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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妻子和郝叔 左京的無奈(13)

    作者:祈福

    2022年3月12日

    字?jǐn)?shù):28230

    第13章·亂

    一個人,很難簡單的用「壞人」或者「好人」來界定。

    先說郝江化這個老東西。

    固然他見色起意、忘恩負(fù)義,給我們家造成了禍害。

    可他前半輩子確實(shí)是很老實(shí)的一個人,當(dāng)兵時刻苦訓(xùn)練,打仗時不怕犧牲,可到轉(zhuǎn)業(yè)時沒有什么關(guān)系當(dāng)了大半輩子工人,連自己家人都養(yǎng)不活。

    我的父親英年早逝,母親虎狼之年守寡,再加上我好死不死的發(fā)現(xiàn),給了他機(jī)會。

    平心而論,郝江化發(fā)達(dá)后不忘鄉(xiāng)里人,原本窮鄉(xiāng)僻壤無人問津的郝家溝因?yàn)樗脑驍[脫了貧窮落后的狀態(tài)也是事實(shí)。

    因?yàn)榇謇镛k了學(xué)校,原本要走上十幾里才能上學(xué)的孩子們不用起早貪黑的上學(xué)了。

    因?yàn)榇謇锝诵l(wèi)生所,村里原本人生了病因?yàn)獒t(yī)院太遠(yuǎn)而被耽誤的情況也大大減少了。

    更別說修橋鋪路,改善環(huán)境,建廠招工,解決就業(yè)了。

    此外種種……對郝家溝的鄉(xiāng)親們來說,雖然還有些人羨慕嫉妒,可郝江化實(shí)際上已經(jīng)是近乎萬家生佛的存在,這也就難怪白穎在那邊受到愛屋及烏的尊重。

    對于郝家溝甚至周邊的鄉(xiāng)親們來說,特別是以前上不起學(xué)的孩子們心里,郝江化就是個不折不扣的大好人。

    再說他當(dāng)上副鎮(zhèn)長這兩年,在母親、在徐琳、在岑青菁甚至于徐琳老公劉鑫偉等人豐富人脈的幫助下,通過母親政府方面的老關(guān)系、徐琳的銀行系統(tǒng)、岑青菁的海外關(guān)系,他分管的招商引資這塊成績喜人,單單龍山鎮(zhèn)一年的GDP增長就趕上整個衡山縣一個縣五年的累計水平,郝江化競選鎮(zhèn)長,不只是嘴上說說認(rèn)識幾個領(lǐng)導(dǎo)就夠了的,他是有實(shí)實(shí)在在抹不去的政績在手。

    要說上面這些跟郝江化完全無關(guān),都是母親帶來的,怕是也并不合適吧?龍山鎮(zhèn)兩年內(nèi)甩掉貧困的帽子,鎮(zhèn)上人民心里都記功在郝江化頭上。

    還有溫泉山莊,雖說這里是郝江化寵幸白穎及眾女的yin窩,可另一方面,自打這里高標(biāo)準(zhǔn)建成后,切切實(shí)實(shí)的帶動了周邊的旅游業(yè),原來的窮山溝溝成了遠(yuǎn)近聞名的旅游勝地。

    這里更是接待的縣市領(lǐng)導(dǎo),省里面的領(lǐng)導(dǎo),以及中央領(lǐng)導(dǎo)。

    還有重要企業(yè)家,知名人物,影視歌星等等。

    這些不止給郝家溝,也給整個鎮(zhèn)、整個縣打了廣告造了勢,拓展了旅游資源不說,無形中不知道給本地本土增加了多少機(jī)會。

    這么一來,郝江化的功過,又如何去評說呢?雖說他好色,收了大一堆女人,連我妻子都沒放過,可「英雄難過美人關(guān)」

    嘛,這畢竟是天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

    打個比方,本地的父老鄉(xiāng)親稚子幼童都說他是個好人,而我信誓旦旦的告訴他們郝江化其實(shí)是個表面忠厚暗地里是個陰險狡詐的壞人,大家就說一大堆他修橋鋪路造福地方的事來證明他是好人。

    讓我說說他到底壞在哪里,那我能說的只有:「他cao了我老婆的屄……」

    大家再問:「是強(qiáng)jian嗎?」

    我如果實(shí)話實(shí)說,那就只能說:「是自愿的……他們通jian。」

    估計他們只會覺得是他們的郝鎮(zhèn)長魅力太大吧……一地雞毛!再說白穎。

    前面說過,除了這檔子事,簡直是個完美的妻子。

    溫柔大方、氣質(zhì)過人,有樣貌有身材,要學(xué)識有學(xué)識,要事業(yè)有事業(yè),上得廳堂下得廚房,家庭背景大的嚇人可待人從來都是和和氣氣,簡直挑不出什么毛病。

    我工作是很忙,經(jīng)常加班,白穎縮在醫(yī)院系統(tǒng)也同樣不輕松,值大夜加個班也是經(jīng)常的事。

    只是有了孩子這段時間領(lǐng)導(dǎo)比較照顧,再說還處在哺乳期,時間上安排比較寬松,這也從側(cè)面給了她往返郝家溝的機(jī)會。

    不過白穎還是很努力很上進(jìn),正常產(chǎn)假三個月,可她生育后一個多月,產(chǎn)假還沒結(jié)束就開始上班了。

    這不,不光我辛辛苦苦這幾年終于熬到了公司副總的職位,白穎也成了他們醫(yī)院的副主任醫(yī)師。

    她還一直致力于組建醫(yī)療救助幫扶隊(duì),定點(diǎn)幫扶貧困地區(qū)的老鄉(xiāng)們。

    當(dāng)然這專門指的是郝家溝地區(qū)。

    可她所在的醫(yī)院遠(yuǎn)在北京,領(lǐng)導(dǎo)們就算同意成立這樣的救助隊(duì)大家也不愿意跑那么遠(yuǎn)的地方去,畢竟周邊地區(qū)也有需要的,所以白穎的申請一直沒有批下來。

