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 病好了
陶夭夭本來還有些不舒服,可如今看沈中禹的反應,相比難受倒是有了逗他的心思。 她全身懶懶的不想動,干脆伸出一條腿去勾他的腿:“過來啊。” 沈中禹回過神,趕緊吐了口氣坐到床邊,努力讓自己不去看陶夭夭光裸的腳丫和腳踝。 “告訴我擦哪里?!?/br> 陶夭夭靠過來湊到他耳邊:“你剛剛為什么盯著我的肩膀看啊?” 她故作不解的問,其實反倒在心里吐槽自己,男人看自己喜歡女人的肩膀還能是為什么,總歸不是為了想這肩膀是清蒸還是紅燒。 她被自己的想法逗到,笑著倒在沈中禹懷里。 沈中禹卻以為她在笑自己。 他的脖子有些發(fā)紅,卻用被子圍著陶夭夭怕她再著涼。 陶夭夭也不再逗他將自己散亂的頭發(fā)全部炸好,把脖子露給沈中禹。 “脖子?!?/br> 陶夭夭等了等沒發(fā)現(xiàn)他有動作,回頭一看沈中禹似乎茫然中有點猶豫:“我是直接……” 見他舉手她點點頭:“對啊,就直接用手,脖子上,用力一點這樣才能降溫。” 沈中禹心里惦記著她還有些發(fā)熱,伸手在倒出來的酒碗里沾上酒,在陶夭夭的脖子上蹭動涂抹。 手下滑嫩的感覺讓他有一瞬間分神,但是他很快又專注于手上的動作。 陶夭夭后知后覺的臉也紅起來,倒不是這個時候才想起來害羞,而是她的脖子被碰到后才想起自己的敏感。 幸好沈中禹很用力而不是那種羽毛一樣讓人發(fā)癢的觸碰。 感覺脖子上開始發(fā)熱,陶夭夭又交握雙手舉到腦后,露出自己的手臂和腋下。 她是毛發(fā)稀疏的類型,腋下不整理也總是干干凈凈,只有稀疏的幾根腋毛。 沈中禹輕輕吐一口氣,才重新沾酒撫上她手臂手臂柔軟的皮膚。 敏感的陶夭夭忍不住抖了一下肩膀,兩個人的動作都是一頓,抬眼對視。 此時的陶夭夭完全是能夠讓沈中禹予取予求的姿勢。 陶夭夭看著坐在自己面前的人眼神一下子逃開,伸手在她腋下手臂擦上酒液,最后她又將自己的雙手雙腳都放到她懷里。 “唔……” 被抓著腳踝陶夭夭悶哼的了一聲,在他看過來的時候嘟囔了一句:“腳心會癢?!?/br> 沈中禹低下頭,而她卻沒有錯看他滾動的喉結。 在沈中禹的眼里她秀色可餐,殊不知在陶夭夭的眼里也一樣呢? 如果說一開始她還抱著沈中禹身為男人有沒有這點定力,現(xiàn)在已經(jīng)是她快要沒有定力了。 酒液在身上的感覺又熱又涼,她知道是摩擦和散熱導致的,她能感覺到自己臉頰上不同于額頭發(fā)熱而產(chǎn)生的熱度,而是有什么東西勾得他心里癢癢的。 她看著沈中禹,她手心已經(jīng)擦過酒精了,而她的腳踝自從被握住就沒有撒過手,沈中禹怕她著涼讓她圍了一些被子,自己低頭一遍又一遍的用酒液擦她的腳心。 陶夭夭終于忍不住縮了縮腳,然后又往前伸用腳指頭去戳沈中禹衣服下的腹肌。 “你要擦多久啊,我的腳上全都是酒味?!?/br> 沈中禹愣了愣,平日里有男子氣概的樣子似乎變成了一個毛頭小子。 他緩緩的放開手,陶夭夭就把自己整個人藏進被窩裹進,坐在床上只露一個腦袋。 沈中禹無意識的搓了搓自己沾滿酒精正在發(fā)熱的雙手。 陶夭夭盯著他看,臉上有點發(fā)熱,但是卻發(fā)現(xiàn)大概是因為折騰這半天腦袋的熱度似乎降下去不少。 “哎哎,你干嘛啊……” 陶夭夭伸手扯住沈中禹他才回過神,他低頭才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下意識的把酒碗里剩的酒要倒回酒壇子。 陶夭夭看著他泛紅的脖子覺得好像讓人就這樣走了也不太好。 她伸出手指勾住沈中禹的腰帶:“過來,外衣脫了?!?