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0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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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瑾自個也在焦頭爛額, 雖說他在太虛幻境待的時間算起來真不長, 但是, 人間也一天過去了。 宮里的太監(jiān)信誓旦旦表示, 一天之前, 司徒瑾還在亭子里頭喝茶吃點心, 結(jié)果回頭人就不見了。 如今的皇宮, 雖說太上皇和太上皇后那邊依舊給司徒瑾留了住處,但是司徒瑾消失在后宮中,還是一件不合規(guī)矩的事情, 司徒瑾總不能說自個去了一趟天上,將一個對老司徒家圖謀不軌的女仙打了個滿臉桃花開吧! 因此,司徒瑾只好咬著牙, 表示自個吃了點心在御花園待了一會兒, 等到宮門開了之后就離宮了。 好在宮里其實也沒發(fā)生什么事情,因此, 雖說對于司徒瑾這一天的去向大家都有些好奇, 但是最終還是沒有追究。 補天石躺在大明宮屋頂上, 偷窺司徒瑾從徒勞地解釋到最后耍賴, 笑得差點沒從房頂上滾下來。 這事算是過去了, 沒了外部的壓力,司徒瑾也變得從容起來了。他順利地將手里的那些灌愁海的海水都變現(xiàn)了, 看著賬戶上一下子翻了好幾個翻的積分,樂得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線。 而那個跟他交易的天魔也很樂呵, 他是真沒想到, 還有一個小千世界,居然會存在這么多的情孽,正常情況下,這些會在輪回過程中,被輪回洗刷掉,而在這個小千世界,卻是少了這個環(huán)節(jié),都匯聚到了灌愁海中。這種現(xiàn)成的情孽對于天魔心魔這類種族來說,就是十足的補品,他們尋常要得到這些,可是得費不少功夫。這個天魔借助于這些情孽,自個就能更進一步,多出來的轉(zhuǎn)手賣出去,也能大賺一筆。 這個世界能夠給司徒瑾帶來的提升已經(jīng)不多了,司徒瑾又不想真的如這個世界的天庭的愿望所想的那樣,留在這個世界,成為天庭體制下的一個神仙,按部就班去提升,這對他來說并沒有什么好處。 作為后天生靈,或許這是一條不錯的道路,畢竟,后天生靈本質(zhì)在這里,能夠成就金仙,就已經(jīng)是了不得的福源,想要更進一步,那真是要往里頭填補不知道多少資源了。借助于天庭,雖說天庭家大業(yè)大,但是人家里頭人也多了,僧多粥少,能有多少資源能用在自個身上,何況,若是加入天庭,需要履行神職,又有多少時間能夠靜心修行呢?所以,除非司徒瑾想著一輩子混吃等死,否則的話,加入天庭根本不現(xiàn)實。 但是這樣的話,司徒瑾就得考慮好,自己下一步應(yīng)該進入一個什么樣的世界。太過高等的世界對于司徒瑾來說也是比較危險的,而低等的世界,對于司徒瑾來說,卻得不到太多的幫助,回頭也是元氣稀薄,難以修煉,那可就沒什么意思了。 最重要的是,借助于論壇的力量,定位相應(yīng)的世界,不是不需要付出代價的,論壇又不是做慈善的,專門不求回報地給用戶提供急需的服務(wù)。說白了,論壇是一個平臺,它提供的一切服務(wù),都是需要代價的,只要你能付得起足夠的代價,自身也有這樣的承受能力,讓你一步登天也是等閑。但要是你是個窮光蛋,那么,慢慢攢積分吧,不氪金,你變強個鬼?。?