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3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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禪位大典進行得非常順利, 正月里頭本來就晴好天氣多, 那天更是個艷陽天, 太廟之類的地方也不冷, 因此, 中間并沒有出現(xiàn)任何波折, 當(dāng)司徒毓接過傳國玉璽, 坐上龍椅的時候,他就是新帝了,而圣上直接移居壽康宮, 成為了太上皇。 雖說在年頭上,不過,這時候還是不好改年號的, 因此, 還是延用了之前崇康的年號。新帝登基,自然是先奉自個的老爹做太上皇, 謝皇后做了太上皇后, 移居慈安宮, 而一眾嬪妃也被封為太妃太嬪什么的, 品級上頭都沒什么變化, 便是甄貴妃,也得了貴太妃封號, 但是卻是不可能獨居一宮的了。太上皇嬪妃眾多,一個宮是塞不下的, 因此直接兩個宮室, 太上貴妃是一宮主位,然后塞了一大堆人過去,還有淑太妃同樣如此,她做主位,管著下頭一堆的妃嬪。原本太上皇后那邊也該安排幾個的,結(jié)果太上皇后明確表示不要,誰也不好在這事上硬惡心她,因此最后只好作罷。 太上皇對此并不在意,他如今雖說沒到清心寡欲的時候,對于敦倫之事也不上心了,就算需要什么,他傳召一聲,自然有人去壽康宮伴駕。 誰要是覺得太上皇是什么體貼的人,那絕對是錯覺,本質(zhì)上來說,做皇帝的人,唯我獨尊慣了,他要是體貼,那多半是因為他想要讓自己更舒服,另一個就是也許你真是他的真愛什么的。事實上,就算是對當(dāng)年的元后,太上皇難道就真的如何真愛了嗎?真要是如此,怎么長子不是元后生出來的,反而是司徒歆?所以,很多事情,其實聽聽也就行了,往讓自個舒服的方向想,都能解釋的通! 司徒毓一直到坐在了那張金絲楠木制作的龍椅上,方才有了足夠的真實感,在這之前的很長一段時間,他晚上都在做夢,夢中,自個的父皇反悔了,直接把自己廢黜了,這讓他醒來總是一身冷汗。 坐在高處,司徒毓難免有點想要大展宏圖的想法,不過,看看下頭的群臣,他還是暫時打消了主意,下頭的文武官員,可沒多少是他的班底,太上皇還在呢,就算他真的不吱聲,難道就能真的不考慮他的想法?開玩笑吧!圣上這么多年的皇帝做下來,誰能保證他沒留幾樣底牌?真要是一上來,就大刀闊斧地折騰,肆意提拔原本東宮的臣屬,甚至不用圣上動真格的,下頭的大臣都有辦法叫司徒毓有苦說不出。 一直以來,皇權(quán)在許多人眼里至高無上,實際上呢,一直處在與臣權(quán),準(zhǔn)確來說,應(yīng)該是相權(quán)的博弈之中,一個稍微弱勢一點的皇帝,說話都不如內(nèi)閣一個普通的閣臣有用。 司徒毓終究不是什么狂妄自大的人,這么多年太子做下來,別的沒有,耐心絕對有,因此,他作為皇帝的頭一天,下的旨意差不多都是恩旨了,冊封皇后,妃嬪什么的還得等一等,不能顯得他這個皇帝只知道自個后宮那點事情,另外就是開恩科,大赦天下什么的,這都是常規(guī)cao作。而對臣子的恩賞,第一波自然是先放到了一幫兄弟身上,在詢問過了太上皇的意見之后,司徒歆和司徒晞被從宗人府放了出來,不過,恢復(fù)爵位是不可能的,因此,不過就是賞賜了宅子錢財,日后就得自謀生路了。 而其他的兄弟們,爵位就得往上抬一抬,已經(jīng)冊封了郡王的現(xiàn)在都是親王了,還沒有冊封的,未成年的先封郡王,等到成年之后,看情況再晉封。郡王是雙字封號,親王正常情況下是單字,司徒瑾那種反而是特殊情況,司徒毓也懶得動腦,直接去掉前頭那個忠字,以后面的字作為封號,挨個冊封了下去。 至于司徒瑾,這就有些困難了,他如今可以說是已經(jīng)封無可封,總不能真的如同戲文上一樣,封什么一字并肩王吧,就算是按照戲文上的劇本,這也不吉利啊,因此,司徒瑾所得到的冊封其實更多的是名義上的,主要體現(xiàn)在,他這一脈,日后就是世襲罔替了,而對于司徒瑾本身,他得到的就是如同漢朝時候的三公的特殊待遇,比如說贊拜不名,入朝不趨,劍履上殿,甚至更進一層,司徒瑾就算是見了皇帝,也無需跪拜了。 對此,司徒毓一點也沒有什么其他的想法,畢竟,以司徒瑾的功績身份,活著的時候也就罷了,死了是能成神封圣的人物,回頭其他的皇帝,還得拜他呢!當(dāng)然,叫司徒毓更加放心的是,司徒瑾已經(jīng)說好了,自個不會成婚生子,日后這個王位,要么就不傳下去了,要么,就直接過繼一個,如今司徒毓登基,過繼的人選,自然就在司徒毓的兒子里頭選了,平白一個世襲罔替的王爵,對于司徒毓來說,簡直是現(xiàn)成的便宜,如今就看哪個兒子有這個運道了! 