/br> 沈中禹握住她的手指:“不,我去給你換手巾……” 陶夭夭又加了幾根手指,拽著他不讓人走。 沈中禹沒辦法,只能解開腰帶,脫掉身上穿著的毛皮和外衣鞋子。 “進來進來!” 陶夭夭看著他衣服下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也不由得有了幾分色心,這會兒倒像是對什么都好奇的小姑娘。 沈中禹看她掀起被子難得的感覺有點頭疼。 “夭夭,我、不……” 陶夭夭小臉一撂,就算明顯是裝的沈中禹也不再說話了。 她鉆進沈中禹懷里:“我本來還想著不要傳染你,你自己送上門就別怪我了。” 其實是她這一下多少意識到了,她這感冒應該沒有什么傳染性完全是自己折騰的。 她顛倒黑白說是沈中禹送上門什么的他也沒法反駁,只能在被子下抱住陶夭夭以免他再受風。 可說是抱住,他的手根本就沒有碰到陶夭夭。 肚兜的后面只有兩根繩子,沈中禹只要一收手就會碰到她光潔的后背,因此只能虛虛環(huán)著。 陶夭夭也沒注意他身體的僵硬,只是低頭看著若隱若現(xiàn)的腹肌,卻有賊心沒賊膽。 讓她自己伸手去摸,她還真就不是很好意思。 她原本以為她都這樣了沈中禹一定會主動一些,誰知道沈中禹倒是摸了好些次她的額頭,卻在上床之后再沒有更進一步的舉動了。 陶夭夭在心里天人交戰(zhàn)的拉鋸,但是最后卻不知不覺自己睡著了。 沈中禹感受著懷里姑娘呼吸漸漸平穩(wěn),他才緩緩的睜開眼睛。 他用很輕很輕的動作環(huán)住懷里的姑娘,手下能摸到嫩滑的皮膚和肚兜的繩結。 他緩緩低頭,雙唇也落在她的肩膀上。 直到這個時候,他才讓自己翻涌的心潮隨著微熱的吐息緩緩流出。 他要怎么樣才能又能親近他心愛的姑娘又能同時用最好的方式珍視她呢? 陶夭夭再醒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居然連里衣都已經(jīng)穿好了,可沈中禹卻不在她身邊。 她不滿的撅了噘嘴,卻發(fā)現(xiàn)身邊的床榻還很溫暖。 在她沒反應過來的時候沈中禹已經(jīng)進來了。 “你醒了?” 沈中禹過來又摸了摸她的額頭,顯而易見的松了口氣:“感覺不熱了,我這就讓劉大夫來看一下。” 他又問:“口渴嗎?” 陶夭夭在他手心蹭了蹭:“不,但是我餓?!?/br> “想吃什么?” 陶夭夭眨眼:“什么都行嗎?” “什么都行,但是不能太油膩,你還要喝至少兩天的藥。” “那我要吃宋大叔家的面?!?/br> “我去給你買?!?/br> 陶夭夭大概是還處于病去如抽絲的狀態(tài),人也軟軟的,她伸手圈住沈中禹的脖子在他胡茬已經(jīng)長成一小點胡子的下巴上親了親。 “喜歡你。” 沈中禹神色一動,到底是沒有抵擋住,低頭也在她臉蛋上親了一下。 劉云鶴過來看過,果然陶夭夭已經(jīng)沒有什么大礙了,但是看著對方好不放在心上的樣子劉云鶴也皺了皺眉。 “你這次也太不注意了,不要把風寒當做小病,你早上可以發(fā)著高燒被趙獵戶抱過來的,幸好很快就退熱了,如果一直不退就是大問題!” 陶夭夭對劉云鶴的教育還是聽得進去一點,也覺得自己確實平時很少注意,像是一個人騎著毛驢跑到鎮(zhèn)子上來回折騰這種事日后是要注意一些。 在現(xiàn)代也就罷了,但這里可是古代,若是真的高燒不退怕不是不小心要燒成傻子。 這里可沒有立竿見影的西藥。 劉云鶴把打包好的藥放在桌上,問了幾句陶毅現(xiàn)在的情況才離開。 聽說有他也知道的張從白教他認字他放心很多,陶毅跟誰學習不重要重要的是要把學習堅持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