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耶路撒冷的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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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路撒冷檔案館,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雕花的拱形落地窗,打在畢沙羅面前的紅木桌面上。 畢沙羅摩挲著花白的短胡須,在晨光中端坐,沉靜而雍容,如同一位打坐的大師。他看著面前桌面上的一份檔案,沉思著。 得到了琴的報告之后,念師們得知了雪國的一部分歷史、一個重要的信息:在大概一百年前,有一位念師探路者曾經深入雪國腹地,并且與雪國王室發(fā)生了沖突。 此時攤開在畢沙羅面前的,就是那位念師的檔案。——確切地說,應該是神念師,因為他隸屬于新神教。但是在當時,耶路撒冷的所有能力者都被稱為念師,新神教的人還沒有以神念師自居。 他是一個來自古歐洲的能力者,名為x,和艾兒薇一樣是一名探路者、冒險家。對于他的描述只有寥寥幾筆,檔案中也只有他的畫像和他所寫的游記的殘破碎片。 在一百年前,正是耶路撒冷最艱難最混亂的時期,念師公會和新神教為了爭奪耶路撒冷的所有權明爭暗斗,檔案館的運作也受到了很大影響,因此很多人的資料都沒有歸檔。能夠找到這些資料已經難能可貴了。 從他的游記殘頁中能夠推斷出他只身前去東方世界探險并招募新生的能力者,在中州大陸上,有很多道標都是出自他的手筆。但是在離開中州大陸繼續(xù)向東旅行的過程中,他失蹤了。 當時耶路撒冷還沒有如此強大的機構和功能,無法追蹤到他的去向?,F在看來,他正是死在了東方那個神秘的島國——雪國云萊了。 他對于云萊描述已經殘缺不全,只能模糊分辨幾個簡單的句子,比如“見到……天劍家的小孩子很有骨氣”、“本地有一種古老的巫術,可以使人發(fā)狂并聽從命令……用于培養(yǎng)死士,但是方法很復雜,需要對目標從小培養(yǎng)……”、“他們挖掘的時候留下的通道四通八達,甚至已經覆蓋了……” 但是從這些只言片語之中,根本看不出來他為何與雪國王室發(fā)生爭執(zhí),為什么要“取代雪國王室成為國王”。又是如何被一個彈丸小國的“巫師”們殺害的?!铰氛咭话愣加泻芨叩奈淞Γ员5氖侄我彩欠浅6嗟?,受過念能力系統(tǒng)化培養(yǎng)的念師又怎么會在念能力知識都沒有普及的山野之地輕易被殺呢? 畢沙羅又翻開下面的第二份檔案,一個名為“寂”的人的檔案。這是二十年前的一位念師的檔案,根據其他同時期的報告顯示,這個人是繼前一位之后,第二個去過雪國的人。而且他在雪國和當地的古老的武裝力量發(fā)生過爭斗,在當地被稱為“云峰賭斗”。在其他人的報告中,把這次賭斗寫得神乎其神,有人說那是一場勢均力敵的戰(zhàn)斗,雙方都賭上了自己的一切,最終念師險勝。也有人說那是一場一邊倒的碾壓式的戰(zhàn)斗,而且寂的某些行為有違倫理道德,因此飽受爭議。還有人說寂是靠詭計獲勝的,因為他在耶路撒冷其實是一個研究員,而不是戰(zhàn)斗人員。 眾說紛紜,莫衷一是。 二十年前,公會和新神教的爭斗已經塵埃落定,耶路撒冷的管理體制也已經完善,照理說,這份檔案的記載應該比一百年前的那份更加詳細、準確。從他的檔案中應該能夠找到事情的真相。 但是當畢沙羅翻開他的檔案,卻驚訝地發(fā)現:他的檔案是空的。 空蕩蕩的文件夾里只有一張模糊的畫像。畫像里的他,是一個典型的東方人,眉眼之間似乎還和雪痕有幾分相像。 為什么會有一份空白的檔案呢?耶路撒冷的檔案館戒備森嚴,不遜于耶路撒冷銀行。究竟是誰能夠神不知鬼不覺地把這份檔案刪除呢?更有意思的是,這個兩個人的名字都有“虛無空幻”的意思,只不過一個以西方式的方式命名,另一個是東方的。 畢沙羅隱隱覺得問題開始變得復雜,所有關于這個島國的信息都蒙著一層神秘莫測的面紗。仿佛有一股陰影中的勢力,在試圖遮掩著某個巨大的秘密。 畢沙羅站起身,走到陽光明媚的床前,清晨的耶路撒冷漸漸繁忙,npc們開始工作,意識離體、進入城市的能力者越來越多,整個城市如同巨人蘇醒了過來。 他把視線投向遠方的天空,自語:“你們到底在哪里發(fā)生了些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