/br> 因此,司徒瑾必須現(xiàn)在就做好規(guī)劃,而且,這事也沒辦法求助論壇上那些壇友,大家都不在一個位面,一般他們也不會歡迎壇友到達(dá)自個的位面的,說白了,隔著位面是合作伙伴,是壇友,到了同一個位面,那就是競爭對手了。 對于一些大世界來說,一個世界里頭擁有多遠(yuǎn)論壇用戶權(quán)限的人是不少的,但是,除非簽訂了契約,否則的話,一般互相之間并不會如何接近,否則的話,很有可能出現(xiàn)修為高的,對于修為低下的權(quán)限者進行壓迫掠奪的情況。 因此,哪怕論壇具備穿梭虛空,定位位面的功能,大家也是不歡迎其他人到自個地盤上來的,誰知道對方會不會反客為主,搶奪自個的機緣呢? 司徒瑾能做的,就是指定一個范圍,這個范圍越小越好,然后由論壇隨機選擇一個世界,他可以選擇真身穿梭,也可以選擇轉(zhuǎn)世投胎,這里頭各有利弊。真身穿梭能夠保持一定的實力,但是因為是外來戶,如果不付出一定的代價,就會被世界意識針對,而轉(zhuǎn)世投胎,就類似于移民的那種,因為帶來了其他世界的氣息,對于世界本身也是有一定好處的,因此,世界并不會如何排斥。 有的世界,為了自身的進化,甚至?xí)iT在虛空中捕捉來自于其他世界的穿越者,攫取穿越者從自個本身所在的世界帶來的各種信息,為此,世界并不在意給這些穿越者足夠的好處,反正一番折騰之后,穿越者也能打上自個世界的烙印,平白給自個增加一個生命烙印,對于世界來說,也算是個收益。 問題是,司徒瑾可不打算留在某個世界,他的目標(biāo)是不斷超脫,將自個超拔到可以自由行走在虛空之海的地步,別說是小千世界,便是那等大千世界,司徒瑾也是不打算多停留的。 司徒瑾雖說刻意放緩了修行進度,但是,他那觀想之法卻沒有停下來,那觀想法果然不愧是那等永恒世界的大能創(chuàng)造出來的法門,即便在這樣貧瘠的小千世界也能修煉,頂多就是速度稍微差一些而已。 司徒瑾在經(jīng)過了數(shù)千萬次的推演之后,終于下定了決心,走自身圓滿成一世界的道路,雖說這樣需要的資源非常龐大,但是,背靠著多元論壇,資源反而不是什么大問題。自身圓滿非常重要,如此一開始的時候,固然不能如同一些修行道路一般,用一分的力量就要撬動十分甚至是百分的外界元氣,但是,偉力歸于自身,就不會出現(xiàn),同樣一個法訣,一個咒語,放在一個世界,能夠召喚流星火雨,毀掉一座城池,放到另外一個世界,大概只能點燃一根煙的地步。 論壇上有個旅法師在修行之初就遭遇過這樣的事情,他一開始在某個原力非?;钴S的魔法世界,學(xué)會了一大堆禁咒,分分鐘就能摧毀一片陸地,結(jié)果等他穿梭了一個位面,到達(dá)了另一個世界之后,那個世界也算得上是高魔世界,問題是原力非常遲鈍,自身的魔力很難對外界的原力產(chǎn)生共振,以至于他自覺自個有著禁咒法師的境界,但是因為自身儲備的魔力不足,導(dǎo)致釋放出來的魔法,連只地精都干不掉。 因此,對于司徒瑾這樣有志于穿梭虛空的人來說,自身的實力才是第一要緊的事情,因此,修煉仙道之類的法門,并不是一個很好的選擇,還是修煉武道更加靠譜一些,外面的元氣調(diào)動不起來,你自個體內(nèi)的氣血力氣,總是能使用的吧! 司徒瑾下定了決心之后,就琢磨著應(yīng)該是進入某個低武或者是中武世界,學(xué)上一些武道上的運用法門,也僅僅是運用法門而已,司徒瑾修煉的武道功法來源于某個非常強橫的武道大世界,那里武道的威力是足夠了,在細(xì)膩之處難免有些不足。 當(dāng)然,選擇低武世界的好處就是,司徒瑾可以先想辦法補足自個先天的rou身資質(zhì)。作為后天人族,在武道修煉上頭,其實是半點優(yōu)勢也不占的!