    即使這樣,白穎依然兢兢業(yè)業(yè),把治病救人、救死扶傷當(dāng)做自己畢生最愛的事業(yè)來對待,對待病人如春風(fēng)化雨關(guān)懷備至,領(lǐng)導(dǎo)、同事、病人、家屬,沒有不交口稱贊的。

    她是壞人嗎?顯然也不能這么說。

    可她,傷透了我的心。

    ………………母親想著的是如何避免和化解白穎和其他眾女在一起的尷尬,所以找王詩蕓幾個商量著白穎來郝家溝的時候大家都讓一讓她。

    可郝叔希望的,卻是眾多美女一起服侍自己。

    一來是為滿足自己過人的yin欲,畢竟除了母親郝家溝還沒有別的女人能單獨(dú)承受老家伙一整晚的蹂躪;二來卻是為炫耀自己的戰(zhàn)績,這么些個極品美女被自己征服,弄到一起大被同床,擺弄

    起來更加有成就感。

    自然,白穎這個恩人兒子的老婆,自己現(xiàn)在名義上的兒媳,這樣特殊的身份,再加上其深厚的家庭背景,還有出眾的容貌、絕佳的氣質(zhì),這樣的女人被自己征服于胯下卻不能與外人炫耀一番,每每令老頭子扼腕不已。

    這種情況下,在郝家大宅自己家里,眾女都是自己胯下之臣,大家都心知肚明、知根知底的前提下,白穎想要免俗,幾乎成了不可能的事。

    所以盡管母親想盡辦法安排幾人錯開時間,而郝叔則想方設(shè)法要把她們湊在一起。

    郝叔不參與公司的運(yùn)營管理,除此之外母親早就不能違背郝叔的意愿,所以沒多久眾女就被老頭子cao炒成一鍋。

    接下來,就剩下白穎了。

    住在郝家大宅的眾女幾乎都聽過兩人的墻角,可除了母親以外還沒有其他人身臨其境、親眼目睹到這個北京來的兒媳光著身子噘著大白腚,被自己cao干的像個婊子似的的yinsao浪樣。

    在眾人面前扒光這個賢淑典雅、容貌過人、一直在人前保持著高貴氣質(zhì)的小少婦,當(dāng)著眾人的面好好caocao她,成了郝叔的一大愿望。

    生產(chǎn)后,白穎性欲日漸旺盛,提高了不止一星半點(diǎn)。

    本來我就難以滿足她,現(xiàn)在更是難以止渴。

    去了郝家溝一次被喂的飽飽的,白穎就再也控制不住rou體對郝叔的依賴。

    這期間被晾了兩個多星期,這在以前是沒什么,忍忍就過去了,可現(xiàn)在對白穎來說簡直是一種無上的煎熬,那些等待的日子簡直度日如年。

    一聽母親說可以去了,白穎立刻回家收拾行囊。

    這兩個多星期白穎旺盛的欲情得不到發(fā)泄,我也被折騰的夠嗆。

    本來一兩周要一次,這段時間隔三差五就想來。

    這段時間我又忙的很,經(jīng)常出差,一般到家就很疲勞了,很難滿足她,這段時間里我們只搞了兩次,幾乎被她榨干卻沒怎么滿足她。

    我滿心歉意,還賠罪著說忙過這段時間好好補(bǔ)償她。

    白穎一般乘坐周六早上的飛機(jī),周五上午和母親通過電話得到消息,白穎馬上調(diào)了個班,卻對我說醫(yī)院工作安排下午休息。

    聽她給我電話說母親邀請去郝家溝,我自然不會有絲毫問題,可上班時間沒法開車送她。

    就這樣,白穎午飯都沒顧得上及吃,自己帶上孩子打車去了機(jī)場,搭乘最近的一次航班直飛長沙。

    白穎上飛機(jī)前給我道了別,我馬上就給母親那邊打了電話,母親馬上安排郝虎接機(jī)。

    飛機(jī)下午四點(diǎn)多在長沙降落,到了郝家溝已是傍晚六點(diǎn)多。

    11月初的衡山下,天還有點(diǎn)長,落日的余暉播撒在這片寧靜的山村里,迎接著遠(yuǎn)道而來的「客人」。

    郝家大宅里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晚飯,就等著白穎到家。

    車一到大門口,就見母親帶著兩個小保姆迎了出來。

    孩子們乘車一路顛簸,已經(jīng)快睡著了。

    母親和白穎兩人屏聲靜息,一人抱著一個孩子,來到三樓育嬰室。

    白穎不干別的,解開上衣先給孩子喂了奶。

    很快,兩個孩子吃飽喝足就睡下了。

    白穎這才發(fā)覺自己還沒來得及換衣服。

    十一月初北京微微轉(zhuǎn)涼,衡山腳下依然氣候溫和。

    白穎上著白色罩衫,下著卡其色長褲,腳蹬一雙紅色鏤空小高跟鞋,一副都市麗人范兒。

    放下孩子,白穎欲言又止。

    兩個小保姆察言觀色,明白這對婆媳有話要說,趕緊離開回房。

    「穎穎,一路辛苦了,中午飯都還沒吧?」

    母親首先關(guān)切的問候。

    「媽,我不累,倒是又來給您添麻煩了?!?/br>
    白穎趕忙客氣的回道。

    進(jìn)門的時候沒看到郝叔,這一路上來到喂完奶哄睡孩子都沒聽到郝叔的聲音,白穎正感到奇怪。

    似乎是覺察到白穎的關(guān)注點(diǎn),母親笑了笑,解惑道:「你郝爸爸這幾天都在鎮(zhèn)上,聽京京說你上了飛機(jī),我就給他打過電話了,他忙完應(yīng)該也快到家了?!?/br>
    這幾天競選到了沖刺階段,有時候郝叔就干脆直接睡在鎮(zhèn)上。

    母親看白穎有些不好意思,立刻岔開話題,「王詩蕓和吳彤還在公司加班,可能要晚一點(diǎn)回來。曉月現(xiàn)在暫時跟著你郝爸爸,幫他處理一下事務(wù),這段時間實(shí)在是太忙了,你郝爸爸有點(diǎn)忙不過來,有些事又不好讓外人知曉。等她們回來啊,咱們好好聚聚?!?/br>
    婆媳倆正聊著,只聽到郝叔大嗓門的吆喝聲從樓下傳了上來,似乎在指示送他回來的郝龍回鎮(zhèn)上繼續(xù)盯著,有情況趕緊匯報云云。