既然好處又沒有外流,司徒毓又覺得自個能順順當(dāng)當(dāng)繼位,跟當(dāng)年司徒瑾的提醒有著很大程度的關(guān)系,那么,對于這個兄弟寬容一些,自然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對此,其他人更沒什么意見,反正司徒瑾跟他們并不是同一個層次的人物,互相之間也沒有利益方面的沖突,甚至,司徒瑾的那個皇莊年年都有新鮮東西出來,雖說很多不過是司徒瑾為了方便自個研究搞出來的一些副產(chǎn)品,但是,在外頭可是很有用的。 別的不說,江南那邊,那些大地主們已經(jīng)集體開始降低地租,很少繼續(xù)購買地產(chǎn),將多余的錢財投資到了各種工坊上頭,以確保自家的佃戶想要進入工坊做工的時候,頭一個就會選擇自家的,畢竟,這年頭,靠譜的工人也是很難尋找的。 其他地方其實也一樣,大家都從初步的工業(yè)化中嘗到了甜頭,也有人想著研究一些更具經(jīng)濟效益的機器,但是,皇莊里頭出來的東西,那是又快又好,這也導(dǎo)致民間都眼巴巴地等著皇莊中有什么新鮮玩意流傳出來,然后可以根據(jù)自個的情況,進行一定的改良。 正常情況下,皇莊上流出來的東西會經(jīng)過內(nèi)務(wù)府那邊挑選一下,才會有選擇性地流入其他人手上,比如說那些新生的民間資本中,這也導(dǎo)致了許多人在朝堂上喊著皇家與民爭利,可惜的是,全讓圣上給忽視了!你們不與民爭利,那你們怎么不把自家的田地工坊都送給下頭那些百姓呢? 起碼內(nèi)務(wù)府這邊搞的工坊吃相可比民間那些資本強多了,皇家如今家大業(yè)大,干的又都是壟斷性的行業(yè),也樂意多給下頭那些人一點甜頭。 總之一句話,在絕大多數(shù)人眼里,司徒瑾就是能帶著大家一塊發(fā)財?shù)呢斏駹?,白花花的銀子人人愛,因此,司徒瑾的人緣可比他想象中好太多了,可惜的是,司徒瑾的交際圈子實在是比較窄,導(dǎo)致了大家想要巴結(jié)都找不到門路,要不然的話,不知道多少人天天捧著禮物在門口等呢! 饒是如此,司徒瑾每年各種年節(jié)的時候,收到的禮物也是非常可觀的,而且這些都不是要求司徒瑾辦什么事,無非就是過來拜一拜碼頭,企圖在司徒瑾那里混個眼熟。不過很可惜,司徒瑾對于這些人是半點興趣也沒有,光量子計算機的確內(nèi)存幾乎是無窮大,但是,有那么多的內(nèi)存,多下載一點知識不行嗎?干什么要額外空出一點存儲空間來存儲一些自個壓根用不上的通訊錄呢?難不成自個在路上遇到什么人,自個認(rèn)不出來,對方還敢記恨自己不成! 總之,司徒毓忙的昏天黑地的時候,司徒瑾的日子還是很滋潤的。那些進京慶賀新君登基的官員,送禮的時候也不能露了司徒瑾,司徒瑾連禮單都懶得翻,豐裕王府年年擴建庫房,其中一些放不住的,類似于衣料的消耗品除了自家使用之外,最后不得不放到鋪子里頭出售,銷量還算不錯。 雖說太上皇之前說了要搬出來住,但是,司徒毓剛剛登基的時候,太上皇還得留在宮里頭,給司徒毓做一段時間的定海神針再說。朝堂上不少官員的位置做出了一些調(diào)整,有得意的,自然有失意的,還有一些人自詡是老臣,還給太上皇上折子,哭訴自個的委屈,都被太上皇丟到一邊去了! 太上皇的態(tài)度就是一個信號,因此,一些倚老賣老的老臣也老實起來了,明白太上皇這是動真格的,除非真的觸及到了太上皇的底線,否則是不可能出來跟新君打?qū)ε_了。 司徒毓很是謹(jǐn)慎地調(diào)整了朝中的人事關(guān)系,一些被抓住了把柄,要么是曾經(jīng)立場不正,首鼠兩端的,要么是尸位素餐的,司徒毓也沒有下狠手,直接先是將人挪到了沒什么實權(quán)的閑職上頭,就當(dāng)是看在他們?yōu)槌⑿ЯΧ嗄甑拿孀由?,給他們養(yǎng)老了,然后,也開始將自個的班底緩緩提拔起來。 詹士府的一眾成員本身在朝中就是有官職的,如今提拔起來,也沒人有什么話說,除此之外,原本投靠了司徒毓的一些人如今也算是得到回報了,當(dāng)然,司徒毓也不是一下子什么人都提拔上來,總得考慮一下對方的能力還有品行! 林海因為賈赦的關(guān)系,某種意義上也算是東宮一派了,因此,他外任這么多年,終于被調(diào)入了京城,做了蘭臺寺大夫,督察御史,這就得將家人都接到京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