即便是那等武道世界,能夠在萬族之中占據(jù)一席之地的所謂人族,其實跟其他世界的人族壓根不是一回事。有的世界的人族是神明造化出來的,有的根本就是猴子進化來的,有的更是世界先天孕育而出,除了長相上頭區(qū)別不大,實際上,本身資質(zhì)區(qū)別大了去了。 司徒瑾如今的資質(zhì)就卡在后天與先天之間,這還是得益于他那觀想之法的反哺,但是想要完全蛻變成先天,需要耗費的時間和資源實在不是什么小數(shù)目,而司徒瑾顯然不打算在這個世界多停留。 因此,司徒瑾也只能選擇轉(zhuǎn)世投胎,如果能夠在母體之中就將自個的身體轉(zhuǎn)化為先天胚胎,那真是再好不過了! 其實這僅僅是司徒瑾的一種實驗而已,人類孕育出來的所謂先天,其實只能說是偽先天而已,真正的先天,應(yīng)該是如同那等天地孕育出來的先天神魔一般,那才叫真正的先天,本質(zhì)就是先天地而生的某種法則的體現(xiàn)。 司徒瑾需要的就是在一次次實驗中,升華自身的本質(zhì),然后將自個的本源起碼提升到類似于先天神魔的程度,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了,在這之前,還是得安心下來慢慢體驗的! 司徒瑾沉浸在對于未來的規(guī)劃與推演中的時候,也沒忘了其他人。 太上皇和太上皇后對于司徒瑾的變化很了解,司徒瑾身上的氣息越來越縹緲不似凡人,唯有在他們面前,才能保持一些作為常人的情緒與模樣,這叫他們心中都有了預(yù)感,只是難免有些感傷,為了確保這個兒子還留在人間,他們因此時不時將司徒瑾叫到身邊。 司徒瑾對此也并沒有什么不滿,他本身就打算好了,總要等到送走了太上皇與太上皇后再離開,幾十年的時間,他還是等得起的。 太上皇與太上皇后早就對什么后宮,朝政之類的不感興趣了,他們?nèi)缃窨墒亲栽诘煤?,在將京城附近的園子、行宮之類的地方轉(zhuǎn)悠了個遍之后,他們就想要巡幸其他地方了。 在司徒瑾的提點下,下頭的人還是制作出了蒸汽機,然后修建起了鐵軌與蒸汽列車,論起載重還有行動能力,可比馬車什么的強上太多了。 朝廷如今不缺錢,民間也不缺錢,民間如徽商,浙商,晉商之類的團體,恨不得揮舞著銀票,表示要出資修建鐵路。這也是正常的事情,鐵路修建之后,對于大宗貨物的運輸帶來的方便不要太多,而且中間再建立一些車站,搞一些配套的物流設(shè)施,那簡直就能躺著數(shù)錢了。 朝廷在爭論了很長一段時間之后,總算將這個口子放開來了,有限度地對民間資本開放鐵路的建設(shè),當(dāng)然,就算是軌道修建起來了,朝廷也是要從中抽稅的。 皇家也攬下了幾條主要干線的修建,太上皇要巡幸四方,干脆就不再通過什么官道與運河,直接就從鐵路走。為此,內(nèi)務(wù)府那邊專門建造了兩條皇室專列,一條給太上皇使用,另一條自然是留給司徒毓這個當(dāng)今圣上。 跟閑不住的太上皇相比,司徒毓簡直就跟宅男差不多,登基之后,最遠(yuǎn)沒有去過比保定府更遠(yuǎn)的地方,因此,先享受這等待遇的,自然就變成了太上皇與太上皇后,而司徒瑾也被強拉著跟在了身邊。 這些年大晉的變化實在是很大,太上皇與太上皇后幾年不理會朝政,出來之后都有些覺得眼睛不夠用了。 田地里頭,干活的農(nóng)夫已經(jīng)很少了,取而代之的是各種各樣的機器,蒸汽機如今還沒能縮小,自然更不可能進化到內(nèi)燃機的地步,不過,許多機器其實也是可以通過人力和畜力進行cao作的,算起來勉強算是半自動化,一下子減少了許多人工。 