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君的戲精皇后 第72節(jié)
只是讓沈菱這么輕松把寢衣給他,沈菱又覺得難受,她繡得丑是丑了點,可這是她第一次親手繡來給他的,讓他扔掉她舍不得。 沈菱不樂意的說,“你為什么就要這么嫌棄它,你不穿我自己穿!” 謝元珣,“我沒嫌棄?!?/br> 沈菱,“沒嫌棄那你跟我搶什么搶,你不就是想搶到手然后再拿去丟掉嗎,事后我要是問你,你就跟我裝糊涂?!?/br> ——呵呵噠!我都摸清楚這種事的流程了,你敢說你不嫌棄,我都不敢信。 謝元珣不客氣的掐她臉,左臉頰掐一下,右臉頰掐一下,左邊臉再掐一下...... ——不是,你掐上癮了是不是?! ——嘶!你當你這是在揉面團,我臉不疼的嗎?再說人家揉面團也沒有你這樣的啊,有松有馳你懂不懂! 沈菱想躲,謝元珣不放,沈菱面無表情,心里又是一陣罵罵咧咧。 謝元珣忍著笑,斜睨她一眼,“你不許躲?!?/br> ——嘿呀,你這是干嘛呢,白天是吃什么霸道品種的米了? 謝元珣,“你想要我穿那么丑的衣裳,我捏一下你的臉又如何,就當是你的賠償吧,要不是看你這可憐兮兮的模樣,我還不會穿?!?/br> 沈菱,“……” ——誰要給你賠償,還有誰可憐兮兮? 沈菱逆反心冒出來,“呵呵,抱歉啊,我現(xiàn)在不想把它給你了,我突然覺得我自己想穿,你可是陛下,怎么能夠穿這么丑的衣服!它穿在你身上還不得讓你渾身不舒服,我怎么可能會讓你受苦?!?/br> 所以她就不打算給了! 謝元珣,“你不給我,那你要給誰?” 他的手指落到她的脖頸,好似她要是說出給別人,他就會上手掐她。 沈菱哼了哼,“我誰都不給,我自己穿不行嗎!” ——我親手做的我親自穿! 謝元珣沉著臉,“你做夢?!?/br> “這是我的?!?/br> 沈菱,“......???” ——瑪?shù)挛衣牪灰?!你說它是你的,你叫它,它會回答你嗎!這一針一線是我的功勞! 沈菱聰明的把衣裳團成一團緊抱在她的懷里,堅決不給謝元珣碰,謝元珣,“你真的不給?” 沈菱搖頭。 ——不給不給就是不給。 謝元珣冷哼,他抱起沈菱往床上去,陰惻惻的安靜的沈菱說,“你總會有把它給我的時候?!?/br> 沈菱滿頭問號。 ——不是,祖宗你是想干啥,抱我到床上送我去睡覺,然后趁我睡著的時候偷偷拿走?你的段數(shù)什么時候這么低了。 沈菱捂臉,她簡直是不忍直視,說他是小學雞,一點都沒有說錯,這種水平,嘖嘖嘖。 謝元珣把她放到床上,再讓她躺平,拉過一旁疊好的錦被,沈菱乖巧的看著他的一舉一動,只不過她的手是把寢衣讓她身體下面藏。 被子很快就蓋到她身上來了,沈菱眼皮直跳。 ——怎么辦,我難道真的要裝睡,給我們之間遞一個臺階下? 謝元珣拍了拍她的腦袋,裝睡?不需要。 下一刻,謝元珣就拎起被子把她裹到被子里,沈菱眼前一黑,下意識的想掙扎,卻被謝元珣在外面連被子帶人定住不放。 沈菱嗷嗷的大叫,“你放我出去!” ——這是要跟我玩窒息? ——禽獸?。?! 謝元珣問,“給不給我?!?/br> 沈菱抬腳想踹他,只是她的腳一踢出去,踢到的是裹著自己的錦被,根本就踹不到他的身上,“我不!” 謝元珣,“你給我,我就放你出來,你不給就不放?!?/br> ——啊啊啊啊啊?。?/br> ——你果然是禽獸!竟然用這樣的法子來威脅我,你你你你不是人!你這個傻逼! ——我是不會屈服的!絕!對!不會! 謝元珣施施然的開口,“我聽到你現(xiàn)在喘氣喘得好大聲,里面空氣是不是要不夠了,你不想出來呼吸新鮮空氣嗎?” 沈菱,“......” 沈菱頓了頓,她干脆利落的把寢衣遞出去,“陛下,我知道你要穿,我怕你穿的時候感覺冷,所以我把它給捂暖了?!?/br> ——我就是這么的能屈能伸,成大事者不拘小節(jié),脖子仰得太高,有點酸,偶爾低下頭也是一個新的嘗試,我的解釋不管你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 謝元珣把沈菱掏出來,撫開她額頭上貼著的濕頭發(fā),低下頭,薄唇輕啜著她的臉,“你臉色好紅潤,我喜歡?!?/br> 沈菱聽了手發(fā)抖。 ——尼瑪?。∧闾孛吹降资莻€什么狗東西!我臉色會這么紅潤都是在被子里面憋出來的! ——你喜歡,我他媽也好喜歡?。?/br> 沈菱翻過身,她一股腦的把被子懟到謝元珣的身上,然后一把抱住他,“陛下,我知道你喜歡,所以與其看我的臉,不如你也把你的臉變得紅潤起來?!?