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晚宴計劃
杜窮打了個哈欠,他抬起手將身邊的手機(jī)關(guān)上了,今天是休息日加上昨天晚上他根本沒有休息好,此時他根本不想起床。 但是他剛剛關(guān)上手機(jī),手機(jī)便又響起了鈴聲。杜窮剛要抬起手再關(guān)一次,他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這個手機(jī)的電話號碼只有公孫清蘭知道啊。 想到了這一點,杜窮瞬間清醒了過來,他抓起了手機(jī)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邊響起了不冷不熱的淡然聲音:“剛剛怎么掛電話啊?!?/br> 此時天氣雖冷,但是杜窮還是出了一身的汗。惹怒了自己的金主那自己以后怎么辦啊。 “剛才睡得有些迷糊,有什么事情嗎?這么早打電話?!倍鸥F想要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芭?,也沒有什么事情,今天晚上小樹林見?!闭f完不等杜窮反應(yīng)過來便把手機(jī)掛斷了。 “……”杜窮腦袋有點蒙,月黑風(fēng)高,孤男寡女共處一林。杜窮搖了搖頭,把一腦袋限制級的東西甩了出去。“有事直接說不好嗎。”杜窮嘟噥了一句,然后倒頭便睡了過去。 一天過得很快,對于呆在屋子里一直頹廢的杜窮,時間過得更快,轉(zhuǎn)眼便到了晚上。杜窮穿上了公孫清蘭送給自己的那套衣服,然后便前往小樹林。 臨走的時候天天還說了一句:“你們小心點,現(xiàn)在查……” “砰”杜窮把兜里揣著的九九金球直接扔了過去,在撞擊到了天天封面后彈回了杜窮的手中?!皶炖锿虏怀錾囝^。別說你給我的召喚獸當(dāng)武器還是蠻好用的。”杜窮上下拋動著正在沉睡的九九。 “去吧去吧,早去早回,你可是要干大事的人?!碧焯觳荒蜔┑卣f道,生怕杜窮打算留在屋里一般。 杜窮沒有理天天的話,留下天天看著宿舍便離開了。 來到樹林,公孫清蘭似乎已經(jīng)等了一段時間了,今天天氣很晴朗,淡淡的銀色月輝傾瀉在她的身上,他雖然穿著防寒服,但是卻絲毫不顯臃腫,反而有著一種別樣的氣質(zhì),在這件防寒服的衣領(lǐng)處繡著公孫清蘭的標(biāo)志,一朵雅致的蘭花。 她瞥了一眼杜窮,眼中顯出了一抹疏離,但是很快那抹疏離便轉(zhuǎn)換成了一種如水般柔情的目光。 “這么冷還穿這樣的衣服啊。”公孫清蘭似乎早就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她從左手的袋子中拿出了一套衣服:“你先穿上吧,反正也不貴,也就幾百萬吧,你穿完扔馬路上也沒關(guān)系?!惫珜O清蘭一如既往的對金錢毫無感覺。 但是杜窮聽著就感覺到了一種莫名的心痛,幾百萬啊,在以前這足夠自己吃多少年rou包子了。杜窮深呼吸了一下,努力的把自己想象成一個有錢人,但是在穿衣服的時候他的手還是顫抖的。 “今天找你,主要是有一件事情,除夕夜我要參加一場晚宴,念綾財團(tuán)給我們這里發(fā)了兩張請?zhí)?,我父母沒時間,所以我想讓一個人陪我。”公孫清蘭從袋子里拿出了那兩張請?zhí)?/br> “為什么不找江燕燕?!倍鸥F穿好衣服,拿過一張請?zhí)?,有些疑惑。“她也是大財團(tuán)的千金,自然也收到了?!惫珜O清蘭用一種你是不是傻的口氣說道。 “而且……”公孫清蘭說道這里,眼中閃過了一絲糾結(jié),但是她還是直接走到了杜窮的面前,直接親在了杜窮的臉頰上。 她的雙唇有些冰冷,而那低語聲更加的冰冷:“念綾財團(tuán)的董事長的獨子喜歡我,為了兩方的利益,很可能聯(lián)姻,但是我不愿意,如果露出馬腳……”公孫清蘭的聲音就像是寒冰一般。 杜窮顫抖了一下,他自然不怕死,有著天天在除了貪噬者等身懷異術(shù)的人,他還真不怕她的威脅。只是杜窮心中莫名的抽痛了一下,就連他自己都不知道這是為什么。 杜窮拍了拍胸口,便被公孫清蘭用手捂住了嘴然后與杜窮親在了一起?!坝兴麄兊娜吮O(jiān)視我?!惫珜O清蘭那清冷的聲音再次響了起來。 由于樹林中的光并不好,因此在遠(yuǎn)處監(jiān)視的人看著就像是真的親在了一起一般。說完之后,公孫清蘭稍稍遠(yuǎn)離了杜窮。 “就是這件事情,記得除夕當(dāng)天中午在這里會面?!闭f完公孫清蘭便沒有理會杜窮徑自離開了這里。 