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媵妾 第46節(jié)
“娘娘你知道阿楚的小名叫什么嗎不是,我是說,”宋楚撓了撓頭,她問人家小名咋還自己主動說出來了?“我是說,你知道這個是什么意思嗎?”’ 宋楚邊說,邊伸出一只小手,蝦在他面前。 杏眼圓睜,望著娘娘,有些期待。 【是那天娘娘要砍她手,但是自己伸了一根指頭交換?!?/br> 慕容拓瞧著面前這嫩生生的小手。目光幽深,若有所思。 而后低頭,突然朝她貼近了幾分。 宋楚沒等到娘娘說話,而是等來了她張開嘴,突然朝她咬來。 嚇得她慌忙背過手。要不是她躲得快,娘娘她就要咬上她的手指了。指尖劃過薄唇,帶著灼熱的氣息,莫名覺得有些熟悉。 但這不重要,重要的事,娘娘竟然想咬她? “娘娘?!”她不由得退了一步,杏眼瞪得溜溜圓, “你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不可思議。 慕容拓一臉坦蕩。 見她把小手藏了起來,淡漠的鳳眸甚至有幾分遺憾。 “娘娘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就要懷疑你了!” “懷疑什么?” “懷疑你不是我的娘娘!” 慕容拓黑了臉,“不是你的,是誰的?” “那,那你說這是什么?”宋楚重新伸出說,她要對個暗號。因為娘娘實在是太奇怪了。言行舉止與平日大相徑庭。 宋楚之所以這樣,是因為,她曾在書冊上看了些故事。什么精怪鬼神之類的。宋楚自然不信,以前只當是打發(fā)時間看看,但自從自己重生回來之后,她覺得寧可信其有。 她現(xiàn)在有一瞬間的懷疑,這人不是娘娘! 慕容拓瞧著女人滿臉倔意,仿佛自己要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就要跟自己決裂。 瞥了眼微紅的手心,依她, “你哭著說不要?!?/br> “……?!?/br> 宋楚撓頭,到也,可以這么說。 她當時確實哭著讓娘娘不要砍她的手。 宋楚瞅她,半信半疑,不過也放下了滿身的防備。這是她倆才知道的事。 確實是娘娘。 她就說嘛,世上哪有那么些精怪事哦。 知道是娘娘,那就沒必要防備了。 宋楚潛意識里,娘娘是不會害她的。 “那你把我?guī)У竭@里來做什么?”肯定不是為了穿鞋,鞋子在哪里不是穿。 “池子里是剛換的溫水,若是覺得乏,就泡一泡?!蹦饺萃仨槺憬忉寗倓傋约旱呐e動,只是想給她脫衣服讓她沐浴,解解乏。 “哦?!?/br> 轉(zhuǎn)頭看了看冒著水霧的浴池,她身上確實有些乏。剛剛還想著回去一定要好好泡個熱水澡的。 但是,“我沐浴都是春妞在旁邊的,我想要春妞來,” “要什么春妞,本宮不是一樣的?春妞沒在?!?/br> 慕容拓斷然拒絕她。 不過他剛說春妞不在,外面就有人貼著窗子喊, “姑娘奴婢在這里,姑娘你在叫奴婢嗎?” 聽聲音是春妞,還有些著急,最后直接拍了拍關(guān)著的窗子。 “姑娘?你在里面嗎?” “哎呦喂!叫你不要靠近不要靠近你咋就是不聽?快走!”是順平在吼她。 春妞被拉走了,宋楚急得紅了眼,“你們趕春妞做什么?” “哭什么?哪里興這樣動不動就哭的?”言辭犀利,帶著先生一般的訓斥。 宋楚她哪里在哭啊,她就是有些急,一急就紅眼睛。 不過聽娘娘這般訓她,她眼眶真的發(fā)酸了。