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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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際上, 在發(fā)現(xiàn)這兩人很不講究之后, 道錄司這邊就加緊了監(jiān)控, 他們已經發(fā)現(xiàn), 這兩人幾乎是形影不離。這也是難免的事情風月寶鏡就一個, 只能一個人拿著, 另一個人在離開范圍一定時間就會導致身上的遮掩幻術失效, 在這樣的情況下,怎么可能兩人分開行動。甚至,因為對于對方的不信任, 兩人甚至在對方圣上都下了咒術,并且互相賭咒發(fā)誓,誰要是單獨帶著風月寶鏡脫逃, 立遭天譴。 既然知道這兩人都是一起行動, 而且幻術其實并不能遮掩他們本身的缺陷,癩頭也就算了, 跛足習慣了的人, 就算是看起來好了, 走起路來, 跟正常人還是有些區(qū)別的。 道錄司如今人手充足, 又與各地的錦衣衛(wèi)、通政司配合,鄉(xiāng)野之中也就罷了, 若是這兩人出現(xiàn)在城鎮(zhèn)之中,很快就會被發(fā)現(xiàn), 然后道錄司的人就會立刻趕到, 進行追剿。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間又是數(shù)年過去了。如今的朝堂上司徒毓的印記已經非常分明了,朝堂上一些老臣紛紛告老還鄉(xiāng),頂上來的人多半都是司徒毓的人了,曾經太上皇留下來的老臣,在朝堂上是越來越少了。 對此,太上皇并沒有任何意見,他這些年退位之后,日子過得也很愜意,放下權勢沒有他想象中的那么難!甚至他覺得這些年是他一輩子過得最舒服的時候了,怎么舒服怎么來! 相對應的,太上皇跟太上皇后之間的關系也變得親密了許多。這當然不是什么所謂的愛情,算起來,應該是相處良久之后醞釀出來的親情。到了太上皇這個年紀,已經沒必要找什么小姑娘證明自個依舊龍精虎猛了!太上皇見識過的美人實在是太多了,因此,雖說身邊伺候的依舊是養(yǎng)眼的小姑娘,但是已經沒興趣臨幸什么的了,沒什么意思! 而太上皇后如今身份上頭也超然得很,何況,只聽說過被廢黜的皇后,沒聽說過有太后被廢黜的,太上皇后也同理!太上皇后對太上皇又毫無所求,因此,對太上皇自然不比曾經那邊小心到近乎趨奉,變得愈發(fā)自然起來,儼然已經有了老夫老妻的味道,有的時候,甚至敢橫眉怒目了,太上皇倒是不生氣,還笑稱太上皇后年紀大了,倒是變成胭脂虎了云云。 他二人不覺得有什么異常,倒是過年舉行宮宴的時候,那些人看到太上皇與太上皇后熟稔到近乎肆意的相處,都是目瞪口呆。 說句老實話,任誰都不會覺得太上皇會真的喜愛太上皇后,沒錯,太上皇后年輕的時候就是個美人,就算到了現(xiàn)在這個年紀,也猶有風韻,但是,宮里頭比她美貌的不是沒有,太上皇要真是喜愛太上皇后,太上皇后就不會一直不曾有孕過。在這個時代,看一個男人對待一個女人如何,完全就得看這個女人生了多少孩子!除非是太上皇后不能生,但是這更不可能,要真是如此,那些太醫(yī)都是假的嗎?也沒見太上皇后年輕那會兒喝過什么調理求子的湯藥??梢姡@幾乎是兩人的默契了! 要不是太上皇后抱養(yǎng)的養(yǎng)子司徒瑾實在是非常出挑,太上皇后的一輩子差不多也就是那樣了,可如今看兩人的相處,哪里像是相敬如賓的模樣,簡直類似于模范夫婦了,太上皇有的時候,竟是有些做低伏小的做派,叫一幫人瞠目結舌。 