吃回來?” 蘇語凝用泛紅地眼睛瞪他,張開小嘴一口咬在了他肩上。 可咬完她又不放心的跪坐起身,掀開他的衣領(lǐng)去看,見沒有傷口才哼哼唧唧的坐了回去。 謝蘊(yùn)清抱著她哄了許久,直到小姑娘在他懷里睡著。 桌上龍鳳紅燭還在燃著,一室靜謐,謝蘊(yùn)清就這么不知疲倦的看著蘇語凝的睡顏,哪怕此刻人就在他懷中,他依然不舍得錯過片刻。 直至紅燭燃盡,他才抱著蘇語凝闔眼入睡。 翌日清早。 第一縷晨曦透過窗子灑進(jìn)來的時候謝蘊(yùn)清就醒了,他睜開眼看著懷中依然好眠的小姑娘,揚唇勾出笑意,輕吻過她的眉心,復(fù)又閉上了眼假寐。 直到懷中的人窸窸窣窣的動了起來,他才啟唇道:“妧妧醒了?!?/br> 蘇語凝正悄摸往外挪的動作頓住,她輕聲道:“我吵醒你了嗎?” 謝蘊(yùn)清睜開眼,與她四目相對,也不知是誰先笑了起來。 看到蘇語凝杏眼彎起,笑得見牙不見眼的,謝蘊(yùn)清捏住她的鼻尖,問道:“妧妧在笑什么。” “我好高興。”蘇語凝躲開他手,湊到他眼前,也用手捏他的鼻子,“我還以為我是在做夢,原來我們真的成親了,以后就能日日在一起了?!?/br> 謝蘊(yùn)清作勢咬她手,惹得她嬌笑著將手直往身后藏。 嬉鬧了一會兒,謝蘊(yùn)清便起身更衣,今日還要去奉茶認(rèn)親。 方嬤嬤帶著月兒與另一個丫鬟碧珠進(jìn)來伺候蘇語凝起身。 算上月兒,蘇府一共送了四個陪嫁丫鬟過來,方嬤嬤是自小帶著蘇語凝長大,葉柔就讓她也跟來照顧。 謝蘊(yùn)清已經(jīng)換好了衣衫,坐在一旁看著她梳妝。 一頭青絲梳成了婦人發(fā)髻,月兒拿起一只白玉鎏金簪正要給她戴上,謝蘊(yùn)清起身上前道:“我來?!?/br> 月兒屈膝退到了一旁。 謝蘊(yùn)清從妝奩中找出及笄那日他送與她的發(fā)簪,輕聲問:“妧妧戴這個可好?” 蘇語凝點頭,戴哪個都可以,都好看。 謝蘊(yùn)清將發(fā)簪斜插入她發(fā)間,自女兒家,到為人妻,她都是他的。 成婚的第一日,后廚煮了糖蛋來給兩人吃,正吃著的時候,顧氏身旁的許嬤嬤過來請兩人,進(jìn)來的時候她先是探頭朝拔步床上看了一眼,才道:“老奴見過少爺,少夫人?!?/br> 謝蘊(yùn)清淡淡“嗯”了聲。 許嬤嬤堆笑道:“老奴是來提醒少爺與少夫人莫過奉茶的了時辰?!?/br> 方嬤嬤一看就知道她是府上的老人了,上前拿了個封紅給她,“我們少爺與夫人這就去了。” 許嬤嬤笑著接過封紅道:“誒,那就好,那我就先過去了?!?/br> 蘇語凝不肯讓謝蘊(yùn)清走路,還非要親自來推輪椅,謝蘊(yùn)清見她高興就由著她去了。 花廳內(nèi),謝老夫人,謝承,顧氏以及謝予安都已經(jīng)在了。 謝家的人蘇語凝沒一個不熟的,說是認(rèn)親也就是奉茶改個口罷了。 蘇語凝從丫鬟手里接過茶盞乖巧走到謝老夫人面前,恭敬道:“祖母請喝茶。” 謝老夫人穿著緋色的繡金線福字褙子,碧綠的翡翠掛珠,赤金頭面,貴氣富態(tài)。 她接過茶盞飲了一口,將封紅遞給蘇語凝,笑道:“妧妧有心了?!?