    忘記哪位性學(xué)專家說過:出軌的女人像處在熱戀中,幾乎一刻也不想離開jian夫,特別是在rou體上能給予女人愉悅的。

    上次在母親和郝叔的調(diào)教下敞開心扉,當(dāng)著母親和郝叔的面說著下流話道出了心中隱藏最深的齷齪想法,在徹底放下思想上的包袱后又被郝叔cao出了潮吹。

    這種極致愉悅的性高潮性帶來的rou體上對老男人的依賴,完全不是小少婦的意志能夠抗衡的。

    接著和郝叔縱情放縱了幾天,小少婦rou體上獲取到極大滿足,對郝叔的依賴也達(dá)到

    了頂點(diǎn)。

    剛和老男人分開,白穎就覺得就渾身難受,第二個周末母親一邀請馬上就再次趕了過去……似乎就要成了習(xí)慣。

    回想和老男人媾和的一幕幕,小少婦就心跳加速,就算回想起兩人親熱時老男人在耳邊說的那一句句粗魯放肆的下流yin話都讓自己身子一陣陣發(fā)燙。

    正當(dāng)白穎剛要習(xí)慣于這種一周一次的狂歡時,卻意外的被晾了兩個禮拜。

    加上現(xiàn)在這個禮拜,已經(jīng)事第三個禮拜了,白穎完全是在苦苦等待的煎熬中度過的。

    這大半個月的等待,也讓白穎對郝叔的渴望達(dá)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這下一聽到郝叔的聲音,白穎的心頓時不受控制的怦怦直跳,接著褲襠里一陣溫?zé)幔袞|西從兩腿間不受控制的流出來了……白穎有些張惶,下意識低頭一看,卡其色長褲的褲襠前端處竟然洇濕了一小片。

    天吶,可羞死人了,婆婆還在這里呢……這一下,搞的白穎有些手足無措,她慌慌張張的去夾緊雙腿,可哪里能掩飾的住。

    母親看到白穎的異樣,順著白穎的眼神往下一看,心中忍不住發(fā)出一陣喟嘆。

    「自己這個兒媳婦,真的離不開自己老頭子了……」

    「穎穎,馬上就要開飯了啊……」

    母親有些嗔怪,又不好意思表現(xiàn)出來。

    可看著白穎一臉窘迫,一副要找個地縫鉆進(jìn)去樣子,再想想這個兒媳婦變成這樣也是自己姑息放縱甚至從中推波助瀾的結(jié)果,也不好說什么。

    自己也是從那個時候過來的,這個年紀(jì)的女人那方面的需求確實(shí)旺盛,也怪不得她。

    忽然想起了什么般,母親溫言問:「穎穎,這段時間,你和京京沒親熱過嗎?」

    對于母親問起這種問題,白穎早已見怪不怪,再說這樣的事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有~」

    白穎垂首低聲應(yīng)答著。

    「幾回?」

    母親緊接著問道。

    「兩……兩回?!?/br>
    白穎不好意思的回答。

    「這么少,這都三個星期了。」

    母親略感不平。

    「他……他總是很忙,回家也很晚,也很累……」

    白穎略顯無辜的小聲囁嚅著。

    難怪兒媳這樣,這放哪個正常的女人身上也不受不了啊。

    何況,兒媳的需求那么旺盛。

    「都說過他多少次了,事業(yè)重要,家庭也同樣重要,他就是聽不進(jìn)去。」

    母親倒替白穎有些不值了,花容月貌的這么一個老婆放在家里,不知道多去疼愛,還有什么好說的。

    聽兒媳的語氣,想想也知道,這小兩口親熱的不止次數(shù)不多,肯定質(zhì)量也不行。

    一邊是力不從心,一邊又是緊盯著這塊肥rou,又能怪得了誰?再說自己又有些不能說的小心思在里面,時時還在一邊推波助瀾。

    現(xiàn)在能做的,就是盡量遮掩吧。

    還好山高路遠(yuǎn),兒子來一次不容易,這地方自己家說了算,也不怕漏出什么。

    想到這里,再看看兒媳還是一副緊夾雙腿、垂首紅臉的窘態(tài),母親不由的笑了。

    放他們?nèi)グ桑贿^,還要好好調(diào)笑一下這個「饑渴成災(zāi)」

    的兒媳……「這么長時間沒看見你郝爸爸,想他了吧?」

    本來這樣的問題也不算什么,可自己剛剛出了丑還被母親發(fā)現(xiàn),現(xiàn)在這樣問讓白穎很是無地自容。

    小少婦紅著臉低著頭,不知該如何回答才好。

    「別不好意思了,你郝爸爸可是想死你了,天天把你掛在嘴邊上?!?/br>
    郝叔大嗓門吵吵嚷嚷的喊叫聲還不時從樓下傳來,不知怎么的,這會兒聽到這個老男人的聲音總讓自己心跳加速、心癢難耐。