司徒毓對此卻是視若無睹,他這個年紀,已經不再去假設若是自個生母還在,會是什么樣子了!也就是太上皇后,她沒有親生的孩子,養(yǎng)子也不用她cao心,還能給她撐腰,娘家也本分能干,所以才能這般從容自若,而若是元后還在,娘家一幫拖后腿的,自個又有很長一段時間,地位不算穩(wěn)固,只怕元后再如何聰慧賢良,日子也是很難熬的,說不得,也會被逼到退無可退的地步,那就不是太上皇心口的朱砂痣,而是變成蚊子血了! 到了司徒毓這個地位,已經不需要想什么感情,多半只需要考慮利益就可以了!就像是張家如今青黃不接,他可以放心寵愛德妃,并且對德妃所出的孩子偏愛一些,而皇后太子如今風頭太盛,自個就要稍微打壓一下!平衡就是帝王心術,不僅僅在于朝堂,也在后宮,一家獨大,很容易造成問題,當然,想要保持各方的平衡,也需要有一個度,都不能太過了,免得反而造成失衡,就容易玩脫了! 司徒瑾如今算是香餑餑,一幫皇子中,頗有幾個盯著司徒瑾嗣子的位置的。這也是沒辦法的事情,太子當年是太上皇親自冊封的太孫,名正言順,只要不出什么大錯,一般的小過失,不過就是白玉微瑕,對他的地位不會造成任何影響,因此,只要他自個穩(wěn)得住,下一任皇帝的位置十有八九落在他頭上。 幾個年長的皇子別看圣上對他們很是看重的樣子,其實并不能真的威脅到太子,大家在一個比較安全的爭斗范圍中一直保持著一定的默契,添點堵可以,更多的就算了! 作為一個注定不能繼位的皇子,將來就算是做了親王,一代代爵位遞減下去,幾代之后,也就與尋常宗室沒什么兩樣了。尤其,與太上皇相比,司徒毓的兒子還要多一些,司徒毓如今光是皇子,就已經有十二個了,他看起來也沒有想要稍微控制一下的意思,就在前兩個月的時候,還有一位趙婕妤懷孕了,橫豎如今皇家有錢,也不怕生了孩子養(yǎng)不起。 司徒毓可懶得去考慮自個曾孫之后的事情,橫豎宗室要是想要上進,其實要比普通人路子要寬得多。宗室哪怕只考個秀才的功名,就能額外多拿一份錢糧,另外,也能在宗人府謀個小差事。若是哪個宗室能以科舉入仕,皇帝難道不更相信自家人嗎?當然了,開國這么多年來,宗室里頭參加文舉武舉的也不多,說白了,主要還是因為哪怕是tai//zu那會兒的宗室,如今也沒淪落到山窮水盡的地步呢!倒是司徒歆的兩個年長的兒子,前兩年也沒去參加科舉,直接投軍去了! 如今北方那邊,狄戎已經沒什么威脅了,那些狄戎的貴族如今穿著絲綢的里衣,羊絨毛呢的大衣,喝的是中原這邊送過去的高濃度美酒,以前那種劣質的茶磚,人家已經不喝了,要喝直接喝來自江南的綠茶,北方那邊搞起了暖棚,他們可以用牛羊什么的,冬天都能交換到新鮮的蔬菜……而這些根本不用他們南下掠奪,只需要他們少養(yǎng)一些馬,多養(yǎng)牛羊,用羊毛羊絨賣給中原的商人就可以了!既然這么簡單就能過得有滋有味,干什么還要打仗呢!一些狄戎的貴族甚至在考慮大晉朝廷的提議,直接內遷,獲得封爵,遙領封地了,中原的氣候環(huán)境可比草原上舒服太多了。 因此,如今想要混軍功,還得到南邊,到海軍中去,一方面能夠賺到不少外快,另一方面,無論是打擊海盜,還是抓捕偷稅漏稅的海商,都算是軍功。而朝廷對于瀚海國,茜香國早就不滿了,如今就是缺了個由頭而已,遲早是要打起來,讓他們歸化的!因此,司徒歆家的兩個年長的兒子都直接加入了海軍之中,如今也算是個武官了。 