癟著小嘴兒,就差轉(zhuǎn)過身了不理人了,不跟她多說 , “反正我要春妞來?!?/br> 小聲,也不知道別人能不能聽見。 見她執(zhí)意要丫鬟來,慕容拓不得不妥協(xié)。 本來還打算跟女人共浴的。 但顯然她還有些抗拒。算了, 慢慢來。 慕容拓轉(zhuǎn)身離開了浴間,聽聲音,還吩咐人去叫春妞了。 浴間的宋楚嘴角微翹,有些喜意,至于喜什么,也不是很明朗,反正就是心情好。 解了寬大的衣裳,宋楚入了浴池。 浴池的水干凈清澈,溫度剛剛好,不知摻了什么,甚至有一股淡淡的藥香,宋楚置身其中,只覺得舒坦,渾身的疲憊都散了不少。 真的是一種享受了。 這時春妞從外面跑了進來,手里捧著一身干凈的衣裳。 她一進來,便問宋楚有沒有事。 宋楚被她問懵了。 她能有什么事兒哦。 確保姑娘沒事后,春妞明顯松了一口氣。昨晚姑娘一晚上沒回去,她真的擔心壞了。晚上她不敢亂跑,昨晚更是不準出殿門。今早一被放出來,她就直奔朝陽殿。 還好姑娘在這里。 說到?jīng)]回去,春妞又有些可惜。 “姑娘昨晚怎么就不在呢,你知不知道昨晚太子殿下來了,就宿在六英殿?!?/br> 宋楚聽著她話里的可惜,有些哭笑不得。 “六英殿里有嫡姐,我在做什么。再說了春妞,我說了多少遍了,我不想去侍奉太子,如今跟著太子妃,挺好的呀。” 春妞想了想,也是,如今姑娘得太子妃器重,她們在東宮的日子rou眼可見的好了起來,再不用像從前那樣,看旁人眼色了。 甚至鴛鴦都不對自己大呼小叫了。 不過既然講到這里了,春妞繼續(xù)講昨晚的事, “姑娘你不知道,昨晚太子殿下不僅寵幸了嫡姑娘,而且,還幸了一位宮女呢?!?/br> “?。俊边@個倒是頭一次聽說,“一晚上?” “嗯。不僅一晚上,還同時呢。那宮女是殿下身邊伺候的,據(jù)說昨晚勾著殿下,讓殿下在寵幸嫡姑娘的同時,又寵幸了她?!贝烘ふf著,又將自己聽到的詳細說了一遍。 宋楚有些不信,一雙杏眼眨了幾下, “你聽誰說的?” “大家都是這么傳的?!贝烘ふf到這,神神秘秘的,她貼近了一些,小聲咬耳朵,“不過姑娘,昨晚奴婢一直躲在暗處看得分明,太子殿下當時神色有異,就像,就像村子里發(fā)情的大黃,” “噓!春妞?!?/br> 宋楚突然伸手捂住了春妞的嘴。然后小心翼翼的看了看周圍。 “春妞,這些話,不可以再說知道嗎?妄議儲君那是入了罪的?!?/br> 春妞直點頭。 宋楚這才放開自己的手。 “奴婢也只跟姑娘說這些,在外面都沒說過……所以姑娘,昨晚的事肯定有蹊蹺!” 當然有蹊蹺! 宋楚聽完整件事,已經(jīng)粉拳緊握了。 太子真的是太過分了!昨晚給娘娘下藥,娘娘抵死不從,他就去禍害別人! 真的是太過分了! 氣得小臉通紅。 春妞一時沒明白自家姑娘在氣什么? 這時候她跪坐在池邊,細致伺候姑娘沐浴。 然后她就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 姑娘的身子嫩白如雪,潔白無瑕,但現(xiàn)在背上卻有些痕跡。 青紫,不重,看著像是什么染上去一樣。 春妞有些驚訝,“姑娘,你背上怎么有些痕跡?” “嗯?”宋楚剛剛還在生氣。就聽春妞說她背上有痕跡。 她看不到背后,于是讓春妞將矮案上的纏枝銅鏡拿來。 順開散著的長發(fā),她對著鏡子瞧了瞧自己的后背。 青紫,確實有一些。 咋回事?之前好像都沒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