/br> 她的想法是很好,奈何體力不夠,沒一會兒沈菱就被謝元珣掀下來,他一口咬到沈菱鼻子,聲音從齒縫間漏出來,“不就是用被子捂了你一下嗎,這么小的事情你就要報復(fù)回來,你的報復(fù)心好重。” 沈菱,“......” ——啥,我報復(fù)心重?那現(xiàn)在是誰在咬我的鼻子,報復(fù)心最重的難道不是你嗎! ——我憑空被你甩過來這么大一個鍋,簡直絕望!人生為何如此艱難,好委屈的我?。?/br> ——但是我也用被子把你給捂了一次,開心嘿嘿嘿。 謝元珣把寢衣?lián)Q到身上,不看上面繡的‘火柴龍’,其實別的都還好,尺寸合身,謝元珣動了動,然后他把手摸到腰腹間,沈菱就......眼睜睜的看到謝元珣的手指從那處拿下來一根細細的針,他冷冷看過來。 謝元珣,“這是什么?” 沈菱,“......” ——你傻了啊,這是針??!我繡衣服的針??!而且還是從我做的衣服上拿下來的針! 沈菱心虛,他應(yīng)該被這針扎疼了吧,她一臉疑惑的問,“陛下,大晚上的,你拿針是要干什么,快把它放下,小心它把你的手刺出血?!?/br> 謝元珣就看著沈菱裝傻充愣,他撩起衣服露出腰腹那被這枚她忘記拔掉的針刺出來一滴血珠的地方,“我的手沒有刺出血,因為我被刺出血的是這里?!?/br> 沈菱愣了一下,這特么......讓她怎么解釋,說她不是故意把針給遺漏掉的?就算這是真的,她確實是忘記針沒有拔,這就導致謝元珣身體被刺出血,這要怎么應(yīng)付? 她拿出帕子,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說,“流血啊,女人都會有那么幾天,你這才流一點點,不仔細看都看不到,沒什么大不了,我給你擦擦就完事了?!?/br> 謝元珣大手摸到她的腰腹處,跟他身上被針刺到的是同一個位置,沈菱眼角一抽,他他他他不會是要用針扎她扎回來吧! 這是沈菱最擔心最緊張的事情,她送個衣服,怎么就那么難呢,一波三折起起伏伏,還特么見血了! 看到他沒有再流血后,沈菱,“你看我就說吧,把血擦掉就沒事了。” 謝元珣漫不經(jīng)心的瞥她一眼,“哦?!?/br> 沈菱偷偷看他,他這么安靜,沈菱有種渾身發(fā)毛的感覺。 ——雖然不想懷疑你,但是我總覺得你還有后續(xù)沒有發(fā)作出來。 謝元珣摸她腰腹的是左手,他的右手露出那根扎過他的針,針尖在她腰間皮膚上方打轉(zhuǎn),好奇的問,“我要是扎下去,你怕不怕?” 沈菱聽后她整個人都要不好了。 ——我就說你還有后續(xù)下文吧! ——你這個狗幣還問我怕不怕,你特么把這么大一根針懟到我面前,你說我怕不怕,感情我之前安慰你的話都白說了是吧! ——你要是敢用它戳我,我跟你沒完。 沈菱微笑,用那種‘小白花雖然想哭,但是要堅強’的語氣說,“陛下,我不怕?!表槺氵€給他戴了頂高帽,“我知道你是不會傷害我的?!?/br> 謝元珣,“你不怕的話,你抖什么?!?/br> 沈菱試探的說,“那......我怕?” 謝元珣似笑非笑,“你怕,不就和你剛剛說過的‘我不會傷害你’的話起沖突嗎?”因為知道他會傷害她,所以她才會感到怕。 沈菱,“......” ——我不管怎么回答都是錯? ——那你干什么還問我怕不怕,我閉嘴不回答都比開口強啊。 謝元珣瞇了瞇眼睛,閉嘴不回答就以為是對的?她真以為這樣說他就不會挑出錯? 謝元珣板著臉,“別動,我要扎了?!?/br> ——別動?傻子才會不動。 沈菱完全沒有聽謝元珣的話,但不管她怎么動都擺不脫他,弄到最后,沈菱都想吐槽,她這像個魚擺擺的亂動又算什么,一點價值都沒有好嗎,完全就是在原地掙扎! 謝元珣問,“不亂動了?” 沈菱面無表情,“......沒力氣了?!?/br> 謝元珣,“噗。”他笑了一聲又忍住,不給沈菱一點插科打諢的機會,“我要多扎幾個地方,誰讓你不聽我的話,讓你不動你非要動?!?/br> 沈菱面色扭曲一瞬。 ——即將遭罪的是我,你的語氣里為什么要帶著委屈?你有本事別像個容嬤嬤似的來扎我啊! 容嬤嬤?她是在哪里認識的這個嬤嬤?聽她這意思,還是一個喜歡用針扎人的嬤嬤,就跟他現(xiàn)在一樣...... 謝元珣差點被這個比喻逗笑了,他嚴肅的說,“不許逗我笑?!?/br> 沈菱,“???” ——誰在逗你笑? ——我這一臉的悲傷,你是從哪里看出我是在逗你?!你這是諷刺我還是諷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