而司徒晞家里的孩子倒是想要走科舉之路,不過那幾年被關在宗人府,實在是耽誤了不少時間,如今年紀大的干脆放棄了,幾個人湊在一起打理家業(yè),倒是幾個年紀小的,如今被送到學堂念書去了。 也就是說,過上幾代之后,他們這些皇子的后裔過得也就是差不多的日子了,最多也就是比普通平民強一點罷了,這還得看他們分府的時候,他們父皇能給他們多少家產才行。 而相應來說,司徒瑾的這個親王位置是世襲罔替的,尤其還很安全,未來只要他這一脈不出什么岔子的話,在宗室都會有不錯的話語權,另外,說不得改朝換代了,看在司徒瑾的功績上頭,這一脈也能夠順順利利地延續(xù)下來,還能繼續(xù)享受尊榮,就如同山東曲阜衍圣公那一脈一樣。 這般一盤算,樂意過繼給司徒瑾的皇子其實真的不少,因此,每每到了宮宴或者是皇家家宴的時候,總有一幫皇子在司徒瑾面前刷存在感。畢竟,給司徒瑾過繼嗣子,肯定也是要他同意的,他要是不同意,就算是自家父皇下了旨,說不定也是白搭。 司徒瑾對此只覺得好笑,這幫皇子三節(jié)兩壽的時候,也是各種各樣的禮物送過來,只要一有機會,就湊到他面前表現(xiàn)一番。問題是,司徒瑾可真沒到需要什么孝子賢孫的年紀,這些家伙要是真想討好他,還不如跟著他到莊子上學點自然科學,看看能不能繼承一點他的事業(yè)呢,若真是如此,他倒是能高看他們一眼??墒?,光想著這樣,司徒瑾還不如就等著司徒毓從自個兒子里頭隨便挑一個出來呢,橫豎都一樣。 因此,對于這些想要給自個做兒子的侄子,司徒瑾的態(tài)度就很是泰然了,是你們求著我,又不是我要求著你們,所以,你們這般恭敬也是理所當然之事! 一幫皇子其實也就是在司徒瑾這邊刷點好感而已,別搞得到時候明明好事落到自個頭上了,結果回過頭來,司徒瑾一拍腦袋,那誰誰誰,我見都沒見過,一點印象都沒有,就這么成我兒子啦,不行,我不要!這可就要抓瞎了! 其中一個年紀才十一二歲,叫做司徒博的皇子不知道在哪兒聽說司徒瑾喜歡聽一些奇人異事,就湊在司徒瑾身邊說道:“七皇叔,我之前聽說,前幾日,有個人在外頭遇上了一個美人,回去就犯了相思病,后來有個客商送了他一面鏡子,說是叫他只能看鏡子的陰面,就能治好這相思病,結果,陰面居然是白骨骷髏,而陽面卻是那人心心念念的美人……” 司徒博這般一說,司徒瑾頓時有了點猜測,然后問道:“后來呢?” 司徒博大受鼓舞,連忙說道:“侄兒也就是聽自家伴讀說的,我叫我那伴讀回去看看能不能將那面鏡子買回來,結果那人死活不肯賣,天天捧著那面鏡子癡癡呆呆的樣子,七皇叔,你說那鏡子里頭會不會藏了什么狐仙啊?” 司徒瑾笑道:“說不定真的有呢,你跟我說說這是誰家的事情,要是真的,回頭皇叔這邊自然有好處給你!” 司徒博更加興奮起來了,他生母也就是個昭容,在一眾皇子里頭也不出挑,大家對他也沒什么期待,在宮學里頭表現(xiàn)也是一般,就是喜歡各種神怪之事,這會兒見司徒瑾真的感興趣,頓時將自個所知道的都說了,又是跟司徒瑾說起自個不知道從哪兒聽來的各種各樣的神怪故事,他口齒伶俐,說得很是清楚,一下子叫其他幾個皇子看得眼熱起來。 司徒瑾等著他一口氣說完,順手摘下自個腰間的一塊玉佩給了他,這塊玉佩是司徒瑾自個做的,上頭還銘刻了一個清心凝神的陣法,對于普通人來說,可是難得的好東西。司徒博一入手就感覺一陣清涼,頓時知道這肯定不是什么凡物,當下樂滋滋地道了謝,然后小心地將那塊玉佩塞到了隨身的一塊荷包里頭。 司徒瑾宮宴一結束,就跑去找那面鏡子去了。司徒博說的人家居然正是賈家,是賈家的旁支賈代儒的孫子。