    「那里……癢了吧?」

    這話就有點(diǎn)不正經(jīng)了。

    白穎羞的不知如何是好,只聽到母親接著說:「想和我們家老郝……」

    母親故意頓了頓,看著白穎意味深長的笑了笑,一字一頓的說:「cao、屄、了、吧?」……「媽……」

    聽著婆婆說這樣直白到露骨的粗話,小少婦身子顫了一顫,有些急了,可還是只能嬌嗔,難以正面去否認(rèn)。

    「你郝爸爸這段時間為了競選,都好幾天沒回家了,勁兒……可是憋得足足的。」

    小少婦聽了,頓時咬著下唇浮想聯(lián)翩,欲情上腦,渾身發(fā)癢,情難自已。

    「媽又不是外人,再說你們倆還有什么事是媽不知道的?」

    「你跟媽說說,你想不想?」

    「……想。」

    「想什么?」

    「想……cao屄~」

    最后兩個字就像卡在嗓子眼里,聲音幾不可聞。

    「想什么?媽沒聽清楚??茨?,這里又沒有別人,稍微大點(diǎn)聲~」

    「他現(xiàn)在就在樓下,你要是想,我現(xiàn)在我就下去把他叫上來,你要是不想,我們就先吃了飯等晚上再說……」

    這一下,可把白穎急壞了。

    「cao屄、cao屄、cao屄,我想cao屄!媽,我想和郝爸爸cao屄,想郝爸爸……你老公……cao我的屄!」

    「現(xiàn)在就想!」

    無奈之下,白穎半賭氣半發(fā)泄般小聲喊了出來。

    「這就對了嘛?!?/br>
    說著,母親「噗呲」

    一聲,笑出聲來。

    「你壞你壞,讓人家說這些……」

    白穎頓時不依。

    「好了好了,不打趣你了?!?/br>
    見白穎有些急了,母親趕緊寬慰道,「京京那樣,也是左家對不住你,是個正常的女人也受不了啊?!?/br>
    「看把我們家穎穎……給渴成這樣?!?/br>
    母親打趣的話又把白穎臊的不行,腳尖碰在一起無意識的磨蹭著,兩腿夾也不是,不夾也不是。

    「你也不用有太多負(fù)擔(dān)和顧忌,以后啊,你每個禮拜都來,媽幫你照應(yīng)著?!?/br>
    看白穎露出一股要爆發(fā)的樣子,母親連忙說:「你等著,媽現(xiàn)在就下去把你郝爸爸叫上來……」

    剛挪動了一下腳步,又回頭笑著說:「等下你們公媳倆……好好caocao屄。」

    「媽……」

    自己婆婆提起兩人不倫關(guān)系這茬,還是挺難為情的。

    「剛才還說要媽的男人cao你的屄,怎么這會又不好意思了?媽的男人不就是你的公爹嗎?」

    「兒媳屄屄癢,想公爹的大粗塵子,公爹jiba硬了,想cao兒媳嫩嫩的小sao屄,天經(jīng)地義?!?/br>
    「再說了,唐明皇、朱熹那么些大人物,不都爬灰嗎?白居易這樣的大詩人還專門作詩歌頌唐明皇爬灰呢,在天愿作比翼鳥,在地愿為連理枝,聽聽,真是感人至深啊。

    幾千年了,多少文人墨客傳唱他們的愛情故事?其實(shí)那,還不就是公媳倆爬灰cao屄?」

    「他們這些人爬灰cao屄就能被說成愛情到處傳唱,你們倆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再說愛情,不就是一男一女在一起cao屄嗎?」

    一番歪理,母親說的振振有詞。

    「我下去再囑咐囑咐你郝爸爸……」

    母親故意又停了一下,望著白穎調(diào)笑著說:「一定把咱們家穎穎的小sao屄屄cao舒服了?!?/br>
    「放心吧,你郝爸爸那家伙什,比京京的,好使……」

    「你郝爸爸可不像京京,他那個東西插進(jìn)去啊……」

    母親用略顯夸張的語氣說著,往白穎下身濕了的三角地帶瞅了一眼,眼神里不多見的透出一絲促狹的猥瑣,「包你舒坦!」

    平時母親端莊正經(jīng),可現(xiàn)在只有婆媳兩個人的時候,母親旁若無人的說著粗話,毫不在意話語里的歧義,也不在乎貶低自己的親生兒子。

    白穎讓母親說的yuhuo焚身,滿是期待,而且也沒有立場再去辯駁什么。

    「飯媽讓廚房給你們留著,你們在這里脫了褲子好好caocao,完事以后,別忘了去吃。」

    說著走出育嬰室,出門下樓了。

    ……白穎看著母親離開的背影,回首看看搖籃里兩個熟睡的孩子,面紅耳熱之際心中也有些五味雜陳:「白穎,你就真的這么饑渴嗎?」

    這么想著,小手卻不自覺的放在小腹下,輕輕按壓著。

    不一會兒,外面走廊上傳來郝叔的腳步聲。

    隨著腳步聲越來越近,白穎心跳的越來越厲害,下面似乎又在流東西了。

    聽的腳步聲到了廂房門口,白穎趕忙走出育嬰房。

    「郝爸爸……」

    白穎雖然心里火熱,可見了面還是想先說上幾句場面話,可僅僅只來得及問候了一句,就被老男人上前一步一下子攔腰抱起,緊接著,老男人抱著她大步流星的走進(jìn)了里屋臥室。

    進(jìn)了屋,郝叔把白穎放到床上,白穎連忙翻身坐了起來。

    「郝爸爸……」

    自己是很想那事,可真的一見面就干似乎還有點(diǎn)拉不下那個臉,白穎還想說點(diǎn)什么來緩和一下,不想讓這個老男人覺得自己來就是為了和他cao屄。

    可一抬頭,就看見老男人已經(jīng)解開了皮帶,已經(jīng)開始往下脫褲子。

    張了張嘴,還沒來得及再說點(diǎn)什么,只見老男人抓著里外褲帶往下一脫,一條硬邦邦的大黑rou彈了出來。

    那個東西已經(jīng)充分勃起,高高翹著,傘狀guitou外翻,yinjing上青筋環(huán)繞,殺氣騰騰,熱力逼人。

    「啊……」

    小少婦低低的驚呼一聲,呼吸頓時急促起來。

    視線聚焦在老男人胯下那隨著老男人脫褲的動作晃晃蕩蕩的大黑rou上,再也無法移開。

    老男人飛快的除去下裳,伸手捋了捋大rou,光著下身一抬腿就站到了床上,再往前一湊,一個大黑rou就杵在白穎面前。

    一股剛勁的腥臭味撲鼻而來。

    和母親結(jié)婚這些年,老男人前半輩子養(yǎng)成的衛(wèi)生習(xí)慣老是改不了:洗澡不勤,內(nèi)褲也不經(jīng)常換洗。

    剛剛到家這個老家伙在樓下還上了小便,jiba腥臭味里還夾雜著一股尿sao味。

    「乖穎穎……」

    眼看郝叔擼著jiba逼了上來,看樣子是要自己給他做口活。

    可這東西上面的氣味實(shí)在令人難以忍受。

    「爸,你還沒洗……」

    老男人本身就霸道,又正色急,哪里顧得了許多。

    他喘著粗氣,不由分說伸出大手一把攏住小少婦往后后仰

    著躲閃自己的腦袋,一手扶著jiba對準(zhǔn)小少婦那紅潤的小嘴毫不客氣的插了過去。

    「喔……」

    白穎無奈的朱唇輕啟,略略松開牙關(guān),老男人借勢往里一杵,一個碩大的rou頭子就擠進(jìn)小少婦檀口之中。

    腥臭味立刻充斥小少婦滿嘴。

    軟糯的香舌下意識的就去頂那外來的異物,一接觸到guitou,頓時嘗到一股怪怪的咸咸味……腦子里來不及分辨,老男人雙手一起攏在小少婦腦后,抱著小少婦瑧首就這么抽插起來。