通過雜交還有基因誘導(dǎo)培育出來的良種,生命力更強,抗病蟲害能力也更強,因此,在不用各種殺蟲劑除草劑的情況下,也不容易被那些雜草害蟲奪走養(yǎng)分,因此,不用閑著沒事就除草殺蟲,就能保持一定的產(chǎn)量。橫豎不要擔(dān)心吃不飽,即便是那些沒多少田地的普通農(nóng)戶,也懶得在地里面花費多少精力,有這個力氣,還不如去工坊里頭做活呢,一個月就能掙到比種地一年還多的錢! 最重要的是,朝廷已經(jīng)逐漸蠶食,將南洋那邊不少島嶼還有那些沒有什么國家的小國變成了糧食產(chǎn)地,那邊一年三熟,再使用中原帶過去的良種,每年都能運回來大量的糧食,以至于江南這邊,許多地主覺得糧食種植壓根不賺錢,開始該種類似于桑樹棉花之類的經(jīng)濟作物了。 總之,即便是在一些土地比較貧瘠的地方,大晉的百姓也實現(xiàn)了溫飽,加上朝廷的一些引導(dǎo),在物質(zhì)上頭,大晉的百姓的日常需求差不多已經(jīng)得到了滿足,他們已經(jīng)開始追求小康甚至是富裕了。民間不是做工就是要做一些小生意,誰家要是有錢,老是藏在銀庫里頭,不拿出來投資,那是要被鄙視的。 當(dāng)金錢流動起來之后,整個社會的經(jīng)濟活力自然是健康向上的!當(dāng)然,這里頭也存在不小的問題,說白了,資本都是逐利的,作坊里頭對于工人的壓榨剝削也是不能避免的事情,大家開作坊都是為了賺錢,可不是真的是為了造福鄉(xiāng)鄰的。 不過,比較好的是,各個作坊里頭的工人其實不能完全算是無產(chǎn)者,普通百姓有了錢之后,總是要置產(chǎn)的,無非就是買房買地,因此,哪怕原本就是一個沒有土地的佃農(nóng),在賺了錢之后,也會考慮著購買一點土地,不再繼續(xù)租賃地主家的地,將大多數(shù)收獲變成租子和田稅。所以,若是那些作坊壓迫太甚,那么,這些工人大不了就先回去種地了,橫豎也餓不死。 再加上其實搞這些作坊工坊的,競爭壓力也大,這年頭,缺的是熟練的工人,為了不叫這些工人跑到其他人家去,各家在待遇上頭都不能太苛刻了。 另外,隨著造船業(yè)的發(fā)達(dá),還有航海技術(shù)的提升,也有更多的人愿意出海討生活了,海上生活固然枯燥,但是,稍微辛苦個一兩年的時間,就能掙下半輩子的家業(yè),膽子大一點的人自然非常樂意。 如今,在海外,來自大晉的各種貨物都很受歡迎,傳統(tǒng)的陶瓷與絲綢也就罷了,這些本來就是硬通貨,如今,棉布,羊絨,毛呢之類的,都將西洋那邊同樣的貨色比得成了渣! 原本西洋那邊還會帶來什么鏡子鐘表之類的,如今,大晉這邊做出來的鏡子成本更低,更加精美,而且還更加強韌,在運輸過程中不容易破碎。至于鐘表什么的,大晉這邊搞出了兩種,一種是自家比較習(xí)慣的十二時辰的那種鐘表,另外一種就是專門銷售到海外的,使用羅馬數(shù)字的那種鐘表,因為零件做得更加精細(xì),精確度也更高,大大小小,什么樣的款式都有,如今反倒是逼得西洋那邊不少鐘表工匠快要轉(zhuǎn)行了。 除此之外,來自大晉的各種日用品也很受歡迎,越來越多的西洋商人跑過來做生意,還有一些國家派出了使臣過來出使,每每瞧見大晉這邊的風(fēng)貌,都是驚嘆不已,很多人恨不得下了船就不想回去了。 為此,大晉這邊的百姓也非常驕傲,一直保持著□□上國的優(yōu)越感,瞧著那些發(fā)色、膚色、眸色還有面部輪廓都跟大晉這邊有著很大區(qū)別的番人一副土包子的模樣,就挺起胸,恨不得將鼻孔都抬到頭頂上去。 