/br> 蘇語凝又依次給謝承和顧氏奉了茶,顧氏遞上封紅,又拿了一對白玉鐲子給她戴上,“好孩子,往后定要與蘊(yùn)清和和美美,夫妻同心才是?!?/br> 蘇語凝認(rèn)真的應(yīng)下,“我會的。” 謝予安自打蘇語凝進(jìn)來就一直看著她,看到她梳著婦人發(fā)髻,心里才終于接受她真的成親了,與他的大哥,昨夜是他們的洞房花燭。 而他一夜未睡,只要一閉眼,滿腦子想的都是他們昨夜是如何過的。 最初的憤怒妒恨過后,他開始擔(dān)心謝蘊(yùn)清會不會強(qiáng)迫她,她只怕會哭,他記得自己從前最怕妧妧哭……就算他們之間的緣分盡了,她對他也還有恩情在,他也應(yīng)該關(guān)心她。 謝承忽然對他道:“還不去見過你大嫂。” 蘇語凝朝他看去,從進(jìn)來到此刻,這是她看他的第一眼,謝予安喉間一苦,上前拱手問安,“見過大嫂?!?/br> 蘇語凝看著他有些發(fā)愣,一時不知道該叫他什么了,謝蘊(yùn)清提醒她:“還不給二弟見面禮?!?/br> “哦?!碧K語凝反應(yīng)過來稚聲稚氣道:“二弟不必多禮?!?/br> 她從月兒手里拿過事先準(zhǔn)備好的封紅遞給他。 謝予安垂眼接過那略有分量的封紅,手指幾乎要掐爛進(jìn)去,他繃緊了聲音道:“多謝大嫂?!?/br> 作者有話說: 接下來是清清努力吃rou的每一天。 感謝送出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十七”1瓶,“ccc643”3瓶,“我磕的cp都能成”20瓶,“比比波”10瓶,“呆桃女朋友”5瓶,“老鵝”1瓶,“我麋鹿啦”20瓶,“猶記驚鴻”5瓶,“哈啾”1瓶,“rourou很好恰”10瓶,“yuanyuanxi26”5瓶,“瑪伊雅彌”18瓶,“夸夸”5瓶。 感謝送出霸王票的小可愛:“kuma璐璐”手榴彈*1,“中島敦”地雷*2,“林夕”地雷*1,“桃顏”地雷*1,“蕁麻草”地雷*1,“喬喬今天失憶了嗎”地雷*1。 第044章 奉茶問安后, 謝蘊(yùn)清牽著蘇語凝坐到了一旁。 蘇語凝將放在袖中封紅偷偷露出一個角給謝蘊(yùn)清看,然后湊近他用極小聲的氣音道:“我?guī)愠院贸缘娜??!?/br> 謝蘊(yùn)清淺笑著頷首,表示聽到了。 謝予安冷眼看著兩人的小動作, 只覺得渾身煎熬, 一刻也坐不下去, 起身語氣僵硬道:“父親, 若無其他事我就先去忙了。” “坐下?!敝x承發(fā)話。 謝予安重吐出一口氣,坐了回去,干脆別過頭,讓自己不要再去看那兩人。 謝承看向謝蘊(yùn)清:“既然你已經(jīng)成家, 那就不可再像從前那樣閑散, 萬事不問了,生意上的事也該幫著打理起來了……總歸日后都是要交到你們兩兄弟手上的?!?/br> 顧氏聽后臉色直接就變了, 謝承這話是什么意思,他打算讓謝蘊(yùn)清接管生意,要將予安的東西分給他? 震驚過后她立刻將心中所想壓了下去,面上看不出一絲的異樣,對謝蘊(yùn)清笑道:“你父親說的不錯, 只是母親擔(dān)心你的腿, 若是太過勞累又該引出舊疾。” 