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戲精皇后 第49節(jié)
謝元珣,“疼就對了,就是要讓你疼?!卑阉褪Y氏放到一起,蔣氏她配嗎? 沈菱,“???” ——為什么打我? ——打我腦袋,你以為你是在敲核桃啊,但凡我變笨了,這里面都有你的一份功勞! “孤說過要把他給吊起來?!敝x元珣指著蔣氏說,“你去吊他?!?/br> 蔣氏嘴唇顫抖,“陛下,臣婦只是一介女流,怎么能夠去做這樣的事......” 謝元珣,“你是在教孤行事?” 蔣氏迅速回答,“臣、臣婦不敢?!彼士谒?。 楊夫人努力低著頭,縮減她的存在感,沈曦也一點(diǎn)都沒有想出來幫蔣氏,謝元珣的氣勢太過可怕,她不敢冒出頭,原來沈菱整日里面對的就是這般喜怒不定的人嗎,真可憐啊,沈曦憐憫的想。 沈菱鼻子一癢:誰在說她壞話? 不過最終蔣氏也沒有真的去把這半死不活的刺客吊起來,這倒不是謝元珣放過她,而是楊夫人身邊的那位嬤嬤出手了。 趁著眾人的注意力都在蔣氏的身上,這位嬤嬤拿出身上藏著的匕首,目光充滿著仇恨的怒喝道,“暴君!” 然后她就拿著匕首直指謝元珣......旁邊的沈菱。 沈菱:“???” ——為什么你喊的是暴君,要?dú)⒌膮s是我! 第39章 陛下,你在搞什么?。?/br> 面對著沖著自己一臉猙獰表情撲面而來的嬤嬤, 沈菱的神經(jīng)傳達(dá)出來的第一情緒不是害怕,而是滿滿的營銷詐騙的感受,就是那種商家口頭上喊的是冰箱飛機(jī)洗衣機(jī), 結(jié)果抽出來的全部都是謝謝惠顧...... 馮公公腳步一動, 就想要過來將這個(gè)嬤嬤給制住,謝元珣抬手?jǐn)r住他,“不用,我想看她會怎么做?!?/br> 話音剛落,沈菱被謝元珣訓(xùn)練出反應(yīng)的手已經(jīng)把袖箭發(fā)射出去,直指拿著匕首的嬤嬤的額頭,她沒有想到沈菱有這樣的東西,面容駭然的被袖箭擊中,口吐鮮血, “暴......暴君,妖、妖妃......” 沈菱, “......” ——喂!說他就說他,干嘛扯上我, 我哪里妖了? “暴君, 你、你殺了我們想送到宮里的小姐, 將選秀的她給剝皮, 是我和我兒子的無能,不能殺了你為小姐報(bào)仇, 但總會有人能殺掉你,你的死訊快、快來了......” “我在地獄等、等著你......” 她的聲音說得越來越弱。 沈菱挑眉。 ——原來我剛進(jìn)宮見到的那個(gè)‘皮美人’也是個(gè)心懷不軌的探子啊。 ——嘖, 看來你是有自知之明,知道自己會下地獄。 這人死了后,全場寂靜, 蔣氏和沈曦驚恐的看著沈菱,她們沒有想到沈菱會殺人,尤其是沈菱殺過人后,她的臉上沒有露出害怕,而是只有一種鎮(zhèn)定,這個(gè)時(shí)候沈菱的鎮(zhèn)定讓她們都畏懼了起來。 沈曦瑟瑟發(fā)抖,怪不得沈菱會得寵,謝元珣殺人如麻,她殺人也是面不改色。 蔣氏的心里也絲毫不敢再升起去找沈菱的心思,沈菱都敢當(dāng)著謝元珣的面殺人,她還有什么不敢做? 謝元珣沒有半點(diǎn)不悅的樣子,他淡定的拉下沈菱僵著沒有放下的手,對他來說,沈菱殺人就殺人了,殺人有什么稀奇的,他又不是沒有殺過,“把她也給吊起來?!?/br> 馮公公,“是?!?