    「是他的尿……」

    小少婦反應(yīng)過來,「他在樓下肯定剛尿過,還沒擦干凈的尿……?!?/br>
    可老家伙已經(jīng)不管不顧的抽插了十幾下。

    腥臭味、尿sao味直沖鼻間,自小就愛潔凈的白穎以前哪能忍受這些個。

    可不知為何,此刻小少婦卻閃出這樣一個念頭:「這,就是真正男人啊……」

    「蠻橫、張狂,霸道十足……」

    又想到上次郝叔不顧自己的哀求突襲狂舔自己的sao屄,還不顧那里面流出來的自己都嫌惡心的分泌物和湯湯水水一概吮到嘴里,吞咽下肚……仔細(xì)想想,如果讓自己評判一下難以接受的程度,現(xiàn)在的情況好像還比不上那次。

    這老東西能那樣對自己,自己,又怎么好意思嫌棄他呢?這個男人這么霸道,一點(diǎn)也不會憐香惜玉、自己身材比這個老男人還要高一些,可在他手上每次都像個布娃娃般被任意揉捏。

    總有一種被使用的感覺。

    對,就是這樣。

    這是一種被征服感覺。

    整個女體完全被男人掌控,被當(dāng)成一個物件肆意玩弄。

    這種身不由己的感覺,讓原本個性好強(qiáng)說一不二的白穎卻為之心顫。

    也許經(jīng)過數(shù)千數(shù)萬年的父系社會,造成了在每個女人的深層潛意識里,都是希望自己的男人是個強(qiáng)壯的征服者,能夠完全cao控自己、支配自己的。

    在自己男人面前做一個小女人,大概是每個女人的夢想吧?想到這里,小少婦覺得男人下體的異味似乎不是那么難以接受了。

    取而代之,這根充滿腥臭尿sao氣的大rou在她嘴里橫沖直撞,帶給她的卻是一種難以用語言形容的、另類的、下流刺激。

    當(dāng)初老男人舔吃自己流出來的腌臜物為何不覺得臟,反而越吃越興奮呢?大體是因?yàn)樽约罕旧砀哔F端莊凌然不可侵犯,和在老男人舔弄下高潮失禁形成了一種強(qiáng)烈的反差吧?這種反差讓男人更有征服欲,把一個高貴的女人搞到失禁更容易讓老男人獲取心理上的滿足。

    現(xiàn)在自己呢?舔這個老男人未曾清潔的大jiba,又是一種怎樣的心態(tài)?自己欺騙老公,背叛老公,千里迢迢的跑來這窮鄉(xiāng)僻壤,還不就是為了老東西這條的——「塵子」。

    真正男人的「塵子」。

    腥臭的氣味里,更帶著強(qiáng)烈的男性荷爾蒙氣息。

    「這是一個真正的男人,能夠征服我的真正男人……我的男人?!?/br>
    「我想要的,就是我男人的這條塵子!」

    抬起小手握住rou根部,吐出guitou深深吸了口氣,媚眼如絲的橫了老男人一眼,檀口微張,嫩舌輕吐,在guitou馬眼上舔了兩下,含了上去……「嗷……」

    老男人舒服的一陣嘆息,小少婦主動起來可比自己強(qiáng)迫舒服多了。

    白穎向我坦誠這些年來的出軌經(jīng)過時,我曾經(jīng)好奇的問過她:為什么要選郝叔這么個又老又丑的?畢竟白穎身邊不乏高干子弟、學(xué)術(shù)大牛、行業(yè)新星,很多都是身高體壯、顏值爆表。

    白穎的回答讓我十分無語,她告訴我說她此生沒有一次主動背叛我。

    因?yàn)槲以陬佒祵W(xué)歷等各個方面就已經(jīng)算是極其出類拔萃的人了,可我卻無法在性上滿足她,所以再找這樣的也不一定就比我強(qiáng)。

    而且雖然出軌背叛了我,她也并不是一個人盡可夫的女人,只是機(jī)緣巧合之下失身于郝叔,郝叔又恰好能在性上充分滿足她,這樣當(dāng)然不會去再找別人了。

    在她意識里,一次是錯,一百次也是錯,既然已經(jīng)和郝叔有了那層關(guān)系,再和他發(fā)生多少次關(guān)系都是一樣的。

    當(dāng)然,最主要的還是郝叔性方面的天賦和能力太強(qiáng)悍了,讓白穎實(shí)在欲罷不能。

    陷入rou欲不能自拔的她沒有去深思,相對于出軌,郝叔作為母親丈夫的身份導(dǎo)致的luanlun,才是令人最難以接受的。

    更何況,這個老家伙窮困潦倒時我家兩次伸出援助之手,可以說是再造之德也不為過。

    這個老東西恬不知恥、忘恩負(fù)義、恩將仇報,可以說是喪盡天良!……嫩滑的香舌在guitou上一個勁的打著旋兒,不時舔掃著那guitou前端的馬眼溝,嬌嫩的紅唇溫柔的含住吞吐,小嘴里不時發(fā)出令人聽了血脈賁張的濕潤噴噴聲……老男人無意間發(fā)現(xiàn),小少婦一邊忘情舔rou,一只小手不知道什么時候伸進(jìn)自己褲襠里,按在兩腿之間慢慢的上下移動著。