而朝廷,對于這些番人倒是沒有什么鄙視之心,因為司徒瑾當(dāng)初翻譯了不少來自于西洋的自然科學(xué)書籍,這些后來都在朝中公開了,因此,朝中大臣自然也不能當(dāng)這些番人是如同狄戎那樣還沒有開化的蠻子,還是給予了一定的尊重,畢竟,人家也是文明社會的一員?。〔皇峭林欠N根本沒法講理的存在! 只是,面對這些番人想要學(xué)習(xí)先進技術(shù)的請求,朝中還是引發(fā)了爭執(zhí)的,有的表示,這些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學(xué)也就學(xué)去了,而有的,直接表示,非我族類,其心必異,唐朝那會兒,給外族輸送了多少技術(shù),結(jié)果安史之亂的時候,這些外族不都跟著一塊叛亂了?以至于后來搞出了多少事端。西洋那邊的國家看起來離中原很遠(yuǎn),實際上,大家就在一整塊大陸上,秦漢的時候,就能通過絲綢之路往來了。何況是如今,海上交通越來越方便,乘船過來壓根用不了幾個月也就能到了! 一些曾經(jīng)聽說過海外一些事情的人直接就將西洋那些商人在外頭販賣土人做奴隸,坑蒙拐騙的事情說了!大晉這邊的商人除非是遇上根本沒法交流的土著,否則的話,一般都會選擇相對和平的手段進行交易。 可是這些西洋的商人,卻是習(xí)慣于坑蒙拐騙不成,就武力威脅的那種。 大晉的商人曾經(jīng)一路向東,意圖尋找到古書上所說的扶桑之地,結(jié)果跑到了那些西洋人所說的什么美洲那邊,那里有被西洋人稱作是印第安人的族群,他們也有自個的文明,而他們的文明卻跟典籍上頭,殷商的文明有些相似之處,這叫大晉人很懷疑,他們跟那些所謂的印第安人算起來應(yīng)該是同根同種,然而,這些人因為所占據(jù)的地方富庶,有黃金還有各種各樣的礦產(chǎn)什么的,被那些西洋人覬覦,為此,跟西洋人打過不少仗,西洋人受挫之下,竟是利用天花,造成了嚴(yán)重的瘟疫。 當(dāng)知道這一點之后,對于這些西洋人,朝廷上的許多大臣就都沒有多少好感了。甭管他們在那里分辨這是是什么西班牙人,還是什么人做的,但是,在朝堂上那些大臣眼里,這些人其實就是差不多的模樣,尤其,聽說西洋那邊的王室還都是親戚呢,這么說,本來也都一樣!因此,為了防止養(yǎng)虎遺患,輸出技術(shù)這種事情直接被否決了,你們有本事自個回去折騰吧,我們這邊的,你們就不用想了! 對于朝堂上這些事情,太上皇都不去理會,司徒瑾更不會多管,司徒毓不是什么好大喜功的人,因為他本身的經(jīng)歷,他一直是個非常謹(jǐn)慎的人,幾乎不會做任何冒險的事情,這也是他為什么登基至今,都沒打算巡幸四方的緣故。既然這事有風(fēng)險,可能導(dǎo)致教會了徒弟,餓死師傅,那么,這事就算了! 那些西洋的使團倒是想要盜取相應(yīng)的技術(shù),甚至還想要付出一定的代價,帶走懂得這些工藝的工匠,但是很快就被發(fā)現(xiàn)了。這也是難免的事情,說白了,就是偏見!這些有著很高技能的工匠即便是在大晉,也算得上是寶貝了,他們的待遇可不差,朝廷之前又消除了匠籍,他們的子孫也可以參加科考,無論是錢財,還是社會地位都沒什么問題!中原如今可以說是非常安定富裕! 而西洋呢,在從西洋回來的商人口中,可沒什么好話,至今還茹毛飲血,許多地方連鹽都吃不起,就算是貴族都不能保證頓頓有白面包吃,買了絲綢不拿來穿,居然掛在墻上當(dāng)做裝飾……總之,在老家待得好好的,要不是走投無路,誰會背井離鄉(xiāng),跑到一個遠(yuǎn)遠(yuǎn)不如自家的地方。至于爵位什么的,那邊一個國王手底下也就那么點人,放在大晉這邊,一個五品的武官能夠統(tǒng)領(lǐng)的人都比那些國王多!