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亡靈病
易子宇跟在杜窮身后,到現(xiàn)在他還沒有明白過來怎么就談崩了。一開始明明氣氛挺好的。 最后易子宇還是忍不住問了出來。杜窮用看傻子的眼神看著易子宇:“幫他我們有利益嗎?別跟我提珠寶權(quán)力,我能帶走我分你一半?!?/br> 杜窮這么一說他便明白過來了。杜窮說的有理有據(jù)令人信服。 “其實還有一點吧?!惫珜O清蘭提醒道,“之前天天已經(jīng)給我們看過一遍地圖了,我們?nèi)粢巴醵迹仨毥?jīng)過月光河,否則就只有橫穿靈明草原一途?!?/br> 靈明草原的恐怖,杜窮此時還清楚的記得。雖然今時不同往日,自己已經(jīng)有著足夠的戰(zhàn)斗力來與那個骷髏戰(zhàn)斗,但是保不準(zhǔn)還有著更加強(qiáng)大的亡靈,他不敢去賭。 “確實,你們可能看不出來,但是我能夠感覺到那個艾文有問題。他的心中有一團(tuán)火?!倍鸥F回憶著當(dāng)時的交談。艾文確實是一個善于隱藏自己的人,不過杜窮還是從他敲擊桌子和他喝東西的細(xì)微動作看出了一些端倪。 “總之小心一些是沒錯的。我們自己調(diào)查月光河就好了。我也很好奇那河水有著什么秘密?!痹谡f話間,突然前方傳來了恐懼的喊叫聲。 “快跑啊,被碰到就完了?!泵恳粋€聲音細(xì)細(xì)辨別都大同小異,都在傳達(dá)一個思想——不跑就沒命了。 煙塵在眼前飛揚,這些人居然跑出了萬馬奔騰的感覺,這讓杜窮對他們身后發(fā)生了什么更好奇了。 “一個少年正背著一個女子,他們躲避的就是這兩人?!碧焯煲呀?jīng)查明了前方的狀況?!澳銈兌闫饋?,我和羅云飛過去看看?!倍鸥F對易子宇他們說道。由于不放心,他還把金光從口袋中掏了出來,對它叮囑了幾句。 少年很絕望,所有人都在躲避他們。他的腳有些沉重,他太累了。“媽,再堅持一下,一定不會有事的?!鄙倌暧捎趧诶?,導(dǎo)致聲音都有些發(fā)顫。 他瘦弱的身體上背著一個更加瘦弱的人。他背上的那個女子簡直就是一個骷髏架子。瘦骨嶙峋的她,無力地在少年的背上晃動著。偶爾還會發(fā)出“咔咔”地骨頭摩擦聲。 那女子的眼睛緊緊地閉著,在她的眉間透著nongnong的死氣。如果不是她時不時的發(fā)出點奇怪的聲音,真的會認(rèn)為早已死去多時了。 為什么所有人都躲著自己?母親只是得了病,為什么所有人都仿佛看到了魔鬼一般。就連請來的牧師都連滾帶爬的遠(yuǎn)離自己的家門。 難道就連神都已經(jīng)不眷顧他們了嗎?少年偶爾會這么想。他不甘心,他記得在很久很久以前母親對自己說過月光河的傳說。 那是他唯一的希望,他要帶著母親前往月光河救治,他的母親一定會沒事的。 多日沒有吃過一頓飯,他的體力已經(jīng)被消磨殆盡。他不知道月光河有多遠(yuǎn),他只知道月光河在自己的前方。 周圍空無一人,偶爾他能夠看到賣食物的地方,不過卻沒有一個人。那些人都在躲避他們。母親說過不能偷東西,他舔了舔嘴唇,最后忍住了從中拿兩個面包的沖動。 好累啊,他的身體越來越沉重,就連他的視線都已經(jīng)模糊了。到現(xiàn)在他還不知道為什么那些人躲避自己。他只隱約聽到過“亡靈病”這個詞。 這是一種什么病,他不知道,不過他堅信只要是病就一定能夠治愈。 不行,自己要睡一覺,他好累。他坐在了地面上,將悲傷的母親放平在了自己的面前。母親仍然閉著眼睛,仿佛睡著了一般。嘴角帶著善意(?)的笑容。嗯,一切還沒有到最壞的地步。 “媽,我要睡了哦。”他趴在母親的身邊,漸漸地閉上了眼睛。 如果杜窮沒有來,那么這絕對是一個悲劇。杜窮和羅云飛趕到后,小男孩的靈魂已經(jīng)開始飄離。杜窮看向了天天。天天會意,直接禁錮住了小男孩正在逸散的靈魂。 “很好,接下來就是復(fù)活了。羅云飛你幫一下,千萬不要出任何閃失。我對他的母親很感興趣?!倍鸥F走到了那個母親的身邊,用手指按壓在了鼻子上。 “沒想到你這么重口?!绷_云飛說了一句,手中便出現(xiàn)了一把匕首。他將匕首在小男孩的手腕和腳踝出各劃出了三道輕輕的傷口。鮮紅的血液流出。而天天則引導(dǎo)著靈魂與血液融合。 “你居然會開玩笑了。我這是察看這女子的狀況,情況很糟糕。不生不死,可以說是亡靈又不是亡靈。一種生死之間的詭異狀態(tài)?!倍鸥F說道。 杜窮檢查過那個女子之后,便來到了小男孩的面前。此時小男孩的臉色比之前好了很多。雖然難免會損失一定的靈魂,但是命算是保住了。 一個小男孩背著自己的母親,被所有人懼怕。這其中的原因讓杜窮很感興趣。 小男孩醒過來后感覺自己的身體很輕松,勞累一掃而空。他有些驚訝,不過沒驚訝多久他就發(fā)現(xiàn)了周圍的兩人一書。 小男孩有些害怕,他朝著后面蹭了幾步,護(hù)住了母親:“你、你們要做什么?你們不怕我們嗎?難道你們在打母親的主意?” 杜窮攤開手表示自己并沒有惡意?!拔覀冇行┖闷妫銈?yōu)槭裁幢荒切┤藨峙??!?/br> “你們真的不是打我母親主意的人,畢竟母親那么好看。”小男孩回過頭看著已經(jīng)與骷髏無異的母親。 杜窮對小男孩的審美有些擔(dān)憂。不過這并不是他cao心的。在經(jīng)過了長達(dá)半小時的無害認(rèn)證后。小男孩特別干脆的說出了理由:“我也不知道。” 小男孩說出這話特別有底氣,就仿佛這便是真理一般。但是從某些意義來看確實也算是真理。 在杜窮和羅云飛差點抓狂的時候,小男孩慢吞吞的說出了一個他們從來沒有聽說過的名詞。 “那些人逃跑的時候,都在說亡靈病,你們知道是什么病嗎?能治好嗎?”小男孩眨著眼睛,滿懷期待地看著杜窮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