    「sao貨!」

    老男人大聲發(fā)出由衷的感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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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少婦聽到這種評價,揚(yáng)起臉來,含羞帶臊的看著眼前的老男人,想要為自己辯解一番。

    老男人捧著小少婦的臉,看著小少婦欲要開口卻銜著jiba不舍得松口的樣子,一字一句的再次發(fā)出一聲感嘆:「真是個sao貨!」……白穎頓時打消了辯解的想法。

    是的,自己不是sao貨是什么?不是sao貨,又怎么會連著兩個多星期,坐立不安的等待這邊的消息?不是sao貨,又怎么會一得到消息就迫不及待的趕來,連下午班都顧不得上,飯都顧不上吃?不是sao貨,怎么會到了這里不顧眾人的眼光,就是不下樓去吃飯只為等這個老男人?sao貨,這個稱謂像一劑助燃劑,小少婦心中燃起的yuhuo猛然高漲。

    「是的,我就是個sao貨,一心想和郝爸爸cao屄的sao貨。」

    她感到身子一陣陣發(fā)燙,她已經(jīng)不再羞于面對老男人異樣的目光,小手在胯下的動作越來越急、越來越快……「穎穎,在摸什么呢?」

    「嗯……」

    白穎赤紅著臉,眼睛水汪汪的看著郝叔,眼神充滿了大膽的欲情,張嘴說出了這次到郝家溝的第一句yin話:「摸屄!」

    「人家……屄癢癢了?!?/br>
    「sao貨!屄癢癢自己摸舒服嗎?有沒有爸舔舒服?」

    郝叔從小少婦嘴里抽出jiba,輕輕拍了拍小少婦的俏臉,抬臉用下巴對著大床中間向白穎示意道:「sao貨!去,把腚噘起來。」

    一句句的「sao貨」

    像一把把干柴,把白穎心中的yuhuo燒的越來越旺。

    此刻白穎還未來得及脫衣,小巧的高跟鞋都未曾除下,不過她并沒有分說,就這么聽話的立刻趴在大床中央,向著郝叔噘起了屁股。

    褲襠中央那一團(tuán)洇濕似乎又?jǐn)U大了范圍,大喇喇的展現(xiàn)在老男人眼前,向老男人訴說著小少婦的饑渴。

    「sao貨!果然真是個sao貨!」

    郝叔發(fā)出嘖嘖贊嘆。

    「想爸爸想的都尿褲子了」

    伸手解開小少婦的腰帶,抓著褲腰往下一拉,兩瓣雪白的大屁股就露了出來。

    小巧精致的黑色蕾絲鏤空內(nèi)褲,包裹著小少婦最隱秘的部位。

    那里,高堆堆鼓蓬蓬的,絲絲黑毛從內(nèi)褲兩邊俏皮的探出眉梢。

    再次拉著內(nèi)褲的褲腰拉下,內(nèi)褲和外褲都掛在了小少婦腿彎。

    神秘的地帶水汽氤氳,陰毛被打濕,雜亂無章的黏在兩片rou鼓鼓的大yinchun周圍,一道通紅的罅隙在兩片大yinchun中央下散發(fā)著濡濕溫?zé)岬臍庀ⅰ?/br>
    內(nèi)褲襠部位置,濕了一大片。

    在那通紅的罅隙和內(nèi)褲襠部之間,無數(shù)晶瑩的絲線沾沾黏黏,牽絲拔線,yin靡之極。

    似乎感受到老男人的視線,那里正緊張的張張合合。

    「sao貨!」

    老男人湊上臉去,埋在小少婦雪白兩瓣大屁股里,大舌頭對準(zhǔn)通紅腚溝里兩片rou唇中間的嫩縫由下而上舔了一下……「啊……」

    頓時,小少婦仰起脖頸,深吸一口氣,身子打擺子似的一陣顫抖。

    再舔……又是一陣顫抖。

    老男人干脆兩只大手捧住小少婦香噴噴的的兩瓣屁股蛋兒,把整張老臉頂在小少婦肥膩豐腴屁股上,鼻子嗅著小少婦腚溝里溫?zé)崤说臍庀ⅲ笊囝^伸進(jìn)腚溝里對著那sao屄狗吃面湯一般一陣狂舔。

    小少婦腚溝里那些黏煳煳的絲絲線線還有不斷涌出的湯湯水水,一點(diǎn)不剩,全部吞吃下肚。

    這還不算,老男人又扒開兩片大yinchun,露出里面粉嫩的rou芽,舌尖對準(zhǔn)那溪水汩汩的甬道死命往里面又吸又探,引得小少婦全身戰(zhàn)栗,劇烈顫抖不停。

    「他果然一點(diǎn)都不會嫌棄自己……又都吃下去了。」

    小少婦想著,腿分的更開,腚也噘的更高了。

    「舒服嗎?」

    「……舒服!」

    「哪里舒服?」

    「屄,屄舒服……」

    小少婦噘著大白腚,仰著頭,嘆著氣,在老男人的賣力舔弄下忘情的說,「sao屄……sao屄舒服!」

    「sao貨!就知道你是個sao貨!回過頭來,我要你看著我說?!?/br>
    「郝爸爸……」

    小少婦徹底激發(fā)了情欲,她聽話的回頭看著老男人,小嫩舌伸出,輕舔著上唇,粉面含春,浪態(tài)畢露。

    身后,老男人從大白腚后面露出半張猥瑣的老臉,一邊注視著自己,一邊還在一下下的舔著自己的sao屄。

    在老男人的舔舐和注視下,小少婦紅潤的小嘴里不時發(fā)出聲聲舒服的嘆息,sao噠噠的說出了老男人最愛聽的yin話:「啊~我的屄,呵~是我的屄!啊~郝爸爸,是我的屄屄……舒服?!?/br>
    老男人往后移開臉,往小少婦腚溝一看,只見那被自己扒開的通紅美sao屄翕翕合合,嫩rou一個勁的往中間收縮,說不出的yinsao可愛,忍不住低頭又在那里舔了一下。