許多什么子爵之類的爵位,在大晉這邊大概也就跟村長里長差不多,因此,這些人提出來的待遇對他們來說一點吸引力都沒有,一個個自然是吹胡子瞪眼,擺出一副忠君愛國的模樣,客氣一點的轉(zhuǎn)身就把人給告發(fā)了!不客氣的,當(dāng)場就叫嚷起來,抄起趁手的工具就劈頭蓋臉打上去,嘴里還要喊著抓細(xì)作之類的! 總之,這些人的行動是無比失敗的,但是,朝廷可不打算縱容這些行為,細(xì)作自古以來就不是什么受歡迎的行業(yè),一旦被抓住,總是要明正典刑,殺雞駭猴的。 對這些西洋人,朝廷也很難講究什么兩軍交戰(zhàn),不斬來使,因此,牽扯到此事的人直接就被處死,而有著正經(jīng)官方身份的,也被驅(qū)逐出境,以后就別想再來了,大晉不歡迎他們這些惡客! 幾次三番之后,西洋那邊嘴上抗議,也懶得再派人過來了!他們的面貌跟大晉這邊的人相差太遠(yuǎn),一進了國境,就被人注意上了,想要打什么壞主意都不容易,與其這樣浪費人力,還不如找別人混進來呢! 他們對大晉這邊的局勢居然還很了解,很是精準(zhǔn)地找上了茜香國與瀚海國的人,這兩國名義上是朝廷的屬國,實際上一直腦后生著反骨,致力于上竄下跳,給朝廷添堵。 他們從西洋人那邊得了一些火器什么的,還有其他的一些好處,就開始利用各種手段跑到大晉打探消息,收買官員。 然而,朝廷早就對這兩個不安份的國家不耐煩了,一直也就是沒找著合適的借口罷了,如今他們自個不安份,蹦跶了起來,朝廷很快抓住了機會,直接就宣布討伐這等不臣的屬國! 頓時,茜香國與瀚海國都傻了眼,只是,這會兒后悔也來不及了,他們還抱著從前的想法,覺得可以利用地利氣候之類的優(yōu)勢,跟朝廷打持久戰(zhàn)呢!畢竟,兩國這邊屬于雨林氣候,又有瘴氣作祟,在這邊作戰(zhàn),常有水土不服的,回頭等著朝廷在這邊消耗巨大,再服個軟,也就順坡下驢了! 以前,這兩個國家對上朝廷都是這么做的,一直無往而不利,而這次,他們卻打錯了算盤。 從司徒瑾搞出了顯微鏡,又對各種中藥材進行了有效成分的研究之后,太醫(yī)院那邊就開始重新編撰本草還有醫(yī)經(jīng),針對軍中遇到的各種情況,特制了各種藥物,治療刀槍傷害的,治療火器傷害的,治療水土不服的,治療瘴氣的……各種各樣什么都有,內(nèi)務(wù)府那邊趁機搞了個御藥局,專門制作各種成品藥物,兵部是主要的采購商! 有這些常備的藥物,大晉這邊的軍隊就能夠克服絕大多數(shù)問題。另外,大晉的主力根本不在陸上,而是在海上。海軍在海上架起了火炮,火炮的射程可比他們從西洋那邊弄來的淘汰貨色遠(yuǎn)多了,直接就將瀚海國與茜香國沿海的城鎮(zhèn)打成了稀爛。 在這樣的情況下,配合南下的大軍,兩國最終無計可施,只有投降了! 朝廷對于兩國的王室早就不滿了,自然不可能繼續(xù)叫他們統(tǒng)領(lǐng)兩國,因此,隨便封了個侯爵的爵位,便將這兩國劃分成了幾個行省,派遣官員改土歸流。 原本兩國的王室和貴族還寄希望于下頭民眾反抗,讓大晉好歹頭疼一下,再次啟用他們這些本國的貴族治理當(dāng)?shù)?。結(jié)果呢,朝廷帶來了先進的技術(shù),高產(chǎn)的種子,又帶來了許多移民,都是有功將士的親屬,朝廷將收繳的土地作為軍功所得發(fā)放給了這些將士,他們哪怕是為了自家的利益,也是不肯叫那些人翻身的。 而原本這兩國問題也很大,上頭的王室貴族過得金迷紙醉,下頭的百姓卻貧苦難捱,如今,大晉這邊重新劃分了土地,又教他們進入工坊做工,很快一個個都脫貧致富了,誰還會想返回去過從前的生活,另外,他們本身受到中原文化的影響也比較大,對于朝廷的統(tǒng)治根本就生不起多少抗拒之心,因此,很快,這邊幾個行省就安定了下來,再融合個幾年,也就順順當(dāng)當(dāng)變成大晉的一部分了。 