賈代儒以前管著賈家的家學,一直以來毫無建樹,等到賈赦做主之后,跟賈敬一說,干脆一家子每年出個一百兩銀子,將賈代儒養(yǎng)起來,然后又從外頭聘了幾個先生管著家學,如今,賈家家學的學風總算是扳了回來,走上正軌了。這幾年還算是出了幾個童生秀才,至于舉人什么的,又不是大白菜,尋常的先生可教不出來,暫時還是沒有的! 賈代儒獨子早逝,就留下一個遺腹子叫做賈瑞。賈瑞性子可不怎么樣,賈代儒是個迂腐的,對孫子也極為嚴厲,賈瑞天資不足,也只能按照賈代儒的管教日日讀書,偶爾借著賈代儒的名頭,在學堂里頭索取一點好處。 臘月中旬的時候,寧國府那邊搞了個賞梅宴,有不少族人也接了帖子過去混頓席面,賈瑞自然也過去了。結果先是多喝了幾句,出去更衣的時候走錯了方向,跑到花園里去了,正想要走人的時候,卻是遇上了王熙鳳,頓時被王熙鳳的容貌給鎮(zhèn)住了,竟是出言調戲了兩句。 王熙鳳嫁給賈璉之后,先是跟著張氏學了幾年,張氏瞧她管家理賬并無半點疏漏,比起王氏來,要精明得多,又瞧她自負聰明,性子與王子騰有些相似,喜歡冒險,并無多少敬畏之心,干脆就教她各種人情往來,還有一些禮法之事,免得她不知道天高地厚,做出什么事情來。 等到過了幾年,賈璉王熙鳳兩口子就被分了出去,為了方便,卻是在寧榮街外頭一點置辦了一套大宅。兩人之所以分出去,主要是因為賈家不想跟王子騰一家子扯上什么關系,但是張氏終究是疼愛兒子,因此,對賈璉還是很關心的,總能找到點由頭叫賈璉回來。 寧國府舉辦宴會,賈璉他們兩口子自然是在被邀請之列。王熙鳳雖說是個潑辣的性子,但是哪里遇到過這等唐突的登徒子,只是一時間不好發(fā)作,真要是鬧出去,吃虧的總是女人,因此暫時忍了,將事情敷衍過去了。 回頭王熙鳳越想越氣,便要給賈瑞一個教訓。王熙鳳直接暗中命人找了幾個街頭地痞,將賈瑞騙了出去,然后一番好打,那幾個地痞又著意想要敲詐一番,逼著賈瑞簽了一張欠條,這才將賈瑞放回去了。 賈瑞心神不屬,第二天功課自然是答不上來的,又被賈代善抄起戒尺打了一頓,驚懼之下,就病了,嘴里還在說著什么嫂子,奶奶之類的胡話。賈代儒一聽,更是氣惱,雖說不知道賈瑞口中的嫂子、奶奶是誰,畢竟賈家家大業(yè)大,人口眾多,誰知道賈瑞到底是遇到了什么人。 但是他這般,實在是不像話,請個大夫回來都怕家丑外揚,回頭叫寧榮二府追究起來,賈代儒一輩子的老臉都要丟盡了。 結果賈瑞之前認識的人過來探病,就帶來了那面說是某個客商給的鏡子,說是專治相思病。 司徒瑾這邊雖說沒搞清楚來龍去脈,到了賈瑞家門口,就發(fā)覺不對勁了,那面鏡子很有問題,再一瞧鏡子上頭的篆文,上頭分明寫著“風月”二字,司徒瑾頓時有了聯(lián)想,當下一道神念,將沉迷于鏡中幻境的賈瑞擊暈過去,瞧著賈瑞神魂離散,jing元離失的模樣,就是搖頭,難怪有人猜測這鏡子里頭藏了什么狐仙,賈瑞這樣子,分明就是被cai//補了一番的模樣。 不過,聽著賈瑞嘴里的那些胡話,就知道這家伙也算不得無辜,只是倒也罪不至死,司徒瑾順手摸出來一??梢匝a精益氣的藥丸,往賈瑞嘴里一塞,然后直接將那面鏡子收了起來。 為了防止被人發(fā)現(xiàn)這面鏡子被自個拿走了,司徒瑾也沒去別的地方,直接跑皇宮去了,橫豎至今為止,皇宮里頭還是給他留了住處的?;蕦m這邊算是龍氣最為凝聚的地方,這面鏡子也無人cao控,再有什么威能,在龍氣鎮(zhèn)壓之下,也翻不出什么浪花來。 這面名叫風月的鏡子先是不是那么簡單的,司徒瑾翻來覆去,用自個的靈識掃了一遍又一遍,一開始的時候,還能看到什么骷髏美人之類的,被自個靈識掃了一次之后,頓時,這面鏡子立馬將自個偽裝成普通的銅鏡,看起來簡直沒有半點異常。