    「sao貨!說,是左京媳婦的屄!」

    話音剛落,小少婦那開開合合的rouxue發(fā)出一陣更為急促的收縮。

    又提到老公,縱然yuhuo焚身,小少婦也不禁稍微一滯。

    不過也

    僅僅是一滯,又不是沒說過?頃刻間,小少婦很快浪叫起來:「爸……!」

    小少婦上下?lián)u晃著屁股,讓自己胯間股溝在老男人大舌頭上亂蹭著,「是的,是……是左京妻子……是左京妻子的屄……您舔的……就是左京妻子的sao屄!」

    「左京妻子的屄,讓您舔的好舒服。」

    「左京妻子……找您……找您caorou來了。」

    話音剛落,身子就又是一陣難以克制的扭動顫抖。

    「找我caorou?」

    老男人聽小少婦主動說出自己想問的,心中一樂,低頭猛舔幾下,發(fā)出直擊靈魂的一問:「左京媳婦,大老遠(yuǎn)從北京過來,就只是為了找郝爸爸caorou?」

    「啊……」

    正用下流粗話和郝叔對答的白穎,聽到這句無視自己偽裝一點(diǎn)不給自己留情面的扒皮式問話,一時也不知道如何回答了。

    屁股中間那最敏感的私密處一直還在被老男人熱熱的大舌頭舔著,哪里還有心思去斟酌考慮?「啪!」

    一個巴掌打在粉臀上,打的那挺翹的屁股涼粉般亂晃。

    「說啊……」

    「啊~不行了,受不了了……」

    「郝爸爸……郝爸爸……」

    白穎急急的低聲喊道:「左京妻子…啊…左京妻子…啊…就只是為了caorou……」

    「左京妻子…sao屄屄癢……想您的……您的rou了……來……就只是想讓郝爸爸您用大roucaocaosao屄!啊……殺殺癢!」

    說完,小少婦被自己這句yin話刺激的激動不已,又回首看到老男人正挺著大jiba,扒著自己的屁股伸著大舌頭狂舔,再也忍不住這種刺激,不由悶哼一聲:「來了,我要來了……」

    緊接著柳腰粉臀一陣急抖。

    老男人立刻張大嘴巴,籠在小少婦屄口位置。

    隨著小少婦roudong和菊花處括約肌一陣陣節(jié)律性的收縮,一股急促的水柱從roudong下方那個更為細(xì)小的rou孔中噴薄而出,少部分滋滋有聲的噴灑在老男人臉上,倒有大半直接噴射進(jìn)了老男人的大嘴里……連接著噴了兩三下,這才停歇,里面噴出的東西幾乎都被老男人用嘴接著,吃下去了。

    末了,老男人還砸了咂嘴,一副意猶未盡的樣子。

    看著老男人又一次咽下自己的yin液,小少婦覺得比什么都刺激,舒爽中又有點(diǎn)感動,差點(diǎn)哭出來。

    可老男人又繼續(xù)舔了上來,又是含吮屄皮,又是吸舔前端的小痘痘,舔的小少婦瘙癢難耐。

    「爸,我受不了了,我也要吃你的……」

    「吃爸的什么?」

    「吃你的……rou,吃你的……塵子!」

    「那還用不用去洗洗?」

    「……不,不用了。」

    「這就對了!爸幾天沒洗了,剛才又尿了尿,左京媳婦,好好舔,舔干凈了爸爸好好caocao你的sao屄!」

    郝叔起來,把掛在白穎腿彎的里外褲拉到膝蓋以下,攢著堆在腳踝處。

    然后反身往白穎身下一趟,一張老臉鉆到小少婦胯下,一根混合著尿sao腥臭的大rou直聳聳的就立在了小少婦面前。

    那邊,老男人捧著小少婦的大屁股繼續(xù)舔了起來。

    這邊,小少婦握住這根guntang的老rou,輕輕擼著,細(xì)細(xì)觀察了起來。

    真大真粗啊,硬邦邦的,又黑又長。

    還有這股腥臭尿sao氣……這就是男人的雄性氣息啊!這,才是真正男人的rou!rou根部連著黢黑的皺皺的一大坨,鼓鼓囊囊的。

    小手輕輕的碰觸,揉搓感受著里面兩粒碩大的睪丸。

    舌尖,舔上了馬眼……在上面環(huán)掃幾下,在yinjing上一寸一寸的舔著,老男人整根大rou的每寸部位都留下小少婦香舌的舔痕,舔完整根大rou,小少婦還捧起老男人黝黑的卵袋,細(xì)細(xì)的吮舔,還嘗試著含進(jìn)嘴里一粒蛋蛋,吮了好長時間。

    ……傍晚王詩蕓和吳彤工作結(jié)束回到郝家大宅,自然聽何曉月悄悄說起大少奶奶到家的情況:「早就到家了,我和老爺回來時就到了,和老爺都在上面,飯都還沒吃呢?!?/br>
    何曉月沒敢多說,背著母親指了指上面。

    幾個人眼神交流了一下,很有默契的都沒有再提這茬。

    小天在長沙上學(xué),周末才接回郝家溝。

    過了不久也到了家,聽說小嫂子來了,立刻吵著要上樓見見,被母親厲聲喝止住了。

    「你小嫂子累了,要先休息一下,不要去打擾她。還有,你功課做完了沒有?」

    一聽功課,小天立刻打了焉,老老實(shí)實(shí)的去吃飯,可還是不老實(shí),問小嫂子吃飯沒?「小孩子管那么多干嘛,你小嫂子有的吃,趕緊吃完去做功課?!?/br>
    在母親嚴(yán)厲要求下,小天不敢再做聲,一臉不高興的吃了飯,被保姆帶回房寫作業(yè)去了。