/br> 楊夫人恐懼的跪下來,“陛下,我跟她無關(guān)啊,我也不知道她會襲君,求陛下恕罪,陛下恕罪?!彼轮x元珣會把她也吊起來。 謝元珣,“滾。” 楊夫人,“是是是?!彼B忙帶著楊小姐離開。 謝元珣問,“怎么不說話?” 沈菱,“......” ——我、我殺人了? ——她真的是被我殺的? 她目光恍惚,沈菱到現(xiàn)在都還沒有她殺人的真實(shí)感,她會用袖箭射那位嬤嬤的頭,只是她身體下意識的反應(yīng),她的意識并沒有想殺人,就跟膝跳反射一樣,敲擊膝蓋,腦袋沒有反應(yīng)過來,膝蓋就已經(jīng)自動的腱反射跳起來,沈菱殺掉的這個(gè)嬤嬤也是如此。 謝元珣皺眉,他不覺得殺人有什么不對,但看著沈菱不敢相信的模樣,謝元珣很難得的站在她的角度思索:沈菱是不是害怕了,謝元珣想著既然她害怕,那他就安慰一下她吧。 謝元珣說,“她要是不死,死的人就是你,你沒有看到嗎,她拿著的匕首上還抹了毒?!?/br> 沈菱的心情好了一點(diǎn)。 謝元珣,“你要是不敢殺她,那你死了也是活該?!?/br> 沈菱,“......你難道就不來幫忙?” 謝元珣,“我相信你能解決?!彼谂赃吙粗撬荒芟率?,他會把人給解決掉。 謝元珣握著沈菱的手,十指交叉,他愉悅道,“你也是手沾血腥的人了。” ——我真是謝謝你的信任了?。。?/br> ——我會沾惹血腥都是誰的錯(cuò)?你這個(gè)罪魁禍?zhǔn)赘吲d個(gè)什么! 沈菱回到行宮就洗手,她還把謝元珣給拉著一起洗,晚上睡著后她很快就被嚇醒,額頭流著冷汗,她再看到旁邊躺著的謝元珣睡得一臉香噴噴,沈菱惡向膽邊生,一腳把謝元珣給踹醒。 ——睡什么睡,我睡不著你也別睡。 謝元珣伸手一撈,將她給抱到懷里,“睡不著???” 沈菱臭著一張臉,“是,睡不著?!?/br> 謝元珣,“你睡不著那就不睡了,我先睡了?!?/br> 沈菱,“......” ——你做夢。 ——今晚有我在,你就別想睡著,有難同當(dāng),有福我獨(dú)享!現(xiàn)在就是你我有難同當(dāng)?shù)臅r(shí)刻! 沈菱像個(gè)躁動的娃娃在謝元珣的懷里拱來拱去,手摸摸他這里,又摸摸他那里,謝元珣睜開眼,摟著沈菱的腰把她放到身下,他抵著她的額頭親下來,沈菱圈著他的脖子回應(yīng)起來,沈菱再也想不起殺過人的那種空虛感和漂移不定的慌張,她只想要和謝元珣親吻,和他做更多的事情,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她安心,讓她想不起其他。 在皇宮中沒有做完的步驟,在今晚,在此時(shí)他們做到了,在謝元珣進(jìn)入的那一瞬間,沈菱的臉都酸成一團(tuán),這滋味比他敲她的腦袋還要痛,沈菱苦著臉說,“陛下,要不你先退出去?” ——退出去在外邊蹭蹭好了,你就不要進(jìn)來了,不舒服。 謝元珣呵了一聲,“不退?!?/br> 沈菱順嘴接道,“那我退?!敝皇撬难凰?,她想退也退不了,不過和謝元珣說話的這段功夫,她的身體不再是單純的痛楚,還生出一種酥酥麻麻的感受,就像是腳底板發(fā)癢,噗,沈菱笑出聲來,這什么破比喻啊。 