只留下杜窮一人站在那里。“就算是你不說,我也想阻攔這件事情?!倍鸥F瞥了眼遠(yuǎn)處,那里便是監(jiān)視公孫清蘭的人所在的位置。在剛剛公孫清蘭說完這件事情之后,杜窮便讓天天查詢了所有有關(guān)念綾財團(tuán)的資料。 念綾財團(tuán)的董事長名叫莫府,由于他過于愛護(hù)妻子,因此在妻子死后便一蹶不振,一切的大小事務(wù)全部交給了其子莫天。而莫天雖有才華,但是確實一個輕浮放蕩之人,在過去莫天曾做出過很多難以外傳的事情。 讓公孫清蘭成為這樣一個人的未婚妻。作為一個不算是朋友的朋友,他也是不愿意的。既然有這個能力破壞,那么自然要試一試。 “哎呀呀,沒想到你這個窮小子也能牽涉進(jìn)這種豪門中的事情?!倍鸥F剛踏進(jìn)宿舍門,天天便揶揄道。 “我猜她也是了解莫天的為人,所以才想拒絕這件事情吧。他父親可能也不想,但是奈何念綾財團(tuán)也是一個大勢力,不好反對?!倍鸥F坐在椅子上,拿出了一支筆和一張紙,然后便開始畫起了關(guān)系圖。 畫完之后,杜窮將那張圖給天天看。“從剛剛你給我的資料,分析出了這些,你看出什么了嗎?”杜窮特意在“看出來”這三個字上加了重音。 天天在那關(guān)系圖前晃動了許久?!芭秪”天天道。“看出什么了?”杜窮問道?!翱床欢??!碧焯焯貏e誠實地說道。 “看不懂就別哦?!倍鸥F道,然后在公孫清蘭的位置畫了一個圈。“以公孫清蘭的能力,任何人都是想要拉攏他們的,但是你沒發(fā)現(xiàn)凡是與公孫清蘭有交集的勢力,除了江燕燕之外全部在一年之內(nèi)悄無聲息的沒落了嗎?” 杜窮重重地在最近剛剛沒落的一個公司那里敲了幾下。經(jīng)過杜窮的提醒,天天終于意識了過來:“公孫清蘭請你幫忙已經(jīng)是沒有辦法的辦法了?!?/br> 杜窮點了點頭,公孫清蘭已經(jīng)沒有任何的后路,否則即便自己有著出眾的能力,她也不可能讓自己幫忙,畢竟兩人完全處于兩個世界。 此時杜窮再想想公孫清蘭眼中的那份寒冷,那完全是一種孤獨無助,是為了保護(hù)自己的一份武裝,或許只有在江燕燕的面前她才能夠敞開心扉吧。 “有錢有時候也不是一件好事啊?!倍鸥F嘆了口氣?!胺凑銢]錢,光腳的不怕穿鞋的,也許你就財色雙收了呢。”天天在杜窮的面前晃悠著。 “去你的。我自己什么樣我心里有數(shù)?!倍鸥F拍了天天一下?!翱雌饋淼綍r候需要制定一個計劃呢,就叫晚宴計劃吧?!倍鸥F拿著筆,用右手撐著腦袋,想著除夕的對策。 而在杜窮想著對策的時候,在一棟裝修得頗為華麗的別墅中,一聲什么東西被摔碎的聲音突然出現(xiàn)。 “少爺息怒啊。”一個有些蒼老的聲音說道。“我息怒?他算什么東西,為什么會被蘭蘭看上,就他那種窮小子,我分分鐘滅了他,老子有的是錢,他那種乞丐,憑什么!憑什么!!憑!什??!么?。?!”莫天吼道。他隨手將桌子上的所有名貴瓷器直接掃到了地上。 嘩啦啦的聲音此起彼伏,不到一刻鐘的時間,地面上便已經(jīng)布滿了瓷器碎片,根本沒有下腳的地方。 “少爺,既然您都知道他根本斗不過您,那何必生氣呢?小的現(xiàn)在就派人去除掉那個乞丐。”那個看起來像是管家的人還在努力的勸著莫天。 “我氣不過,為什么蘭蘭會看上這種人,她的品味以前不是這樣的啊,她喜歡誰我也不管,主要是他的能力啊,這種能力只能為我們念綾財團(tuán)掌控,到時候我就是全世界最富有的富豪,什么擺不平?”莫天臉上露出了一抹冷笑。 那種表情即便是熟悉他性格的管家都是一顫。莫天心狠手辣,果決干練,如果心性在稍微好一點絕對是莫家的大幸,但是…… 管家不敢想,他還清楚得記得莫天是怎么干掉那些依附公孫家或者與公孫家有聯(lián)系的各大企業(yè)的。那些手段根本不是一個心懷慈悲的人能夠想到的。 他也曾經(jīng)勸過莫天,但是莫天根本聽不進(jìn)去,或許是從小缺少父母的愛,在他的眼中只有權(quán)利和金錢。什么情感在他眼中都不值一提,女人對他來說也只是一件工具而已。 “去辦,快去辦,找最好的殺手,給我把這個杜窮做掉。起這么窮的名字,還想跟我都,下輩子吧!死,殺他全家,滅他滿門,朋友也殺,都死去?。?!”莫天吼道,然后直接把桌子舉了起來直接扔到了地上。 “砰,嘩啦”這桌子的桌面本來就是玻璃的,哪里經(jīng)得起這樣的摧殘,瞬間碎了一地,在每一片玻璃碎片中都映照著莫天那因為憤怒而稍顯扭曲的面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