    殊不知,小天嘴里心心念叨的小嫂子還真在樓上吃東西,不過吃的不是飯菜,是自己老子的大jiba。

    就在小天念叨的同時,這個小嫂子正赤身裸體,光著大白腚,含著自己老子的大jiba吃的津津有味,嘖嘖有聲。

    而自己老子則仰首躺在小嫂子岔開的大腿之間,對著小嫂子通紅的腚溝里那誘人的嫩縫,連吃帶舔,忙的不亦樂乎。

    小天吃完

    回房時,自己老子那根沾滿小嫂子口水大黑rou插進(jìn)了小嫂子的嫩sao屄,開始了曠日持久的活塞運(yùn)動。

    飯后有人還是禁不住好奇心,裝作上樓取東西。

    一樓二樓聽不見絲毫異樣,到了三樓,在廂房門口不遠(yuǎn)的地方,才能隱隱約約聽得甜的發(fā)膩悶哼哼夾雜著「啪啪啪」

    皮rou撞擊聲一陣陣的從里面?zhèn)鱽怼∏傻募t色鏤空高跟鞋鞋底朝上,尖尖棱棱的小高跟斜斜的指著天,不停的搖曳著劃著雜亂無章的弧線。

    裹在rou色絲襪里的嫩白小腿,微微打著彎搭在老男人肩頭。

    下面,豐腴修長的大腿大大張開著,rou絲的暗色蕾絲花邊環(huán)繞在大腿根處,襯的露在外面的大腿根部分外白膩。

    蕾絲花邊再往下,就是女人白的晃眼的兩瓣大屁股。

    老男人黑亮的老屁股壓在上面,起起伏伏……一根黝黑粗壯的老rou隨著起伏打夯般在那嬌嫩紅潤的花蕊里自上而下?lián)vcao不止。

    陰戶開合,嫩rou凹陷,yin液四濺。

    老男人身下的小少婦躺在那里,雙眸緊閉,瑧首亂搖,臉上既痛苦又舒爽的表情。

    她帶了一副口塞,只能從鼻腔里發(fā)出些許濕潤的哼哼。

    她上身罩衫被拉到胸口上方,里面的胸衣早不知道哪去了,一對潔白豐滿的奶子高高聳起,隨著老男人的撞擊顫巍巍的晃著,像是要隨時滾下來。

    老男人下面cao著sao屄,上面看著人妻這對嫩奶,激動的朝圣般伸出大手輕輕攏住,不住揉捏。

    在老男人的持續(xù)揉搓下,小少婦rufang頂端那兩粒花生米大的奶頭子上不時激射出乳白色的瓊漿,喜的老男人左一口右一下,忙不迭的輪換著去含人妻的兩只奶子,狂吸猛舔,吃的不亦樂乎。

    上下敏感點(diǎn)都受到襲擊,小少婦被刺激的肥臀急聳,屄兒亂夾,爽的不知道xiele多少次。

    ……白穎的危險期才剛過幾天,不過在小少婦的默許下,郝叔還是大著膽子痛痛快快的內(nèi)射了兩回……郝叔六點(diǎn)多到家,直到九點(diǎn)多兩人才結(jié)束活塞運(yùn)動,下樓吃飯。

    兩人洗了個澡,白穎換了一身居家的真絲薄睡衣,本就艷麗無雙的她此刻看起來容光煥發(fā)。

    老男人穿件金色睡袍,叼著一只煙斗,一副志滿意得的樣子。

    兩人一前一后下了樓。

    成熟的花兒經(jīng)過老練的匠人澆灌打理,煥發(fā)出驚人的魅力。

    小少婦再沒有在家時的焦灼難過,此刻紅光滿面,通體舒暢。

    在眾人的眼光下雖霞飛雙頰,嘴角的勾起弧度卻暴露了內(nèi)心的滿足。

    「穎穎你中午就沒吃飯,這會一定要多吃點(diǎn)?!?/br>
    老家伙吸了口煙,看了一眼低頭吃飯的小少婦,「吃好了,爸帶你去山莊泡溫泉……」

    郝叔就是這里的土皇帝,只要郝老爺子和小天郝萱不在面前,他是越來越懶于在眾人面前掩飾自己和白穎的關(guān)系。

    一方面都是自己的女人他不在乎,一方面是盤算著為了把白穎和眾女炒成一鍋而鋪路。

    白穎也知道大家都揣著明白當(dāng)煳涂,事到如今她清楚再裝也沒用了。

    母親在一邊看不過去,旁敲側(cè)擊的點(diǎn)了幾句,郝叔才有所收斂。

    女人都是天生的演員。

    雖說以前不習(xí)慣郝家大宅里郝叔土皇帝的作風(fēng),也對這里rou眼可見的等級觀念有些看不慣,可恰恰就是這些東西卻讓白穎現(xiàn)在的尷尬處境減輕到幾乎可以無視。

    「這里都是我們家的人說了算,你們吃飯都要看我們的臉色,看哪個敢亂說話?」

    不經(jīng)意間,白穎生出了這樣的念頭。

    飯后,白穎強(qiáng)做鎮(zhèn)靜,沒事人一般和王詩蕓、何曉月幾個東拉西扯、談天說地,眾女緊跟著白穎的話題附和追捧,只是談?wù)撘恍┐┮麓钆?、服飾潮流,別的一點(diǎn)都不去提。

    在座的眾女各懷鬼胎,不知道的人看起來還一副聊的特別投機(jī)、其樂融融的樣子。

    十點(diǎn)多,大家才紛紛回房,白穎也回到二樓自己房間休息。

    到了午夜時分,白穎接到了郝叔的電話,此時她已經(jīng)休息了兩個小時,疲態(tài)盡去。

    她打扮了一番,換上一身潔白的連衣裙,看起來更顯得氣質(zhì)高雅、仙氣十足。

    下樓后,她驚訝的發(fā)現(xiàn)院子里不只有發(fā)動著大奔在等候的郝叔,王詩蕓等其他眾女竟然都在車旁站著,只有母親沒在。

    「你媽睡了,咱們不用打擾她了,她們幾個……嘿嘿……來送送……」

    冰雪聰明的她知道就算這不是郝叔的指使也相去不遠(yuǎn),不過此刻她根本無暇去顧及。

    在眾女目光下,白穎面紅耳赤,咬咬牙,扭著腰支聘聘婷婷的走過去,像個初登花轎的新媳婦般,羞羞答答的提著裙子上了郝叔的車……登車時微微彎腰噘起的盛臀,包裹在潔白的衣裙里,在不盈一握的柳腰襯托下,劃出完美的弧線,款款落入車廂,簡直風(fēng)情無限。

    大奔駛出郝家大宅,夜色里,直奔溫泉山莊而去。

    今晚,注定又是一個不眠之夜……許