開玩笑,能夠偽裝就是最大的異常好吧! 司徒瑾頓時來了興趣,他確定,這估計就是什么法寶了,他還沒見過這個世界的法寶呢,因此,在兌換了一些關于法寶的資料之后,就開始潛心研究起來。 司徒瑾這邊開始折騰起這面鏡子來了,那邊,那一僧一道可是慌了。 他們這幾年過得苦啊,只要是敢進城,不用多長時間,就會被人發(fā)現(xiàn),然后就是一番追捕。因此,他們最后只能混到了一個商隊里頭,給人家做伙計,然后又開始做點小買賣,這才算是安定了下來,反正隱藏在人群之中,不露出任何異常,就算是道錄司那邊,也拿他們沒什么辦法。 然后,他們就堂而皇之地跟著商隊以客商的身份進了京城,正趕上賈瑞的事情,兩人一商量,就拿著風月寶鏡過去了,自個就躲在賈瑞家附近,免得沒有風月寶鏡作為掩飾,自個暴露了身份。 哪知道,他們也就是一個沒注意,風月寶鏡就消失在他們的感知之中了。兩人急急忙忙跑到賈瑞家里一看,賈瑞睡得正香,原本流失的jing//氣也被補了個七七八八,至于心病什么的,司徒瑾也懶得給他治,都到這個份上了,自個不醒悟,大羅神仙也救不了他。而賈瑞枕頭邊上的風月寶鏡卻是消失了。 兩人頓時嚇壞了,瞧著賈瑞的情況,他們懷疑是不是什么正道修行之人跑過來,將風月寶鏡帶走了,這玩意可是警幻仙子的本體,警幻仙子的跟腳一般人可是不知道的,一些沒什么趁手法寶的仙人要是知道警幻仙子的跟腳,回頭打上風月寶鏡的主意,誰知道他們有沒有什么辦法,切斷警幻仙子與風月寶鏡的聯(lián)系? 這般一想,兩人慌得不行,左思右想之下,也顧不得自個要暴露了,干脆趕緊走人,去聯(lián)系警幻仙子吧,要不然的話,那可真是要完蛋了! 沒了風月寶鏡的遮掩,這兩人原本的模樣也暴露了,好在這會兒還是夜里,兩人偷偷摸摸想辦法出了城,然后,找了個偏僻的地方,就開始聯(lián)系警幻仙子。 警幻仙子一聽兩人的話,差點沒氣得要發(fā)瘋:“你們兩個混賬,怎么沒把自個弄丟了!去,給我查,風月寶鏡到底落到誰手里了?” 癩頭和尚苦著臉說道:“仙子容稟,咱們這些年一直被官府朝廷通緝,要不是有風月寶鏡的掩飾,早就被抓住了,如今這般,到哪里能將寶鏡找回來?” 跛足道士也是說道:“仙子,茫茫大士說得不錯,咱們這也是沒辦法啊,要不,仙子你自個施法尋找一下?” 警幻仙子一張美貌的臉變得青黑起來,她惱火之下,直接催動了下在癩頭和尚跛足道士本命元神上的禁制,兩人頓時都三角起來。 警幻仙子對于正在地上痙攣打滾的一僧一道視而不見,直接開始通過自身與本體之間的聯(lián)系,開始聯(lián)系起風月寶鏡來。 可惜的是,風月寶鏡被司徒瑾藏在皇宮,有著龍氣遮掩,司徒瑾怕鎮(zhèn)壓不住,還從論壇里頭購買了一盒一次性的鎮(zhèn)壓符箓,直接就用上了。 在這樣的情況下,風月寶鏡要是還能與自個的主人產生聯(lián)系,那才叫奇怪呢! 因此,警幻仙子施法之后,臉色愈發(fā)糟糕起來,她盤算了一下,能夠隔離自個與本體的聯(lián)系,有的也就是那幾個地方,各個門派的所在地,還有就是皇宮。 如果是在下頭哪個門派的所在地,那也就算了,回頭到天上跟他們那些祖師爺做個交易也就可以了,就怕是落到了皇宮,這可就很糟心了! 警幻仙子愈發(fā)惱怒起來,她看向了皇宮的方向,咬了咬牙,頓時心中有了點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