接下來的時(shí)間里,沈菱就沒有能夠再笑得出來了,她被謝元珣帶著沉沉淪淪,渾身戰(zhàn)栗,刺激得她整個(gè)人宛如是被拆分了骨頭一樣無力,身體柔軟,她氣喘得不行,全身發(fā)軟發(fā)燙。 謝元珣,“再來一次?!?/br> 沈菱,“哦行啊?!?/br> 過了一陣,謝元珣又說,“再來?!?/br> 沈菱,“別、別了吧?!?/br> 等到后面謝元珣又說再來,沈菱只想嚶嚶嚶的哭,她以前不懂什么叫身體像是被車子碾過,她現(xiàn)在懂了,想跟謝元珣說節(jié)制,她都找不到機(jī)會說,她只能說開葷的男人真可怕嗚嗚嗚。 晚上沈菱是什么睡著的她不知道,但她能確定她睡得很香,一夜無夢。 第二天沈菱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耐砥鹆耍吹街x元珣她聲音沙啞的問,“什么時(shí)辰了?” 謝元珣,“申時(shí)。” 沈菱,“哦申時(shí)了啊......申時(shí)?!”她拔高音調(diào)。 謝元珣,“是啊,申時(shí)了,你驚訝什么?!?/br> ——申時(shí)都是下午了,你說我驚訝什么,我尼瑪被你做得直到第二天下午才醒過來,我,我果然是廢了。 沈菱突然想起一件事,她扯著謝元珣的衣服問,“那你們狩獵都狩獵完了嗎?” 謝元珣搖頭,“沒有,我把狩獵的時(shí)間往后推了,等你能行動自然了,我再下令開始舉辦狩獵?!?/br> 沈菱沉默了,半晌她才幽幽的開口,“陛下,你能告訴我你推遲狩獵活動用的名頭是什么嗎?” 謝元珣,“名頭?我就是讓馮伴伴向他們傳的孤在你的宮里,沒空和他們一起狩獵。” 沈菱默默的對他豎中指。 ——我日! ——你這不是明擺的告訴他們,你在跟我廝混嗎,我知道了,你這個(gè)狗東西就是想把我給做成頭條。 沈菱嘟囔,“說不定又有人在說我是妖妃?!?/br> 謝元珣的手指拂過她的眼角,“頭發(fā)亂糟糟,眼睛里還有眼屎的妖妃?” 沈菱,“......” 沈菱的臉砰的一下變得通紅,她推開謝元珣從床上起來想去洗刷,這個(gè)時(shí)候她一點(diǎn)都感受不到身體殘留下來的酸麻和痛感,只能說身體的潛力果然是無限大,之前她還怏怏的起不來,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是腳步騰飛。 沈菱咆哮,“你跟著我干什么!” ——我想你給我滾啊,你這個(gè)嘴巴抹了屎的辣雞男人! 謝元珣,“想跟著你?!?/br> 沈菱,“我不想!” 謝元珣哈哈的笑,沈菱的嘴咕嚕咕嚕的又想罵娘了。 流珠送水進(jìn)來伺候,沈菱洗臉?biāo)⒀?,被謝元珣點(diǎn)出眼睛里有眼屎的尷尬終于消下去一部分,她要換衣服的時(shí)候,謝元珣拿起衣服,說,“我來給你換?!?/br> 沈菱哼了一聲,她張開手,一點(diǎn)都沒有覺得謝元珣給她換衣服有什么不對,“來吧。” 只是謝元珣沒有給人換過衣裳,他弄了幾下,衣服的那些細(xì)細(xì)帶帶都纏到一起去了,沈菱想抬手都抬不起來。 沈菱黑著臉,“流珠,你過來把這些解開。” 謝元珣,“不用,我一個(gè)人可以。” 沈菱,“......” ——你可以什么可以,你都快把我給纏成一個(gè)蠶寶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