蘇語凝剛才還一臉的喜滋滋, 在聽了顧氏的話后立刻變成了擔(dān)憂的模樣, 就好像他的腿疾已經(jīng)犯了似的。 謝蘊(yùn)清寵溺一笑,正想要安慰她, 不料左膝卻忽然被包裹住, 他驀然僵住, 微啟的薄唇抿緊, 垂眼看去。 他一時不防, 竟讓小姑娘將手放了上來,綢褲的料子不厚,他能感覺到她小手的柔軟與溫度,哪里是手指,哪里是掌心的軟rou……那她必然也能觸到他膝上不平整,甚至錯綜的疤痕。 蘇語凝輕輕揉著謝蘊(yùn)清的膝蓋,一只白皙修長的手覆了上來。 蘇語凝看到自己的手指被他攏緊握在掌中,她困惑地抬起腦袋,以為是自己弄痛他了。 謝蘊(yùn)清沒有看她,不動聲色的將她手拉至腿上,側(cè)首對謝承道:“我想多陪陪妧妧?!?/br> 謝承也若有所思地點頭,“那就等下月再開始吧,到那時天也暖了,先找?guī)组g鋪子管著,你也趁這段時間養(yǎng)好身體?!?/br> 謝蘊(yùn)清沒有再推拒,點頭應(yīng)下。 顧氏笑著交待謝予安要多幫助大哥,心里卻早已氣的直哆嗦。 謝蘊(yùn)清處心積慮要娶蘇語凝,恐怕就是為了讓謝承看在蘇家的面子上重新重視他。 “往后你們兄弟二人互相扶持,你們父親也能少cao心了?!鳖櫴厦媛缎牢恐瑑叭皇侵髂冈撚械娘L(fēng)范。 謝予安沉默點頭,心中無甚波瀾,他只想趕緊離開。 待用過午膳眾人散去,顧氏回到翰宣院,招了許嬤嬤來問話。 “如何?”顧氏聲音冰冷,哪里還有先前的半分和善。 許嬤嬤道:“怕是沒成,人走了之后我又派下人去收拾床鋪,順便將東西拿出來了。” 一旁的丫鬟將放置有一塊白布的托盤端了上來,顧氏看了一眼,臉色稍霽,揮手讓人將東西拿下去。 許嬤嬤端來新沖的大紅袍給她:“夫人午膳就用的不多,紅茶養(yǎng)胃,千萬別氣傷了脾胃?!?/br> 顧氏接過茶盞,掀開蓋又壓了下去,氣急道:“你說那林芷柔怎么如此沒用,要是她能得了謝蘊(yùn)清的眼,我現(xiàn)在又何須這樣cao心,現(xiàn)在讓他娶了蘇語凝,兜兜轉(zhuǎn)轉(zhuǎn),這便宜還是被他占去了?!?/br> “好在蘇語凝是個蠢的,好拿捏?!?/br> 許嬤嬤勸道:“老爺只是讓大少爺管幾間鋪子罷了,還都是些不值一提的小生意,這些年家里的生意都是二少爺在打理,大少爺就是真有這個心,也沒這個本事吃下……夫人也不用太過在意?!?/br> 顧氏神色緩了下來,“你說的有道理?!?/br> 但她也不得不防。 謝予安自抄手游廊下走過,見一丫鬟自翰宣院出來,手里還端著塊白布,隨口問道:“這是什么?” 那丫鬟臉微曬,道:“回二少爺,這是大少爺?shù)姆恐兄铩!?/br> 謝予安看著托盤上描金的鴛鴦戲水圖,再看向那光潔不染一污的白布,恍然大悟。 眸光緊緊攫著白潔的布,仔細(xì)的掃視過一遍,未見到血污。 他自昨夜起就被擰緊的心臟驟然一松,隨即生出扭曲的快意,謝蘊(yùn)清要跟他搶,可即使搶到了又能如何? 他注定得不到妧妧的回應(yīng),一切都是無用功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