太上皇出行的時候,就表示要將各個行省巡視一遍,在司徒毓磨破了嘴皮子的勸說之下,退而求其次,變成了只順著鐵路巡幸各地,其他地方太過偏僻,還是不用去了! 太上皇想想也是,那等偏遠(yuǎn)之地,別搞得為了接駕,平白給百姓增加負(fù)擔(dān),而鐵路沿路一般都是相對富庶的地方,太上皇平常干脆就住在專列上,又不用專門修建什么行宮,需要花銷的地方也就沒那么多了,地方上頭也能承受,大不了回頭還叫內(nèi)務(wù)府出錢便是了,因此,最終答應(yīng)了下來。 隔著列車的玻璃窗,司徒瑾看著外頭的綿延的田野,一時間有些出神!而太上皇與太上皇后也正在看外頭的景象,他們看了一會兒之后,又看了看正在出神的司徒瑾,臉上都是露出了笑意,這些變化,真正的源頭都是來自于司徒瑾,哪怕他其實沒有真的插手外頭的變化,但是要不是他搞出了高產(chǎn)的糧食,各種方便的機器還有工藝,哪里會有這樣的變化!大概天下人還是如同之前的一兩千年一樣生活。 司徒瑾關(guān)注的卻不是這些,在司徒瑾的視野中,這個世界隨著人道的發(fā)展,靈氣更是在消退,超凡力量估計再過一段時間就要徹底隱沒,這個小千世界的人間大概就要真的變成末法世界,或者說是無魔世界了。 這也是難免的事情,人道大興,伴隨著的往往就是超凡力量的衰退。一方面是因為人道的排他性,另一方面,也是因為資源的問題,類似于仙道這類的路子那是走的貴己之路,然而,人道呢,其實還是向著更加平衡的方向而去,講究的是秩序,就算是那些高魔世界,如果人道占優(yōu)的話,一個個多半都是喊著人人如龍,而口頭上不會說剝奪絕大多數(shù)人的資源,去供養(yǎng)少部分人。當(dāng)然精英總是少數(shù),但是,底層還是有著上進的渠道與希望的。如果沒有了秩序,大家都是一副人不為己天誅地滅模樣的話,就算嘴上喊著什么自由,皿煮,也就是哄騙哄騙底層的百姓而已。 如這等低魔世界,本來靈氣就不足,當(dāng)人們通過類似于科技之類的手段,獲得了力量了的時候,原本就有些不夠強力的超凡力量也只能黯然收場了,要不然怎么辦呢?你辛辛苦苦修煉一個甲子,這邊擺祭壇,跳大神,還沒來得及接引神力呢,那邊一炮轟過來,你什么雄心壯志都成灰了。 這個世界必然也會走向這樣的道路,司徒瑾也不知道是好還是壞,個人的進化與超脫之路暫時斷絕了,但是群體的智慧與進步卻近在眼前,整個社會是會向著更好的方向前進?;蛟S等到有一天,人們的物質(zhì)與精神都得到了滿足,或許,他們還會回歸到個人的修行與進化之路上來,就像是許多已經(jīng)發(fā)達(dá)到一定程度的科技文明,也會開始探索人體進化的秘密,難免走上修行的道路。但是,那就是不知道多少年之后的事情了。 司徒瑾想到這里,臉上頓時露出了一個微笑來,來到這個世界上幾十年的事情,實在是發(fā)生了不少的事情。他當(dāng)初原本想要借以觀察這個世界所謂命運的幾個樣本,最后發(fā)現(xiàn)根本就是警幻搞出來的勾當(dāng),之后還是關(guān)注了一下在太虛幻境那些判詞冊子都被燒毀的情況下,相應(yīng)的人的命運如何。 賈寶玉在二十歲之前,都生活在史氏的庇護之下,對于什么功名利祿毫無興趣,但是到了最后,史氏對于賈寶玉的關(guān)愛已經(jīng)不再摻雜多少利益因素了。說白了,史氏已經(jīng)是個年邁的老人了,長子因為她當(dāng)年的偏心執(zhí)拗,一直不冷不熱,物質(zhì)上頭沒什么缺失,實際上,就算是晨昏定省,也就是走個過場而已,長子所出的幾個孫子對她也是差不多的態(tài)度。 寵愛了多少年的次子卻一次次讓她失望,借口已經(jīng)分出去了,連回來請安的次數(shù)都沒幾次,每次回來就是無事不登三寶殿,不是要錢就是訴苦,到后來,史氏都懶得見賈政了。 而賈寶玉呢,如果不考慮他不喜歡讀書上進的話,其實還是一個乖孩子,懂事孝順,會討她歡心,有點什么好東西都惦記著她這個祖母。這對史氏來說,其實已經(jīng)足夠了。史氏甚至覺得,這個孫子投胎到他們家,其實就是為了補償自個這么多年的寂寞。賈代善年輕的時候,一直在外面打仗,史氏也只能留在家里伺候公婆,有了賈赦之后,賈赦又被婆婆抱走了,等有了賈政,才算是有了一些慰藉。等到賈代善不打仗了,朝堂上的事情又多了起來,總之,賈代善這個丈夫其實是算不得合格的! 而賈寶玉卻是天生的多情種子,溫柔體貼簡直是骨子里頭帶出來的,史氏最后那些年的天倫之樂,幾乎全是從賈寶玉身上得來的。賈政等到賈寶玉年紀(jì)大了之后,愈發(fā)想要逼迫這個兒子讀書上進,只是他手伸不到榮安侯府里頭來,史氏又一味護著,只氣得他恨不得要跳腳。 賈寶玉沒有娶到林黛玉,也沒有娶到薛寶釵,在史氏賣了老臉的情況下,他娶了史湘云,史氏為此還花了不少錢,給賈寶玉捐了個虛職,總算沒叫史湘云直接嫁了個白身。 史湘云是不在意賈寶玉到底是不是什么高官顯貴的,她看重的就是賈寶玉這個人,因此兩人婚后感情甚篤,等到史湘云第一胎生下了一個兒子賈桂之后,史氏這才撒手人寰,她遺愿直接將所有的私房都留給了賈寶玉,還不許賈政和王氏插手,表示賈寶玉是次子,賈政還有個大孫子賈蘭呢,賈寶玉如今也成婚生子了,也當(dāng)分出去自個過活,結(jié)果沒把這對一直惦記著史氏私房的夫妻給氣得半死。 司徒瑾琢磨著這位神瑛侍者只怕一時半會兒是勘不破情劫了,人家妻賢子孝,其樂融融,干什么要勘破呢! 至于林家,林黛玉嫁入了禮部尚書家中,做了他們家的孫媳,不是長孫媳婦,是次孫,主要是林黛玉雖說是家中的嫡長女,人也聰明,一點就通,然而人就是個有些清高的性子,對于什么管家理事之類的,懂倒是懂,但是讓她天天管家,那真是有些受不了,還是做個次媳好一些,天塌下來有高個子頂著,她可以繼續(xù)風(fēng)花雪月下去。橫豎林家嫁妝豐厚,她也不用看夫家的臉色過日子。 何況,她丈夫也是個才子,也并不迂腐,兩人之間還是很有共同語言的,小日子過得也不壞,在這樣的情況下,指望她為了賈寶玉落淚,那真是有些難為人了! 薛寶釵卻是干脆立了女戶,直接招贅了,江南那邊如今女子做工非常盛行,薛寶釵一向是個要強的人,她可不甘心隨便嫁個人柴米油鹽一輩子。她自個用嫁妝搞了個錦繡坊,又出錢在一支出海的船隊里頭占了股,專門讓下頭的女工織造那些西洋宗教花色的料子,什么圣母、圣子、圣女之類的,專門賣給那些神職人員還有貴族,讓他們可以掛在教堂、懺悔室之類的地方,生意很是不錯。 司徒瑾當(dāng)日也沒有將太虛幻境薄命司之類地方的判詞看全,只是看了幾張而已,對于對應(yīng)的人也搞不明白,如今瞧著這幾位的命運肯定是大不相同了,頓時知道,警幻搞出來的那玩意,其實根本算不得什么命運,無非就是她制造了一些巧合與必然,說不定還要配合術(shù)法之類的手段,導(dǎo)致的結(jié)果,一下子就沒了興趣。 司徒瑾轉(zhuǎn)頭看著太上皇與太上皇后坐在一起,叫畫師幫他們作畫的模樣,臉上露出了一個微笑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